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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行走多年,心中有了计较,回身跪下道:“陛下,可否屏退左右。”这是借了胆了,林御医也是在赌,赌对了日后可能荣华富贵,输了也是有功无过。
秦玥玺眸光一闪,立刻挥了挥手,杨喜识相的带着众人退了出去,还顺手将呆着不动的青天拖了出去。
寝殿中就剩秦玥玺三人,青锦躺在床上,也懒得理会他们。
林御医知道床上的人清醒着,毕竟这事女子知道,多半会在意容易会郁结于心,干脆大这胆子起身,挨近秦玥玺低声说了句,退后再退后两步。
听了林御医的话,秦玥玺心想,这老家伙有点眼色,算他知轻重,“琢磨下,开个调理的方子,不计什么药材,最好做成蜡丸方便携带,不能太苦。”这调理必是长期之事,这眼看安宁不了多久,这样才有备无患。
“是,陛下,臣告退。”这是赌对了。
第119章 亲手伺候()
御医走后,杨喜赶紧让人去煎药熬药,秦玥玺做主,今日个就让青锦夜宿雍和殿,理由真是再正经不过了,让青天回去说一下,顺便准备准备,明日启程去北境。
知道青锦没事,青天也不执意留下,觉得这陛下的安排也没什么不妥的,太姑姑身子不适,就在这休息休息,刚才那样子,小命差点吓没了。
秦玥玺端着宫人送来的药碗,亲身伺候喂药,青锦闭着眼睛,不想理会,哎,这等事,着实有些丢脸,痛过劲了,已经好了些,但今夜怕是不太好过。
“阿锦,喝药了,我尝了,不苦的。”苦口婆心,秦玥玺吹着药汁,看着床双装死的人,知道丢脸还不注意,自己什么身体自己不知道啊。
不过看她刚才那难受的样子,又心疼的厉害,挥了挥手,让宫人都出去,这别扭的性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宫人们纷纷退下,陛下这柔情似水的样子不知道何时还能看到,真是体贴啊、细致入微、男的羡慕郡主的好命,女的双眼冒泡,羡慕的一个个幻想,那躺在床上的便是自己,别说疼上这么一会,就是一直这么疼着,也值了,做做梦也是好的。
“好人,人都走了,睁开眼喝药,那冰镇的东西以后不碰了就是。”秦玥玺看青锦好些也放下心来,忍不住又无奈摇头,想起御医临走时的话,以后真的多加注意了。
青锦很不自在的睁开眼,若无其事的张嘴喝药,再如何,不能跟自己过不去,疼起来委实不太好受,“青天回去了?”
你不都知道吗?懒得揭穿她,秦玥玺点头,又喂了一勺,“阿锦,御医说你身子寒气太重,日后不可贪凉,就是夏日入口的东西,也要温着来。”趁着机会,好好教育。
“一时忘记了,平日挺注意的,现在好多了。”本想吃完药回去,想想还是算了,这里上上下下反正都知道了个偏,回去,没的还要被黎叔他们念叨。
今天才知道,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炉火纯青,日后还的看着些,“药喝完,洗一洗,刚出了一身汗,这样躺着不舒爽。”这女人小日子要注意什么?要准备什么?刚怎么忘记问御医了。
青锦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真是俊朗的后生,心思也细腻,这立后之事还是她来帮着看看吧,这么个人,没的让人糟蹋了,的找个极其般配的,但深一想,日后若他这般伺候他人,又觉得哪里不太妥当,一时也说不上来,便不想了。
“这些事让宫人来就行了,你有事先忙你的去。”对就是这个不妥当,一个君王,委身伺候他人,不妥当。
不料,秦玥玺瞪了她一眼,“阿锦可是嫌弃我手笨?”
