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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君奕没什么诚意的说了句谢谢,抱着然然朝那个房间走去。
廖炎微笑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而后转身,缓缓的离去。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了,君奕紧绷的心微微有些放下心来,他来到门前,一手抱着然然,腾出另一手来伸向门把,扭了一下,正欲推开门,却发现,门把扭开的不是门,反而是脚下突然一个踩空,整个人掉了下去!
“啊!”
有陷阱!
君奕脑海中猛然闪过这三个字,连忙将然然护在了身前,下一刻两人同时摔在了地上,头顶上的地板又奇迹般的合了起来。
六米多高的距离,因为君奕要护着然然,又来不及做准备,这一摔,直接摔断了腿,而然然整个人的重量又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全身的骨头都似要断裂一般。
“叔……疼,然然疼……”然然充满委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
君奕顾不得自己的腿,忍着痛爬起来,把然然小心的抱进怀中,“摔着了么,哪里疼?我看看。”
这里似乎是个密封的地下室,一点光线都没有,好在君奕从小就跟着外公修炼,身体不同于其他年龄的小孩,即使现在一丝光亮没有,在他眼里,也如同白昼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能看见事物。
他飞快的将然然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发现然然只是手肘上因为落地时,不小心被水泥板擦掉了一块皮,流了点血,其他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由松了口气。
“吹吹就不疼了。”他小心翼翼的在然然手肘上吹了吹,随即又心疼起来,这还是他家媳妇儿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呢!早就怀疑那个男人有点古怪,他就应该多放几个心眼的!该死的!
君奕有点小懊恼,懊悔自己不该太粗心,上了那男人的当,落进这个地下室来。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刚刚在大厅里就没有看见她,难道也上了那个男人的当了吗?
君奕心中有些担心,没想到这个别墅暗藏玄机,居然还有机关,那个笨蛋女人要是一不小心被骗了怎么办?
“好黑黑……”然然有点害怕的抓紧君奕的手。
“不怕,我在这里。”君奕把然然的小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拍了拍她安抚着,一边打量着周围,四周都是紧密光滑的墙壁,唯一的出口好像就他们掉下来的那个,而已他们现在的身高距离自然是爬不上去的,整个封闭的密室里,更是一个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君奕眉头紧皱,除非他能飞出去,否则六米多高的距离,又没有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他们根本就爬不上去。
君奕动了动,右脚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咬了咬牙,看来是真的摔断了。
好在然然不哭不闹,只是安静乖巧的贴在他怀里,让他安了不小的心。
君奕咬着牙,忍着剧痛拖着摔断的腿,一步一步的抱着然然往墙边挪,然然沉默了一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怜兮兮的道:“然然想麻麻……还有拔拔……我们去找他们好咩?”
“好。”君奕深吸了一口气,另一手不断的摸索着墙面上的每一处,试图想找到机关一般,一边说道:“然然会怕吗?”
然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因为在黑暗里看不清的慌乱而抱紧了他。
君奕一心都在墙面上寻找机关,没有看到然然的动作,他努力压低了声音,稚嫩的语气带着几分坚定的温柔,“有我在,然然不要怕知道么。”
而此时,一辆黑色低调的宾士车正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来。
驾驶室里,段祈墨一双如瀚海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寒霜乍现!苏晨,该死的,你千万不要有事!
