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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引-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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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太后环眸示意,多罗登时躬身颔首,带着一众仆婢,悄然而退。

    墨月公子见状,登时佯作失望的长叹一声:

    “唉,既然要谈南川的国事,那墨月就此告辞!择日再来领回我家娘子!”

    言罢搭手,就要转身,景太后却陡然间威声一语,喝断他的脚步:

    “墨月公子这么急着出宫,但不知意欲何往?难不成,又要去得那函谷关?!”

    墨月闻声一愣,须臾缓缓抬眸,手中的万岁子也在一霎时砰然而顿:

    “太后娘娘何意?墨月愚钝!”

    景太后缓缓起身,幽幽踱步:

    “墨月公子深藏不露,不动一兵一卒,便激乱函谷,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

    阆邪轩闻声瞪目,须臾恨然扬手,径直指着那墨月公子骂道:

    “娘娘腔,原来你就是那海老大口中所言的幕后高人!哼,本王九死一生,当真是拜你所赐!”

    墨月盘动万岁,心中警惕虽生,面上却依旧装作一副含冤抱屈的可怜相:

    “睿王爷公报私仇,出言污蔑,本公子尚可理解!但太后娘娘素来英明,怎得今日却也跟着睿王爷,泛起了糊涂?什么函谷,什么斗乱,墨月当真是听得糊涂!”

    “哦?看来,墨月公子,当真是贵人多忘事!既如此,那哀家就让你来看一样东西!”

    言罢,不动神色的从袖中摸出一方精巧,阆邪轩循眸而望,待见得那一方精巧的狼形鎏金玉,赫然在目,一时间凝眉生疑。

    岛主踱步环眸,一番思量,须臾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这金狼倒是做得精巧,在下看了着实喜爱,但不知太后娘娘,可否舍爱,在下愿出重金相购,以示真诚!”

    墨月的脸色在那狼形鎏金玉出现的一瞬间,霎时生出层层惊骇:

    “原来我费尽心思寻找的北辽秘宝,竟然在南川太后的手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太后看出他心中惊疑,顿时微微一笑,收了手掌:

    “岛主若真的看上了这狼形鎏金玉,合该好好跟墨月公子商量一下价钱!”

    岛主挑眉惊声:

    “哦?南川太后娘娘的宝玉,竟然要由北辽墨月来定价而估?在下委实难以思量!”

    凌睿王暗自沉吟,须臾冷声娓娓:

    “北辽先祖,豢狼为尊。开国定朝之际,曾亲手锻造了一方神秘的传国玉玺。不巧,玉玺在战乱之中,因故流落,自此下落无踪!是以北辽虽传世数代,但却始终是无玺而治!如果本王猜的不错,现下皇嫂手中的这方狼形鎏金玉,便是那传说中,流落在外的北辽玉玺!”

    此言一出,岛主登时惊声:“玉玺?”

    墨月的脸色也在瞬间愈发的凝重:

    “一派胡言!北辽的传国玉玺,岂容尔等小人出言污蔑!如今我大辽女主,掌控皇朝,真正的玉玺,现在就在女主手中!墨月当真不知道,太后娘娘缘何要开此玩笑?!”

    岛主闻声唏嘘:

    “不是玉玺?好,如此甚好!若是玉玺,在下还当真,不敢出价!既然墨月公子义正言辞,口口声声说这不是玉玺,那还请太后娘娘出个价,在下这就买来,融金化玉,好与我那心上人,做一对金镶奇玉的镯子!”

    景太后幽幽一笑:

    “既是哀家眼拙,看走了眼,岛主阁下若是喜欢,哀家赐你便是,分文不取!”

    “如此,谢太后赏赐!”

    岛主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接过景太后手中的狼玉,却不料墨月陡然间飞出万岁,径直打向那岛主的后心。

    “娘娘腔,南川太后的禅宫苑,由不得你撒野!”

