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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个地方。”他说。
“回府?”
“不不不,我带你去给好地方。”他说:“没人可以打扰我们的地方,府里还是太多人不是么?”
“你的别院?”
他没回答,只是说:“就我们两个人,阿颖,我们抛开所有,就当这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可好。”
真是奇怪,华颖看似非不得已才嫁给他,这会儿竟然开始讨论去哪里滚床单。也许并不是非不得已,而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意愿在驱使。
…………
华颖去找无双,告诉她自己要跟冷墨承下山,不需要她跟随了,让她第二天自行下山便是。
她叫冷墨承去跟三灯老和尚告别,她现在对老和尚有点心理阴影。总觉得在他面前一站,那对眼睛就好像有透视能力一样能看穿她的心肝脾肺肾,再加上他总喜欢掐指一算真是可怕。
特别是他之前还特意让小沙弥带话,说自己今晚不会在恩泽寺过夜,那不是表明他已经看透她会跟着冷墨承走么。
夫妻之间做个水乳交融的事情,当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华颖只是觉得有些难堪。
………
两个人趁着月光往山下走,华颖将这事情跟冷墨承说了。某人“噗嗤”了一声,然后很惊讶地说道:“大师还会算这种事情?”
“他刚才没跟你说什么?”
“没。”他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心:“累不累,我背你好不好。”
“不用。”华颖侧眸看了看他:“你身体未必有我好。”
“不是。”他舔了舔嘴唇:“你太慢了,这么下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就变短了。”
“现在不是在一起么?”
“是。”他牵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不过不太一样。”
华颖耳边微烫,咬着嘴唇,须臾,轻轻吐出两个字:“流氓。”
“不管,什么流氓不流氓的我也听不懂。”他唇角一弯,露出一丝坏笑,一只手往华颖膝后面一拦,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腋下,将她打横着抱了起来。
华颖低低呼了一声,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却颇有些调丨情的味道,某人微微一笑,已经在暗中运起了真气,华颖惊讶地感觉到他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扩张开来
………
四王府的马车在山下等,车夫在梦中被叫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盯着他们两个,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迷茫。
“是回府么王爷?”
冷墨承指指今天带华颖过来的马车:“这辆马车本王有用,你去跟阿四说一声,就说明天一早等无双下来,你们一起回王府,本王跟王妃现在有些事情要办,后日回府。”
“呃,是”车夫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
冷墨承扶住华颖的腰部往上一送,轻松将华颖抱上了马车,柔声道:“乖乖去里面睡着,我来赶车。”
车厢里头很温暖,华颖取了一张薄被盖在自己身上。突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情—冷墨承的身子似乎已经不似之前那么冷的,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停用了李神医给他的药。的确,等他远离了新尹,就不必成日都装成病歪歪的样子。
只是,等皇帝发现病猫再次变成老虎的时候,也是决心将他除去永绝后患的时候。只是眼下到了这个时候,或许放手一搏才有存活下来的机会
想不好,一切顺其自然罢。
车子晃晃荡荡的,她的思绪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她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见冷墨承也进了车厢,对着她微微地笑,用屈起的手指弓刮了刮她的脸颊。
“唔—”伸了个懒腰,手指顶在了座靠上,“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他紧张地捧着她的手,细细查看,须臾,用唇亲了亲她刚才撞得有些发红的手指表面:“痛吗?”
她摇摇头,被他眼中的灼热看地有些心慌意乱。
他侧躺下来,一只手支着腮帮子,那双脸俊美地已经超出了人类范畴,华颖吞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看冷墨承是越来越顺眼了,此时竟觉得这世间没有一个男子的容貌可以与他相比拟。这跟冷墨承本身的容貌自然是有关系的,但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们在哪里?”她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好奇怪,沙沙的,那是因为她此时的喉咙很干。
他神情愉快,眉目间都带着浓浓笑意,俯身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在马车上。”
“所以呢这是要玩车丨震吗?”
“车丨震?”他不解地拧起眉头,用手捏了捏嘴唇,须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点意思,这样的词你是怎么想到的?”
