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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麟心咚咚的乱跳,强制性的告诉自己该怎么做。他抬起头,眼中不带一点波澜。
他只看了苏若水一眼复又低下头,苏若水心里猜到会是他,可看到真的是他的时候还是有点激动。
“天麟?”她的手用力抓了叶孤元弘一下:“他是刑天麟?”
“嗯,他就是今科的武状元,要不是你在九王府晕倒,我还不知道你们认识呢。”叶孤元弘很开心,他感觉得到苏若水的情绪带着微微的激动,她毫不掩饰她的开心,说明她心底坦荡。
如果心里有他念,她第一反应会是犹豫,会考虑要不要相认,她这么直率坦诚的反应足以说明她心底无私。
苏若水慢慢的消化着叶孤元弘的话,原来刑天麟一直在她身边啊,这么久居然没打过照面。
“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呢?”苏若水一摆手让他们坐。
他们俩对望一眼,慢慢的坐下了。
“臣也是才知道的。”
“哦,那个,呵呵,不好意思啊,我骗你了。”苏若水尴尬的挠挠头:“我不姓辛,我姓苏。”
她这话真跟没说一样,东陵帝都里还有人不知道太子妃姓苏吗?
“你也骗我了。”叶孤元弘觉得她也应该向他道个歉,她的确是也骗了叶孤元弘。
叶孤元弘一直不知道她曾在那个客栈住过一宵,并且和刑天麟同行了一整天的事。
苏若水真没见过这样的,什么都争,一个道歉也生怕把他落下。
“骗你算不算欺君啊?你灭我九族吧。”
“我是你男人啊,灭你九族不把我也算上了吗?”叶孤元弘骄…傲的强调一下关于苏若水的主权问题。
“你是我男人啊,那我欠天麟的房钱,你还吧,大约五六十个铜板。”
“下次欠了债就跟爷说,别因为几个铜板就更名换姓啊。”叶孤元弘一个眼神,常公公拿出一张房契递给刑天麟。
“殿下命人把那间客栈用刑护卫的名字盘了下来。”常公公一句话说得刑天麟背后直冒凉风。
太子做事真够速度,看来他当时就命人去查了,多亏说了实话,若说一个字的谎被他查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谢殿下。”刑天麟本意是想推辞一下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既然太子是用自己的名字把店盘下来的,就是诚心的给,推辞未必是福。给就拿着,多嘴不是好习惯。
“不用。”叶孤元弘绝不会让苏若水欠他的人情,一点也不行。
而且若是当时有人把苏若水送回来,那赏金可是纹银百两,盘下那个店才用了十两纹银。
他们这一次为苏若水劫到了天山雪莲更是大功一件,叶孤元弘给他们每人一份重重的赏赐。
“殿下,这次我们能侥幸逃出一条命,多亏遇上了九王府里的那个御医。”荣锦讲起他们抢劫和逃亡的过程。
他们很容易就摸到了地方,找到了天山雪莲,偷到手之后向外走的时候被人发现了。荣锦把天山雪莲交到常忠手上,刑天麟却被七十多人追杀。
荣锦回去救了刑天麟,他们杀出重围荒山逃命。
“他们都打扮成普通商人的样子,但身手极好,刑护卫中了一枚梅花镖,这是江南往生门的标志。”
第65章 心伤()
荣锦、刑天麟各自回家养伤去了,太子放了他们一个月的假。
新年祭祖、朝拜等等一系列仪式,太子叶孤元弘、太子妃苏若水双双以‘抱病’为由缺席。
祖宗不拜了,皇帝不拜了,皇后更是连问候都没了。皇后气的直跳脚,不住的在皇帝面前进言。
什么太子被‘狐狸精’迷到了罔顾人伦大礼的地步;什么太子妃装病邀宠…,妖…媚惑人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冤孽;什么重色之人必为昏聩之君,叶孤元弘长此以往无异于玩火自…焚。
什么太子志不思进取、德不敬父母、功不理朝政、业不问民情……
“弘儿虽无功业也无过失,他们染了风寒,休养几日有什么大不了的?总不能因为过年就不让他们养病吧?”皇帝身体似乎更差了,说话也很是厌烦的感觉。
“他们哪有什么病啊?宫里连个御医都不传,整天的就在内室里不出来。俗话说床上夫妻、床下君子,如此无度连日夜都不分,成什么体统?”
皇后为废太子这个事跟皇帝争执了十多年了,总是没有结果。
“你对太子宫倒是了如指掌啊。”
“陛下,臣妾身为皇后自然”
“知道自己是皇后就多对后宫用点心,宫外的事就别操劳了。”
别人过年肯定是比平时要忙的,太子夫妇则不然,他们就在寝宫的床上过年了。错过了新年的一切仪式,不觉得遗憾倒觉得轻松。
元宵节大放烟火,御街之上灯市如昼。
“殿下,三殿下、五殿下的请贴。”常忠躬身递上两张请贴。
“又是喝酒啊?说我病了嘛。”叶孤元弘懒得接,这半个月推掉的请贴拿去卖废纸能换一箱啤酒。当然东陵没有啤酒也没有废品回收站。
“是请殿下去观灯,别人的老奴都推掉了,三殿下和五殿下的贴子”常忠不敢得罪皇子啊,推也得叶孤元弘亲自推,他敢说不接吗?
