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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他紧紧捉住,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薄薄的衣料隐约勾勒出了他健硕强壮的胸。部轮廓,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而此时,他紧闭双目,又黑又密的睫毛在眼皮上轻轻跳动着,额头和鼻尖上覆了一层细细的汗水,双颊有一抹淡淡的红,冷峻的脸部线条绷地紧紧地,能看出他在极力忍耐。
其实华颖跟他这么纠缠来纠缠去的,自己也有了些感觉,只不过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爷,咱还继续么?”
他睁开眼睛,似乎磨了磨牙,眸底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意味,气狠狠道:“这笔账我记下了,到时间自会收拾你。”他“哼”了一声,放开她转身朝着浴房走去,过了一会儿,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从那里传了过来。
华颖想象着某人用冷水一桶桶往自己脑袋上浇的时候,心里登时乐地不行,看来他以后再不敢这么轻易惹她了。
不过想起他说到时候算账,她又有些惆怅起来,这位爷在那方面的本事她可还真不敢小看。
在外人看来,他是不近女色的冰山王爷,在平日里,他待他温柔如水,但那方面他绝对是野兽,野兽!
看来还是得好好哄哄他。
冷墨承换了一声衣服从浴房出来,头发依旧湿漉漉地往地下滴着水,脸色已经恢复,腰背挺得笔直,带着一种傲然。
华颖看着她,一脸的谄媚的笑。
冲他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他摇了摇头,薄薄的唇微抿,轻咳了一声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不是我就是想教你阿拉伯数字,你不想学吗?”
他眯了眯眼睛,慢慢朝着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走动,一股很好闻的清香慢慢传到她的鼻尖。
这家伙,不是给自己泼冷水降火了么,难不成还真的洗了个澡
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握拳轻轻支着下巴:“好,你快跟我说说这什么阿拉伯数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颖应了一声,拿起毛笔先在纸张上面写了一组文字一到九,之后在下面写上对应的数字。
乜了他一眼道:“明白了吗?”
他一双剑眉往上一挑,目光中带着狐疑道:“这几个奇怪的字就是代表一到九?”
“是啊。”她点了点头。
“哦。”
“不信?”
“反正你爱说成是什么便是什么。”他的脸朝着她靠近了一些。
“我才不会这么无聊。”华颖猛地抬起头,脸颊差点蹭到他的脸上,两个人都呆了一呆。他前额有几缕半干的头发滑落在脸上,刚洗过的脸上虽是浅小麦色的,却闪动着如玉石一般地通透的光泽,一双轮廓极其完美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子里映射出她小小的影子
“额”咽了咽口水,心想原来男人也可以有如此蚀骨销魂的样子。
看到她脸色微窘的样子,似乎让他心情大好,好看的双唇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唇角噙着一丝坏笑。
他以为华颖只是害羞,没想到某女脑子里面早已经往色色的方向想去了。
“那个”她敛了敛心神,轻咳了一声道:“你别小看这组数字,就这九个数字能组合出无数不同的数字,加上一些公式”说到这里见他一脸的茫然,便开始在纸上面写写画画起来,给他演示了最简单的加减乘除。
等她说完,抬起头时见冷墨承一脸的严肃,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了?”她放下笔,再看回自己写在上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式,什么9999乘以233=2329768等等,也许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古人来说实在太难以理解了一些,搓了搓手道:“会不会我说的太复杂了,你没听懂。”
他摇了摇头。
果然是没听懂吧!
须臾,他轻叹了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幽幽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懂的东西,我好像一点都不懂。”
哎哟我去!这孩子不会是自卑了吧?看来下次得注意,不能太过于显摆。
“那个,是有点难啦,等我以后慢慢教你好了”她抿了抿嘴巴,心想着说点什么安慰他受伤的心理,却见某人的唇角渐渐扬起,溢出忍不住的笑。
还没回过神来,却已经被他拦腰一把抱了起来。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了!以后啊,你就当我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的工钱可是很高的。”
“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会以身相许来抵消工钱。”他低头狠狠地往她脖颈处吻去,华颖最受不了被咯吱的感觉,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华颖边笑边叫。她的反应却正好着了冷墨承的道儿,她叫的越惨,他就玩地越疯。
惊地外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人在房间里头做什么。
玩闹了一阵,冷墨承才出去办正事了。
华颖歇了一会儿,叫来侍女帮她沏壶茶,却发现小丫头进来看了她一眼之后,便赶紧地低下头去,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绯红,似乎显得很不好意思。
华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心里“别”地跳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让她退下后,赶紧走到镜子面前照了照。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冷墨承这混蛋竟然把她脖颈到肩颈的位置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怪不得他出去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原来如此!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元瑸来了。纠结了半天,见吧!
