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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了把火将自己的院子烧的干干净净。那个男人哀嚎的声音估计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这还不算,之后,何絮扯下了床帏,帘子,将房间里几乎的布料都集中在了一起,那一把火放的是相当漂亮啊。
如今的他只是想起男欢女爱那种事情全身就会蚀骨般的疼痛。想想,他应该感谢她当时的刀下留情罢。
柒桑本想着进去奚落何絮一番,可是,当踏进新房里的时候,何絮正被一件大红喜袍兜头盖住了,他看不见她的样子,只看见躺在床上一副死鱼样,手腕被折断了。
何絮不能动,但并不代表她不能说话,不能出声。
柒桑等了好久,也没见何絮开口说话和求救,她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时间的流逝,仿佛睡着了一般,直到后来,柒桑等得都睡着了。
第二日,柒桑是在何絮的沉声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何絮正对着她的小丫鬟发难。只是那小丫鬟不知道是真的蠢,还是装蠢,在何絮的各种刁钻询问下,她依然一副哭哭啼啼,只想着为何絮出头的样子,完全没有看到何絮眼中的不耐和肃杀。
就在这一瞬间,柒桑对何絮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好感。她冷静睿智,愿意给别人机会。一旦对方没有把握机会,她会毫不犹豫。
柒桑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杵着下颚坐在房檐上看了一场戏,一场女人之间斗来斗去的小把戏。甚觉得有趣。
之后,何絮将小丫鬟打发走了,便开口唤了句:“出来吧。”
当时柒桑真是并不知道何絮开口唤的是谁,他私下打量了这间喜房,似乎除了他,还真的没人了。再低头一看,他终于发现,何絮那盆洗脸水里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来。
柒桑将脸凑过去,正正的对着盆里的清水,水里倒映了一个美人,花容月貌,不修饰而美若天仙。加上一件大红的锦绣袍子,腰间束的是青玉绸带,头顶的是金黄色镂空花簪。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柒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跳下了房梁,缓步来到何絮的面前。然后,他来了个华丽的转身,跷着个二郎腿坐在了圆桌旁,扑哧扑哧摇晃着手中的玉折扇,发出动听的声音。
接着,他用自觉平日里最勾魂摄魄的声音道:“呀,原来小絮絮都知道,真坏。”
柒桑看见何絮全身一抖,美眉一蹙,果真有几分想恶心的感觉。这一动作非但没有让柒桑不高兴,反而来了兴趣。他平日里接触过的女子,不是拜倒在他的美色之下,就是拜倒在他的大红衣袍之下。何絮还是他头一次遇到的“硬骨头”。
何絮蹙眉,冷言冷语打断了他的话,道:“废话少说,想要解药就将我的手腕接上,现在,立刻,马上。”
何絮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让柒桑瞬间有些不高兴起来。
他活到如今,除了大长老,还是头一次有人用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呢。而且还是个身上散发着一股慑人冷气的女人。
女人眼神清冷,脸色淡漠,全身上下散发着的气势,像是天生的领导者。
很快,柒桑又恢复了笑容,他一般不跟女人计较。当然,也不受人威胁,任人摆布,他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玉折扇,笑魇如花,很委婉道:“你的小丫鬟不是去为你请大夫了吗?”
很明显的表现出来过:不想为她接骨头。他在心中与自己打赌何絮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暴怒,柒桑决定,以后一定采了她。
不想,何絮只是靠在了床榻上,冷眼看了一眼门外的枯树,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缓声道:“等她回来,都可以吃晚饭了。”
看着她落寞的神情,柒桑一恍,来到了她的面前。见惯了她的清冷淡漠,不将一切放在心上,忽然的失落显得与她的气质格格不入。
他决定,这个样子的何絮,他也是愿意采的。在他看来,女子能被他采了,那是对方占了很大的便宜。
柒桑摸了摸鼻子,捧起何絮如白玉般纤细的嫩手,像是捧着珍宝,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啧啧称奇,这样的一双巧夺天工般细腻的双手,皮肤吹弹可破,可真是一种诱惑。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长相绝美的女人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有一种她与世俗格格不入的随意,和她在一起,能让人觉得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也不过如此。
宁静致远大抵也就如此吧。
第269章 番外六()
对于柒桑来说,如果说喜欢何絮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那么被何嘉泰喜欢就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柒桑心知肚明,这辈子他那颗博大宽广的心里,除了五岁那年遇到的小女孩,恐怕是容不下任何人的,包括对何絮,他最初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毕竟那么多年来,他还没有遇到能与自己媲美外貌的人。
所以说,后来喜欢上何絮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真正的喜欢上任何人。
但是,被何嘉泰喜欢,对他来说,是一辈子都觉得诡异,解不开的谜团。
遇上何嘉泰是何絮回门的这一日。
这一日,天色刚亮,一束阳光便透过窗户照射在一间充满香味的香闺里,洒在香闺的里阁。香闺里阁的彩帷之内,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雕花的檀木床。木床上躺着两具赤裸交颈而卧的身体。
脸上传来一阵酥痒,柒桑睁开了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
入眼的是一张白玉粉嫩的瓜子脸,尖尖长长的脸上擦了淡淡的一层脂粉,将原本娇美的脸衬托得如水一般的娇艳。
脸的主人正将半边身体压在柒桑的身上,用她的柔软得发丝不停的抚弄着柒桑的脸。见柒桑醒来,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来。
柒桑眯起眼睛,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了一番,风华无疑长得是极美的,也无疑是他万花中最为长久的一朵解语花。只是,如今见到她这张脸,柒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何絮。
那张完美的脸,不尖不圆,不肥不瘦。尤其是那双淡然冷漠的眼睛,仿佛这个世上的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柒桑从记事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没想到,他还能遇到一个比他还活的无趣的人。
想到这里,柒桑捏着风华的脸,砸了砸嘴巴,嬉皮笑脸道:“风华,爷前几日遇到了个好看的女子,比你要好看好几个倍。”
被叫做风华的女子不怒,玉手掀开被角,将她赤裸的全身都压在柒桑身上,声音娇柔得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一般,道:“那爷可有感受到,是她美丽些,还是风华柔情些?”