    阆邪轩和岛主飞掌相击,径直甩开那两枚金光闪闪的万岁子,齐齐护在景太后身前。

    景太后收掌凝眉,冷冷对着墨月言道:

    “波山掌乃是北辽皇族的秘传神功,你以为你假扮苍老,便可以骗得过天下人?!函谷斗乱之中,若非你生风起浪,凌睿王和楚璃候又怎会九死一生?只可惜,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佛冢奇书你没抢到,却生生丢了这传国玉玺!”

    墨月飞身翻掌,收回万岁,待得一番转眸思量后,径直坦言一笑,冷冷道:

    “既然都被你们识破了真身,墨月再不用隐瞒什么了!只是墨月有一事不明,这玉玺,是何时落到太后娘娘手中?!”

    景太后冷笑一声:

    “用一方玉玺,换一次活命的机会,你若是那海老大,这桩交易,做是不做?!”

    墨月咬牙切齿:“海老大,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贼匪!下次本公子见到你,不将你碎尸万段,墨月誓不为人!”

    “说吧!究竟藏了多少兵卒,在我南川!”

    景太后威声一语,震彻禅宫:

    “南川的帝王刚造不幸,你这北辽唯一的皇室男贵,便巴巴的跑来求赐姻缘,哼,这场好戏,当真是唱得精彩!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偏偏北辽的卿蕊,舍命求药,护佑了我南川的帝王,哀家现在就想知道,接下来,你们北辽女主,究竟是想来一场怎样的里应外合,以此来颠覆我南川的天下?!”

    墨月公子盘转万岁,转眸谄笑:

    “太后娘娘如此草木皆兵,弄得墨月都快信以为真了!什么藏兵掩卒,什么里应外合,莫说墨月本来就厌恶这些打打杀杀,便是墨月有心,女主也不会把如此重任,交给我来执行!?呵呵,太后娘娘救不要吓唬墨月了吧,墨月此番前来,当真只是为了寻回我那负气出走的美姬娘子!”

    “放屁!”

    阆邪轩愤声而骂:

    “圣女从里到外,没有一根毫毛能跟你北辽,生得了牵扯!你再敢这般胡言乱语,本王捏碎了你!”

    岛主慨然摆手:“好端端的一场交易,就此泡了汤!当真令人扫兴!”

    景太后瞬目一笑:

    “便是玉玺,又如何?如今既然在哀家手里,哀家说它价值连城,那它便是一块宝;哀家若觉得它碍眼,那它便分文不值!”

    岛主兴声抬眸:

    “太后娘娘茹素念佛,自然不该受了这俗金烂玉的污染,在下愿为太后娘娘分忧,不知太后以下如何?”

    “难得岛主阁下有此心!如此,有劳岛主暂时替哀家,好好保管这分文不值的玩物!”

    墨月的颜面上,在闻声而怔的一瞬间,生出几分焦急,岛主却刻意高声的发出一声叩谢:

    “太后娘娘圣明!千岁千岁千千岁……”

    ……

第一七三章 攻心布棋保社稷() 
“争不到皇位,便处心积虑的盗了玉玺,跑到我南川天四处作乱,娘娘腔,不是本王说你,你可真是没种!”

    阆邪轩冷声揶揄,墨月含唇而恨,须臾拱手无奈道:

    “狼玺确实是墨月所丢!但太后所说藏兵一事,墨月确实不知!不如就请太后,物归原主,墨月也好借着狼玺,领兵回朝,如何?!”

    景太后假意懊恼:

    “狼玺,哀家已然转赠了有缘人!这可如何是好?!”

    岛主满眼警惕的护着狼玺,绕身避过疾步而来的墨月,径直掩在阆邪轩的身后:

    “墨月公子,在下的狼玉,你可不能抢!”

    阆邪轩猛然伸手,一把揪住墨月的衣领,恶狠狠道:

    “现在你承认了?函谷斗乱之中,逼得本王走投无路,这笔旧账,本王今日好好给你算个清楚!”

    墨月飞转万岁,挡过凌睿王的霹雳一掌:

    “睿王爷,函谷一事,墨月确有不是!是以就此给你赔罪!还望王爷海涵!”

    阆邪轩蔑然冷声:

    “奴颜媚骨!北辽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骨气的孬种!”