“观灯?”苏若水一扯叶孤元弘的胳膊,这个好奇宝宝在床上躺的腰酸腿疼,整个人都要憋疯了,哪里受得了观灯这么大的诱…惑?“我要去。”
苏若水要是不说话,叶孤元弘真的想去观灯,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天了,他也忍不住想出去透透气。
不过他怎么也得让苏若水的小月子坐满一个月,不,最少也得四十天。
他天天陪她在床上过日子,不只是为了看着她,更是怕她寂…寞,也是想感同身受的去感受一下她的处境。
他知道自己只是陪她而已,而她的身子却是遭到了巨大伤害的。
他可以乱跑,她若是着了凉就不是小事,那会造成一辈子都难以弥补的遗憾。
叶孤元弘提笔写了两份回贴,不过是身体不适一类的托词。常忠拿着回贴退下了,有这个事比着,推别人的就容易了。
“我腿疼。”苏若水撅起小…嘴,悻悻的样子形象的表达着两个词语,一个是怨恨,一个是失望。
叶孤元弘乖乖的给她捏腿,内室里通常都只有他们俩,而按摩、喂食等等力所能及的事都是叶孤元弘亲自做。明知道她是故意折腾自己,他偏偏就甘之若怡。
“我要吃螃蟹。”苏若水不知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在养身子,可天天她的饮食根本就没有大补之物,连平时喝的人参茶都没了。
她每天的粥都是小米红枣粥,从来不换样。水也变成了红糖水,鸡蛋都只是煮的。偶尔给她点乌鸡汤、鱼汤就算是改善伙食了。
叶孤元弘竟然也和她吃一模一样的食物,他从前那么挑剔的,现在天天顿顿就吃这个也毫无怨言。他唯一比苏若水多的就是一天三盏鹿血酒。
“不准。”叶孤元弘面无表情,声音也很清冷。
“我要吃冻梨。”
“不准。”
“哼。”苏若水踹了他一脚,然后侧身冲着墙躺下了。
叶孤元弘扳过她的肩膀,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复又面壁去了。
“生气也不准。”叶孤元弘实在不会哄人,对苏若水他都已经竭尽全力了。她一生气叶孤元弘就更没有主张了,只好命令她不许生气。
可是这个命令本就荒唐,苏若水也不是个听话的主,这些日子他对她宠…溺过甚,她更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娘娘,杜小姐求见。”回雪在屏风外轻报了一声。
苏若水转过身刚要说:‘请进来吧。’
叶孤元弘抢先替苏若水回复了:“不见。”
“是。”回雪转身走了。
苏若水瞪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后冷哼一声躺下,还扯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殿下,您的药酒好了。”轻云在屏风外报了一声。
“嗯,拿进来吧。”
轻云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到桌子上,托起酒盏走到叶孤元弘面前,叶孤元弘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我也要喝酒。”苏若水又坐了起来,她感觉她要疯了。
好像什么都馋,以前是想吃什么有什么,从来也不知道馋是什么感觉。
现在什么也吃不上,天天饮食如此的单调,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叶孤元弘放下酒盏摆摆手,轻云也没理会苏若水的要求,福了一福就退下了。
苏若水可怜巴巴的望着叶孤元弘,眼里一层薄雾。
“卿卿,再忍耐些时日,就二十天,好吗?”叶孤元弘的心都要化了。“我保证再过二十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去哪就去哪。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
叶孤元弘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去了,他想说‘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罪了。’。这样的罪真的不让她再受了吗?
那除非是再也不坐月子了,那代表着什么?
‘不,卿卿,你至少还得再坐一次月子,我保证再也不让你坐空月子了,再有一次我赔命给你。’
突然间叶孤元弘心如刀割,他默默无语的背对着苏若水坐了一会儿。
苏若水觉得自己有点闹了,他就是怕自己毒没有清净,想让自己多养些日子而已,他天天陪着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
第66章 风筝()
苏若水静静的从后面环抱着他,他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他们虽然天天就在一张床上过日子,可这段时光他们根本没有亲近过。
鹿血酒不只补血,还有很大的壮阳的作用,他一天喝三小碗,他怎么敢跟她亲近?