华颖扮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根据实际的动态想到的。”
他便又笑起来,然后亲了亲她的鼻尖,顿了顿,再次俯身,突然之间加大了亲吻的范围加大,拥着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道:“来,我们来体验一下实际的动态。”
“吹了蜡烛。”她推开他。
“唔—”他摇头,一边亲她,一边褪去她的衣衫,嘟哝道:“我喜欢看着你。”
“喂—”她被他的唇撩得浑身发软,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喂—吹了蜡烛,你总不想进行到一半起来救火吧。”
他笑,然后快速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住华颖,两人相对,让她在他的大腿上:“不想和你分开,所以一起吹蜡烛吧。”
他抱住她的腰,“呼”一声,车厢陷入一片黑暗。华颖双手揽住他的颈,攀身上去寻到他的唇瓣,主动噙了上去。
冷墨承很轻地哼了一声,却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情丨欲
夜色浓重,万物寂寥。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辗转缠绵,互相拥抱而分不清彼此。
拉车的马儿忽闪忽闪地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侧头看了看震动不停的车身,时快时慢,时急时缓挂在车厢前面的两串小铃铛随着频率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马儿轻轻打了个响鼻,随着里头代表某种运动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出,它的四脚踢踏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转过头,伸长脖子看向天边
月亮被几片薄云遮住了,影影绰绰
马车停在一颗巨大的树下,树身的直径起码有两三丈那么粗,长得枝繁茂盛,每一串的树枝上都长了淡绿色的新叶,顶端有些白色的絮状小花带着一点点的荧光,这个时候飘飘洒洒地往下掉,就如同置身于万千星火之中,说不出的华丽和神秘
离树不远,是泛着银光的水面,临湖有一幢不起眼的小屋子。底下用木桩子建起来,那些屋子便是建在水上面的。
………
此时,车帘一动,华颖的脑袋从车厢里面探了出来。随后发出一阵惊呼:“我靠,这什么地方!”
心脏咚咚乱跳,这地方怎么似曾相识对,电影里面曾经出现过,阿凡达,潘多拉星球她真的还在地球上么?
“你在干嘛?”某人又缠上来,亲了亲她的颈和背。
她趴着咳,这个姿势好像有点邪恶
赶紧撤回身子,很快手地拿了件衣服盖住自己:“不来了,我累了。”想了想:“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没地方洗澡。”
第169章 你不回来我就改嫁()
“谁说的?”他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拿出火折子,刚点着就被华颖一口气给吹熄了。
“唔?”
某人这会儿身上可什么也没穿,这会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半跪在她身前。虽然。。他们已经做了几次某种运动,可华颖突然之间觉得有点尴尬。
“怕看见我?”他说,声音中透着愉悦。华颖“切”一声,快快手穿好衣服,黑灯瞎火摸黑的,怎么穿都穿不齐整。
正专心对付着腰带,车厢突然就亮堂起来。
“你都穿好衣服了。”他说。华颖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一团乱。
“没事,一会还得脱。”他倒是一点都不忌讳自己此时未着寸缕。
“才没空陪你,自己搞定吧。”
他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状:“你不说要洗澡么?”
“上哪儿洗?”
他没回答,突然间拿了外套穿上,之后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
他回过头朝她温柔地笑笑:“让他们回避一下。”
“他们”指的是那帮暗卫。华颖使劲咬了咬嘴唇,双颊烫的快要烧起来了。。也就是说刚才他们上演*****的时候,那帮人就潜伏在不远处这么静悄悄地看着听着。泥煤……真是尴尬到死。
过了一会儿,他在外头掀开车帘子,朝她招招手,笑道:“下车吧。”
“不下。”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懊恼。这可是隐私,隐私好不好,竟然被一帮人围观着,让她情何以堪,让她怎么在夜息寒等人面前保持高贵冷艳的形象。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眼眉都是温柔的笑意,语气也越发柔软:“乖,下来吧……一边洗澡一边看银霄花。”
她忍不住好奇起来:“就是外头那颗?”
“嗯。”
“那怎么看?”
“你下来就知道了。”他说着,朝她伸出手:“过来。”那双眸子底下满满都是温柔,加上那副绝佳的容貌,这邀请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华颖别过脸,唇角却忍不住漾起来一丝笑意。
回想以前跟周彤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吃什么,做什么都由她来定,周彤只是负责服从。自然,她有难处的时候也不会跟他倾诉,只会想法设法地自己去解决。因为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自己比周彤强过一千倍一万倍,她跟周彤在一起并不是要他宠他保护她,而仅仅是需要一个人陪而已。
现在跟冷墨承在一起,突然之间感慨有时候做做小女人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就好像一只船找到了一处可以避风的港湾,就算风浪再大也不用怕。
由此看来,很多女人并非天生就有大女子主义的,关键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否能强大到让她能够将自己放心托付。
…………
华颖猫着身刚走出车厢,便被他横抱了起来。
这里一点都不冷,真是奇怪。她连衣带都没系好,一边的肩膀露着,鞋子也没穿,赤着脚,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冷意。刚才被银宵花的奇景给深深吸引,因此压根没留意到这里的气温太不寻常。
“这里是温泉,自然不会觉得冷,不然银霄花怎么会这个时候开花?”
