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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只牛疯了一样胡乱的四处跑着,那两只犄角,见人就挑,再加上着牛全都是那种皮糙肉厚的,你给他来上两刀他不但不死,反而更加疯狂。
拓拔扈看着牛尾巴上的火光,只当着牛受了刺激,挥剑斩断了牛尾巴上的火把,着收起刀落的,看着就舒畅。
然而,疯牛的情绪丝毫没有变化。
安远趁着着混乱劲,连连放了几箭,可别瞧他常年不拿箭,拿箭没两天,这准头可是丝毫补差的,看得季北啧啧称奇。
不一会儿,城楼之下便已见了红,有刀不够快,一刀下去血哗啦啦的流就是不断气的那种。
还有就是犄角不够利,将人都戳烂了,人还不死的那种。
季北没心情去安慰这些可怜的生禽,只是询问安远道:“接下来该是如何?”
“打。”
安远一个打字说得肯定而绝决。
司幽乘胜追击,一路直攻而上,绕道而去很快就断了拓拔扈的后路,将他的路堵了个死死的。
拓拔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自己居然会败,才一战而已,接着就被追着打了?
被逼入绝境的拓拔扈等着他的义父,黑袍老人的搭救,他的义父本事高深,定时能救他的,他等着。
只是,拓拔扈死死守了两天也联系不上他的义父,季北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粘着他不放,没办法,他只得继续撤,只是如今的情况,还能往哪里撤。
拓拔扈左思右想,只得往南疆撤,众人不解,南疆,那不是隔这里挺远吗?为什么往南疆不往京中呢!
找西川新皇?拓拔扈想都不敢想,恐怕,现在最想他死的人就是西川新皇了吧!
他不能回西川,只得一路南下,他的义父家就在南疆周边,说不定还能遇上。
季北与安远兵分两路,季北一路朝南追去,安远直接带兵攻入西川。
再说,都这种情况了,为何迟迟还不见那黑袍老头呢!
这话说来就长了,偏偏还不能长话短说,是个麻烦事。
还得从那次君卫杰被派遣去南疆说起。
君卫杰带着自己的小侍卫到了南疆口,摇身一变——脸,一人在面上贴了一个人皮面具,再找了两副南疆的皮穿上,然后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南疆的城门。
君卫杰给了小侍卫两锭银子,说:“拿去随便玩,回去找小皇帝报销。”
小侍卫拿了银子没动。
君卫杰:“嫌少?嫌少我。。。。”
“不嫌弃不嫌弃。”小侍卫将银子往怀中猛的一揣,笑嘻嘻道:“公子啊!那你要去哪里?”
君卫杰:“好小子了,我去哪里你都要管了是吧!”
小侍卫:“。。。。。”
天地良心,他只是怕这里的蛊啊!再说,这些个南疆人,十个有九个都是满脸疙瘩的,脸像是被平底锅拍过一样,眼睛,那眼睛更是可怕,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实在是怕得很啊!
小侍卫还想再说什么的,身边却是没有了君卫杰的影子了。
君卫杰早已经朝着花柳巷飞去了,只有傻子才会听小皇帝的话乖乖的公干呢!
君卫杰刚走至门口,迎面一姑娘就撞了过来,差点跟他撞了个满怀。
君卫杰懂,这是人家姑娘投怀送抱呢!当即伸手就欲搂住来人,岂料,那人却是快他一步闪开了。
女子闪开后一低首,冷冷道了个得罪二字,便走开了。
君卫杰心道:“欲擒故纵呢!”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君卫杰扭头一看,只见人群中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一南疆女子此刻已经摇曳着身姿上前了。
南疆的服饰与司幽的不同,尤其是女子的服饰,一件薄纱半裹,腰间半漏,手臂雪白修长,说不出的迷人。
奈何,君卫杰对女子真的是无感。。。。。。。。
他来此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一个不属于人间的人。
前一段时间找不到轻音,他只当是轻音躲着自己,自己没有用心找,可是后来,君卫杰发现了不对,轻音真的不见了,若是离开,小书童那财迷怎么可能不将库房中的银子带走。
而他,用尽了一切方法也查询不到轻音的下落,现在只恨是道行太浅。
君卫杰塞了票子在南疆姑娘的手中,然后跟着一路上了楼,房中有一小姑娘,她背对着自己。
等送君卫杰上楼的南疆姑娘离去后,那小姑娘才淡淡开口:“我家姑娘说,已经不欠公子了,若可能,还望与公子永不相见。”
君卫杰:。。。。。。。。
“你家姑娘不欠我什么了,可是你还欠啊!我的五娘。”
小姑娘闻言肩头明显的一僵,听他道破自己,也不慌,索性转了头过来:“司命大人也实在是太没脸没皮了些。”
“唔,你想起我是谁来了?看来,你的脑子好了!”
“你脑子不好,你全家脑子都不好。。。。。。。。。”
五娘怒,怒归怒,还是要淡定,她淡定的咬紧了半口牙:“我家姑娘与你们早没了关系,你们何必还要多次打扰!”