就是平时他都忍不住,现在天天药物催着,他更是恨不得躲开她才好。
御医嘱咐过至少一个月不能同房,最好是坚持两个月。他深深的记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的。
现在什么都没有养好她的身体重要,他一定要她健康。都怪自己大意,没保护好她。
这个伤害已成事实,永远都无法抹去。现在能做的就是弥补,弥补也无法赎罪。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乱吃东西也不下地,就好好的养着,你放心好了。”苏若水的头轻轻的压…在他的肩头,发丝骚动他的神经。
“嗯。”他慢慢的转过身来扶着她躺下,帮她掖好被角,他打开自己的被子静静的躺在她的身旁,没有一点要和她亲近的意思。
苏若水前几天体内有余毒,流产之后身体也确实虚弱,可一个多星期就养好了。
现在她早就生龙活虎的了,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叶孤元弘。
叶孤元弘就目不斜视的看着棚顶,后来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苏若水根本不用看,光听呼吸的频率也能判断出来人是不是处于睡眠状态。
苏若水知道叶孤元弘的气血也早就补上来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些天怎么这么老实?
叶孤元弘跟她什么时候斯文过?即使她拼命的抗拒,他都会强要,甚至在野外他都不在乎。
现在天天在一张床上几乎分秒不离,他怎么没有欲…望了?
古时夫妻都是分被睡的,当然绝不可能从睡下到醒来都是各睡各的,不然就没有现代人了。
苏若水在现代也没结过婚,只是听说有个别地方有分被睡的风俗,大多都是夫妻俩盖一床被子。
她和叶孤元弘从成亲就是分被睡,但叶孤元弘通常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钻进她的被窝,前几天还退回去,后来就赖着不走了,一般都是天快亮了他才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我知道你没睡着,为什么装睡?”苏若水侧身枕上他的枕头,呵气如兰吹得他耳根微痒。
“睡觉嘛,谁装睡了?”
苏若水一掀被子钻到了他的被窝里,他侧身一搂,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推推她:“回去吧,别着凉了。”
“不。”苏若水的小手开始调皮的撩起他的衣服。
“别。”叶孤元弘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摸。
“你不想吗?”
“我太累了,没有想法,好好睡吧。”
“那好吧,你放开我。”
叶孤元弘松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过一阵子我”
苏若水可没那么老实,她的小手突然下移……
“呵呵呵,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你跟我胡说八道些什么?”
叶孤元弘哪里禁得住她的挑…逗,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浓浓的烈火在身体里燃烧,低下头去却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柔柔的吻了她一下。
苏若水勾着他的脖子,用力的亲…吻他他却不敢回应。苏若水深深的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不知他在怕些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苏若水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他很是逃避,眼神根本定不住。“你有什么想法,你说。”
“我,我去洗个澡。”叶孤元弘只剩下落荒而逃这一条路了,他连靴子也没有穿好,胡乱的套在脚上就要走。
苏若水一把扯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叶孤元弘背对着她,不敢答言也不敢转过去看她。
“我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问题也没有,为什么还是让我在床上躺着?为什么你不肯?”
“你,那个,不是那个。”叶孤元弘终于想到一个好理由:“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御医说我失血太多,两个月之内不能行房,否则会伤了肾气。”
“真的?”
“嗯。”叶孤元弘点点头,轻轻的拂开她的手。“我去洗个澡,你睡吧。”他为自己的机智悄悄点个赞。
“元弘。”苏若水揪着被角唤住了刚走到屏风边的叶孤元弘。“要是我的身体不行,你先找别人解决一下吧,别洗冷水澡,会伤身的。要是你的身体不行,你回来,我帮你度过去。”
找别人?叶孤元弘根本没想过,他不介意找别人的,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找,老婆坐小月子,他跟别的女人欢好?他不允许自己做这么自私的人。
“你有办法?”叶孤元弘真是忍的很难受,除了用冷水,他想不到有什么灭火的方法。
“嗯。”苏若水点点头,叶孤元弘乖乖的走了回来。
冷水灭火的确是伤身的,这种事只有出火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又不忍心碰苏若水又不想找别人解决。
苏若水十指如葱柔若无骨,这是一双能把人送上天堂也能把人拉下地狱的手。
转眼又是一年春龙节,叶孤元弘认真的画着一只凤凰。一笔一笔的勾描,一点一点的涂色,火红的凤凰仿佛浴火重生般耀眼。
“你怎么画这么大一副啊?”苏若水看他画了半天了,也只完成了三分之一,整副画立起来有半个人高。
“大吗?我画完让人做成风筝,过几天带你去放。”叶孤元弘就很认真的画,看他那神态不像是在涂一副画,倒像是在为美人上妆。
“风筝不有的是?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那能一样吗?这是本宫亲手画的。”叶孤元弘知道这段日子闷坏她了,想带她出去踏青、放风筝,哄她高兴一下。
“画这么好,做成风筝可惜了,不如裱起来。风筝让下人随便做几个就是了。”苏若水突然想到了什么,风筝?
苏若水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似乎风筝有很多用途嘛。
第67章 菜品()
从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