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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师父,请收下徒儿吧。”
他一口一个前辈,一口一声师父,让梁教授有些心动。
“好。”梁教授伸手隔空取书,从楼上扔下来两本书,道:“先自己参悟,看完之后再来。”
刘建峰接住书,见是百符详解和百阵详解,书名到是简单易懂。
刘建峰心中大喜,感谢道:“谢谢师父,为庆祝我们师徒有缘相识,今晚徒儿请师父吃饭。”
“吃饭就免了,改天吧,这两天我胃不太舒服。”梁教授明显精神突然萎靡,叹了口气。
“怎么了师父?那一会儿我给你送些灵药来。”刘建峰面含关心之色,让梁教授看了为之动容。
“谢谢徒儿,药,不是万能的。我是被南门右护法,那个胡浑人给气的。”梁教授再摇摇头,神情沮丧。
“谁?师父,南门右护法胡宏川吗?”刘建峰突然想到这个人的名号,他的道号‘催命神君’,那也是一个狠角色,南门厉害的二胡之一。南门二胡,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二人连手,是能震慑八方之人物。难道,师父与他不和?
梁芳芳再摆摆手,道:“别提他,提起他我肝疼。”
“是,师父,您放心,我一定找机会替师父出这口气。”刘建峰见师父又向他摆手,只得福头恭敬退去,离开了梁教授家。
刘建峰从梁教授家出来,本想去找吴玄月玩儿,但刚得了两本百符详解和百阵详解修符的基础秘书,自然想一睹为快。
他拿出手机,给吴玄月发了条私信,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
吴玄月回到寝室,同室的另几位室友都还没回来,她是提前回的校,目的是想见‘小桥流水’。
现在时间不早,必须先把寝室打扫出来,然后铺好床,只有把房间收拾干净后,才能安心出去溜达。
吴玄月收拾完房间,虽然有些疲倦,还是决定先去见小桥流水。
她拿出炼骨丹,吃了一粒。
丹药入喉即化,开始感觉一阵冰凉,随后渐渐发热,并向全身扩散,让人能感觉到它的走向和位置,有些神奇。
服药片刻之后,人有些燥热,额头冒出虚汗来,虚汗流过,整个人精神倍增,疲倦一扫而光,好似有使不完的力量。
感觉骨头在膨胀,她在寝室来回走动,兴奋莫名。她必须要出去逛逛。
吴玄月给‘小桥流水’去了私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z市。
没过一会儿对方回了消息,并约在‘老树咖啡’见面。
吴玄月知道老树咖啡,那是在市区背街二楼的一家咖啡屋,环境不错,很安静。
她走出校门,搭乘环城车去老树咖啡见小桥流水。
她下了车,来到老树咖啡,直接上了二楼。
在楼上靠窗的位置,她看见一位三十岁不到,美丽内敛的女士,正望着窗处。
从第一眼看去,吴玄月就知道,那就是她要见的人,因为人如其名,看上去内敛清秀,温柔恬静,如三月的春风。
正印小桥流水,清新自然。
此时咖啡厅有些清冷,吴玄月直接走过去。
并礼貌问道:“请问,是小桥流水吗?”
女士从窗外收回目光,提醒了一句:“你被人跟踪了。”
“啊?谁会跟踪我?”吴玄月有些吃惊地望了望窗外,显然眼前这位就是她要找之人。刚才自己从车上下来后,应该早被她注意了。
第24章 陈年往事()
对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示意道:“请坐,我是小桥流水,我叫幸孝兰。”
吴玄月在她对面坐下,礼貌道:“幸姐姐好,我叫吴玄月,吴琴是我母亲。”
“看出来了,你与你母亲长得很像,都是大美人。”小桥流水仍然很淡定地说着话,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此时,服务员送来一杯咖啡,送到吴玄月位前,待他离开后,幸孝兰又道:“按辈份,你得叫我一声阿姨。”
“我还是叫你姐姐吧,你看上去比我长不了几岁,叫阿姨显老了。”吴玄月还是叫不出口,顺便拍了一回马屁。
“随你吧。”小桥流水打量着她,与她母亲当年一样漂亮,个头还比她母亲高半头。
说到她母亲的漂亮,幸孝兰眉头微皱。
上回小桥流水说她知道她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并且还说是她亲眼所见。
这些天,吴玄月也有思想准备,既然她母亲已经过世半年,她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吴玄月很平静地问道:“幸姐姐,我母亲出事当天,是你约她一起登峨嵋山么?”