额很娴熟,“你挺好,只是罢了。”只是一个君王要有个君王的样子,这让宫人看了,如何立威,看他眼神,又不忍说重。
“阿锦,不嫌弃就好,先休息,我去让他们准备温水。”说完拿起碗,替她拭了下嘴角,才起身离开。
转身,眼角一抹狡光,让宫人伺候他如何放心,再说,这种事不该假手他人。
雍和殿的宫人头一会这么充实,这雍和殿也终于像有主的了,只是宫中各处得了消息,忍不住都捂嘴惊叹,这也太奔放了,这就入宫夜宿了,都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这夏日衣衫薄凉,干柴烈火的难免就哎呀呀。
陛下三年未宠幸过任何人,别说宠幸了,就连近身伺候的都每一个,不近女色,若再这般下去,都要怀疑陛下是不是如今看来,这郡主入宫之日就在眼前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位份,这立后之事尚无定论,郡主就要先入宫了?
随陛下从太子府一同入宫的两个嫔妃,大家早就知道,不得圣心,是个摆设,入宫三年更是连雍和殿都未曾踏入过,两人在太子府就习以为常,日子到也过的平静,突听闻了这消息,免不得还是有些哀怨。
八卦之心不挑时间地点,即便是规矩森严的宫中也不例外,平日里日子过的小心谨慎,这好容易有点调剂的,个个翘首以盼,看着雍和殿的动静,听说宣了御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应该是没大事,否则那是一个御医这么简单,听说雍和殿的宫人去针织房领了些月事带,听说御膳房顿了些女子补气血的膳食
真是让人焦急,根据这各种细微末节的小道消息,大家脑海中一副美丽娇羞的画面孕育而生。
而雍和殿中,青锦在屏风后沐浴,只留女宫人一旁伺候,秦玥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在宫人惊诧的目光中,在屏风外不远的椅榻上翻阅书卷,反正她沐浴的样子,他也不是没见过。
若不是现在不方便,他觉得这事也不用假手宫人,算了,还是看看这女人小日子是如何回事,挑灯夜读,认认真真捧着一本妇人医经,看的目不转睛,还不时沉思一下。
书是杨喜吩咐找来的,打死他也不能跟外人说,陛下,您这样做实在有些过了,堂堂一个君王,哎!再瞟了一眼屏风后的,想想日后宫中怕是会独宠一份正想着,察觉到秦玥玺投来的冷光,头再不敢歪一下。
青锦洗完,换好宫人准备的衣衫,感觉整个人都舒爽多了,宫人则暗暗赞叹,这郡主这么一穿,真是出挑的不可方物,若是再柔美一些就真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气势还是让他们有些不太敢亲近,和陛下身上的气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古怪的很。
“可好些了?”秦玥玺将书交给杨喜,起身看着青锦,原来她着宫装是这个样子,很美,只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青锦缓步过去,轻点了下头,不想哼声,有些软绵无力,在软榻上靠着坐下,有些犯困。
想着书中所说,这女子月事时,情绪不稳,容易焦躁,忌凉、生之物,从宫人手中拿过棉帕,让人都出去了,寝殿中,只剩两人,一个闭目不语,一个静静擦拭长发。
“那北冀公主本可不死。”榻椅上的人轻轻吐了句。
秦玥玺的手顿了下,将擦拭好的头发替她拢好,“僵局总有一天会打破,与你无关。”你最多只是袖手旁观。
良久没听到到声音,靠近才知人已经睡着,将人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托过薄毯盖好,望着一张睡颜,忍不住伸手轻抚上,睡梦中的人显然不喜,眉头皱了皱,秦玥玺笑着替她抚平眉头,这才起身,到床榻对面的书桌前拿起未处理完的卷宗翻阅。
见屋内许久没有动静,杨喜等人也不敢打扰,眼看夜深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陛下又未给句明话,只好小心等着,哎,这若是相处一夜,明日外头还不知有什么流言蜚语了,明着不敢说,背后能不议论?
