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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两如数奉还,还请老板娘多多指教。
推开窗户,看着夜色渐渐降临,楼下的客栈正热火朝天,一看到苏宁部分江湖侠士纷纷红了眼,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冲着苏宁招手。
本想冲着窗户仰天大骂范玄靖偷梁换柱的本事,却在看到自己脚下的一群食客们时消了气,如笑面虎一般招呼着他们。
夜晚总是来临的如此迅速,漫天的繁星犹如珍珠一般悬挂在天空,黑幕之上高悬的月亮像银镜一般倒影着苏宁落寞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房顶上一阵萧索的声音,知道是范玄靖来了的苏宁很识时务的退了一步,正当范玄靖前脚刚刚踏进时苏宁便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敢耍姑奶奶?”
范玄靖身子一僵,想来她是知道了自己拿着她的银两冒充自己的钱,这会还在气头上,为了让苏宁消气范玄靖讨好般的让苏宁坐在椅子上,自己则伸出宽厚的手掌为苏宁捏腰捶腿。
“疼都来不及我哪儿敢耍你?这不特意过来给你请罪来了?我还记得之前的约定,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算第二次见面了,既然都是熟人,当然要一起爬墙头。”
看范玄靖一脸狗腿的模样苏宁气也消了不少,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范玄靖这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也实在上苏宁下不去手,随即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墨迹了,赶紧换衣服去。”
“换什么衣服?”
“夜行衣啊!”放在现代为了躲避红外线甚至要穿隔热衣,这个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当采花贼重要的就是着装,不艳丽如何吸引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着装,范玄靖冲着苏宁敦敦教诲。
“你都当采花贼了,还用吸引女人吗?”苏宁一脸鄙夷的双手环胸道。
“那当然,我从不强迫女人。”
“噗,你不强迫女人还会有女人跟你?”
“你是小看我的魅力?”
“不,我相信你绝对有魅力迷惑她们,”苏宁笑着摆手,反正你有迷情香怎么会没有“魅力”?不过她要说的并不是这个,“听说你闯过的闺房还各保都是处?”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宠幸过的女人,外面两寸老铁板,里面三寸瓦亮新!”说完这句话,苏宁笑呵呵的从窗户口逃了出去,留下范玄靖气愤到青紫的脸。
或许是情绪所致,又或许是范玄靖轻功高超,没过多久范玄靖便追上了苏宁,两人一前一后蹲在了将军府外的一棵大树上。
“我们分头找,你要找到了就通知我。”范玄靖低声冲苏宁下指令道,苏宁则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我可没兴趣看你们两人的活春宫。
不过她这次来将军府的目的并不在这小妾身上,而是寻找一副画像。
这个东西对苏宁来说无关痛痒,但对白峥来说十分重要。
若说她是怎么知道的,这还要多亏她早几年在月龙桥别院的时候无意间抓住了白峥的信鸽,从信鸽中得知了这副画像的事情。而能在这里发现白峥的信鸽自然就说明月龙桥遍布他的眼线,虽然当初为了躲避黄熠不得已搬过来,但就这样将自己暴露在白峥面前她也是不愿的。
于是只好将家人安置在月龙桥别院,让他们成为家人们最可靠的护卫,而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虽然知道这个所谓的画像藏在某个宦官家族的身上,但苏宁却从没查过这个将军府。
今日有范玄靖这个挡刀的,她就能高枕无忧的好好将这个将军府翻个底朝天,看看这画像到底在不在将军府,如果拿到了画像或许还可以反过来威胁白峥。
一想到那个儒雅的公子哥向自己恳求的模样苏宁便燃起了斗志,不等范玄靖说完便只身跳到了墙头上,张望着府内的情况。
“你小心点!”好歹他们现在也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范玄靖自然担忧苏宁的安慰,可一想人家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想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无奈的摇摇头后便往另外一边奔去。
苏宁是何许人?早在几年前就拿到了将军府的地图,原本是留着自己事迹败露她可以躲在将军府里避风头,对于将军府的地形她早就轻车熟路。
来到将军的住所却发现屋内闪烁着昏黄的灯光,看到门口伫立着把手的侍卫,为了防止被他们看到苏宁躲在房顶上倾听着屋内的对话。
“末将不知,还请钦差大人明示。”
“唉,这次皇上是动了真格,特派太子殿下来这里寻访。你把那几个盐贩子收监起来,待太子殿下到达一并审问。”
苏宁心中愕然,大燕的太子殿下来这里了?那个人人都唾骂的废物婴殿下?