千万要……等我。
第285章 大结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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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妻太霸气;第285章 大结局(一)
第285章
黑暗中,车飞快的掠过,不同于大街上的车水马龙霓灯闪烁,这里是A市的另一片豪宅区,一栋栋豪华的别墅间隔颇远,中间隔着绿化优美的花草树木,带起一片的黑暗。舒睍莼璩
段祈墨将车速提到最快,一颗心早就飞到了目的地,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指骨泛白。
“刺——”
一道刺耳的车轮摩擦声在暗色中响起,段祈墨湛蓝色的眸子一凝,只见拐角处突然闪出一道刺眼的光亮,强光直直的照射进他的眼中。
强光直射,段祈墨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睛,就在这一刹那,“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他正飞驰的车。
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后车厢都凹了进去,段祈墨目光沉了沉,一打方向盘就着后面那辆车反撞了过去,银白色的跑车被反冲力震得划开好几米,直接撞上了护栏,车头毁了大半。
段祈墨看也不看那辆车一眼,直接一踩油门飞奔而去。
一会儿后,那辆银白色的跑车里慢慢爬出一个颇为狼狈的身影,正是之前想要引诱段祈墨离开的乔之深。
乔之深目送段祈墨离开的方向一会儿,面色森然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他来了。”
“我知道了。”
对方简单的一句,就直接按掉了电话。
乔之深收起手机,看了看自己带着鲜血的手,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这时,暗处又走出来一个金发男人。
“乔,趁着廖炎对付鹰墨,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不。”乔之深妖冶的眉心微微蹙了起,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炎利用我们这么久,是该收些利息回来的时候了。”
“您是想……”
金发男人似乎想说什么,在看见乔之深脸上的神情后又收回了即将出口的话。
三年前因为那件事情,鹰墨不计后果动用的组织的力量,直接向他们公然宣战,原本以他们的实力,是完全可以拼上一拼的,可是不管怎么样,遇上鹰墨这种不要命的方法,他们也是胆战心惊的。
抢场地,争赌场,甚至还公然夺下他们好几批收购的军火,鹰墨虽然不是组织里的领导人,然而多年前在那留下的威名却让门下的兄弟们崇拜不已,见他愿意重回组织领导,那些混蛋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的掠夺。
南非恐怖组织很多,他们所在的这个组织在南非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但这里可不只有他们这一个势力,多少小势力联合起来虎视眈眈的,鹰墨他们不要命的方法终究还是让他们退缩了,为了弟兄们乔老大无奈,被迫受于廖炎的威胁,这三年来一直屈于廖炎的部下。
现在正好是离开廖炎的好时机,但他却看得出来,乔老大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夜色更加昏暗起来,天上星影稀疏,远处乌云弥漫,渐渐将整个夜空吞噬。
*……*……*……*……*……*……*……*……*
热闹的宴会依旧进行着,没有人注意到两个小孩的离开和失踪,偶尔有人问起段家两位小姐怎么去谈话谈了这么久还没出现,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众人即使心里疑惑,也不便多问。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廖启明本来想等云初回来后再切蛋糕的,按捺不住宾客们的催促,只好先动手了。
等众人酒足饭饱,廖启明一看,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心中觉得不对劲起来,云初这孩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炎儿。”廖启明唤来自己的身子,一回头,却发现之前一直在自己身前晃荡的廖炎也不见了身影,廖启明只好招来了管家询问。
“少爷?刚刚不是一直在这里吗?”管家表示疑惑。
廖启明眉头深深皱起,不知为何,心中总感觉有些怪异,他面无表情的问:“云初呢。”
管家连忙道:“云初小姐不久前就先回去了。”
闻言,廖启明神色一顿,“回去了?”
管家道:“是的,少爷说云初小姐有点急事,就先回去了,让老奴跟老爷您说一声,这不,刚一起忙起来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廖启明看了看管家,点了点,“知道了,你继续忙去吧。”
唤走了管家,廖启明坐回主座上,心里越想越觉得怪异。
他了解云初,这孩子对长辈向来都非常有礼貌,怎么走的时候却连说都没跟他说一声?
难道是真有什么急事?
难道……是段家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廖启明眼中微不可闻的露出一抹担心,他犹豫了一会儿,走到后厅安静的地方,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您好,这里是段家本宅。”
电话里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廖启明面无表情的道:“我是廖启明,找段老爷子。”
“好的,您请稍等。”
电话那头安静了没一会儿,便传来了段老爷子的声音。
“怎么?有什么事劳驾你打电话来。”段老爷子声音听起来很不客气,细听之下却能隐约听出一丝惊喜。
廖启明声音依旧平淡的没有起伏,“你们家没什么事情吧。”
段老爷子怒道:“你胡说什么!”敢情他是特地打电话回来咒他的?
怒!他都已经看在他的面子上,对段云初睁一只眼闭一眼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廖启明眼色松了松,听他这语气是没什么事情的,那云初这孩子到底急什么?
他淡淡的道:“是你叫子晴来这里的?”
他想,段子晴会来这里,应该是段老爷子派来的,那个别扭的老头,总是嘴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其实他早就已经明白,他对自己的愧疚。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下,段老爷子顿时惊讶起来:“子晴?你看到子晴了?她在你那里?”
闻言,廖启明握着电话的手一紧,“你不知道子晴来我这里?”
段老爷子气急的道:“我怎么知道!段祈墨那兔崽子将子晴看守严实着,不让任何人见,就连我都不行!”说道这,他停顿了一下,苍老的声音忽然变得低落下来,“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没资格让你帮我做什么,可那兔崽子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有段云初本事大,能劝得动他,你……你要是有空,你就跟云初说说,让她不要和子晴计较这么多,子晴毕竟是……是祈墨的亲妹妹。”
廖启明静静的听着,待段老爷子说完才慢慢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没别的事就挂了。”
说完,不等段老爷子回话,二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
“喂!先别挂……喂?喂!”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段老爷子脸黑得跟锅碳一样,怒摔电话!