直到秦玥玺觉得脖子有些酸疼,才放下卷中,到床边一看,见人睡的并不踏实,可能是不舒服,叹了口气,本想睡到侧房去,却是挪不动脚了。
“杨喜,去拿床薄毯来,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这是要宿在一处?杨喜迟疑了下,还是按吩咐办了,反正都这时候了,也无区别了。
第二天青锦从雍和殿出来的时候,一路上宫人都低头暗暗打量,这位是真留宿雍和殿了,消息很快传出宫外。
“从何体统。”一帮老臣知道后,也只是这么一句话,当今陛下,看是好说话,实则很有主见,朝中现在还要面对北冀、南蜀的威胁,他们也无意谏言这些了,哎,装糊涂吧。
青天要出发北境,闵家娘子说什么也要跟过去,被闵薛吼住了,秋谷对青锦的安排言听计从,只要不回锦山都行,没有师叔管着,更逍遥自在,人还没走就开始憧憬。
对青锦夜宿宫中之事,大家闭口不提,只是黎叔忍不住唠叨了几句,青锦心虚,也就任由他说。
“青天,出门在外万事谨慎,不可逞能。”叮嘱完青天,又对秋谷一番耳提面命,秋谷统统答应,这才放心。
青天又跟众人告别,特别是他娘,男儿志在四方,当行万里路的话都说出来了。
青天和秋谷一走,锦阁也变的安静许多,芽儿三朝回门,两人一早便来了,这成婚之后到底是不一样了,退怯了青涩,多了分成熟的韵味。
“小姐,青天刚走,要不芽儿就在这住几天?”小姐不喜闹腾,但也最怕安静。
刚成婚,说什么昏话?“好好陪陪你的书生,我已与陛下说了,让你带着叶子军,去南境,估计你们这小日子也过不了几天。”说完看了一眼娄久葛。
娄久葛面色渐红,小姐说话总是这般直接,不过芽儿真要去前线,那他们相处的日子确实不多了。
“南境?”不是去北境?芽儿不解看着青锦。
“北境不稳,怕南蜀趁其不备,你在我放心,待收拾了北冀,我会去南蜀找你。”梵音,你可知叶子军是青海留下的?
芽儿点头,“小姐放心,芽儿一定守好南境。”
“恩,不用与他们动手,守住就好。”青锦继续练字,心中早已有了算计。
第120章 你心悦我?()
骄阳似火,枝头树叶都被晒的软巴巴的耷拉着,不能吃冰,不能贪凉,青锦突然有些怀念锦山的日子,山中夏凉啊。
“小姐,钟灵儿想要见你。”黎叔没什么好口气,这女人,就是上次兴风作浪的,小姐要不是念钟太傅替芽儿当了一回证婚人,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这会自己到找上门了。
青锦疑惑了一下,索性没事,便挥了挥手让黎叔领到茶室,近日疲软,字也练的少了,放下笔,步出书房,便看到人已到了茶室。
一身浅蓝衣衫,发式简单,不失精致,脂粉未施,清雅秀丽,一双大眼正盯着走来的青锦。
这位就是他们挑选的皇后人选?相貌尚还可以,只是品性不好评说,俗话说,做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她胆子到大,还自己送上门。
“灵儿见过郡主。”钟灵儿侧身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很有规范。
青锦自顾自坐下,要坏她名声随意,可不该在芽儿那丫头的喜日,这便是她的忌讳,“免了。”
钟灵儿轻咬了下嘴,被青锦的气势压迫的有些站不直,眼中也是倔强,“郡主,灵儿知道那些事瞒不过你,但灵儿今日还是有些话要说。”
“你说。”还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还算有几分胆量,她听着便是。
“郡主可不在乎名声,可陛下乃一国之君,日后会有御史著书评说,陛下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必将名垂青史,先皇遗命,不可立你为后,若陛下一意孤行,便是不孝、不敬,灵儿只好斗胆,想要毁你名声,让陛下无法立你为后,灵儿并非非要当这个皇后,其他几位候选的姐妹都可,若郡主愿意,只要不是后位,日后陛下如何荣宠,灵儿绝无二话,请郡主为陛下思虑一二。”灵儿咬牙将想说的话说完,看来也是思考了许久,鼓足了勇气找上门来的。
青锦听的眉头一跳一跳的,撑着头,缕清思路,总算明白这绕了白天是个什么意思,感情眼前这小姑娘是为了这个费尽心思。
咏元帝还有这样的圣旨?立后,荣宠?什么乱七八糟的,“首先,谁当皇后,与我何干?其次,他连立谁为后都要朝臣代为定夺,也称不得什么明君;再次,你又有何资格替他做这些?”
