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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未对柳云龙说过冰儿不曾侍寝,但在心里,他是希望冰儿的纯真能够换得夫君的尊重,但,她毁了一切,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牢牢地握着她的肩,低吼着,“冰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冰儿冷冷一笑,伸出一手,轻轻地拨开他的手,表情有些嘲弄,“皇上请不要再叫我冰儿,我现在已经是柳夫人了。”
“柳夫人。”他的薄唇紧抿,反复地咀嚼着这个词,尔后,忽然一把将她抱起,往龙床走去。
冰儿脸色惨白,看他阴森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身子被他一下子扔到了床榻上,并很快压住她的身子。
“现在,你还不是柳夫人吧!”他冷冷一笑,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裳,当那雪白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时,昨夜那灼热的回忆悉数在脑子里震荡着,幻化为一股强烈的欲望。
冰儿拼命地抵住他的身子,怒道:“皇上是想强迫大臣之妻么?”
很好,现在还没有成亲就自称臣妻了,他除去她最后一件衣衫,略有些粗喘着,“那朕就在你成为他的妻子前,再享用你的身子一次。”
听了他的话,冰儿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那圆润的眼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在眼角,却阻止不了他的进攻。
还没有适应的身体痛着,被迫承受他一次次地进入……
发丝纠缠,汗水在呻吟和渴望中挥洒着,龙吟宫的内室里,一室炙热!
但此时,门却被不合宜地推开了,接着是张福海惊慌的声音:“皇上,不好了,无双公主她不见了。”
冰儿的身子僵着,十指深深地陷进他的背里,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皇甫无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动作没有停下,只是径自朝着外头喊着,“冰儿在朕这里。”
张福海已经到了帘外,清清楚楚听到了熟悉的男欢女爱的声音。
他先是一僵,而后老脸一红,看见床幔动个不停,看样子,皇上就快结束了。
以往,这个激烈的程度,总在半柱香出来吧!
可,等到一柱香结束后,皇上也不见出来,他甚至可以听见无双公主细细的啜泣声了。
皇上啊,把女人做哭了可不大好!
而且现在您抱着的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过去您不抱,偏要选择在今天抱,想要得话,也得寻个机会偷偷地吃啊!
这般,怕是宫里的人都知晓了吧!
他颤颤微微地对着龙床的方向道:“皇上,再呆不去,吉时怕是赶不上的。”
剧烈摇晃的床榻终于停止了,尔后是更为猛烈地摇晃,只一会儿,只听得一声闷哼声,嘎然而止……
张福海见着自己的主子先出来了,身上只随意地着了件衬裤,墨色的长发汗湿着,显然方才的事儿很是激烈哪!
就是不知道无双主子头一次承欢,是否承受得了。
“皇上,要不要让敬事房的人记着。”他小心地看着主子的脸色,问道。
皇甫无缺也有着刹那间的迟疑,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
初次承欢怀子的并不多见。
张福海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才道:“还是请无双主子先回飞凤宫吧!”
“你避一下。”皇甫无缺淡淡地说着。
张福海出去后,他走回龙榻上,瞧着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女子,“冰儿,你该回去了。”
她平躺在他的龙榻上,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敝体的衣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好半天,她才缓缓地起身,黑色的长皮掩去一身被他欺负得青紫的肌肤,目光如水,却也是冷清的。
缓缓拾起被他扯烂的红纱,但终究是破的,无法穿上身。
皇甫无缺冷冷地瞧着,还是上前,拿了件便服披在她单薄的肩上。
他背过身子,不看她倔强的小脸,怕自己心软:“去吧!”
冰儿没有留恋,一步一步地移着步子,直到听得门吱呀一声,他才确定,她真的走出了他的保护,他的世界……
双拳握得死紧,一张英挺的面孔笼罩着寒霜。
其实是他卑鄙了,他想要冰儿,就在喝下迷情酒时,他半推半就了,那酒并不足以使他乱性,完全可以用内力逼出来,但他,却是占有了她的身子。
还将罪名扣在了她的头上。
在尝过她的纯真后,他仍是放开了她!
张福海颤颤惊惊地走了进来,“皇上,要不要去送送公主?”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不用了,让明珠去吧!”
张福海没有走,有些迟疑着说,“方才鼓乐声四起,太后起疑,宫里让人来问话,是不是皇上纳了新妃?”
