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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愣,顿时失落问道,:“你不是已经找到他了吗?”顿了顿又说,“他不肯见我?”莫非他们没有见到?数十年未见,日夜思念,待到重逢时,却又彼此错过。
我赶忙的解释,“师伯一听说是您立即就赶去了,你们没有碰到?”师父先是一怔而后释然,眼神淡定的说,“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一时,我在边镇留了信,想必有师兄在辰宇的毒应该没有问题了。”
娘亲和师父甚是投缘,好似有聊不完的话题般将我晾在了一边。对于刺绣缝补之类的我一窍不通,百无聊赖的听着她们讲诉自己的心得。
郁闷之际门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刚一转身两个身影便打斗着进来,定睛一看商佑天正和一个着兵服的俊美少年交手,不相上下,忽然商佑天败下阵来,连连退了几步,嘴角含笑,“诶,等等……”
那少年果真顿了顿,商佑天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夸了穆小姐几句,少将军何须如此动气啊?再说……”笑意更深了几分,“穆小姐已是在下的未婚妻子。”
少年冷哼一声,“就你也想娶吾妹?”师父和娘凑了过来,见是商佑天眉头不觉一皱,同时自外面传来一句叫喊,“子靖!”少年许是听出说话之人,悻悻的收回了架势。
原来他就是少将军穆子靖。此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细细看来竟比女子还美,看似娇弱实在透露着刚毅。他既然和穆小姐是孪生兄妹,那穆芷萱也定是绝色佳人。难怪商佑天会……
我还在偷笑只见爹和商佑天领着三四个男子进了来,有一张脸简直让我十分震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而不昏的老皇帝实则把一切尽看眼底,他早已看穿我是女儿身,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之所以没有说破其实另有一番自己的打算。他深知后宫看似平和实际上暗藏汹涌,太子被刺一事已在预料之中,苦恼之际穆子靖向老皇帝提议,让商佑天帮忙查清内幕。
一来此事和江湖中人有莫大的关联,商佑天久居江湖定是有些门路的,再者他死缠着穆家小姐,少将军想借此机会考验他一番。
商佑天接到旨意甚是诧异不知如何是好,才请了爹和乔纳兰一同前往,本来此事理应做足保密功夫,只因为老皇帝还念着我这个小太监,得知我是商佑天的妹妹,想趁机过来看看。
最重要的一耳光缘故还是为我身上的玉佩,原来清妃竟是木云国的公主,只因后宫不平静才命人交代给其养父林尚书。
对于他的突然来访我实在有点受宠若惊,谈话间提到黄大人的二公子,他一听说要入赘沈家第二日便离家出走了。婚姻大事不能强求,老皇帝也算开明的不予追究,只是又把此事揽在了我身上,我虽出过主意,可也不能让我负起全责啊。
老皇帝的旨意众人各有各的想法,乔纳兰想借此打好和木云国的关系,爹和娘只为哥哥,上佑天则是为了穆芷萱,可我总觉得他在面对穆子靖时更让人觉得当中有什么。
离别时他们仍不忘互相唇枪舌战一场,我实在觉得好笑,忍不住打趣道,“哥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穆芷萱,而是比你还俊美的穆少将军啊。”
他没好气的敲了下我的头抛了句:吹皱一池春水。自顾回屋。
准备数日,我和乔纳兰决定先去边镇,正好看看云辰宇的情况,老皇帝命穆子靖从旁协助哥哥,看来一路上定是不平静的相处。
爹和娘留在了四合院,说是皇宫有什么消息也好及时向我们说明,而师父也留了下来。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我也能猜到其实她是在等师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人。
边镇其实就是木云国和四方国的临界处,也是极其特别的一个城镇。不归木云国所管,也不属四方国,但也不是无人管辖的地域。
边镇有个大草原,里面住着牧马部落的阿牧族人,他们的可汗拥有这个城镇最高的权利。
他们世世代代驻守在大草原,却也时刻安守边镇的秩序,自此长期以来边镇才能如此和谐生存。
与他们会合后才知道,云辰宇的毒已然清除,只需再休息几日方可痊愈。而师伯也在几天前离开了边镇,但愿他能够和师父相见。原本以为只有怜松,封妍秋和云辰宇三个,没想到赵远,刘响,还有郁娘,寻梅,映竹都在。
静音在我们离开后的第三天就留信出走了,而林君游也不知所踪。后来见倾听阁人单力薄时常有人来闹事,无奈下她们才一同赶来了边镇。
夜幕降临,晚风微凉。乔纳兰好似心事重重的站在窗边发愣,这段时间以来他四处奔波,早已没有了帝王专有的待遇。略微心疼的走到他身边说,“在想什么?出宫这么久是不是挂念四方国的一切?”
