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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瀛月说着,嘴巴朝着吧台后扬了扬。
    张静姝见状,便知她说的沈涵飞去找舒瑶的事。
    是她催着沈涵飞去看看舒瑶的,本依着大家的意思,是让她陪着沈涵飞一块去。
    可张静姝却觉得,这样未免显得自己太小心眼,况且,有自己在场,舒瑶肯定会有所顾虑。
    到时,她再什么也不说,那大家是想帮她都不知如何下手了。
    “不必了,你要看啊,自己去看,我没你那闲工夫!”张静姝说着,便抬腿朝二楼走去,舞池里三教九流太多,她要上去等沈涵飞。
    “不行,你必须给我过去!”她拽着张静姝就往吧台去。
    张静姝大叫起来,“姓许的,你个疯子,放开我!”
    她这一大叫不要紧,直接惊动了舞池里的不少人,有沈涵飞的那些手下,有白零露跟张琪。
    还有坐在二楼,闭目养神的许攸宁。
    他从围栏看去,却见许瀛月拽着张静姝往吧台后走,她们身后还稀里哗啦跟了不少人。
    他快速扫视一遍全场,竟没看到苏瑾!
    料想刚刚苏瑾得知那长袍男被当成小偷时的紧张,许攸宁顿时站了起来,不好,要出事!
    他冲出包厢,直奔一楼。
    却说苏瑾哪去了呢!
    她啊,刚刚跟着沈涵飞偷摸站在了舒瑶的休息室外。
    就听到,沈涵飞询问舒瑶有什么可以帮她的!
    舒瑶回答沈涵飞,不管那个叫张鹰的是不是真的偷了赵二的钱,都希望沈涵飞能放了他。
    至于原因,舒瑶说:“彼岸花以安全享誉沪上,发生这种事终究不光彩,孙国权新开的舞厅抢了不少生意,我怕传出去,彼岸花的生意会一落千丈!”
    沈涵飞倒也干脆,直接答应现在就去打电话释放张鹰。
    苏瑾一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组织很快就会安排下一次接头任务。
    因担心逗留太久被发现,苏瑾当即就要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许瀛月跟张静姝互骂的声音,她担心被两人看到自己在这无法解释,赶紧转身推隔壁的另一间休息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邹南平正跟一女人在坐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而那女人却不是许瀛月!
    那时间,她脑中闪过无数个该做出的反应,眼看着许瀛月跟张静姝已经注意到她,为避免被人追问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她大叫一声:“啊!”
    并赶紧关上了门。
    “嫂子,你怎么在这!”一见苏瑾反应这么激烈,许瀛月松开了张静姝,直奔上前,逮住了苏瑾握住门把的手。
    “没,没事瀛月,你们这是做什么!”苏瑾装出自己是在强装冷静,并拉着许瀛月要离开的样子。
    “没事?没事你会大叫?嫂子你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一般的小场面可吓不到你,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不该出现的画面啊!”许瀛月狡黠地眨眨眼,呵呵,用脚都能想到,肯定是沈涵飞跟舒瑶在里面。
    她将苏瑾拉到一边,又上前把张静姝拉到门前,“张静姝,我可是多次提醒过你,现如今可别怪被现实打了巴掌!”
    “你说的现实不就是涵飞私自找舒瑶嘛,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而且我告诉你,是我让他见舒瑶的,你啊,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莫说,舒瑶跟涵飞没事,就是有事,我也高兴,为我未婚夫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高兴!”张静姝狠狠地甩开了许瀛月的手。
    她的这番话,引来沈涵飞那帮手下的连声喝彩:“大嫂,好气量!”
    许瀛月却仍不放弃,她再次抓住了张静姝的手,“既然不在乎,那你打开啊!”她将手摁在把手上,随后用力,逼迫张静姝推开了房门。
    这一刻,张静姝恨不得猛踹她几脚,但既然门都推开了,也没有假装无视的必要,于是她抬头看去,眼前的画面,她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啊?”
    许瀛月窃喜,吓着了吧,有本事继续假装不在乎啊。
    她瞟过张静姝的脸,继而也伸头看去。
    室内,邹南平正跟一陌生女子着急忙慌的穿衣服呢,因为慌乱,那女的旗袍扣子都系错了,皱巴巴地堆在一起。
    “邹南平,姑奶奶要跟你离婚!”
    许瀛月飞扑上去,冲着邹南平的脸就挠出了几道印子。
    苏瑾见状,赶紧上前拽住了她。
    “出什么事了?”许攸宁穿过人堆挤了进来,见邹南平的模样,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许少爷您来的正好,我若没记错的话,在六年前香城司令府,有人也是为了抓舒瑶的奸,反倒害了自己本家成为香城大笑话!没想到今日落到了许小姐身上!”张静姝插着腰倚着墙,朝着许攸宁忿忿出声:“这就叫,害人终害己!”
    她高傲地一抬头,却见沈涵飞正站在走廊的尽头,一脸自豪地看着她。
第174章 无理取闹() 
沈涵飞是在张静姝气宇轩扬地表示,听不介意自己跟舒瑶的关系时,已经出现在走廊上。
    只是当时乱糟糟的没人发现。
    张静姝带着一点小腼腆,走到他面前。
    沈涵飞却一把就抱住了她。
    此时的他突然意识到,当年自己有多讨厌她,现在就有多喜欢。
    爱情不是一方的卑微分享,而是双方的彼此欣赏。
    “你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呢!”张静姝害羞地从沈涵飞怀里挣扎开,“你啥时出现的?舒瑶呢!”