这么暖的天气披个丝巾,披风什么的都觉得多余而且奇怪,何况这会儿哪去找这些东西,再说遮遮掩掩的反而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豁出去了。
两人见了面,元瑸的目光果不其然地就落在了华颖那些痕迹上面,尽管很快就转开了目光,但一向淡然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
“这几天天气热的太快,总觉得闷闷的,让人帮我刮了一下身上的痧气,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痧气?”元瑸飞快地在脑子里头搜索了一下,似乎没听说过这个词。见华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瘀痕道:“呐,这些青青紫紫的,不就是身上的痧气咯。”
他“哦”了一声,皱眉道:“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真没听说过这个”他轻轻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华颖身上的时候显然就没了可以躲避的痕迹。华颖抿了抿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第333章 千丝万缕的联系()
心想自然是要你不知道的,难不成还让你知道。
“嗯,这个方法很多人不知道,可用于头昏、恶心、呕吐,胸腹或胀或痛,若是下次你有不舒服也可以试试用这个方法。”
说得格外真诚,连她自己都快相信这个说法了。
元瑸龇了龇牙:“这看起来似乎有点疼。”
“刮痧的过程是有一点点痛啦,不过等把身体里头的痧气弄出来之后,整个人就舒服了,格外神清气爽。”
“哦。”
华颖怕自己说得太多之后无法自圆其说,连忙转移话题道:“你找我有事?”
“不”元瑸的目光闪了闪,撇开目光:“我一个人无聊地慌,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里来了没想到四王爷没在这里。”
“你找他?”
“额”他低下头去,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仿佛有些不安,身上没了平日里疏离冷漠的感觉,局促地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
“不然你在这里等等他。”华颖说着做了一个手势:“在外头坐下来喝杯茶。”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
阳光从密集的树冠中透过来,显得有些疏朗,浅浅的黄色,也少了直射下来的灼热。华颖让人泡了一壶好茶,与他对桌而坐。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是想继续留在硫之国吗?”
元瑸摇头,眼眸微黯:“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言语又不通。”
言语不通是个大问题。
“赵国那边怎么样了?”华颖问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唔父皇病重,一直只能躺在床榻之上,如今暂时由于太师监国。”
“赵国到现在都没太子?”
他轻轻摇了摇头,拿起杯盖撇了撇茶沫,眼神淡淡地望着远处的天空:“赵国一直都没有立太子,父皇说很多年以前他曾今遇到高人,高人对他说赵国的皇帝要由老天来定,高人做了法之后便将储君的名字封存到了一个铁盒子里头,至于那铁盒子如今在何处却是没人知道,高人只是说等时机成熟铁盒自然会重现人间。”
所谓天意不可违,可能有人觉得这完全是瞎扯淡,却没几个人够胆出来反对。
“你人在这里,宫里头的情况倒知道地还挺清楚。”
他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朝她淡淡一笑道:“你在怀疑什么?”
“那个位置,你想要吗?”她问,盯紧他的眼睛。
他沉默,须臾,缓缓吐了一口气出来:“我不得不要!”顿了顿,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因为我有想要保护的人。曾经他们帮我,拥戴我,所以我不希望他们的结局好像硫之国跟随五王爷的那些大臣们一样,最后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悲惨下场。”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淡漠的脸上有种天下为己任的豪迈,眉心中间那颗痣红到有些刺目。
“所以这个位置你是势在必得的,对吗?”华颖端起杯子,秋水般的双眸中带着似笑非笑,却又锐利的犹如一把刀子,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面去。
他淡淡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低下头轻声道:“那我总得回家去。”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这是华颖第二次问他这句话。
“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听见华颖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等找到那张天定的诏书,你便可以回去了。”
他吃了一惊,如浓墨一般漆黑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她,却发现她一脸的风轻云淡,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仿佛刚才他听到的那些只是幻觉罢了。他的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或者说开始有点害怕自己多说多错。
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心情却格外复杂……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到底知道多少呢?他的这些事情,是冷墨承告诉她的么?