乔纳兰笑着拥我入怀,“小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父皇宁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放弃母后,放弃我,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直到我到了青湖,父皇和清妃相遇的地方,再回忆一下清妃所写的笔记,我仿佛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爱情是那么的真实,深刻。”
他更紧的搂住我,眼神热忱,“就好像我对你的感觉一样,无论你去到哪里,哪怕再艰辛,我也要追随到你的脚步。”
“傻瓜,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准你学你的父皇,如果有一天我真正的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你在,我就还在。我一直活在你的心里。”
隔天,一屋子的男人都出去了,美其名曰查案子。我们几个安静的坐在院子里,吃东西的吃东西,想事情的想事情,闲不住的在一边舞剑,书瘾发了的在啃书。
映竹端着茶水过来,环视了一下四周问,“先生他们还没回来啊?”这个话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封妍秋也瞅了瞅门口的方向,“说的也是,都大半天了人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他的伤才刚好。”
“我好像听他们说是去……望……望春园。”寻梅合上书回忆着说。
怜松纠结,“听名字,怎么感觉好像不正派啊?”
望春园曾听商佑天说过,淡淡的开口,“人家是边镇有名的花街柳市的重头戏,比你们几个以前待的三景园可气派多了。”
“敢情我们都被骗啦?说什么要去明察暗访,实则去寻花问柳。”封妍秋咂舌。
映竹打趣道,“原来妍秋姐姐是怕云公子看上别的姑娘了。”
我也偷笑了会,憋着笑说她们,“不准笑妍秋姐了,你们就没有担心的人?”
怜松喝了一小杯酒,眉角一扬问我,“忘隐姐姐,难道你不担心先生吗?”
“落叶先生?”他后宫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呢,要是好这个哪还会传出不近女色的传言,“他院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女人呢?再说了哪个男人见了美貌的女子不心动的,最重要的是发乎情止乎礼。”
一向端庄的寻梅也忍不住打趣的说,“看来小姐对先生很有信心,不过其他人就……”
“那你们想不想去看看?”封妍秋试探的问。怜松大呼,“这主意不错!”
映竹附和,“我们给他们来个抓获当场。”寻梅也搭腔,“看他们是不是在弄虚作假。”
说起来乔纳兰这几日时常带着赵远和刘响出去,总是神神秘秘的,今日竟把刚刚复原的云辰宇也带了去,我也禁不住提议,“那还等什么啊,换衣服去。”
“换什么衣服啊?”
“男装。”
第一百零五章 )查案查到美人肩()
热闹非凡的花街柳市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渲染出了几分神秘诱惑的色彩。
而街口五个穿着与样貌不相符合的男装女子,一本正经的摆着自认为很男人的行为举止,平添了几分滑稽之感。
我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妓院说,“看见没,前面最华丽的那家就是望春园了。”
“远远的我就闻到了一股重重的胭脂味。”映竹捂住鼻子说。
怜松用手扇了扇风,陶醉的说,“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味。”
“酒瘾又犯了吧,女酒鬼。”寻梅轻推了下怜松。
“这样吧,我们今天也没好好吃过,怜松,我们先去四处转转,查查他们的行踪,你去前面的客栈订一包间,我们随后就到饱餐一顿再说。”
怜松兴奋的应道,“行,姐姐。”我忙纠正,“诶……是公子。”
“是,公子。”
“我们走吧。”
封妍秋茫然的问我,“忘隐,你说上哪去找他们啊?如果他们有心躲着我们怎么办?”
“纸包不住火的,别着急,这火苗子迟早会现形的。”
映竹意外的指着前面几个人说,“忘隐姐姐,你这话说的可真没错,你们看,那不是先生吗?”
“云大哥他们也在呢。”寻梅也看看说道。
“我们先跟上去看看。”我们刚走了几步,看见一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前搂住乔纳兰的肩膀,还拿起首饰摊上的手镯跟他撒娇,看他的样子还不亦乐乎的。
心情不悦的暗示她们不要作声,慢慢地走进,只见那女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可恶的是他还一直盯着人家的肩膀,居然还把手搭上了。
我气愤的在脑海中猛扇了他们两个人一会后,强压住心里没有爆发出来的怒火,不动声色的走到他面前,故作镇定的说,“呦,这姑娘可真漂亮。陪本公子逛逛如何啊?”
许是听出了我的声音,乔纳兰的身体不觉一颤,看见我后笑容僵硬的把怀里的姑娘轻轻的推开,赔笑道,“你怎么来了?”
酸酸的说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先生的雅兴,那好吧。”转身对她们说,“撤吧。”
不理会他的叫喊,径直向约定好的客栈走去,我好像看见刘响看那女子时的眼神怪怪的,而女子对刘响也是分外的不自然,琢磨着该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吧。
顾不得理会,只听见身后乔纳兰吩咐赵远他们把那姑娘送回去。餐桌上,大家伙极安静,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端起旁边的茶递到他的面前说,“先生许是不饿,都坐半天了,菜也上了满满一桌,你连筷子都没动一下,那就喝口茶润润嗓子。”
“雪儿。”乔纳兰讨好的叫我。“怎么了?又忘了我叫忘隐。嫌烫啊?那我给你吹吹。”
见我对刚才的事只字未提有些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蹙着眉,佯装不解,乔纳兰一本正经的点头。我确认的再次问道,“真不是我想的那样?”
