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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良宴看着俞知乐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模样,满意地笑开了,把蓝色妖姬的花茎巧妙地绕了几圈,做成了一个花饰,别在了俞知乐领口的扣子上,后退了一步,打量着眼前的猫,微笑道:
“嗯,很漂亮。”
俞知乐轻轻咬着嘴唇,眼里闪着盈盈的惊喜的光芒:
“哥哥,这个……你是从哪里摘来的?”
俞良宴嘴角噙上了一抹笑意,说:
“其实,本来我在办公室里准备了九百多朵,想要下午带给你,想庆祝你进了省队,可是刚才来得急,那花束又大,我就挑了一朵开得最漂亮的。喜欢吗?”
俞知乐点了点头,垂着脑袋,耳垂都红了:
“一朵就很好了,那么多,很浪费的……”
俞良宴挑挑眉,抬手抚摸了一下这猫柔嫩的脸颊,压低声音说:
“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记得吗?哥哥说过要追你的。”
这句话一出,俞知乐就坚定地抬起了头,开始了一场出乎俞良宴意料之外的长篇演讲:
“追我也不可以的,那么多花,很浪费,如果换成火腿肠和泡面的话,能换多少啊,还有,花也怪浪费的,哥哥,能把花种下来么?种下来的话说不定来年会长出更多来,还有还有……”
……这猫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浪漫啊
看着这猫掰着手指数得起劲的模样,俞良宴彻底认输了,拉着俞知乐走进了食堂。
不过……
既然猫这么主张勤俭节约,那他也有勤俭节约的办法。
现在对猫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平墨。
现在平墨进了省队,就有机会和猫天天见面了,俞良宴也没打算让猫躲着平墨,大大方方的就行,像今天这样的单独会面,以后还是能少则少,惹不来别人的闲话,也不会给平墨创造制造舆论的机会。
不得不说,俞良宴这个叮嘱那是相当有效,平墨的怀柔政策,因为俞良宴对俞知乐的指导,丧失了至少一大半的威力。
找我?好啊,我们就站在楼底下说话,距离三米开外,你进一步我退一步,探戈探戈走。
送吃的?好啊,收下,然后给钱。
找我去打球?好啊,上华我们一起去吧。
在俞良宴手把手的指导下,平墨费尽心思,也无法再和俞知乐亲近分毫。
但是平墨相信,即使自己没办法再制造那天和俞知乐那样独处的机会,省队里很快也会有谣言传起来的。
他会这样确信,原因也很简单。
她的球是自己手把手教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只要自己一在省队里出手打球,那就必然会有人怀疑自己和她的关系,到时候,不用他添油加醋,就会有闲话传出去。
果然,他在进入省队的第一天打训练赛的时候,就碰上了夏华晟,和他打了一场。
打到一半,夏华晟就震惊欲绝地拉着平墨,问:
“你的打法怎么跟小乐以前的打法那么像啊?”
平墨也没有过多渲染,微微一笑,道:
“她的球是我教的,我们俩是小时候的朋友。”
他由于一心想要把“自己和小乐是青梅竹马”这个讯息传递出去,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夏华晟说的,是她“以前的打法”。
夏华晟顿时恍然大悟,点点头,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我说呢,小乐当年打球的时候怎么那么像个汉子?”
说完,他暧昧地冲平墨挤了挤眼,说:
“你和她从小就认识啊?”
平墨极力压抑住嘴角向上翘的欲望,答道:
“嗯,一块儿长大的。”
夏华晟咂咂嘴,本来想再八卦一下,后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道:
“不过她现在的打法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威力更大了,我昨天才跟她打过一场,太猛了啊,我都有点儿hold不住这小家伙了。”
平墨的眉猛地一皱:
“什么?”
自从俞知乐的左手被他一拍子打得旧伤复发后,她就没再去参加什么比赛,安心地当着拉仇恨的助教,外加养伤,俞良宴给了她指点,让她的打法掺杂进了变奏的元素,使她原本彻头彻尾的暴力旋转打法,显得更加诡谲多变,更是直接把她打法的气质都改变了。
而平墨在打伤俞知乐后,没能再看成她的比赛,他根本不知道,俞良宴由于看不惯她和自己的打法太过类似,趁着她受伤休养的时间,把她的打法完全扭转成了另外一种风格。
夏华晟看着平墨瞬间阴下来的脸色,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只好讪讪地道:
“就是变了种风格的打法,基本技巧还是和你的很像啊……”
平墨低下头,眼睛里的寒芒闪烁了几下,就又消失了。
等他再抬起头来时,刚才满脸的戾气已经消失无踪了,他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微笑:
“只要是威力更大就好了。”
夏华晟附和了两声,背过身去的时候,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郁闷了起来:
平墨是去川剧班练过变脸么?还是刚才他那满脸的怒气,其实是自己的幻觉?