华颖心里一阵冷笑。
其实刚才他也是灵光一闪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元瑸虽然看起来表面若无其事,但眼睛里面的那些情绪还是被华颖看在了眼里,看来元瑸此行到硫之国真的是为了找诏书。
她在心里面做了一个飞快的推断——赵国的老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能已经到了说不出话的程度,比如类似中风什么的。元瑸不知道通过哪个渠道得知天定诏书在这里,因此就编了个理由跟着她一起来了。
或者藏诏书的地方本来就是老皇帝告诉元瑸的。既然他有意让这个儿子成为自己的接班人,也应该会在暗地里为他培养势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他落得个流亡异国的下场?
不过如此大费周折,看得出元瑸要登基阻力不小。
古人向来迷信,总喜欢用“天意”来迷惑普罗大众,如果那张天定的诏书写明了继承人的名字,那么此人便是老天选定的,有人若是反对他,便是反对老天,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硫之国向来封闭锁国,怎么可能会和赵国有什么交集?
华颖微微眯了眯眼睛,大脑之中突然之间蹦出一个人的名字——元观华辉。
当年他为了寻访各国名医,周游列国,所以当年赵国的皇帝将天定的诏书交在他的手里也是很有可能的。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诏书在他的手里,那为何元瑸不跟明说?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元观华辉也并不知道当年赵国皇帝给的原来是决定将来继承者的东西。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当初夜息寒在皇家医馆休养的时候,元瑸以照顾他的名义留在医馆,现在想来不过是想跟元观华辉套近乎罢了。
“既然想从元观神医那里将东西拿回来,何不明说?”
元瑸的嘴唇被茶水烫了一下,神情有些狼狈。
她果然是知道什么的。
或者自己应该将所有的都告诉她?
犹豫了半晌,才轻轻道:“他说当年受我父皇所托,只有他的信物才能将东西取回。”
“哦?是什么样的信物?”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父皇病重,我也只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做出的猜测当初若不是你说想到硫之国,我大概也下不了决心到这里走一遭。”说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口气,唇角微弯露出一丝苦笑,须臾,轻咳了一声补充道:“当然也因为四王爷所托,让我保护你的安全。”
两人说着话,不住不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时多辰。
…
元瑸站起身来:“四王爷大概一时半会儿地也回不来我该告辞了,打扰了你那么久实在抱歉。”他顿了一顿,又道:“你跟四王爷明日便要启程回凤凰城,此去路途又远,希望一切都顺利。”
“谢谢,承蒙殿下吉言。”
元瑸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快速地走了。华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颀长而挺拔的背影,秋水一般的双眸中带着沉思,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轻吁了口气,心里暗暗猜测元瑸此行的目的。难道他是希望自己利用和元观华辉的关系,去帮他拿回那封带着所谓天意的诏书?可如果真是的是这样,他应该会明说才对。
不过就算她真的想帮她,照着元观华辉的性格也不会轻易将东西交出来。
暂且不去想这些事情,以她和冷墨承现在的处境,先将自己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吧。刚走进房中,沈珀突然之间来了,说是皇上今天在宫中举行家宴,邀请她跟冷墨承前去参加。
应该也算是为他们送行而特意举办的吧。
“你们此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沈珀的声音中带着惆怅。
“不会太久的娘。”她抿嘴一笑,此次他们重返凤凰城,不成功必成仁,成功了她就会考虑将沈珀接回新尹和她同住,如果失败了,她和冷墨承的下场必定不会好,但至少不会连累到沈珀。
“你等着我们的消息。”当然也许只是死讯,她轻吸了一口气,心跳莫名地加快,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造反!夺权?若是搁在上辈子就算她再有野心却连想都不敢想。
沈珀的嘴唇动了动,但千言万语涌到了嘴边却化成了一身重重的叹息。
“娘,这次的事情幸亏有你在,不然皇外公哪会愿意让我们赊账呢?”她握住沈珀的手摇了摇,轻轻道:“娘,谢谢你。”今日有豹子等人将兵器从硫之国秘密运往凤凰城,说好这次走得匆忙身上忘记带钱,所以由沈珀作保,先交货后给钱。
“自己的女儿,能不帮么?”沈珀苦笑,按了按她的手背:“我先回去了,你们今天晚上早点到。”
华颖将她送到门口。
这天晚上的宴会,除了季美格家族的人和亲眷,无一个外人,是名符其实的家宴。老皇帝的身边少了皇后,她的位置被一位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所代替,他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心情更是大好。
华颖心里暗暗感慨,一对夫妻貌离神合过了那么多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的另外一侧坐的则是新帝,一身的华服配上俊朗的五官,浑身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