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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面哪里还有人的踪影!
“可恶!”一拳击在门外的柱子上,顿时木屑纷飞。
“外面是谁?”房内传来夜湛依询问的声音,计无施咬牙切齿,拂袖进去了。
房外屋顶上,司马翱眼见他恼懊恼的神色,心里直喊痛快。
虽然险些暴露了身份,不过阻止他趁人之危的行为,还是开心多一点!
湛依……好想进去看看她,她似乎过的并不好……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机。
司马翱出了清风阁,七煞便围上来,齐刷刷跪了一地,“主人!”
“起来,以后在外面不要这么多礼数,免得被人怀疑!”司马翱低声警告,等他们都起来才问,“你们怎么来了?”
“门主见你一直未归,派我们来看看!”
“师傅他还好吧?”
“门主在闭关!”
“知道了,走吧!先回去再说!”
来到大街上,远远就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低低的议论着什么。
从人群的包围圈中,传来老妇痛声的哭喊,“你们还我的女儿……还我的女儿啊!她才十六岁,都已经许好了人家,明年开春就嫁人了,都毁在你们这帮禽兽手上了!”
司马翱往里面挤了挤,只见一个鬓发花白的老妇人跪坐在地上,哭喊着拉住周围侍卫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让他们把地上那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抬走。
那尸体,已经黑黢黢的成了焦炭,任谁也看不出来女子生前的花容月貌,司马翱不禁有些惋惜。
“老太太,落在我大哥的手里,你还盼望着能活着看到明年的太阳吗?别做梦了!说不定哪天你们就去见阎王了,你女儿那么好的小身段,在死之前供哥儿几个爽爽,也算是成全了我们,是不是啊?”一个矮胖子男人朝自己身后的四个男人吹了声口哨。
第193章()
马上,他身后的人全部都吹声口哨回应,“是啊!要不白瞎了小姑娘那处子的紧俏,啊?哈哈哈……”几个男人都笑了,笑得很是理所当然。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烙在了为首的矮胖男人脸上,手的主人身量纤纤,一身橙色纱裙,双眸喷火似的瞪着那几个人,正是红叶。
“你们还要不要脸,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红叶因为激动,说话都有些嘶哑的颤抖,当听他们说那被玷污的女子竟是处子时,想起自己的第一被几个男人……她就没法冷静了。
她似乎能感受到女子的绝望,能体会到她引火自杀的心情。
矮胖男人被打得有些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我……我是清风阁的丫鬟!”
男子听她是个无权无势的丫头,越发张狂起来,放肆的手伸到红叶脸上,“小姑娘,你不是也想尝尝哥哥的味道吧?”
在红叶后面的司马翱一直没有出声,冷眼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只是脸色越来越阴沉。
“滚开!”红叶完全怒了,打开他的手,愤恨骂道,“你们都是禽兽!”
这下可把男子逼急了,狠狠推她一把,红叶一个踉呛,险些跌倒在地。
“天朝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们一样败类!”微弱的语气透着无奈的苍凉。
矮胖男人朝地下啐了一口,骂道,“妈的,就凭你也敢管老子的闲事!今天我让你看看我们是怎么败类的!”
男子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却在手未及触碰红叶时,被另一只大掌捉住,轻轻一扭,就听咯吱一声,断了!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傻了,鸦雀无声,只有矮胖男垂着断掉的胳膊大呼小叫的喊痛。
“都有谁参与,给我站出来!”司马翱扶住的步履有些踉跄的红叶,将她掩在身后,冷冷甩出一句话。
当然不会有人傻的真的站出来,七煞冲进人群,揪出了包括那个矮胖子在内的五个人,推到司马翱跟前压跪在地上。
“主人,是他们几个!”一煞上前,想来他先前已经听从吩咐做了准备。
紧接着,其余三煞一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大约三十公分的匕首上前来。
“除了他,其他的全部割了!”司马翱手指这矮胖男人,下了命令。
四个人每人身边有人按着,另有一人拿着匕首,弯腰一下子撸下四个人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咔嚓下去!
“啊……”顿时,鲜血四溅,四个男人痛苦得缓缓下滑,跪在地上嚎叫着,疼得好一会儿都没敢动。
红叶冷冷看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亲眼看着他们作为男人的唯一象征掉落在地上,滚动几下沾上了泥土,没有女子应有的羞涩,这样她才会感觉真实,感到痛快。
玷污女子清白的男人,千刀万剐都不够,她非常赞同司马翱的做法!
而一旁的矮胖男人亦如惊弓之鸟,看到自己同伴的惨状也有些腿软。
红叶将视线肃杀地落到男人身上,又徐徐转头看着司马翱,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有意放过他吗?
司马翱回望着她凄迷但果决的眸光,脸色又沉了沉,“去准备缸!做成人棍!”