“是没关系,我这不老朋友来叙叙旧嘛!”
“谁给你老朋友啊。。。。。。。。。。。。。。”五娘心中将这不要脸的货骂了个通透,还是她家姑娘说得对:“这天界的,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想到这里,五娘也不欲与他多说,将手中的信件往桌上一拍:“你拿走吧,走了后就不要再来了,留给我们一个清净,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对姑娘子,对你,都好。”
君卫杰将信揣进兜里:“可是,你跟你家姑娘却是不想给我们一个清净呢!”
五娘知道他说的是自家姑娘养蛊之事。
“姑娘当年既然能救他一命,如今,也能拿回来,这样说,你懂了吧?你走吧!”
君卫杰并未走,他四稳八叉的坐在椅子上,拿着杯子里的水摇摇晃晃,看了半天就是不喝。
“不劳烦你家姑娘了,你们告诉我,该如何处理,我自然不会再来。”
五娘:“你说话算话?”
君卫杰:“自是算的。”
“他以蛊为生,没了蛊,这人也就差不多了,跟你手中那只傀儡蛊一样,不过是比他更猛更凶残一些罢了。”
五娘又拿了个瓶子出来:“你拿走吧,姑娘当时多了个心眼,给他的是子蛊,这是母蛊,只需要以血唤之,以人祭之即可。”
“以人祭之?”
“你别说你舍不得,不敢!要我说,你们舍小义成大义的事可是做得不少呢!”
君卫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不辩驳,道了句多谢便离去了。
他自然是不能找人来试用,活生生的拿一条命来换,被那人知道了,指不定多惹人厌恶呢!
其实他不厌恶自己,自己也已经厌恶了这种做法。。。。。。。。。
当然,他更想轻音就这样出来,然后嫌弃自己,对自己不屑一顾,至少比他不动声色消失好。。。。。。。。。。。。。。。
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 真相的前端()
君卫杰从五娘那里出来,还没动身去找那人,那人反而寻他来了。
来人一身黑袍,将脸捂了个严实,留出一双鹰一般尖锐的眸子,他行动迅速,快至门口的时候才缓下了脚步。
门随着他的动作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正对门的是一扇屏风,上边绣的是一副比孔雀开屏更好看一点的孔雀。
然而,此刻黑袍却是没了这个心思看,他环视着四周。
在屏风的左侧又一张桌子,然后便是一些小的橱柜之内的,小小的一间房被这些物什塞得满满的。
五娘给君卫杰的小瓷瓶被君卫杰放在了桌上,那封信也被搁在了一边。
黑袍人一转身往四周探去的时候自是瞧见了桌上的东西。看不清楚他黑巾下的面色,不过闻这两声冷笑,想来也不会太好看。
他笑着一步一步朝桌子旁走去,走得极缓极小心。
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寻了多年的东西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给他得到,然而,即便是有诈,那又如何,他都会拿回来,只要他面对的不是那个女人就是了,其他人,就连轻音都不是他的对手,其他人又有什么好怕呢!
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在这个思索间,手已经触及到了那个瓶子。
意外的是,就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暗中的人还是没出来,真就这么容易让他得手了?
他还是怀疑有诈,可是他明显能感应到瓶子里的东西货真价实,不可能有错的。
可是,因为怀疑而就此打住这一行动,又实在不是他的做风。
黑袍老人拿了瓷瓶见实在没人出来,准备离去,然而,在转身的那一刻,他瞥见了桌上的信封。
一不做二不休,他将瓶子揣回了兜里就欲去拿那信,在这个期间,他已经有了几分思量,也许,这玩意就是她送到自己跟前还给自己的。
就在他手触及到那封信的时候,他只感觉指尖一麻,左臂瞬间就没了知觉。
“谁,谁在暗中,出来。”
“出来就出来,出来了你还能咬我不成?”君卫杰闻声当真出来了,他笑嘻嘻的摆弄着手上的扳指。
“你说你啊!在外边逍遥多好啊!还非得心急火燎的跑回来,白白给我省了去找你的路,好吧,你回来也就罢了,拿了东西就走不好吗?非得贪,这下好了吧,好奇心害死猫了吧!”说罢一把夺过黑袍人手中的瓶子。
黑袍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只觉得全身都动弹不得,双手又麻又疼的,此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君卫杰将手中的东西夺走。
君卫杰将瓷瓶子放在手中,倒阿倒的,倒腾了半天,才将瓶子里的蛊虫倒出来,那虫子像怕极了他一样,出来就装死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看得黑袍人啧啧称奇:“你,你究竟是谁。”
这蛊还能这么温顺,他养蛊多年实在是少见,除去她,黑袍人至今还未见着这般,这般诡异的事。
君卫杰将蛊拿在手中把玩着,看得黑袍人心惊胆颤,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将这虫子给捏死了。
“你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你们的事我不想管,司幽与西川这一战,你收手不再参与,司幽小皇帝登基后,你想如何,那都是你的事,我不想插手。仅此而已,可能做到?”