“温泉?”
“唔。”他点点头,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泉水边,将她轻轻放了下来。这里的水温比自己在家中调的还适意。
“真舒服。”华颖叹息了一声,然后某人也已经下了水,坐到她的身边,在水里牵起她的手。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银霄树。实际上这颗树的特性有点像柳树,一到春天,柳絮就漫天飞舞了。银霄树也是如此,那些带着荧光的絮状小花实际上也是树种子,白天看起来很像柳絮,只是到了晚上就能发现是完全不同的。
“这种树真是神奇,怎么我在新尹从来没看到过。”
“三十年以上的银霄树才会开花。”冷墨承的大拇指在她手心按了按:“。。因为银霄树是分公母的,只有母的银霄树开的花在夜里才会发光。”
“真是神奇。”华颖忍不住又赞叹了一声,看着几颗银宵花从他们的头顶悠悠然地飘了过去。
“那银宵花怎么繁衍后代?”她问。
他笑道:“自然是母的银宵花遇到了公的银宵花。。”他顿了顿:“就好像我跟你一样。”
华颖看了看他,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想起她问姚三娘要来的事后汤药方,姚三娘说这药喝下去三天内有效,所以她也不急。
只是这事情若是被冷墨承知道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很失望。华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泡在温泉里面一会儿。
冷墨承侧眸看了看她,然后伸出手将她的发髻解散了,黑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飘在温泉上面,华颖捋了捋头发,将发丝都拨到一边。
“哗啦”一声,某人从水中站起来,衣衫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令人喷血的好身材。华颖的小心脏忍不住又“呯呯”乱跳起来。
他蹲在她身前,深情凝视,夜色中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只觉得那双眼睛灿如晨星。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之后慢慢移到她的双唇上,也许是因为泡在温泉之中,他的指尖带着前所未有的炙热。另外一只手攀住华颖身后的石壁,借力一拉,整个人便已经贴紧了华颖,轻吸了一口气,俯身吻了上去。
华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自己置身于这火树银花的世界,整个人的思绪都开始恍惚了。
“不要,有人看着呢……”她咕哝了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
“不会的,他们看不见。”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能觉察地到,百丈之内我能觉察得到,放心吧。。天色又那样黑。。”他边说着,手开始在她身上慢慢摸索起来。
他学的很快,几次以后他俨然已经成了高手,明白了华颖的喜好和软肋,没一会儿功夫就能让她沉沦,也或许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能够适应,没了先前的疼痛和不适,更加能投入到*****里去。。
…………
等天快亮的时候,冷墨承才抱着她沉沉睡去。华颖在陷入梦乡的时候,残留的最后一点意识是……她的整个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从来都没想到原来她投入*****时也能到这么疯狂,简直让她颠覆了对自己的印象,果然不一定每个人都能了解自己到底有多少潜能的。
在这个地方呆着,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时,只知道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安静而祥和,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看着冒着淡淡白雾的水面以及四处飘散的银宵花,感叹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华颖醒来的时候,冷墨承还在沉睡。他昨天晚上花了太多的体力,一次比一次的疯狂,仿佛每一次都到了世界末日那样,仿佛不疯狂就没有机会了那样。。
他睡觉的姿态很美,仿佛一座雕刻地精致完美的艺术品。
华颖捡起散落在床底的衣服,披上,赤着脚推门走了出去。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两套衣服,很显然是给他们两个人准备的。衣服旁边,还有一个红漆的三层食盒,打开了,里面放着看起来刚烧好不久的饭菜,食盒旁边还有两壶酒。
昨天晚上她睡得是有多死,竟然有人走的这么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这时候,饭菜的香味丝丝缕缕钻入她的鼻中。
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食指大动。舔了舔嘴唇,拎起食盒:“冷墨承。。”
发觉某人已经醒了,正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腮帮子,神情慵懒地看着她呢。他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健美的胸肌,眼睛微挑,唇角轻扯,一副想勾引人的模样。
不过这会儿,饭菜的魅力已经足够让华颖忽略了某人的秀色可餐。
“冷墨承……有吃的!”
“叫我相公。”他说:“或者夫君也成。”
“才不要。”
“反正不许你叫我名字。”
华颖把饭菜往房中的桌上一放,一样一样拿出来,随口说道:“那我就叫你老公。”
“老公?”
“啊!”
“好别扭的称呼,那我该怎么叫你?是叫。。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