“不是!”他说的很肯定,周围的气氛也异常的安静。
缓缓的放下杯子,迷惑的样子,“那我就更好奇是什么事了?刚看到美人靠你怀里那会吧,的确挺气。后来想想吧,先生说是来查案的,我就想啊,先生肯定是在干什么大事,不得已而为之。我呀就不能小鼻子小眼的跟你计较,吃靠在你怀里那姑娘的醋,可现在你说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我就不得不以为先生看上那美人了。”
“雪儿……不是……忘隐……”
“喝茶吧。”
“不喝了,我跟你说……”
“先生是嫌我伺候的不好吗?那美人服侍的你挺舒服的吧,要不我给你请回来?”作势要起来出去。
乔纳兰赶忙拉住了我,一脸的手足无措,“我是看上人家那肩膀,她那肩膀有名堂。”看着我的肩膀还不忘指了指。
“哦,先生连人家的肩膀都看过啦,想必那美人的肩膀肯定是与众不同。再说我的肩膀跟人家的不一样,别看腻了的你眼。”说着挪了挪,跟他拉开点距离。
看着他一副秀才遇到兵的模样,一众人的神情甚是丰富。赵远按捺不住解释,“忘隐姑娘,我们确实是去查案,那姑娘的肩膀就是线索。”
怜松灌了大半壶的酒说,“行啊,你们查案查到姑娘的肩膀上去了,上哪查案不是查啊,非跑到花街柳市不可。”
封妍秋把云辰宇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难道你也看了?”
云辰宇轻声的回,“我哪敢看啊?”另外三个人好似全听到般,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故意清了清嗓子说,“姐妹们,吃饱了吗?既然几位爷把那姑娘说的那么与众不同,我们也去欣赏欣赏如何?”
怜松一拍桌,“公子这主意不错,今儿个我们也试试寻寻花问问柳的滋味。”
“都说青楼的女子个个都是才貌双全,正好我们也去见识见识。”寻梅也款款道来。
“那就走吧。”
浩浩荡荡准备出去,我一脸平淡的说,“今天呢你们办你们的事,我们玩我们的,不准跟着。”摸了摸口袋方才想起没有钱袋,赌气似的提议,“还有先把帐给结了吧。出来太急,没带钱。”
唐代宇文氏《妆台记》有描述:美人妆,面既施粉,复以燕支晕掌中,施之两颊,浓者为酒晕妆浅者为桃花妆;薄薄施朱,以粉罩之,为飞霞妆。
似乎青楼的女子对胭脂并不吝啬,浓妆艳抹酒晕妆,香粉弥漫,直扑入鼻,引人发痒。一进园门,丝竹管弦之乐伴着痴迷的笑声不绝于耳,松竹梅虽曾在三景园呆过却也为之惊讶。
如此魅惑的青楼,如此特殊的边镇,尽引无数风流人陶醉其中。
驻足不久便有一群妖娆女子蜂窝而来,面对她们松竹梅并不怯场,毕竟也在这个圈子混迹过。只是妍秋姐颇为无措,一边推搡着热情的女子,一边向我投来冷冷的目光,让我置身在暖洋洋的望春园里仍觉得凉意,猜想她定是还念着我提议她入三景园的事。
尴尬的一笑而过,指着不远处一围人说:“那儿好像不错,我去看看,你们就各自享受吧。”也不管来这里的目的,没顾上那边在做什么就直直的迎了上去。
方一靠近,不晓从哪里飞来一个小小的金元宝,幸亏动作还算灵敏顺利的接下了,心绪稍平,但见两个妙龄女子迎了过来,我还在迷茫,她们却作了个请的姿势。
茫然的顺着她们的动作望去,数十双眼睛投射而来,台上有两个赤脚女子笑容盈盈,其中一个就是肩膀有名堂的姑娘,身着红衣。
另一个对着发怔的我说,“这位公子既然抢到了我们的幸运元宝,请上来参与接下来的抢楼之宴吧。”
“抢楼?”我诧异的惊呼。
“正是。”红衣女子发话,指着红毯上的布布条条,“这便是我们楼主设下的更上一层楼。”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飞身上台,着实意外。不就是跳房子吗?我好像只跟冷谦玩过,难道是他?曾听他说要入江湖替自己沉睡五年寻个答案,莫非她们口中的楼主是……
“看着甚是有趣,如何玩法?”还在心里犯嘀咕,乔纳兰的话入了耳膜。
我嗔嗔的对已走至我身边的他小声的说,“不是说好互不干扰吗?”
“别无他法,只因线索只有一条。”他说的坦然,我无奈视之。
红衣女子见是乔纳兰忙前来招呼,“落叶先生近日时常来访,已是贵上客,这是最后一个金元宝,祝君旗开得胜。”
他没有马上去接而是看看我,假装未察,别过脸去,下面的一切一目了然。
怜松正兴奋的与人斗酒,好似已喝了很多,赵远见状忙去劝阻。映竹拿着短笛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试吹,她时常带着的不就是简毅之物吗。
而寻梅则和几个女子作起画来,因就在不远处,故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