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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莫名奇妙的刁蛮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想到这里,文汐宁看向泉儿问道:“泉儿,那个裴敏儿是谁,跟王爷什么关系呢?”
泉儿放了药碗转过身来,叹口气道:“小姐,你忘的还真是彻底啊,那个裴敏儿是裴太傅家的二小姐。”转头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她又凑近了一点,声音轻了些许,“咱们王爷从出生开始就是作为太子来培养的,他的老师就是裴太傅,而裴小姐因为跟王爷年纪相仿,从小一起读书,一起玩着长大的,两人感情很好,在王爷出事之前,可是公认的太子妃。”
原来是青梅竹马?文汐宁心中暗讽一声,肯定是见人家变成了傻子无法成为太子,所以另寻佳郎了吧。
可现在为毛还一直来缠着北堂朔?想到这里,文汐宁心中很是不爽,可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泉儿看了看文夕宁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继续说道:“可是后来王爷出事了,变得痴傻,这段佳话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裴小姐也没什么顾忌,依旧跟着王爷一起玩,可她自己也知道,她和王爷已经是绝无可能了,因为裴太傅是个势力之人,肯定是要把她嫁给对他们裴家有用之人,也就是未来的太子。”
淡淡的酸意涌上心头,可是文汐宁却不自知,只觉得有点堵堵,不由得转移了话题,“那还有那个沐离风呢?他又是什么人?”
“小姐是说沐少爷啊。”一说到沐离风,泉儿的脸上居然浮上了一丝红晕,“据奴婢所知,沐家是廖城,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廖国最最有钱的商家了,说他富可敌国,一点都不夸张。廖城的酒楼,钱庄,赌场,甚至……甚至是青楼,很多都是沐家的。”
第37章 万事皆有可能()
“原来真的这么有钱,怪不得总是穿得金光闪闪的,而且还用金元宝做暗器。”
文汐宁嘴里喃喃着,却听得泉儿继续道:“沐离风少爷是沐家的独子,可惜却是一个不务正业,整日流连花丛间的玩侉子弟,沐老爷对他是失望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呵,果然是败家子一枚,不过他为何跟个傻子的关系这么好?”还总是那么自由地出入朔王府。
泉儿挠了挠头,也是满脸的疑惑,“这个奴婢也不明白,在今日之前,奴婢从来没听说过这沐少爷跟王爷有什么来往,而且他居然会医术,还会给小姐您疗伤,当时真的是吓了泉儿一跳。”
文汐宁沉默了,想着两次见面,他都是神出鬼没的,而且从表面上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一个会医术之人啊,那么就是说,他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是这么神秘的他,为何会跟个傻子混在一起,难道是说……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文汐宁的脑中浮现,哼哼,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到时某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刚刚吃了药,开始犯困,文汐宁也不想去多做猜想,反正只要别惹到她,管他们真真假假的,到时自己一走了之,随他们爱装就装去。
看着泉儿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文汐宁想了想道:“我受伤,还有沐离风会医术,以及他跟王爷有来往的事情你都不要说出去,知道了吗?”
“嗯。”泉儿点了点头,“事关小姐和王爷的名声,奴婢自然是知晓的。”
额,她都想哪去了?
文汐宁见泉儿误会了她的意思,不过误会就误会了,也懒得去解释什么了。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扯起被子躺了下去,“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还有,把门给我关严了。”
“那……那王爷怎么办?”泉儿看了看门口,都这么晚了,王爷这是逃去哪了嘛?
白了一眼杞人忧天的泉儿,文汐宁冷声道:“他?今晚他要是还敢进这个门,我就让他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廖城街道上行人渐少,三三两两,一天,已经接近尾声了。
可是这个时候,却是廖城第一青楼寻香阁最最热闹的时间,门口人潮如涌,娇声四起,香气满溢。
装饰的豪华到奢侈的第一雅间内,一身金光闪闪华丽衣衫的沐离风懒懒地斜倚在金质软榻上,手里轻晃着杯子,笑的眉眼弯弯地看着对面的人,薄唇轻启道:“难道你今晚就打算住在这里了吗?”
一身白衣的北堂朔嘴角微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俊眉一挑:“有何不可?”
“可以,当然可以,我是欢迎至极的啦。”伸手给他斟上一杯,沐离风笑的意味深长,“怕就怕你家里那位,要是被她知道了,那你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盯着手中酒杯许久,北堂朔幽黑的眸子中噙满了笑意,点了点头,恰似喃喃自语道:“确实有这个可能。”
“哈哈哈……”沐离风看着他这幅样子,忽的大声笑了起来,身子往后一靠,不无揶揄地道:“堂堂逆月阁的月公子居然是个惧内的主,传出去,还不笑掉江湖人士的大牙?”