皇上纳妃并不会很隆重,毕竟都是妾室,只有极受宠的妃子进宫时才会召告天下,所以,太后有此疑问也是应当的。
皇甫无缺眼眸微闪,立即下了决定,“让人即刻准备,今日迎柳红绡进宫封妃。”
第327章:该断的就断了吧()
人已经在宫里了,所以一切都很方便的。
而张福海怀疑主子这般做,并不是为了太后疑问,其实很好打发的,就说是哪个公主出嫁就是,而皇上在今日迎妃,倒是像在掩饰什么,在逃避什么。
但他是一个奴才,只得照办。
飞凤宫里,冰儿一身正红色的嫁衣,却依然掩不住苍白的容颜。
落雪在她后面替她梳头,一脸担心。
方才主子是披着皇上的衣衫回来的,衣衫下,什么也没有,而且那身子多处青紫,定是和皇上有了夫妻之实了。
她不敢问,也替主子抱不平。
被宠爱了那些年,到头来,竟然是这般结局。
“主子,好了。”她望着铜镜中冰儿娇俏的模样,冰儿虚弱一笑,缓缓起身走回内室。
而落雪刚在收拾着主子的东西,这些都是要一起带走的。
冰儿瞧着她取出一件又一件的物件,每取出一件,她的心就被猛地扎一下。
这些,都是皇甫无缺赐给她的,都是他在百忙中亲自挑选给她,有些是生辰礼物,有些则是为了哄她开心,自小到大,他都变着方子哄她,有趣的东西总往她的宫里送。
她的唇角轻微地上扬,衬上精心装扮的妆容极是美丽。
落雪在落锁时,被冰儿轻轻地止住了。
“将它们送回原来的地方吧!我不带走了。”她轻轻地说着,手指抚过一对小小的泥人,“柳大人见了,也不会开心的。”
落雪滞了一下,其实主子哪里是在乎柳大人开心与否,只是不想见着,自己伤感,但这又是皇上吩咐要带的,她有些为难。
冰儿淡然一笑,“他见了,自然明白我的用意了。”
断就断得干干净净的吧!
小脸上浮起一抹绝然,让人心惊。
落雪只得又一一放回原位,看着未变分毫的寝室,心里暗道,皇上叫拿走,怕也是盼着睹物思人吧!
他们二人,明明深深地互属对方,为何要这般拼命折磨!
她一个奴婢都能看得清的东西,皇上又何曾看不清,罢,帝王家的事寻常的人是管不着的。
此时,外面走进了明珠公主,她有些伤感地拉着冰儿的手,几度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哭哭啼啼地反复说着:“对不起!”
冰儿浮起一个脆弱的笑,“明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为了我的事,皇上将你禁足,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
明珠仍在哭着,“冰儿,我心里难受,皇兄怎么就那般狠心,明明他疼爱你,比我还多,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妻子当成公主嫁出去,我宁愿嫁的是我。”
冰儿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抿了唇,半天才道:“可能他是厌了我吧!”
明珠抬头正要说什么,却不经意地瞧见冰儿颈子处的红痕,她愣住了。
皇兄和冰儿一直是挂名夫妻的事她知道,所以,虽然有恨,倒不必为冰儿的前途担心,但此刻,这东西在身上,是不是说……
她表情呆呆地,半天才问:“冰儿,你和皇兄他……”
冰儿知道她想问什么,淡然一笑,站开了去,神色也慢慢变得疏离:“你猜得不错,昨夜我是在龙吟宫里过夜的。”
明珠倒退了一步,喃喃地说:“冰儿,你为何这般做。”
忽然,她像是发疯了一般,摇着冰儿的身子,用力嘶吼,“傻冰儿,他都那般对你了,你何苦这般!”
冰儿被她摇着,脸上终是流下了泪,水眸紧紧地闭着,咬着牙道:“我要他永远记得,送出去的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什么无双公主。”
明珠松开了她的身子,表情怔忡,原来,冰儿竟然也这般倔强,听闻冰儿的娘亲云浅浅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子,曾一度自毁容貌,而且死也不愿嫁给父皇。
而冰儿的性子一向柔弱,想不到竟然也做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事来。
好半天,她才稳住了情绪,低低地问:“皇兄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冰儿苦涩一笑,“你什么时候见着他为谁妥协过的,宫里的妃子犯了错,便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他心里也是恨极了我吧!”
她毁了他的计划,但她不后悔。
明珠连忙道:“皇兄不会的,他最疼的就是你啊!”
冰儿缓缓地笑了,笑意中有着藏不住的苦涩,“也许吧!”
然后半天,两人都无言,只是相对泪眼,离别之情尽在其中。
落雪从外头进来,轻轻地说:“主子,人来了。”
冰儿身子抖了一下,明珠握住她的手,而落雪则替她戴上凤冠,放下珠帘。
几人缓步外出,门外,停了凤撵,几百人的送亲队伍说明着皇上对无双公主的重视之意,但,又有谁明白,她从废后到公主的辛酸。
正如她曾说过,这宠爱,不要也罢。
被落雪扶着,进入到凤撵中,回眸的刹那间,她还是忍不住撩开了面上的珠翠,往飞凤宫看了一眼,直到眼中凝聚了一团雾气,她才猛然放下,走进凤撵。
从此君王是路人!
宫墙不知哪里,响起了一阵箫声,明珠惊呼一声,“是皇兄!”
那箫声缠绵绯侧,只要略懂韵律,便可听出其中有着道不尽地挽留之意,冰儿面上淡然,冷笑一声,“走吧!”