    墨月忍辱陪笑,口中却急急又是一番挑拨:

    “王爷宽宏,当真不愧铁骨铮铮的南川好王爷!既如此,墨月的狼玺,更该赠予王爷,想来才最合适!但不知太后娘娘为何要便宜了一个外人?!”

    阆邪轩闻声大笑,丝毫不给墨月半分薄面:

    “一无用处的俗物,自然该给一无是处的俗人!只可惜啊,你墨月,连个俗人也算不上!”

    “你……”

    墨月气得咬牙切除,景太后微微一笑:

    “墨月公子不必气愤,北辽虽然不把公子当做皇贵尊崇,哀家却甚是欣赏似墨月公子这般风流儒雅!墨月公子若不嫌弃,这南川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哀家一定以上宾之礼,厚待公子,如何?!”

    墨月闻声垂眸,一番思量之后,假笑拱手道:

    “如此,谢过太后!正好,墨月也乘此机会,好好与我家娘子,叙叙旧情!”

    景太后了然他心中的盘算,略一瞬目,径直如了他的意:

    “原本哀家决议,让墨月公子客居绰云,一来是因为我南川圣女,素来好客热情,自不会介意;二来呢,既然圣女确曾与北辽有渊源,如此安排,也便与墨月公子相助圣女,寻忆往昔,也好早日认祖归宗!只是不成想,前不久,这绰云宫刚刚被毁,连我南川圣女都没了处所,是以……”

    墨月迅转双眸,急切道:

    “我家卿蕊,当真是有善缘,听闻先前曾与那慕云山庄的南宫少,有些许牵连。如今虽然南宫庄主,已然辞世,但却把那山庄转赠给了我家卿蕊,是以,太后娘娘若是应允,墨月愿此刻便随我家卿蕊,入主慕云!”

    岛主闻声一笑:

    “巧了!前日了,圣上刚刚在朝堂之上,以重金将这山庄卖给了在下!是以眼下这慕云山庄的主人,不是别人,恰恰是让墨月公子看不上眼的在下,这个山野莽夫!”

    景太后眼见得墨月满脸的愤恨,油然而生,顿时威声道:

    “岛主阁下胸怀若谷,想来也不是小气之人!既是有朋自远方来,想来岛主阁下,定然会替哀家好好照弗!”

    岛主笑眸生寒,哑声应和:

    “既是太后娘娘的颜面,在下怎敢不允?”

    墨月闻声,心中暗喜:

    “太好了!只要能守着这山野莽夫,不愁找不到机会,夺回狼玺!”

    景太后慨然而叹:

    “都说是多事之秋,可如今我南川却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多事之冬!”

    阆邪轩凝眉举眸:

    “皇嫂何意?难道除了这北辽居心不轨,还有其他国事,让皇嫂殚精竭虑!皇嫂莫不如一一将来,臣弟虽然不才,却愿竭力替皇嫂分担!”

    景太后摆摆手:

    “睿王,难得你有这份心,皇嫂心领了!只是若要分担,也得等到你大张旗鼓,迎娶了南宫若才好!如若不然,待得圣上醒来,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大乱!”

    岛主拱手关切:

    “是日在天牢之中,听闻有东楚巫尊,举兵犯境,意欲扰乱南川安宁,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景太后赫然长叹:

    “确有此事!非只是东楚,就连哀家素来视若亲生的西戎珂玉,如今也打着护佑表兄的旗号,暗暗排兵布阵,蠢蠢欲动的想要给哀家和这南川,生出些事端来!”

    “东楚的鬼祟,本王早有预料,当真没什么稀奇!只是这珂玉小娃儿,怎得如此猖狂,难道她就不怕,皇嫂一怒之下,要了那西戎太子的命!”

    “哀家担心的正是此事!虽说哀家讲西戎太子,以质子之名,留在南川,可自始至终,哀家从未对着西戎太子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如若不然,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走出我南川守卫森然的皇宫,时至今日,还在我南川各地,潇洒戏耍?!”

    “这么说,西戎太子,皇嫂还没找到!”