北堂朔并没说话,只是送了一记白眼给他,沐离风那双凤眼中的趣味更浓了,猛地坐起了身,倾身到桌前,好奇地道:“这个莫名的女人,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单手撑着下巴,北堂朔好似真的在思考着,半饷才道:“我也不明白,反正在她的面前,我甚至有一种想卸去伪装的冲动。”
“完了,完了!”沐离风一拍额头,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着他,“才三天的时间,你居然就已经陷进去了,对于这个女人的本事,我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那你倒说说,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短短三天的时间,能让隐忍伪装了十几年的北堂朔有这样的想法,这个女人的本事真的是不容小觑啊,沐离风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就是眼前这个人,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了。
不然那么谨慎的他,为何会对一个身份不明,敌我不清的女子这么上心呢?
北堂朔自然是知道沐离风在想什么,他也一直觉得很是奇怪,从第一眼见到一身红装的她,从她留着口水捏上自己的脸开始,一切就这么不可思议的发生了,一起在厨房偷吃东西,你一口,我一口,那种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
从她当时那些奇怪的问题中,他就开始怀疑起她的身份来了,那时的她,显然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甚至连要嫁给他都不知道,原本以为她是因为落水失忆了,可是之后的种种让他越来越肯定,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文汐宁。
“喂,别傻笑了。”冷不丁的,沐离风那张欠揍的帅脸忽然在北堂朔的面前放大,他有点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道:“不管她是敌是友,其目的又是什么,明日就是回门之日了,到了相府,应该能看出点什么吧。”
“也只能这样了。”沐离风朝后一靠,莹白的手指轻捏起白玉酒杯轻抿了一口,“但愿她不是敌人吧,不然就真的太恐怖了,居然连我临风堂的情报网都无法查到她的真实身份,难不成还真的是从天而降的?”
“万事皆有可能。”北堂朔嘴角噙笑,迷离的目光勾人摄魂,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我把雪玉给她了。”
“噗!”沐离风的一口酒喷洒而出,北堂朔好似早有准备,动作优雅的一个侧身,正好躲过了射过来的酒雾,然后有点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却看到他瞪着眼哇哇叫道:“有没有搞错,这雪玉可是……”
北堂朔波澜不惊,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没什么好奇怪的,直觉告诉我,只有她才能帮我找到血玉,而我直觉的准确度,你是最清楚的,不是么?”
沐离风直直地盯着北堂朔,一双凤目中满是探究,许久之后他终于挫败了,“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也没话可说了,希望这一次你的直觉跟以往一样准吧。”
放下杯子,北堂朔施施然站起了身,沉声道:“文汐宁的事情以后就由我来处理,你临风堂接下去的监视重心,还是放在齐皇后身上,当然,还有裴家。”
“好吧,既然是阁主的命令,属下也只能遵守了。”本该是恭敬的话,却无一丝尊敬的口吻,“不过说那女人本事大,还真不是盖的,居然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把齐皇后和裴家小姐都给得罪了,我看你以后的日子,有的热闹了哦。”
沐离风对着北堂朔笑的意味深长,而北堂朔只是勾起一丝淡笑,“本王就喜欢热闹。”
说完,他一甩衣袖朝着门口走去,身后却传来沐离风的声音:“朔王爷,您回去打算睡哪啊……”
“噗。”一枚“暗器”飞射而至,截断了沐离风的话,低头看去,接在手中的是一个银元宝,沐离风嘴角抽了抽,鄙夷地道:“切,真是小气,喝了我这么多好酒,居然才付这么点钱,怎么滴都得一个金元宝吧。”
第38章 傻子来了()
门口,哪里还有那道白色的身影。
没有了傻子的打扰,文汐宁这一夜却睡的并不安稳,在外面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了眼,四处扫了一圈,那傻子果然没有敢进来,本该是她期望的事情,可是心中却不由得有点担心起来,他昨晚睡哪了?
唉唉唉,看来她的脑袋真的是被门给夹了,担心这个傻子干嘛,朔王府这么大,难道还怕他没地方睡么?
