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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父憋了一些时日,等着胎儿稳定了,何父便急色得不能自已,三而两下把任晓婷身上的家居服脱了。
任晓婷早有主意,里面自然空空如也,不对,有,抹了香水,带着勾人的香味,惹得何父流连忘返,沉沦其中,在她的身体各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迹。
没有男人不爱似花一样美,又像水一样的女人,任晓婷对于捉住的男人心早有秘诀,比家中主妇贤良持家更稳妥可靠,那便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想着他们需要什么。
一个男人,得到了想要的成功,就再不需要只会持家的女人,需要的是可以给他欢愉的女人,偏偏有些羞人的事情,庄端的老婆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任晓婷从未想过端庄,她一直站在何父的角度,想着何父想要的欢愉。
温存过后,一室情欲未散。
任晓婷枕在何父的胳膊上,一脸娇柔,看着温柔似水的,眼里波光流动,勾人得很。
何父在任晓婷的脸上亲了亲,大手抚在任晓婷的肚子上,眼底还残余着一丝情欲,更多的是为人父的喜悦,要说何伦的出生,那是巩固何母家族的关系,那么任晓婷肚子里的孩子,便是自己的心头肉,手中宝,宝贵得很。
任晓婷眼珠一转,心里有了算计,与何父笑说:“老何,你瞧瞧今天送小洁上学,她问我什么了?”
“问什么了?”何父虽然重男轻女,可何洁是自己心爱之人所生,自然享受的关爱比何伦更多:“不会班上又哪个男同学给她送巧克力了吧,小洁像你,长大后,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
任晓婷呵呵笑着:“小洁问我,以后儿子姓什么,是不是跟我姓,我纳闷,就问她为什么,她说班里有个同学是私生子,妈妈没有跟爸爸结婚,所以那同学随了母姓。”顿了顿,何晓婷又笑:“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
一番话下来,半字没有提到结婚,却字字都透着这层意思。
何父听罢,沉思了一下,又在何晓婷的嘴角亲了亲:“这些年委屈你了,回头我便把离婚的事情办妥了。”
任晓婷心中一喜,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到今天了。
有了儿子,何父比何母更想离婚。
何母还未准备好,何父已经带着律师上门的,由于对何母太不关心,并不知道何母已经搬家的消息,在何家扑了个空后给何母打了电话,才知道何母的新地址。
正巧周六,何伦也在,看到何父带着律师进来,连爸爸都吝啬了。
有了任晓婷肚子的那个孩子后,何父把在何伦那投放不多的关爱也收了回去,见何伦转身进房,便也没再叫她。
何母坐在那里,看着何父,竟然觉得陌生,夫妻又怎么样,在同一城市又怎么样,一年未必见上两面,只是心有不甘,自己嫁给何父的时候,是真心爱他的,为了他当院长,大把大把的钱砸出去,就为了他铺路,结果累死了父母,何父好梦成真,她却成了最先被抛弃的人。
叹了一口气,何母愣是没让自己有半分软弱显出来,说道:“我从未靠你的生活,同样过得很好,所以你的东西,我不需要,我只有有一个条件,就是何伦。”
“好。”何父估计心里真只有剩下任晓婷肚子的那个孩子了,答得十分干脆:“何伦归你。”
何母突然心疼,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何伦,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自己的父亲抛弃。
离婚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何父与任晓婷的结婚证也很快办了下来。
何父领证的那天,任晓婷第一次给何母发了一个短信,发在前头的是个彩信,是何父与任晓婷的结婚证。
接下来是一条长长的短信: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你被抛弃了,只是老何很爱我,我真不想他为难,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也请你不要恨我,不要来打扰我和老何幸福的生活。
短信的口气看着带着歉意,实则是以示威。
何母冷笑,六年来见着她就躲,如今倒是示威来了。
何伦看到短信,握紧着拳头,过后拿起元圆裁纸的美工刀:“妈妈,以后若是他们敢欺负了,我就杀了他们,将他们的身体切着一断一断的。”
何母一惊,夺过何伦手中的美工刀:“傻瓜,妈妈怎么会让他们欺负了,妈妈是高兴,以后我们一家人可以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了,咱们不管别人,妈妈只希望你和元圆无忧无虑的,你也别去理那些人。”
何伦脸上的戾气尽消,拉过元圆的手,对着何母笑着:“嗯,我们三个是一家人,等我们长大了,妈妈就不用那么辛苦的上班了,以后我赚钱养你们,你们没事就出去旅游!”
番外之何伦(6)()
何母本身也姓何,与何父离婚后,何伦依旧姓何,倒是省了一些麻烦。
离婚后,任晓婷刻意在何母的圈子露脸,想着看何母被何父抛弃的狼狈样,也想着趁机讥笑一翻,然而小三上位的女人在何母的圈子里最不受待见,每次任晓婷还没讥笑出口,反被一圈的贵妇指着不断骂贱人。
任晓婷受了气,便在何父那里吹枕边风,免不得一翻加油添醋,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好不委屈,一下子把何父心疼极了,对何母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想着明日便上门责骂,却不想何父还未找上何母兴师问罪,反倒接到一堆高官的电话问候。
“何院长,今天你娇妻问我太太,一辈子跟着我这么一个男人,好不好意,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早日离婚,还要委屈外面的女人多久,何院长,我局里事情多,没你那么多时间招惹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请你回去告诉你的心脏宝贝,别把小三美化了掉!”