后面的一句话让红叶也怔住了,本以为司马翱想要放过他,却不想竟要将他做成……人棍……
“不,不……大爷饶命啊!女侠,女侠救救我!”矮胖男人一听到人棍二字顿时软瘫在地上,跪着爬到红叶的脚边,抱着她的腿开始哀求。
红叶只是冷哼一声,将视线撇向一边,“你不要怨恨,这只能怪你自己多行不义!”本就痛恨这样的无耻之徒,加上他刚才说出的那番话,红叶是万分不会为他求情的只是……
她将视线落到司马翱被阳光照到的侧脸上,他这样处置那矮胖男人,究竟是因为那男人是罪魁祸首的带头人,还是因为,那男人刚才羞辱过自己?
他,是在保护自己吗?替自己出头?
但旋即,红叶闭眼侧过了头,他怎么会是为自己呢,许是被可怜的老妇人触动了侧隐之心吧。
司马翱一脚将男人踹开,朝七煞道,“快点,磨蹭什么!”
七煞忙将还抱在红叶脚边的男人拉开,将他的四肢成大字型展开按在地上。
“别看了……”司马翱的大掌挡住了她的眼睛,遮住她的视线,温热的温度瞬间从他掌心传到她的眼睑上。
只有双耳的听觉,红叶也能听到那痛苦的哀嚎声和骨头断裂的响声……
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变成微不可闻的哼唧声,红叶抬手拿开了他的手掌。
小小的水缸中,矮胖男人只露出了头在外面,他的脸上满是鲜血,双耳已经被削去,就连鼻子也没有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断裂的腿和胳膊。
红叶觉得恶心,却再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他们,不值得她怜悯!
如若当日玷污自己的男子出现,她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烧焦的女子被抬下去,她年迈的母亲没有再阻拦只是还止不住哭声,寻寻望着自己女儿被抬远的方向,可红叶知道,老人觉得这样已经够了!
残留的脏物快速地被处理干净,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
“如若谁还敢再犯,就是同样的下场!”司马翱松开她的肩,负手走到装着矮胖男人的水缸前,面色凝重地说。
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话,但众人的眼神中分明多出了一分儆仰,就连红叶也是。
她斜眼打量着他……一头长及腰间的长发被高高的束起,眉飞入鬓,剑眉下那一双眼眸,似乎可以攫取人的灵魂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英气的眉宇,隐隐泛着一股忧郁,高耸的鼻翼下,形状优美的薄唇,紧抿成一线。
眉眼扫过,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不禁心中产生一丝异样。
“怎么,吓着你了?”见她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司马翱回头温柔的微笑,轻声的道。
红叶只觉得血气都在上涌,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抬起头,茫然看他的嘴角带着轻笑的脸,复又低下头,抿抿唇,只好什么都不说。
司马翱低低笑出了声,凝眸深望她,清澈的双眸似一汪秋水,波光潋滟,朱唇小巧红润,就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双颊透出一抹自然的红晕,隐隐有股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不愧是夜湛依身边的人!
司马嘴角擒着一抹笑,高大颀长的身躯,一点点地走近……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清幽的钻进她的鼻中,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红叶蓦地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他眸中涌出的缱绻目色,让她几乎陷入错觉,在错觉中凌乱己心,在错觉中沦陷。
司马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目光,放柔声音问道:“你说你是清风阁的人?”
红叶老实点头,头埋得更深了,他喷出的鼻息,缓而沉,带着一丝烫人的灼热,将她的脸烧的滚烫。
司马翱看着少女的羞怯,轻笑道,“姑娘,我不吃人的,你别害怕啊!”
第194章()
一句话激得红叶匆匆抬眸,急道,“你误会了!”下一秒,见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知道自己上当了,懊恼道,“公子在取笑红叶吗……”
“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姑娘太拘谨,开个玩笑罢了!”司马翱顿了顿,又道,“姑娘急着回去吗?前面有一家茶楼不错,要不要过去坐坐?”
他眉目间满是真诚,那抹笑,似清水般纯净,红叶心中不由一暖,微勾唇角,“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茶楼环境清幽,司马翱选了楼上最靠右的厢房,无人打扰,还能望见街上繁华似锦、车水马龙。
随便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一壶碧螺春,命七煞守在厢房外,两人落座。
一阵风拂过,吹落树上的叶子,有几片从窗户飘进来落在红叶头上。
司马翱小心翼翼的帮她拭去,细细端详片刻,满意一笑,道:“好了,很漂亮!”