小桥流水手中的勺子继续搅动着咖啡,面色沉静,半晌才道:“不是。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好。”吴玄月洗耳恭听模样,她知道,这个故事一定与她母亲有关。
果然,小桥流水开门见山就说道:“这个故事就是关于你母亲的。在二十多年前,吴琴和你一样漂亮,喜欢她的人很多,其中最突出的有两个人。”
“谁,他们是谁?”吴玄月见她停顿,不免出口追问,既然她这么说,是不是这两个人会与她母亲的事故有什么关联?但她问出口后,感觉有些不礼貌,因为自己的语气有些急切,而对方说话语序很慢,自己说话打乱她的节奏,有失礼数。
小桥流水看了她一眼,“你点开青葱微信群,会看到这两个人。”
吴玄月迅速拿出手机,进入青葱微信群。
她继续说道:“当时追吴琴的有左凌云和皓月长空,左凌云俗家名胡坐林,现南门观左护法。皓月长空俗家名任乘云,现北门观左护法。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群里全都是道友。但还有你不知道的,就是这些道友都来自各个不同的教派。各教派当中,以南门观和北门观实力最强。而左凌云,他是南门观左护法。皓月长空,是北门观左护法。而这两人在几十年前与你母亲是师兄妹关系,后因同时喜欢吴琴而成为情敌,从此不合,分道扬镳。”
“这个故事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江湖上还没有南门观和北门观这两个门派。当时,左凌云、皓月长空和吴琴同属于广厦教,广厦教老教主姓陈,名叫陈明高,这三人都是陈观主的高徒。所谓广厦教,当时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所民办高中,当时教主陈明高,就是这所学校的一名普通教师。左凌云是广厦教大师兄,他当时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许多女子都倾慕于他,除吴琴外,另处还有多位出众的女子也倾心于左凌云。从这里,你也许能听出,左凌云与你母亲吴琴,是相互倾慕,二人很快坠入爱河。当然,当时生得浓清目秀仪表堂堂的‘皓月长空’任乘云,无疑是挨了当头一棒,他当时是广厦教会的二师兄,就因此事开始与胡坐林不和。”
小桥流水说到这里,端起咖啡慢慢嘬了一口,并招呼前台再换了一杯热咖啡,接下来她又慢慢说道:“正因为吴琴与左凌云热恋,间接导致了广厦教的颠覆。让广厦中学从此被人收购而倒闭,教会也倾刻瓦解。”
“不会吧?”吴玄月被她这句话吓到了,两位年轻人相恋,能带来教会的颠覆吗?
“那日,正临陈明高教主历天劫,各大护法临场压阵,而教会最得意的两名高徒吴琴与左凌云却没有到场,需要的法器材料也没准备到位,听说二人在后山私会,回程的路又被阻断,不知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他们确实私会误了他们师父的历劫。那日陈教主历劫失败,差点爆体而亡,重伤后走火入魔。听说后来被寻仇的其他教会所杀,死状不堪入目。”
“那后来呢?”吴玄月问后,见幸孝兰正饮咖啡,以润口舌。
“后来,广厦教不复存在,弟子散落天涯。也不知为什么,吴琴从那时离开教会后,也离开了左凌云,江湖上再没有了她的消息。而当时与广厦教齐名的戚门,也不复存在。听传闻,现在南门观的前生,就是广厦。而北门观的前生,就是戚门。而当时除这两大门派以外,又崛起了两大教观,就是现在的西门观和东门观。”
“既然你们没有我母亲的消息,那为何会说在半年前见过我母亲,多年不见你会认出她来吗?”吴玄月不由紧紧追问。
“你也知道,你母亲和我一样,并不显老,这是我们修道之人的优势。当我看见她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只是。。。。。。”她说到这里,面布愁容,眼里饱含痛楚。
“只是什么?怎么了?”吴玄月想知道,她母亲是自然事故,还是人为事故。如果她母亲的事故与上面说的那些人没有关系,那么,她为何要给自己说那个故事。
“只是,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而且她的颈部有一处印迹,明显是遭人暗算。”
吴玄月听到这里,没有发问,而是泣不成声。她说得没错,法医检查时,说她母亲后颈那处发紫的印迹是掉下山崖时摔的。
幸孝兰问她道:“你在青葱微信群见到过一个叫闲淡散人的人吧?”
吴玄月抽泣着点头,那个写网络的的人,她自然知道。
“当时,我在峨嵋山现场见到过她出现,本来,她随处采风,出现在有修士历劫的地方并不奇怪。她每次都会将历劫经过绘声绘色编入,供大家观赏,虽然普通人都不信,只当是虚构情节。可奇怪的是,这次峨嵋山历劫事故,她却一字未提,直接将此事跳过了。”
第25章 遇坏叔叔()
“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身亡,与闲淡散人有关?并且,我母亲是去峨嵋山历劫的?”吴玄月也认为,上回在普陀寺,她也见过闲淡散人的,确实如亲临现场一般。
幸孝兰肯定道:“嗯。这件事,与闲淡散人,肯定有关,至少她知道些什么,不然也不会只字不提。”
闲淡散人?吴玄月呆坐了许久,久久不语,许久之后,她才问道:“幸姐姐,你认识闲淡散人吗?”