“何院长,今天我太太参加宴会,被你太太指着鼻子骂不脸,让我老婆赶紧跟我离婚,说我外面有女人,我厅里不比你们医院开放,不允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若是你太太太缺男人,而你也不介意你的女人整天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就多陪陪她去找男人,别闲着就到处搬弄事非。”
……
何父的电话没有停止过,连着接了几个后,再不愿意接了,找人打听了当天的事情,才知道任晓婷不请自去参加了某位有名望的老人生宴,当众堵住了何母,说了一些羞辱人的话,而周边贵妇看不过眼,便上前劝了几句,结果任晓婷把那些贵妇全得罪了个遍。
知道原因,何父气得眼睛都红了,回到家又听到任晓婷指着他刚接来家里住的老母亲骂着:“我说你好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家,能不能别整天赖在这里!”
何父更是气急了,一巴掌抽到任晓婷的脸上,而他的老母亲在任晓婷那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当下打包了行李,连何父都不待见:“以后你就别回老宅了,我老了,丢不起这个脸。”
任晓婷见何父动了气,几个晚上没有回来,心里也急了,干脆把刚出生不到三月的儿子丢到冷水里泡,直到儿子高烧不止,再给何父打了电话。
何父对任晓婷的气一下子消失了,赶紧把他疼爱的儿子送到医院,结果任晓婷下手太狠了,儿子烧过了头,虽然没有死,却烧成了弱智。
任晓婷咬牙,恨儿子没出息,就烧那么一会儿都吃不消,当然不敢说出来,她可没胆子让何父知道自己故意弄儿子生病,想着把他哄回家。
再说何母那边,比起何父,看着渐渐开朗的何伦,和天真可爱元圆,何母的日子却是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舒心。
对元圆,何母有最初的恻隐变成了打心底的喜欢,而何伦也是表明了心意,以后就娶元圆,所以在何伦与元圆到了法定年龄后,做主给他们主持的了婚礼。
已经结婚何伦牵着元圆的手走进一家新开张的西餐厅,期间元圆被人撞了一下,抬头便见一个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元圆的胸口瞧。
元圆不想好好的日子被人破坏了,拉着要大打出手的何伦往前走:“走吧,我饿了。”
“嗯。”何伦应了一声,心疼元圆的肚子,忍着没有发作,带着元圆找到了一个座位。
而撞了元圆的男人还站在原地,眼里露着志在必得的光,不防衣被人扯着,低下头便看到傻笑个不停的男孩正朝着他叫着:“小舅,小舅!”
男人把男孩抱起:“杰杰真乖,小舅带你找妈妈去。”
男人抱着男孩走了一段路,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同一张桌子里,已经坐了两个女人,细看才知道,原来是任晓婷和她那已经十五岁的女儿何洁。
何杰伸手要何洁抱,何洁用力甩开:“别碰我,傻子。”
何杰大哭,扑进任晓婷的怀里,任晓婷烦厌的把何杰丢给自己的弟弟任晓民,看到有人侧目过来,又压下了眼中的烦厌,清了清喉咙,与何洁说道:“何洁,不能不懂事,杰杰是你的弟弟。”
“我才不要傻子做我弟弟,别人都笑话我。”何洁看向任晓婷又显怀的肚子:“这次妈妈一定能给我生个聪明的弟弟,等弟弟出生,我就让那些笑话过我的人跪下来跟我道歉。”
侧目过来的人转过去,直摇头,认为这家人已经没药可救了。
任晓婷摸了摸肚子,脸上也是一脸的得意,抬头就看到何晓民正朝着一个地方扭头,不免问了一句:“晓民,你在看什么呢。”
“嘿嘿。”任晓民一脸淫笑,朝着何伦与元圆的方向指了指:“姐姐,我看上那妞儿了,身上香香的,你去给那男人一点钱,把那妞儿卖给我。”
任晓婷顺着任晓民视线望去,脸色一变,手握紧成拳,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再看傻子何杰,心里更是恨的很,凭什么自己的儿子是傻子,而何母的生子却是聪明绝顶,以超高分考进了第一医院附属学校,如今已经传奇一般的存在。
越想越不服气,最后把何杰痴傻的过错都扣在何母的手上,若是何母当年过得凄苦,狼狈,像个叫花子似的跪在地板上给她擦鞋,她用得着四处寻机会找上门去奚落她了,要不是那次得意忘了形,把多位贵妇得罪了,惹来了何父的不快,几天没回家,她至于拿何杰当筹码吗,所以任晓婷咬定害得何杰痴傻的人就是何母。
忍了几年,没敢去招惹何母一家,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任晓婷拍了拍任晓民的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晓民,你等着啊,姐姐那么疼你,定然帮你得到手。”