红叶微微震撼,这个人,是在说她……美吗?她缓缓抬头,在看到他探询的美目时再次低下头,心里直打鼓。
“谢谢……”脸颊一红小声道,他是第一个对自己温柔的男子,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一想到那件事,眉宇间,就浮现出浓浓的忧愁。
“姑娘怎么了?不开心吗?”司马翱洞若观火。
红叶垂下眼帘,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而后,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在担心我家娘娘……”
她不想再提那些伤心事,更怕司马翱知道后会看不起她,宁愿选择逃避。
“哦?你家娘娘?姑娘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司马翱故作好奇,饶有兴趣的问道,心中却早已迫不及待。
红叶想了想,心肘他不是坏人,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将来天朝和亲后的种种遭遇道了个大概,并有意略去被强暴的事情。
司马翱是越听越愤怒,青筋暴起,却还要极力压抑着,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大力的拍在桌子上,盘碗乒乒乓乓的乱响,茶水都洒了出来,吓得红叶一哆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司马翱忙掩饰过去,咬牙切齿道,“姑娘说的这个人当真可恶,连在下听了,都想杀之而后快!”
“恩……”红叶神色黯然,“不知道我家娘娘现在如何了,我本来是想去找她的,谁知会在路上遇到那几个无赖!耽搁了时间。”
“姑娘还要回去?”司马翱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怕北冥烈风为难你吗?”
“不怕!”红叶咬紧牙关,异常坚决,“我一定要回去,找机会杀了他!”她之所以没有寻死,就是希望留下这残破的身体帮夜湛依了结了北冥烈风,只要他一死,娘娘就能解脱了,而自己,也没白白受那些屈辱……
司马翱微微颌首,“不如我助姑娘一臂之力,如何?”
“真的吗?公子,你能帮助我?”红叶急切道。
“恩,依在下看,姑娘毫无准备前去,无非是送死,不如让在下帮忙,成败与否,就看天意了!”
“好!”红叶爽快的答应。
翌日,苏醒的阳光发着昏黄的光懒洋洋照射窗台,南苑的花儿挨过昨夜的冷气,纷纷舒展开筋骨,挂着昨夜冷凝成的露,绽放着。
鸟儿不停的鸣叫,欢快在枝头上跳来跳去。
微风徐徐,红色的纱幔飘动着,宛如那鲜红色的海。
撑起了身体,一双清冷的眸子睨着清晨的万物,既没有感到一丝盎然,却染上了悲伤。
“夜姑娘,你醒了。”伺候的丫头见夜湛依起来,高兴不已。
昨夜大夫走后,夜湛依就一直昏迷,墨火临时把她从宫中调出来照顾夜湛依。
如今她醒了,自己也算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离回宫不远了。
“你……你是谁。”夜湛依的声音明显有着胆怯,惊恐在眸中流颤。
“夜姑娘,我叫秋赏,是皇上派来侍奉您的,上次你生病的时候我来过一次,您忘记了吗?”
“夜姑娘,是指我吗?”惊讶的眸子,冒着傻气指着自己问秋赏。
“夜姑娘,你怎么了,连自己都不认得了?”激动和恐慌让她顾不了那么多的尊卑,握着她的手,她若在这种时候出了问题,皇上怪罪下来,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
“啊……”没有时间去演戏,她必须把北冥烈风给引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秋赏被她忽然叫痛给吓住了,夜湛依立马逃脱她的手,眼里的惧意比先前更甚,疯狂似的拿起枕头不停往秋赏的身上扔。
“啊……”秋赏没有办法抵抗夜湛依疯狂的举动,不幸跌倒在地,悲痛叫了一声。
夜湛依佯装惧意的眸闪过一丝歉意,可转眼即逝,立马抱起双手,蜷缩着宛如受伤的动物,眼里的惊恐让人不敢直视。
夜湛依对于吓到了秋赏感到万分的不愿,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是因为听到了有人赶来的脚步声。
“出了什么事情。”大清早的吵闹,墨火迅速赶来,在见到眼前这一幕时,眸中的惊恐不低于夜湛依佯装恐慌的神色。
红色的被单丝箔宛如被分尸的猎物,支离横在地下,那一脸苍白的夜湛依,眸中的恐慌和无助让人望一眼都觉得怜悯。
“秋赏,怎么回事。”见状,墨火收敛了神色,望着跌在地下坐着不停抽泣的秋赏,问道。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那个清冷漠然的夜湛依弄出来的,她脸上的恐慌是何意?
“墨侍卫,夜姑娘从醒来之后就问我是谁,我答了之后她就开始砸东西。”
“什么?”转过眸望向那床榻上此刻无助让人深感怜悯的夜湛依,墨火的心中不知出现何滋味。
想起昨夜她也是如此的神色,惊愣的双目,忽然变得雪亮,厉色道:“去叫大夫来。”
也许大夫会给他们一个答案。
秋赏闻言,立马爬起,抹掉眼泪,准备冲出去时,北冥烈风却在此时进来。
“发生何事?”冰冷的语气让秋赏立马下跪,道:“皇上,夜姑娘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北冥烈风身体本能的发颤了一下,却面不改色,进入里屋,一双幽深的眸紧锁此时他从为见过的夜湛依。
床榻上的夜湛依,听到了北冥烈风进来的声音,隐藏眼底一丝恨意,蜷缩的身体,一直往后退,不停的喊道:“不要过来……”北冥烈风,你终于出现了。
“夜湛依……”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