:
395。第395章 通往断背山的康庄大道()
俗话说得好,幸福的人的幸福都是相似的,苦逼的人的苦逼却各有不同。
平墨的心情很复杂,但他再复杂,也不会有漆真现在这般的复杂。
看着眼前活泼开朗的谭冰,伸出手来,对他说,她就是这次和他与俞良宴合作的盟友,请多关照时,漆真望着天,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
看着漆真明明顶着一张相当妖孽的帅气脸庞,却是一副常年被欺压不得翻身的样子,谭冰不由得对他起了些兴趣。
那个被俞良宴抢了球拍之后又被他闪到了游泳池里的老实孩子,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打过一次翻身仗?
漆真现在是满腔的苦水无人诉,因为俞良宴严令要求他不许对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提及他们的计划,所以,碰上他们的盟友谭冰,漆真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树洞,一股脑儿就把自己企图打翻身仗,然后就被良宴抓住了小辫子,结果被他威胁着上了贼船的故事全部告诉了谭冰。
谭冰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看漆真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趣味:
性格软,心软,但还是挺善良的好孩子嘛。
跟良宴那个已经黑到了骨髓里的家伙一比,简直是个纯良的丘比特啊有木有?
谭冰出于革命战友的立场,对漆真的悲惨遭遇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并大方地和他一起吐槽起俞良宴的阴险腹黑加三级起来。
漆真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简直是如获至宝,硬要拉着谭冰去吃饭,两个人在席间,把俞良宴黑得痛快淋漓,以至于漆真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轻快无比的笑容。txt小说下载/
他这副模样看得谭冰直想乐。
这么个家伙,良宴不欺负他欺负谁啊?
不就吐个槽么?至于就这样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么?是男人的话就揭竿起义反抗某人的暴政啊?
然而,当谭冰跟着漆真,去了俞良宴的球俱乐部,准备等俞良宴到俱乐部里来,和他一起商量坑蒙拐骗的事情时,谭冰却又惊讶地看到了另外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漆真。
“今天下午的练习是短距离冲刺跑和脚下移动练习,我可能会不在,但是具体的场地和训练方式都照以往不变,都听清楚了吗?”
“要做好热身运动不要发生上次肌肉拉伤的事情了自己的身体要自己注意。”
“前胸和后背的肌肉群都要平均地得到锻炼,活动开”
漆真简单地安排了一下下午的训练内容和训练要求后,就把谭冰带到了会客室里,打开冷柜,取了两瓶水,又拿了一瓶未冷藏过的水,把它的瓶盖轻松拧开,递给了谭冰,剩下的两瓶冰柜水,他拿了一瓶,另一瓶则放在了俞良宴一会儿到了之后要坐的位置上。
谭冰瘪了瘪嘴,看着手上已经被拧开盖的水,抱怨道:
“我要冰一点的水。”
漆真却很自然地答道:
“女孩子喝太冰的不好。”
谭冰怔了怔,看向漆真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说了声“好吧”,就喝了两口微微发温的水,和漆真搭话道:
“你刚才在球场上,不是挺有气场的么?怎么一见俞良宴就怕成那个样子?”
漆真的表情一下就窘了,他困惑地抓了抓头发,思考了许久,答道: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个什么原理,好像是从小看到他,就觉得完了完了完了,他可能又在想什么办法整我了,后来,慢慢就形成条件反射了。”
漆真的坦率,又引得谭冰一阵轻笑。
两个人正聊得欢快的时候,俞良宴正在省队的食堂里投喂俞知乐,微笑着听着小家伙对省队里的事情如数家珍。
进入省队后,俞知乐的状态非常好,适应得也不错,不少队员她之前都见过,人际关系这方面完全不必担心。
只要猫好,俞良宴这边就好。
至于松明觉三番五次地来闹腾啊这种糟心的事情,俞良宴早就免疫了,自然也没有必要讲给猫听,害得她不开心了。
俞知乐和俞良宴和和美美地对着头吃着饭,气场俨然是一对蜜恋的小情人,而平墨端着餐盘,在远处驻足,阴鸷的眼神在俞良宴身上停留着,久久不肯离去。
而俞良宴也注意到了这道不友好的视线,他用余光瞄了一下平墨的身影,确定他的确在盯着这边猛看后,他嘴角一挑: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我就让你看看好了。
于是,他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地为俞知乐擦拭起嘴角的油迹来。
平墨险些直接把手上的铁制餐盘给掰断,这时候,夏华晟正好从旁边经过,看着平墨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还觉得奇怪,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看什么呢?一起吃?”