一副大义凛然,言之凿凿的样子,这都是那些所谓圣贤之书读多了,反而适得其反,将自己绕进去了,这要给那斯当皇后,岂非闷死他了。
钟灵儿被说的哑口无言,原来她竟是连为他做这些的资格都没有,不由面色惨白,她说立谁为何,与她何干,她是连后位也没放在眼中吗?那她图什么?就图陛下的宠爱?那她所做一切不是可笑?
“你因何说,他要立我为后?”事出有因,莫非有什么事她不得而知?
钟灵儿刚还满腹心酸,现在又呆愣看向青锦,这不是都知道的事吗?“郡主为何明知故问,陛下三年未纳一人,立后之事一拖再拖,谁不知道,陛下是在等郡主锦山归来,那雍和殿,除了郡主,可曾有何人踏入?如今更是不顾规矩,留郡主夜宿宫中,郡主心知肚明,何必要灵儿明说。”
她真是不知才问,心既不知,肚亦不明,那厮是这番心思?细思一下,好似确有不对之处,端起茶抿了一口,思绪有些烦乱。
“钟太傅乃一代文豪,一代良臣,功在社稷,看在他的分上,这次不与你计较,不会再有下一次。”虽无恶意,也非好心,实则迂腐。
钟灵儿抿着嘴,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锦阁的,明明一番忠言逆耳,却感觉被她四两拨千斤,弄的自己思绪混乱,或许她有一点说对了,是她没资格,以大义之名,行了不当之事,爷爷知道,或许会失望吧。
这钟灵儿走了许久,青锦还坐在茶室喝茶,寻思片刻未果,或该日后询问一二?又觉这种事相问起来有些尴尬,如何问?
据闻你心悦我?
听闻你要立我为后?
或者你可是对我企图不轨?不行,也着实别扭,不行,的去翻翻话本,借鉴借鉴。
于是从晌午到晚上,书房桌上一摞话本,挑灯夜读,黎叔一脸蒙圈,这小姐怎么跟芽儿似的,也这般迷恋话本?以往看看,也就随意翻翻,没见如此‘用功’,想着或许是青天他们走了,小姐太过无趣。
这一看,就是几日,结果,话本中所有的示范,青锦都觉得不太合适,家中话本已经翻完,只好作罢,来日方长,届时再说。
北冀使团还未到北冀,大昆王已收到爱女枉死的消息,顿时雷霆之怒,悲愤不已,图兰朵娇俏可人,乃大妃所出,自小娇惯,是大昆王最宠爱的公主,大妃闻讯,当场昏厥过去。
消息一出大帐,北冀勇士个个气愤填膺,图兰朵公主是他们北冀的月亮,是他们北冀最美的花儿,大昆王让她去联姻,嫁给那大元男人,如今人还未嫁,就客死异乡,而大元人竟没一个让他们信服的交代,一阵阵杀入大元,替公主报仇咆哮响彻草原。
周大同也得了信报,明明是他北冀不给时间查明真相,却将脏水泼到大元头上,格老子的,打就打,大嗓子一吼,让众将士做好准备,守好城池。
大昆王忍痛压下众怒,一切等公主灵柩回来再说,女儿死了,大坤王悲痛,可是他是大昆王,就是亲生女儿的死他也的利用,用图兰朵的死来激起勇者们的斗志,用图兰朵的死来打开大元的大门。
巴尔蒙多几个兄弟毕竟是王子,知道妹妹的死并非大昆王说的那般简单,但妹妹亡故已是事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