柒桑单手抚上她的娇嫩如玉的背道:“今日爷就要去尝尝她到底有没有风华柔情,风华说可好?”
今日的天较为晴朗,风和日丽,风华翻了翻黄历,是个出门的好吉日,甚至她还为柒桑掐算了一番,说不定柒桑公子今日出门还真能遇上他命中注定的人。
柒桑魅惑众生一笑,不置可否。他身着向来喜爱的大红锦绣袍子,与平日单纯的红色袍子不一样的是,今日的袍子上绣了几朵女子们喜爱的金兰花。袖口上绣了两片花瓣,乍一眼看去,与衣领上的几片花瓣刚好凑成了一朵金兰花。
听风华说,这是今年最为流行的女子款式。柒桑甚为满意。
更为满意的是,风华那一双巧手为他梳了一个可爱的双平髻,用一条淡粉色的花绸带将发髻固定在后脑勺,发髻圈上插了一只碧玉荷半镂空步摇。,耳垂上挂着一对粉翡翠累丝灯笼耳坠。
其余再无任何饰品,甚至风华都没有在他的脸上涂一层胭脂,柒桑这一行头,已经将花雅苑的众多女子都比了下去。
柒桑站在梳妆镜钱,拉着两只垂落在脸颊两侧的小辫子,左右照照,惹得风华一阵好笑。
“爷您要是个女子,定然也是个红颜祸水的类型。单是这幅容貌,恐怕就要迷惑了京城中的众多公子了。”
风华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柒桑果然起了个心思。他忽然有些好奇,若他真是这个女子的装束在外,是否真的会引起一阵血雨,让他的生活不那么无聊呢?
柒桑到达了与何絮约好的地点。何絮让他想办法跟在她的身边,成为她名正言顺的丫头。
据柒桑所知,何絮将他留在身边,似乎是看上了他的轻功和武功,估摸着是为了救那个叫喜鸢的女子。
恰好柒桑答应了上官牧清,要将喜鸢那丫头捉到黑山崖去。柒桑便将计就计准备留在何絮身边,一方面打发无聊的世间,一方面还可以完成任务。
在临江城待过,便会发现,其实京城并不算热闹,甚至还有一丝的沉闷。好在,大城市便是大城市,该有的都还是有。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城南的鑫源酒楼拐角处,跪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她旁边摆放着一块算不得很大的牌子,上面用鲜血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柒桑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了要如何成为何絮名正言顺的丫鬟。
卖身葬父的小女子年约十五,一张脸细长细长的,一双铜铃眼无甚神采。用风华的话语来说,这是个薄命的命相。
柒桑从来不信命,连带着也不信这是个薄命的丫头。就算她是个薄命的丫头,柒桑也非要将她薄的命改为厚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头戴碧绿翡翠冠玉,带着一脸奸ying的笑意,来到小女子的面前。
男子的出现惹来了一阵围观。
华服男子认真的看了看那块牌子上的“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砸了砸嘴巴,道:“小娘子,你跟大爷回府,大爷将岳父大人葬了,如何?”