平墨松开了咬得发酸的牙齿,转身,跟着夏华晟走了。
俞良宴的一个动作,就让平墨心塞得一天都不痛快,他表示很愉悦。
弄走了一个总是窥视着他的宝贝猫的背后灵,俞良宴对对面吃得嗷呜嗷呜很是香甜的俞知乐,轻笑道:
“猫,明天咱爸妈就要从国外回来了,要在国内住上一周左右。”
俞知乐一听,愣了愣,表情一下子郁闷了起来:
“……明天是周五……这周周末还可以,但是下周教练又说要给我加练,好像还有一个比赛……没办法陪他们了啊……”
俞良宴捏了捏这小家伙的鼻尖,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关系的,猫,这次他们回来,有别的事情要忙。你只要顾好你这边的事儿就可以了。”
是啊,父母这回回来,他得跟他们好好商议一下,关于松明觉这个人,要怎样处理,到底是把猫送回去,还是把他当做猪处理。
毕竟俞良宴已经抢先一步,堵住了媒体的嘴,他就算再跳跶,也翻不出什么像样的浪花来。
而且,父母这次回来要处理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他们很快就会从谭冰口里知道,自己和漆真暧昧得厉害,眼看着就要在通往断背山的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而去了。
到时候,他们的心思,大概全都会放到自己身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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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第396说章 谁说你不能说了算?()
骗父母这种事儿,俞良宴生平还真没干过几次。 'txt全集下载'
不是己方太愚蠢,而是对方太狡猾。
俞家老爹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双眼睛毒到俞良宴小的时候想偷个懒装个病都能一眼看穿,搞得小时候的俞良宴一度怀疑自己的老爹眼睛里是不是装了个x光机。
不过,必须说的是,俞良宴在商业上的成就,四分之一是因为他自己的天赋,四分之一是因为他从小就接受的是系统的商学教育,家族积淀深厚,剩下的二分之一,就是拜他那个外表淡定如雪,内心里已经黑成了煤炭的老爹所赐reads;。
俞良宴森森地记得,小的时候,自己的父亲让他从一个两米的台子上背摔下来,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你要学会信任别人,尤其是你爸爸我,我会在下头接着你的。
那个时候的俞良宴五岁刚出头,还是一枚可爱的小正太,听了老爹的话,就乖乖地爬上了台子,一点儿都没设防地往下背摔了下去。
……结果差点儿把屁股给摔成八瓣。
在俞良宴坐在地上拼命地忍痛,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的时候,他委屈地看向自己早就闪到一边,抱着胳膊看热闹的老爹,并从他的口里听到了自己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句话:
“俞良宴,这一摔是有教育意义的,你要记住,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即使是爸爸也不行。”
这句话,算是把俞良宴的三观给彻底粉碎了。
等他的三观灾后重建完毕后,他也真正理解了老爹的意图,再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并顺利成长为了一个坑人不眨眼的狂魔。
俞家老爹对俞良宴的教育,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漆真接下来十几年的苦难人生的罪魁祸首。
至于俞良宴的母亲,也是个淡定的人,小时候,俞良宴被老爹欺负了,眼泪汪汪地找妈妈评理,俞家老妈也会顶着一张严肃脸对俞良宴说,你爹做得对,男孩子就是欠收拾,收拾你就是收拾对了。什么?你没犯错?那也是你笨,谁叫你看不透你爸的心思?
在这样的残酷调教下,俞良宴不长歪那才是天理难容。
好不容易他长到了现在的年纪,坑人的技术也算是可以自成一派了。
他还真想试试,凭借自己的演技,能不能达到坑爹又坑娘的效果。
投喂过猫后,俞良宴就心满意足地往俱乐部去了,和漆真和谭冰碰面去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俞知乐这些日子出行一直是和景上华一起,今天景上华被江同之抓去一块儿吃饭了,俞知乐就在送走了哥哥后,转身往宿舍楼方向走去reads;。
可是,她刚走到一个拐角处,一个人影就从侧面横切进来,二话不说,拖住她的手就走,硬生生把她拖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
俞知乐没看清来人,只感觉那人的动作非常不友好。
做出这个预判后,她身体里的危机防御机制夸嚓一下子就开始运行了。
她迅猛地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来人抓住她的那只手,闷不吭声地一拧,来人的手腕顿时发出了咔嚓一声关节被拧动的响声,随后,俞知乐用丢链球的姿势,反拉住那人的手,足足甩了个半圆,再一松手,那人哐地一声就摔到了墙上,捂着腰,发出了一声痛吟,像是被摔狠了的样子。
俞知乐抬眼一看,才惊愕地发现,面前的人是平墨。
一向总叫别人哭笑不得的俞知乐,也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平墨哥哥,怎么又是你……”
平墨被摔得捂着腰半天没有吭声,俞知乐以为自己下手重了,有点儿内疚,但还是秉承着哥哥的教导,站在离平墨三步开外的地方说:
“……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俞知乐这一摔正好震动了平墨的腰,这让这些天来一直参与球训练和球比赛、受伤的腰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平墨,觉得腰部阵阵撕扯般的疼,可在听到俞知乐的话后,他立刻挺直了腰,努力地控制住自己面上的痛色,低声道:
“没事儿……我找你……有事儿要说。”
俞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