说到这婴殿下也是个传奇人物,据说婴殿下五岁时遭遇伏击,是一个小将拼死护送他度过难关,而可惜的是这个小将在半途中就已死亡。
后来回到皇宫又受到朴殿下的欺负,直到最近两年皇上将政权交给了婴殿下,朴殿下的嚣张气焰才渐渐消退。
尽管消退,朴殿下狼子野心还是让婴殿下十分忌惮,朝堂上也因此分为了两大派系,一大是以婴殿下为首的保皇党,而另外一派则是以朴殿下为首的立新党。
听说白峥一族便是保皇党的,不过这些都和苏宁没有半毛钱关系,唯一有关系就是婴殿下这个人。
对于婴殿下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她就知道当年救下的小孩定是个富贵之人,果不其然居然是大燕的太子,好歹她也是救过婴殿下性命的人,想必婴殿下不会不惦念旧情。
就算不惦念,自己当初扛着加特林的威武英姿也被婴殿下看的一清二楚,连白峥黄熠都看到了她制造军火的本事而舍不得杀她,更何况此刻急需援助的婴殿下呢?
苏宁心中大喜,要是这个婴殿下真的来这里调查私盐之事自己便可以将当年之事告知与他,这就等于背着一个绝佳的靠山。
只要这个靠山不倒牌,自己还不是一样可以混的如鱼得水?
“唉,这位太子殿下体弱多病,舟车劳顿不知受不受得住啊。”
听到将军的担忧,苏宁顿时扁了嘴,要是他和白峥一样是个病秧子还靠什么靠,指不定谁能活到最后。
难怪不少人选择拥戴朴殿下,换做苏宁她也会这么做。
“殿下已经到这里了。”
“什么?那殿下在哪儿?末将好去恭迎。”
“殿下他在——”正当苏宁也在关心这个话题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惊叫声,不多时从远处赶来大队侍卫,慌忙之中苏宁急忙翻窗躲进了将军房间的侧厅里,屏息凝神密切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将军大人,沁雪阁哪儿出了个采花贼!”一位侍卫对将军说道。
靠,最近失手都不要钱吗?苏宁在心中暗暗骂着这个自称轻功第一的男人,同时也感谢这个男人为自己拖延了时间,好让自己抽出身来找那副画像。
从侧厅出来可以望到将军的书房。想来画卷一类的很可能藏在里面,苏宁蹑手蹑脚的进到书房迅速的翻找着画像。
看到一个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卷轴,苏宁二话不说将这些卷轴全部抱了回去,与其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点灯查看这些卷轴的真假不如让范玄靖拖延时间自己好快点跑路。
由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追范玄靖所以苏宁这边格外的好逃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初来时的墙头,站在墙头看到范玄靖正被一帮侍卫追赶,苏宁笑嘻嘻道:“你慢慢和他们玩,姑奶奶我就不奉陪了。”
纵身一跃,一个娇小的身躯犹如黑夜的猫儿一般轻盈灵巧的奔跑在街道上,如黑色的画笔一般为这宁静的街道涂抹一层漆黑的色彩。
第55章 坐牢也要带上你()
一个娇小的身影“嗖”的一声从窗户翻过,白嫩的小手举着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昏黄的灯光下苏宁将背着的卷轴放在桌上一一检查,最后在叹了口气将桌上的卷轴扫开。
这堆画卷多为山水图,而苏宁也实在看不出仅有的几副画像中暗藏什么玄机,就差把它们拿到火种焚烧或是拿水泡一泡。
最坏的情况就是今晚拿到的卷轴全部都是假货,又或许白峥需要的那副画像根本不在将军府。
不论结果如何对苏宁来说都无关痛痒,让她去将军府找一个莫须有的画像如同大海捞针。
而第二天一早苏宁就被楼下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休息。
“官府查案,叫你们老板出来!”楼下粗狂的声音让苏宁不自觉的揉了揉耳朵,轻柔的推开窗户却发现楼下原本宽敞的客栈因官兵的到来围的水泄不通。
苏宁冷哼一声,随手抓起身旁的外衣披在身上,右脚踩在窗棂上纵身一跃,翻飞的衣抉如飘飘而落的仙子,粉红色的牡丹肚兜赫然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印衬出一抹自然的桃粉色。
“奴家是这儿的老板娘。不知各位官爷一大早来奴家这儿查什么案啊。”苏宁不慌不忙的系着自己的腰带,拢了拢外衣娇笑道。
眼看身后的小兵们眼都看直了,领头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道:“昨夜将军府出了个盗贼,今日我们是来找人的。”
“将军府出了盗贼也不该到这儿要人,更何况盗贼会那么傻到跑城外的客栈避难吗?”
看到苏宁不屑的冲着他白眼,也自知这个女人和他的顶头上司关系甚好,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而让苏宁嚼舌根的领头的男子不好意思的陪笑道:“本官只是奉命查案,还请老板娘给开个路。”
这道上谁不知道她苏宁和石教头有一腿,见领头的男人对自己客气的伸手,苏宁冷哼一声,沾染脂粉的丝绢扫过男人的脸庞道:“开路?我这儿楼上的客人可都在休息中,要是惊扰了他们我这儿损失谁给赔?”