既然送了出去,还道什么挽留!
只会让她的心更是寒罢了。
明珠不敢再说什么让她伤心,几人默默地坐着。
冰儿身子木然,在箫声中,静静地出了宫。
而宫墙的一角,一个青衣男子坐在墙头,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凤撵走过,黑眸中的伤痛无法让人窥视,他瞧见了她临走时那抹留恋,也瞧见了她的绝然……。。
冰儿,要恨,就恨朕吧!
总比挂着朕要好过许多。
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许久,手臂弯处,仿佛还抱着一个小姑娘,用一双纯真的大眼瞧着他,娇娇地唤着,“无缺哥哥”。
她的身子那么小,那么软,多少个夜里,他们总是抱着对方暖了彼此。
这深宫中的寂寞,全是因为有她而不复见。
心里空荡荡的,他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的心,被冰儿带走了。
他一直以为不爱她的,却在送走她的时候才明白,不是不爱,是不敢爱,怕爱了就会像皇叔那般受尽苦楚,原来,他一直怕的,就是苦楚。
但不爱,也仍是苦楚!
箫声又起,只是激昂了许多,含着悲愤,含着一丝地……不甘!
如果能,他定会亲手宰了柳云龙以泄心头之恨!
第328章:二嫁柳云龙()
冰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柳云龙完成仪式的,只知道一只大手始终坚定地握着她的。
心里微微诧异,他不是文人么,为什么指腹这么粗糙,像是习武之人所有。
直到一声高亢地送入洞房,她才醒悟,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妻子。
红烛滴泪,她坐在床榻上,发上的凤冠已经让她丢在了一旁,头上不染千华,只有满头的乌丝,柔顺地披散在正红的嫁衣上……
当柳云龙推门进来时,就见着这副令他屏息的美景。
喜婆笑得合不拢嘴,正要说些吉利话,就被柳云龙抬手止住了,“你们先出去吧!”
啊,这不合规矩啊!
喜婆张大了嘴,而一直陪着冰儿的落雪则有些为难。
冰儿轻抬脸蛋,看着柳云龙似乎变得不一样的神情。
他一直是文质彬彬的,但此刻,看起来是那般尊贵,眼里也有着不容忽视的凌利……
像是无缺哥哥一般,与生俱来的皇族气质。
她的心惊了一下,尔后很快挥开这种想法。
这时间,落雪和着一干丫头都退了出去,寝室里,只剩下冰儿和柳云龙两个。
他凝视了她许久,才微微一笑,从桌边执起玉壶,倒了两小杯酒走向她。
冰儿直直地坐着,目光淡漠。
他坐在她的身边,将一杯酒放在她的手上,冰儿愣着。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喜,该喝杯交杯酒的。”他含笑着说,然后执起她的手,交握着自己先一口饮尽了。
冰儿没有动,柳云龙轻笑一声,“要不要为夫喂你!”
他的眼神有些暧昧,让她心有些慌,竟然真的就喝了下去,因为太猛太急而呛着,放下杯子的时候,轻咳了好几声。
他似乎有些急,连忙拍着她的背,轻声斥责着,“这般怕我,怎么是好?”
“我才不怕你。”冰儿瞪着他,水眸里有着倔强。
柳云龙笑了,伸手轻呢地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不怕才好!”
冰儿觉得有些奇怪,他怎么能这般亲密地对待她,毕竟她和他真的不熟悉,而且之前她甚至还是别人的妻子,他做得这般自然,像是已经做了许多次般!
像是察觉到她的疑虑,柳云龙握了握她的小手,微笑着道:“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冰儿呀了一声,表示不太相信,他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起身,吹熄了大半的灯火,只留下两盏红烛燃着,寝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冰儿的身子僵住,看着他直直地向着这边走来。
“就寝吧!”他状似淡淡地道,却让她的身子更加僵硬。
一双大手放在她的肩上,冰儿差点尖叫出声,静溢的房内,她的呼吸乱了,有些轻喘着,水眸轻抬,望进他带笑的眼里……
他的目光很温柔,甚至有爱意!
冰儿怔住了,他,是真的爱她才要求娶她的吗?
“你,不是为了你妹妹的后位?”她鼓起勇气问道。
柳云龙已然放开她,径自开始自己解开外衫,冰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勉强按住了,听得他淡淡地道:“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冰儿咬着唇,哎,又脱了一件。
转眼间,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单衣了,然后看了她一眼,“你习惯丫头侍候?”
冰儿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不要!”
她答得太快,以致让他又笑了起来。
冰儿低咒了一声,然后开始赌气似地解自己的衣服。
这是什么衣服?怎么解不开呢!
明明落雪就是这样做的啊!
她弄来弄去,把而将衣衫上的绳子弄得越来越乱了,小脸涨得通红,怕是要被他耻笑了。
柳云龙握住她的手,“叫丫头来?”
冰儿拼命地摇着头,丫头要见了,怕不要笑死,哪有人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