那老混蛋到底打电话来是做什么的!
“老爷,别生气了。”深知自家老爷子脾气的何伯走上来劝道:“至少小老爷已经愿意主动给你打电话了。”
闻言,段老爷子脸色果断好了不少,“说的也是,老何,你看到没?那老家伙终于愿意找我了。”
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不恨他了呢?
何伯微微笑了笑,“是的。”
*……*……*……*……*……*……*……*……*
很快,深夜已过,寿宴结束,宾客们基本已经离开了,廖启明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休息,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云初送的那个精致的墨家机关盒,心思一动,脚步绕了一个弯,往书房走去。
此时,书房之下的地下室中,君奕依然平静的寻找着出路。
除了一开始的害怕之后,然然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再加上君奕对她说他们是在玩游戏,然然反而兴奋起来,跟着君奕一起找机关出去。
“这里,摸摸~~”然然摸到墙上一个突起,兴高采烈的拉着君奕过来摸。
君奕早就观察过那处突起,知道那个并不是机关,便温和的抚了抚然然的小脑袋瓜,道:“还有其他的,然然再找找看?”
“嗯!”然然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奕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心里却也渐渐着急起来,他感觉自己摔断的腿已经痛得麻木快要失去感觉了,但这并不是他最在乎的。
他最在乎的是,若再找不到出口,说不定那个男人就快回来收拾他们了。
然而此刻却依旧没什么办法,君奕一咬牙,正想继续寻找,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然然,“然然,爹爹给你的护身符还在吗?”
“画画?”然然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回答。
“对,就是那个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蚯蚓的画画。”君奕符合道,当然,这句话是绝对不能让爹爹听见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他亲手画的护身符比喻成蚯蚓,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在!”然然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得意的回答。
君奕眼一亮,“在哪?给我。”
然然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了一下来,一摇一摆的摸索着爬回了君奕身边,“叔~~给!”
看着她手中的护身符,君奕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幸好还在。
他伸手接过护身符,正在这时,黑暗的地下室猛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芒!只见他们摸索了一个晚上平整光滑的墙壁,突然裂开一个门,光束串了进来,适应了黑暗的两个小孩被这突然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
“不准动!”冷冷的声音在两个小孩的头顶响起,君奕警觉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佣兵装扮的男人正拿着一柄枪抵在他的头上。
然然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她是见过玩具枪的,还以为这突然出现的大叔叔是在跟君奕玩游戏,眉眼一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不准出声!”那名雇佣兵厉眼瞬间朝然然瞪了过去。
君奕急忙将然然往怀里一拽,戒备的盯着他。
然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乖乖的把小脸贴在君奕胸口,委委屈屈的不在说话。
“走。”雇佣兵用枪口指了指门的位置,冷冷的瞥了君奕一眼,示意他前面走。
君奕看了他一眼,带着然然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那名雇佣兵却是怔了一下,那个孩子的眼神……
他心里很是诧异,这个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吧?在明知道自己被绑架,身临险境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着平静,不哭不闹,甚至还用眼神警告他!
这真的是个孩子吗?
他在心里怀疑,然而事实却是显而易见的,他不的不佩服这个孩子的勇气和那份镇静,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一定会非常了不得。
这么想着,心里隐约涌上一丝杀意,这个后患,留不得。
出了地下室,然然似乎想说什么,从他怀里探了探脑袋,君奕连忙捂住她的嘴,对她摇了摇头。
君奕暗暗打量四周的位置,暗中计算着现在偷跑的机会有多大,毕竟后面那个男人手上还拿着枪。
护身符躺在手心,被他捏出了汗,前面出现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君奕小小的剑眉蹙起,这个男人是想带他们去哪?
“上车!”那名雇佣兵低喝一声,似乎是嫌弃两个小孩走得太慢,直接大步走来,提起君奕的后衣襟就丢上了车。
“放手!”君奕冷声道,语气毫不示弱。
“给我闭嘴!老实点!”雇佣兵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君奕整张脸被打偏了过去,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个深深的五指印。
君奕冰冷的眼神唰的一下对上了他的眼,那双还未完全长开的眉眼中,闪烁着刺骨的冷意和愤怒。
雇佣兵被他眼中强烈的恨意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