幸孝兰点点头,“认识,我们同属于北门,她俗家名叫冯欣。”
吴玄月看得出,她们之间应该有过结,但绝不是朋友。
“幸姐姐与她关系不好吗?”吴玄月试探地问了一句。
幸孝兰脸冷了几分,片刻后还是回道:“以前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人,那人现在在南门,他就是群里发言活跃的中和真君。我向你说出实情,只想告诉你,我先前说的话,并不是想陷害她,我只是实话实说,免得你以后知道了,说我冤枉她。”
中和真君,吴玄月自然认识,那个瘦长的出租车司机老龚。没想到小桥流水和散淡散人会同时喜欢他。
吴玄月感悟,贵圈真乱!
吴玄月理了好一阵子,没有理清头绪。先前说南门的左护法和北门的左护法喜欢她母亲,现在又是小桥流水与闲淡散人同时喜欢中和真君。
这样看来,那个写网络叫冯欣的闲淡散人,与自己的母亲并没有直接关系。
只是,闲淡散人为何没有将母亲历劫身亡的事写进,那不是更能增加她的点击量吗?小桥流水说的没错,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幸姐姐,我怎样才能见到闲淡散人?”吴玄月必须要见到她,她想知道母亲是如何掉下悬崖身亡的。
“想要见到她还不容易,她就在青葱微信群,你可以发私信给她,内容你自己想。”小桥流水说后,又关心道:“现在是下午五点,你要不要叫些糕点,顺便把晚饭也解决了?”
“不用,谢谢幸姐姐,如果你忙的话,可以先离开,以后我有问题,可以在微信上问你吗?”吴玄月问得很谦虚,因为她是主动向自己告知母亲事的人,而又没在群里公告她母亲已过世。她应该值得信任。
“可以,你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找我,不过,我现在真得走了,必须赶回去给老太爷弄晚饭。下次见,拜拜。”
“下次见,谢谢幸姐姐。”吴玄月起身目送,待她出了咖啡屋后,才又坐下来思考。
片刻后,服务员送上来一份牛扒和一份意大利面,说是刚才那位女士离开时为她点下的。
小桥流水把她当猪了吧,这么多?也是,人家把她当还在长身体的小孩子呢。
她用完餐出来,发觉自己仍然精神充沛,市区虽然离学校还有几站的路程,她还是决定走着回学校。
此时,手机震了一下,她打开查看,是刘建峰发来的私信:“玄月,你在哪里?我在你宿舍楼下,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吴玄月回道:“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他回复得很快,“你人在哪里?”
她回头望了一眼,回道:“老树咖啡。”她说老树咖啡,并不是说自己还在老树咖啡,只是说自己现在这个位置。
刘建峰又回道:“和谁?”
吴玄月想了想,回道:“先前和一个朋友,现在正往回走,你自己去吃晚饭吧。”
“你等着我,我来接你。”刘建峰很执着,要不是年前圣诞节她碰见他和美术系学妹夏雨两人开房出来,她现在真的就成了他女朋友了。
本来她都下定决心,准备接受他成为自己的男朋友,她为自己这个决定还独自开心了一晚上,没想到,第二天去见他时,他却和夏雨一同从宾馆里走出来。
她好不伤心,独自一人跑到公园没人的地方,痛哭了许久。
那一场撕心裂肺的痛哭,就当是祭奠那还没正式开始,就夭折了的爱情。
吴玄月想到这里,对刘建峰简短回了几个字:“不用了。”然后将手机关机,放进包包里走路回学校。
先前小桥流水说有人跟踪她,她也看过地下党的电视剧。每当她走到有镜子的服装店门口,她就若无其事走进去,在镜子处向后瞧瞧,看有没有人真的跟踪她。
不过她试了几次,也没见到跟踪她的人。
后来她就不看了,她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要跟踪她,她也没有被人跟踪的价值,索性就不看了。
今晚实在吃的太饱,边逛街边走回学校正好。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当吴玄月走到离校园不远的转角处,就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那人看着她,好像正在等她。
此人面部表情清冷,如塑料脸一般。吴玄月见识过中和真君的伪装,所以她断定,此人应该伪装过。但是那双老沉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双老沉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当吴玄月注意到他时,他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吴姑娘,把你母亲留下的东西,都交给我吧。”
吴玄月听他这么说话,就想起他是谁了,他就是在h市时,闯入她家拿起她母亲最后那个大木箱的人。上回见到他时,他戴着口罩,可是那双老沉的眼睛是诚实的,不能伪装。
对,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以前拿走吴琴遗物的人,他就是北门观堂主,北山阿四聂耿。
吴玄月慢慢向后退,边退边道:“我母亲的东西都被人全拿走了,一样也没留下。”
“但是,还有一样东西在你手里,拿出来吧。”那人说话不慌不忙,像是在和她商量一样。过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谈得很投机。
还有一样东西?吴玄月此时脑袋转得飞快,她能想到的,那就是母亲留下的那部手机了。
她手伸进包里,将手机背后那个漂亮的挂件取下来,那是她母亲的东西,她必须要留下一样东西,留下对母亲最后的念想。
那位大叔从包里拿出一部新手机,递给她道:“把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