“哎呀,王爷,您怎么睡在这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的传来了泉儿的惊呼声,文汐宁心中一惊,下一刻,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起床跑向了门口,一把拉开门。
一身月白长袍的北堂朔正抱着双肩,颤巍巍地蜷缩在门边,许是被泉儿的声音给吵醒了,正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一脸萌样的看着两人,颤抖着嘴唇道:“娘……娘子,早……早上好。”
好你个大头鬼。
文汐宁一声哀嚎,这傻子是要害死她吗?要是被府中的别人看到了,流言蜚语都可以把她给淹死了。
看了看周围,好在时间还早,院中没有别人,文汐宁没好气地道:“还不快进来!泉儿,赶紧去给王爷熬点姜汤驱寒。”
靠靠的,这天气还这么冷,这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不被人戳背脊戳死,也会愧疚死的。
“哦,好。”泉儿放下东西转身就跑了。
文汐宁回头,却看到北堂朔还在地上,不由得眼一瞪,还未等她说话,听到他弱弱的声音响起,“朔……朔儿起不来了。”
文汐宁无语问天,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去扶他,岂料他这幅人高马大的身子可不是盖的,文汐宁一个不稳,差点被他给反拖了过去。
“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嘴里嘀咕着,无奈的文汐宁只能蹲下身,抓住他的长手绕过自己的后颈搭在肩上,然后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屋内走去。
北堂朔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文汐宁的身上,淡淡的响起缭绕在他的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的享受,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邪笑。
嗯嗯,娘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娘子咬牙切齿,憋得通红的侧脸真好看。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文汐宁总算是知道这句话的真理了。
这不,把傻子关在门外一夜的结果,就是他全身僵住了,而且外带有感冒的迹象,然后,自己就悲剧了……
“娘子,这姜茶好烫。”
“我给你吹吹。”
“娘子,我脚麻掉了。”
“好吧,我给你捏捏。”
“娘子,这只手也动不了,也给我捏捏。”
文汐宁忍住一肚子,嘴里不断地嘀咕着:“唯小人与傻子难养也,宁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了傻子。”
折腾了好一会,北堂朔终于能下床走路了,而文汐宁刚刚在泉儿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外面就传来了春儿的声音:“王爷,王妃,出发的时辰到了。”
靠,她都被气的忘记今天是她回门的日子了。
朔王府门前停着两辆马车,福伯站在车旁,吩咐着丫头小厮们出出进进的搬着东西打来回,却不时地左右张望着,照理这林嬷嬷也该要来张罗下的,为何这都要出发了,还不见人呢?
福伯哪里知道,那是因为林嬷嬷的脸上挂了彩,不敢出房门了。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文汐宁和北堂朔也走了出来,眼尖的福伯见被泉儿扶着的王爷走路姿势有点怪异,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他担忧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北堂朔委屈地瞥了一眼文汐宁,却不敢如实说,连忙摇了摇手道:“没事,没事,晚上睡觉睡的。”
北堂朔的声音很大,边上的人都听见了,几个机灵点的小厮和丫头早已经会意,小厮们掩嘴偷笑,而丫头们却是脸色微红。
睡觉能睡的走不了路?
福伯到底是年纪大了,摸着胡子有点不解,不过当他看到一边不自然地别着头的王妃,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真是多嘴,连忙扶着北堂朔笑道:“老奴明白,明白,老奴扶您上车,小心点啊。”
心中却在窃喜着,王爷和王妃这么努力,这好事就肯定快了,他总算是对得起先皇后了啊。
文汐宁当然是知道福伯所会之意,心中尴尬不已,却是有口难言,上车之后,狠狠地瞪着北堂朔,可他是傻子啊,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这句话引起了什么样的瞎想。
算了算了,只能自认倒霉了,等到了丞相府拿到了她要的东西,她赶紧闪人就好。
马车哐当哐当朝着前面驶去,而文汐宁的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她那把心爱的“夜鹰”左轮手枪上去了。
一路上,晚上没睡好的文汐宁一直闭着眼假寐,反观在门外缩了一夜的北堂朔却是神采熠熠,笑容满面,直直地盯着自家娘子的脸猛瞧,一边的泉儿偷笑不已,而文汐宁也已经很好地练就了不被影响的本事,压根不把他当一回事。
北堂朔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郁闷的样子了,每次看到她被自己惹毛,然后又无处宣泄的那副表情,真的是相当的精彩。
而他,也基本抓住了她的弱点,那就是心软,即使总是对他大呼小叫,甚至是拳脚相加,但是只要他嘴一瘪,她就会彻底拿他没有办法。
这一次去文家,他一定要把她的身份搞清楚了。
车内,文汐宁假寐,北堂朔遐想,而泉儿却在偷偷地观察着两位主子,三人各有心思。
个把时辰之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文汐宁终于睁开了眼,瞪了眼还在盯着她的北堂朔,然后微微掀开车窗的竹帘,向外眺望几眼,原来已经来到文相府的大门口,只见相府的枣红漆门向内大开,门里各站两排下人,向外看来是宽大的门庭,高亢的门槛,门顶挂着醒目的府邸门匾,饱满圆润的金色字体在艳阳普照下闪着晶光炫染着视线。
再看向府邸门口,两端各蹲两尊白玉石狮,从脚下所踏之物花雕团锦秀球来看,是两尊象征权威的雄狮,张牙舞爪好不威猛。
视线再向门中看齐,站着两排人,最中间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神态威严,50岁上下的老者,他的左右各站着两个妇人,只是一边一个是衣衫端庄,神情高傲,年纪略大,而另一边那个却是浓妆艳抹,一派妖娆,年纪也要小上几许。年老妇人的边上站着两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子,而年轻点那个的边上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众人神态各异地朝着马车看来,可是有一点却是一样,那就是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几丝不耐烦。
第39章 凄凉的过去()
文汐宁秀眉微皱,这些就是那个文汐宁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