“我们只是奉命查案,老板娘要是讨损失就问将军大人去讨,我想老板娘是个识相的。”
苏宁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人拿将军的名号压自己,奈何这件事还请不到石教头,同时惊奇将军府的人居然这么快就搜到她这边,想来定有蹊跷。
咬了咬嘴唇,苏宁扯开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官爷查案哪儿有阻拦的道理?既然官爷执意要查奴家楼上的人奴家也无能为力,希望到时候官爷能多体恤体恤奴家。”
说罢苏宁痛快的将楼梯口让了出来,那领头男子刚要上楼就被苏宁拉了一把:“楼上都是客人,带两个人上去就行了。”
领头男人愣了愣,转头看了看一脸恳求的苏宁,想来一个女人却在这儿做老板娘也不容易便点头答应,只带了一个常跟在身旁的小兵。
待领头男人上了楼苏宁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想来他们要抓的人就是范玄靖,可惜范玄靖并不在自己的客栈里,就算他们把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翻不出范玄靖。
可结果却让苏宁大吃一惊,不一会儿领头男子从一个房间拽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客人往楼下拖,那客人一边走一边哭丧着求饶道:“真不是我,我没有做啊……”
苏宁心中一凉,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窝藏罪犯,老板娘跟我走一趟吧。”领头的男人带着些许愤怒的目光看着苏宁,看到她大吃一惊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抓对了人。
因为苏宁生的清秀,从石教头第一次见苏宁时就动了心,但一直以来苏宁对他的态度模棱两可以至于常常惹得石教头辗转反侧,今日让他抓住了苏宁和姘头欢好的把柄,就把这个薄情的女人和她的姘头一起丢到牢房,让石教头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愤怒之余更加铁了心思,领头的男子嚷嚷着吩咐道:“还不快把苏氏绑起来!”
苏宁则从刚才的惊讶中渐渐冷静下来,淡淡扫了一眼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只见他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令苏宁急忙将视线转移。
“等等!”忽然楼上传开一声清脆的声音,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慧蓉正站在楼上焦急的望着苏宁,“你们不能带走老板娘。”
“你是什么人?”
“我……”深闺出来的小姐哪里见过这种世面,恰恰又被楼下的男人们一瞪,慧蓉便立刻说不出话。
“她是我客栈的丫头,官爷不必在意。”
慧蓉咬了咬嘴唇,也知老板娘这般说辞是怕自己受牵连,握着楼梯扶手的手紧了紧道:“他不是盗贼,昨晚……昨晚我们在一起,我是他的人……”慧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
见慧蓉如此扭捏苏宁心中愕然,却在瞧见慧蓉脖颈处一抹不自然的颜色后全然了解。
扭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哪儿还有方才的可怜兮兮,一脸的笑意和狡黠让苏宁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这……”空气凝重的让人无语凝噎,只见领头男人身旁的侍从对他耳语了什么,那领头男人羞红了脸嚷嚷道:“放了老板娘,那两个给我带走。”
苏宁一愣,她一个21世纪的女特工要想逃离古代这种牢房就和玩一般,可慧蓉这种柔弱的女子要是进了牢房就难保身子了。
更何况她还是孤身一人来到此处,且苏宁看人的眼光从不会走眼,慧蓉脚步沉重呼吸不匀,没有一点习武之人的特征,同样身为女人的苏宁自然看不惯男人欺负这种弱女子。
“慧蓉姑娘家世清白,你们要带就把奴家带走吧。”
“不,老板娘心肠慈悲,肯收留慧蓉这个流落女子,慧蓉感激不尽,这监考阴森寒冷,慧蓉受得住。”
“你们就别玩姐妹情深的把戏了,小爷就是偷了将军府的东西又如何?要带就快点把小爷带走!”
“官爷你别听那个骚蹄子说话,要带就带奴家。”苏宁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冲着领头男人厉声道。
“嘿,你骂谁是骚蹄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骚娘们天天勾引过往食客,你都被多少男人光顾了?”那男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一听到苏宁骂他立刻红了眼睛,撸起袖子就要打起人来,好在身后侍卫多,急忙将他押了下来。
“你偷了将军的东西还有脸耀武扬威?官爷圣明,依奴家之见应该把他五马分尸,脑袋挂在城门口示众!”
“老板娘别和他一般见识,以免藏了自己的嘴,慧蓉昨夜将清白献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慧蓉只想和他双宿双飞……”
“够了!”听不下去这三个人吵闹的场面,领头男人大喝一声,引得楼上的人纷纷穿好衣服出来围观,楼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领头的男人见事态控制不住,清了清嗓子道:“如今盗贼已经伏法,老板娘窝藏罪犯,把他们二人押回大牢等待将军发落!”
听到结果苏宁的神情如霜雪般冷漠,而身旁的男人则如同得到了猎物一般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对对,就是小爷偷了将军的东西,快点给小爷一个痛快!”
“让他老实点!”看到男人癫狂的模样,领头男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轻声冲着身旁的侍卫吩咐道。
只见侍卫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原本白嫩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苏宁见状忙揶揄道:“叫你话多。”
两个“囚犯”被押送上了囚车,苏宁双手被拷,而身旁的男人更惨,双手双脚不得动弹。
“好你个范玄靖,居然趁我熟睡的时候糟蹋了慧蓉。”等到囚车走了起来,苏宁靠在男人身旁恶狠狠的骂道,从他下楼时她就感到奇怪,难道在她离开后将军府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