    “人,确实没找到,但有可靠消息,质子现在已然回了天华城,只是一时兴起,又和哀家玩起了藏迷的游戏!唉,你也知道,这孩子秉性聪颖,善弄机关,他若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哀家就是上天入地,怕是也难寻他片刻踪影!”

    言罢,又是一声长叹。

    “太子年幼,天性调皮,再多耍他几日,也无妨!珂玉小儿,若是敢猖狂,本王叔自有办法对付她!”

    景太后闻声挑眉:“哦?当真!”

    阆邪轩冷然大笑:

    “对付珂玉这样自以为是的轻狂女,本王有得是办法!”

    “有何良方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皇嫂不必挂怀,尽管放出风去,说本王叔迎娶帝妃,西戎太子也要在本王大婚之日,赶来凑热闹,到时候,这珂玉娃娃自然会自投罗网!”

    景太后微微沉吟:

    “到底是个孩子,睿王切莫难为了她!”

    阆邪轩勾唇一笑:

    “合该让她吃点苦头!”

    “你有个分寸,哀家自然放心!”

    “但,本王有个条件,皇嫂务必答应!”

    景太后眸中一紧:“睿王又要拿什么要挟哀家?!”

    “不敢!皇嫂言重,邪轩不过,是想奉旨而行!”

    “直言无妨!”

    “既然本王红鸾交错,注定娶不到想娶之人,那索性,把所有想嫁和要嫁给本王的有缘人,一并娶进门,省得日后还要三番四次的折腾,本王没那个心情!”

    景太后幽幽一笑:

    “睿王的意思,想让哀家放了那媚无颜?!”

    凌睿王直言不讳:“皇嫂贵人多忘事,她可也是皇嫂御赐钦封的大夫人!”

    景太后冷然瞬目:

    “她大逆不道,张狂至极,竟然敢趁这那绰云之乱,贩卖童子!”

    凌睿王敷衍一声:

    “皇嫂教训的是!臣弟这就领回去,家法伺候!”

    景太后伸指轻柔太阳穴:

    “罢了!都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自然该由你收拾着烂摊子!好在那些孩童,一无所伤,你这就一并带出去,替哀家送回到各家百姓里去吧!”

    “谢太后!”

    “睿王,你先别忙着叩谢!你这斗天掘地的犟脾气,也该是时候改改了!朝堂之上,驾弩嚣张,这样的冒犯天威,本该重罚!”

    凌睿王明了太后的意思,登时续言铺阶,跪地叩首道:

    “皇嫂的谆谆教导,邪轩铭恩在心,日后一定多加改正!另,本王愿将功折罪,不惜一切代价,安抚那西戎小儿,也好替我南川帝侄,一举铲除后患!

    景太后又是一声慨然,旋即起身踱步,幽幽走下了高台:

    “还有岛主阁下!你至情至性,哀家自然无权妄加干涉!但端的不该为了一介红颜,乱了方寸!”

    岛主颔首躬身: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只是,在下对圣女,当真是情难自禁!还望太后……”

    “圣女赐婚一事,哀家暂时不做任何干涉!”

    景太后伸手虚扶一把,打断了岛主的话:

    “你虽是无意,却扰乱了朝堂,这番罪责,论法理该重罚!但念你有功在先,虽不能功过相抵,但哀家着实惜才,眼下就给你一个机会,也好弥补前罪!”

    岛主心思斗转,不由得和阆邪轩相顾一视。

    景太后略一瞬目,幽幽而行:

    “楚璃候自请领兵,前往川楚边境,信誓旦旦的立下军令状,扬言定要不动一兵一卒,劝退东楚进犯!”

    岛主思量而笑:

    “大水,淹得了龙王庙?!”

    景太后长叹而忧:

    “这也正是哀家所担心的!是以,哀家决议,有劳岛主暗做监军,一路监视那楚璃候的一举一动,也好就此了了哀家的后顾之忧!”

    岛主闻声一愣,阆邪轩也在霎时凝眉愤声:

    “就凭他?哼,皇嫂,你切莫被他这张锅铲子蒙蔽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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