柒桑看见小女子眼眸里掠过一丝厌恶,但是,她掩饰得很好,如不是柒桑这等眼尖的人是不会看见的。女子只是一个闪过,很快便恢复了清明,柔声道:“那奴家在此谢过公子。”
她的声音虽柔,却不卑不亢,倒不像是个贫穷人家的女子,更像是个落难的大户人家的子女。
柒桑忽然来了兴趣,他就喜欢挖掘人的隐私,就喜欢看着身边的人斗来斗去,也喜欢看任性各种丑恶的暴露,各种厮杀,那多有趣啊。
见女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华服男子立刻招来了身边的书童,让书童从荷包里拿出了两个银锭子,交给小女子。
众人只觉这小女子命也忒好了些,头一日在此卖身葬父就能遇到个大手腕的。这两个银锭子,别说下葬一个父亲,就是下葬十个父亲也够了。
出乎众人的意料,小女子并没有接过那两个银锭子,她匍匐在地上磕了个头,柔声道:“小女子不要公子的银子,只需要公子着人将父亲下葬,小女子即可便是公子的人。”
“好。”华服男子两手一拍,立即着人跟着女子去将她老父亲下葬。
柒桑微微摇头,只怕这华服男子被这小女子卖了,他还能欢欢喜喜为她数钱。
虽然说这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女子一看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要被人揭开才是,将矛盾无限制的扩大,这才有意思不是。
“慢着。”柒桑开口阻止了男子,缓缓来到众人面前。
他忽略了小女子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霾,对华服男子道:“这位公子,做事可不能如此不负责任。”
那华服男子在柒桑开口的时候,一双豆大的双眼飘到了柒桑的身边,便被柒桑勾了魂去,三魂只剩下了一魂。这时再看见柒桑这番绝美的样子时,嘴角流出了一股恶心的口水来,只差没流鼻血了。
男子双手相互来回搓着,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对着柒桑道:“这位小娘子,可说说,爷怎么个不负责任了?爷敢说,在京城找不出比爷更负责任的人了。”
第270章 番外七()
柒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衣小女子,心中顿时一阵痛惜,这小女子看起来冷清清的,满身戾气,但也不失为一朵娇美的莲花,全身散发着一股引人犯罪的气息。若不是自己此刻穿了女装,定要将这女子诓骗去采上一采。
女子看着柒桑的脸,眼睛里流出一股怒意来,好似下一刻柒桑再要捣乱,她就要将柒桑撕碎了似的。
而柒桑仿佛没有看懂小女子眼中的怒意,朝着她舔了舔嘴角,抛了个媚眼,话语却是对着华服男子说的,他幽幽道:“我与公子打个赌如何?”
柒桑本是对着卖身葬父的小女子抛媚眼,不想却是把华服男子迷得半死不活。男子迷迷糊糊,用剩下最后一缕清明道:“小娘子尽管说就是,只要小娘子高兴,不管什么赌,本大爷今日都奉陪到底了。”
柒桑两手环胸,将凹凸的身材展露无遗,更是惹来周围一阵哄声。男子们的惊叹声,女子们的咒骂声。
柒桑好似没有听到似的,道:“听闻熙王妃名声不好,空有皮囊,又刁蛮任性,今日我就拿熙王妃来与公子打个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
围观的群众们也凑了过来,熙王妃可是熙王爷明媒正娶的人了,尽管人家名声不好,好歹身份也在那里摆着。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人将她的名声拿出来做赌注,惹得围观的众人是一阵兴奋。
柒桑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粉红的手帕来,装模作样的用手帕遮着头,防止被刺眼的阳光照射到他的皮肤一般。
不得不说,柒桑这一番动作更加惹得周围一阵骚动,他长得阴柔美丽,但动作里隐隐露出一股英豪之气。即使做着矫揉造作的动作,也生生将这动作英气化了。
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便没有看到不远处,正有一个七尺英俊男儿正看着这一边。
英俊男儿身边的小厮也满心欢喜道:“公子,这女子长得可真好看,比大小姐还要好看。”
男子并没有说话,只紧紧的看着柒桑那身红色的身影,心中好奇的想着,着女子会用姐姐的什么来做赌注呢。
此人正是何絮的弟弟何嘉泰。
柒桑一番正直的搔首弄姿之后,道:“今日是熙王妃回门之日,而这条路又是熙王妃回门必走之路,若是我让熙王府拔毛了,愿意给这个姑娘些银子葬父,你就要八抬大轿迎娶这位姑娘。若是熙王妃如众人所说一样,是个刁蛮不懂事的,不愿意给这位姑娘些银钱,那你就八抬大轿迎娶我,如何?”
原本听柒桑说着前半句,华服男子十分不愉快,管她什么熙王府人品名声如何,管他什么事。
但听到柒桑的后半句,男子便来了兴趣,如何怎么个赌法,他都不会吃亏,而且那何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的。他可是将军府的常客。
这边华服男子来了兴趣,那厢何嘉泰却是有些好笑了起来,世人都说姐姐如何差劲,如何败坏门风,其实他知道姐姐是个有善心的人。如果这红通通的小姑娘能将姐姐唤出轿子外,她肯定会“拔毛”的。
何嘉泰身边的这个小厮是个不能忽视的角儿,他名叫三奂,从小与何嘉泰一起长大,背着小厮的名,却受到了何嘉泰当兄弟般的待遇。
不在府上的时候,他时常与何嘉泰没大没小。
这不,他又开始没大没小了起来,道:“少爷,小的也与你打个赌如何?”
何嘉泰憨厚的将好看的眉毛一挑:“说来看看。”
“若是这小丫头堵了大小姐的轿子,并且成功给大小姐要了银钱,你为小的去说亲,如何?小的庸俗,喜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