“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任晓民瞒意地笑笑,心里对于有任晓婷这个姐姐,可是满意的很。
毕竟借着任晓婷的关系,他成功得到过不少的女人。
番外之何伦(7)()
怀孕四月后,元圆肚子里的孩子飞快的长大,元圆的肚子高高突起,何伦实在担心元圆在校园会磕到碰到,便让元圆停学在家里待产。
元圆摸着肚子,脸上有着满足,也有着遗憾:“真可惜,我原本想着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毕业,然后一起实习,再一起工作的,如今小宝宝来了,不得不把宝宝放在守位。”
何伦呵呵笑,捏了捏元圆略胖的脸,嘴里馋得紧,便在她的脸上连着亲了几下。
“我家大宝贝在吃小宝贝的醋呢,我向你保证,等小宝贝出来后,我就把她丢给妈妈带,我所有的疼爱都给家大宝贝。”
何伦一边说,一把轻轻抚摸着元圆的肚子,感觉小宝贝跳了一下,惊奇得很,何伦像个小孩子似的激动万分:“元圆,小宝贝在踢我呢,劲儿可大了。”
“哼哼。”元圆假意哼了两声:“谁叫爸爸不乖,还没有出世就嚷着要把小宝贝交给妈妈,等小宝贝长大了,得好好教训爸爸才行。”
何伦被元圆逗得呵呵直笑,附嘴下去,掀开元元的孕妇裙,在高高突起的肚皮上亲了一口:“小宝贝,不生爸爸的生,妈妈怀你不容易,爸爸自然要先疼着妈妈,你说对不对。”
小宝贝适时踢了一脚,何伦权当那是小孩子的回应,怕裙子掀起,会让元圆着凉,赶紧收紧,这才笑着说话:“看到吧,小宝贝应了,这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么小就知道妈妈辛苦了,长大后一定会孝敬你的。”
不管孩子长大后会如何,这话听说着就是舒心,元圆满心欢喜。
日子就这么过着,何母没事就在家里陪着元圆,何伦就专心上学,到第一医院工作,是元圆的志愿,等把孩子生下来,元圆终归要回到校园,毕业后再到第一医院工作。
何伦从小都习惯把元圆放到身后的位置,等自己把路了开阔了才带着元圆前进,所以何伦想趁着元圆生孩子,自己率先到第一医院工作,等熟悉了环境后,能更好地帮助到元圆。
何伦进第一医院,从未想过借何父的光,更不想继承何父的位置,偏偏何伦进第一医院实习那天起,便让任晓婷恨上了。
用任晓婷的话来说,那便说何伦惦记起了她儿子的东西。
这时候任晓民更时缠上了任晓婷:“姐姐,你什么时候把那女人给我弄到手啊,她现在大着肚子,脸更圆了,我好喜欢。”
任晓婷有些害怕,那毕竟是个孕妇,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担待不起。
转念又想,何父现在对自己很失望,因为何杰的关系,已经常常夜宿外面了,任晓婷曾偷听过何父给他老母亲打电话,有意提起要跟何母复婚的事儿,若是元圆顺利生下了儿子,那他的家庭还不圆圆满满了。
他们扫地出门的人,怎么可以过比她还好,越想越不甘,任晓婷心中一横,与任晓民说到:“好了,今天我把她弄你那里去。”
“谢谢姐姐。”得了满意的答应,任晓民心中大喜,一劲与任晓婷道谢。
任晓婷此时一脸算计,抚着自己的肚子,又说:“走,开车,我们现在就去。”
听了任晓婷的话,任晓民二话不说,抄起钥匙就下了楼。
任晓婷紧跟其后,此时除了不让何伦一家比得比自己好,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任晓民车子开得飞快,还未开到以何伦的家,就看到元圆拿站手机在路边接电话。
心里大喜,立马把车子停下来,从车子里跳下去,一把元圆拖上车。
元圆瞒目惊吓,一边推车门一边护着车子。
任晓婷看元圆高高突起的肚子,心里妒忌得很,凭什么自己生的何杰是个傻子,何母却生了何伦这么优秀的儿子,现在居然还娶妻生子了,这不是在打击她的儿子吗?
嫉红了双眼,任晓婷一巴掌拍到元圆的脸上:“臭婊子,你安份点,谁叫你生孩子的,你凭什么生孩子!”
“任晓婷,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下车,开门,我要下车!”元圆不知道任晓婷这会又在抽什么风。
任晓婷冷声笑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说着,又往元圆的脸上打了一耳光。
元圆原本在跟何伦通电话,被拉上车时,电话还未挂断,所以元圆的话很快传到了何伦的耳中。
何伦有意避开何父,平时见到也不叫爸爸,这还是何伦第一次走进何父的办公室。
何父正在开会,看到何伦怒气冲冲地进来,脸色顿时不悦起来,挥了挥手,让开会的几个教授离开了办公室,等门关上的时候,对着何伦骂着:“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不知道找领导的时候先敲门么,以后再这么冒冒失失的,别告诉别人你是我儿子。”
何伦冷哼:“还领导呢,就你这种抛妻弃子的人也配称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