黑袍人暗中用了用力,发现手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疼痛感,心中紧绷的思绪不由得放松了些,他嗓子依旧沙哑难听:“为何?”
“好奇心害死猫,你只管说应或是不应。你应了,我便放你归去,这东西我也还给你,若不应,那应该是我诚意不到,我得倒杯茶请你坐下来好好谈谈了。请你——还有你外边那些古怪的鬼玩意,如何!”轻音说到最后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一双眼直直的看着黑袍人。
“你,你究竟是谁!”他外边那些东西他怎么知道的?这人究竟是谁,他没听过,也不曾听她说起过。
“你问题真的是多。”君卫杰不耐:“我想杀你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还是说,你觉得等你这股难受劲缓了就能跟我对着干了?还是别做这个打算,首先,就算你好了,再加上十倍、百倍的功力,那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其次,你能等,它可不能等。”
君卫杰举了举手中的虫子:“我以血养之,这玩意,现在怕是饿极了,你再想想,说不定它就饿死了。”
“你说话当真?”
“当真,比真金还真!”
黑袍人沉思了一下,还想问些什么的,最后一想着问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索性一咬牙,不问了:“我答应你。”
君卫杰闻言,将虫子往他跟前一扔:“爽快,赶紧带着你的东西走罢!”
黑袍人看着自己身上的虫子:“。。。。。。。。。。。。”
这么嫌弃的么?他小心翼翼的将虫子捉了起来,转身离去,刚走了没两步,又听得君卫杰在后边道:“把你那些辣眼睛的宝贝一起给我带走咯。”
黑袍人:“。。。。。”
等人走远后,君卫杰才拿起那封信,他迫切的想看那封信的内容,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看的,轻音的一切他都是不应该再管的。
当然,最后君卫杰的理智还是被打败了,他忍不住拆了这封信,挨个字挨个字的看了起来。
说是挨个字,实际上,不过是几个大字而已。
“与仙界有什么关系?”
看完后的君卫杰不解,轻音现在与仙界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被仙界给抓了?还是重入了仙籍?
君卫杰不解,不过以轻音的功夫,仙界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就把人给抓了呢!不应该啊!
想来想起想不通,再一想,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忙,好久不见天上那些老顽童了,最后君卫杰一锤子定音,他决定,前去探一探究竟。
有了这个想法的君卫杰恨愉快的将小侍卫叫了过来,叮嘱了一番便决定让小侍卫带着自己写的白纸信前去跟小皇帝报道,自己则是准备了一番,就欲乘风而去直上西天。
第160章 第一百六十 真相1()
再说季北跟着拓拔扈一路南下,直逼近南疆了,季北真的就如一张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拓拔扈不放,看准时机再猛的咬下一口。
这拓拔扈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是一路败北,硬是连一点逆转的苗头都没有。
连着被季北逮住了几个机会狠狠的猛咬了几口,硬是将他的部队撕出了好大一条口子
有道是不在逼迫中爆发就在逼迫中灭亡,拓拔扈显然就是那个,那个崛不起的,他反咬了几口,硬是没将季北奈何。
在建丰七十四年初,拓拔扈始终是没等来他的义父,刚入了年,季北在南疆边境大败西川残军,拓拔扈被斩杀于南疆。
人头是沉重的,鲜血是滚烫的,味道是血腥的,季北是开心的。
拓拔扈一败,那么,西川这块骨头就被啃下了一大半,小皇帝登基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季北觉得脚下骏马的步伐都轻快了些。
季北带着残余的部队拧着拓拔扈的人头一路朝着西川上京奔去。
她到的时候,安远正在攻最后一座城——西川的宫城。
城楼上的将士稀稀拉拉的,城脚的死尸密密麻麻的,城楼的烽火浓烟滚滚,城下的攻门声声若洪钟。
西川新皇上位执政一年,于建丰七十四年三月,自缢于城楼之上,西川降。
安远盯着压断了绳索从城楼上跌下来面目全非的人,闭了眼道:“算是个硬骨头,朕敬他是条汉子,厚葬了吧!”
西川丞相看着地上一滩血肉模糊,肢体变型的人,对安远口中的硬骨头有了新的理解,他眼观鼻,鼻下垂。。
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陛下,你安息吧,不要怪老臣,若不这样,恐怕你我都会死无全尸,如今,你好歹能被厚葬,我能活着,实在是皆大欢喜。”
等安远将剩下的一切七七八八打点完后,季北才小心翼翼的用胳膊肘拐了拐安远的腰间。
安远停下直视前方的目光侧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季北:“何事?”
季北道:“恭喜啊,你终于打下了这片江山。”
安远笑,他牙齿很白,却不全露出来,只是形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君子如玉,大概便是如此吧!
他笑着道:“你的功劳不小,功不可没,当居首功,说说,你想要什么?”
季北摘下头顶的帽子,往旁边的空地一扔:“我想要你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