    她说着,探头看向舒瑶的休息室。
    舒瑶正站在门口,一脸祝福地看着她。
    “你咋不出来?”张静姝问。
    舒瑶摇摇头,指指隔壁。
    张静姝点点头,表示明白。
    许瀛月正闹腾呢,舒瑶若是出来,肯定会被当成撒气对象。
    况且,许攸宁跟苏瑾也在。
    可尽管舒瑶刻意躲着,却依旧引火上身,就看着许瀛月上蹿下跳,嫌挠邹南平不过瘾,上去又把瀚濡轩的小寡妇抓了满脸开花,最后竟冲进两人厮混的休息室,把里面的凳子、桌子砸了个稀巴烂,纵使这样,依旧气愤难平。
    “舒瑶那个贱人呢!”她大叫着,一扭头见张静姝跟沈涵飞站在最里面那个房间门口,立刻明白舒瑶肯定在里面,如恶狼捕食般飞扑过去。
    舒瑶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她抓住了胳膊,“贱人,你这个伤风败俗的贱人,养了一帮蹄子勾引人家老公!”
    她把瀚濡轩的小寡妇当成了彼岸花的舞女。
    自打知道许攸宁娶妻后,舒瑶便没有进食,哪里禁得住许瀛月这般拉扯,沈涵飞上前一步将她从舒瑶身边拽走,“许瀛月,你也要像混蛋那样欺负舒瑶嘛!”
    沈涵飞嘴里的混蛋,指的自然是许攸宁。
    “滚!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有脸教训我!”许瀛月认定沈涵飞跟舒瑶有问题,她冲着张静姝叫嚣道:“张静姝,你未婚夫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那贱人了,你还在等什么!”
    她想撺掇张静姝教训舒瑶。
    却见张静姝冷冷一笑,“是哦,我是不能等了!”
    “那还等什么,跟我一起打这个贱”许瀛月嘴里的“人”没出口,腮帮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张静姝一巴掌。
    许瀛月一下子安静了。
    她被张静姝这一巴掌打蒙了。
    半晌后,才捂着红肿的脸,大吼道:“张静姝,你疯了,你要打是舒瑶那个贱人!不是我!”
    张静姝嘴角上扬,“我没打错,我打的就是你!许瀛月,你疯够了没有,你到处辱骂舒瑶,她几时还过嘴!”
    “纵使许少爷另娶她人,她也未曾说过你们许家一个坏字,你倒好,有时没事胡言乱语几句,邹南平沾花惹草,你也算到舒瑶头上!”
    “来,来,你给我看仔细了,瞅瞅这小娘们是彼岸花的舞女嘛!”她拽着许瀛月的手腕再次回到隔壁,把她推到瀚濡轩的小寡妇面前,“认出是谁了吗?前些日子,你还在她面前败坏舒瑶名声,现在人家偷人偷到你头上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许瀛月,你这是报应!”张静姝越说越激动,莫了,甩开许瀛月的手转身离去。
    许瀛月却早已泣不成声,她扑到苏瑾怀里,“嫂子,我该怎么办啊?”
    许攸宁早就觉得妹妹闹腾的有些过分,就算张静姝把教训她,自己也会出手,可眼看着妹妹在苏瑾怀里嚎啕大哭,他竟无法继续训斥。
    他本想上前将苏瑾跟许瀛月一起拦入怀,低声安慰几句。
    一抬起头,见不远处舒瑶双眼无神地正看着他。
    眼睛无神,脸上无光。
    就是那么简简单单地看着。
    顿时没了勇气。
    他最对不起舒瑶,又怎忍心继续往她心上捅刀子。
    “邹南平,你若还想继续过日子,明天带上你的诚意去我家,你若想一拍两散,明天也去我家!”
    许攸宁洪亮的声音响起在整个走廊里,随即,他一伸手,把许瀛月从苏瑾怀里揪出来,转身要走。
    却听身后传来沈涵飞地呵斥声:“许攸宁,你就这么走了嘛,你妹妹把彼岸花折腾的乱七八糟,就想一早了之!”沈涵飞从身后呵住了他。
    许攸宁定住,想起刚刚许瀛月把休息室砸了个稀巴烂,“放心,完整的彼岸花是怎样的,我比你清楚!”
    说完,他拽着许瀛月,拖着她便直接离开了彼岸花。
    张静姝站在舒瑶身旁,轻轻拍拍她的胳膊,“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舒瑶努力挤出一丝笑。
    她曾在给许攸宁的信里,描述过彼岸花的样子,当时,许攸宁回信道:通过你的描述,我能想完完整整想象出彼岸花的样子。
    许攸宁又想借着暗示点什么吗?
    放心,许攸宁,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
    许家门口。
    舒家人正一脸怒气地从门口出来。
    许常德拖着疲惫地身体,正满脸歉意地亲自出来送。
    这六年来,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原本还算健硕的身体,也变得很是消瘦,入了秋,晚上露水特别大,纵使他披了件灰色的小夹袄,还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舒燕琬虽然因许攸宁抛弃舒瑶的事生气,但看他这般模样,还算忍下怒气,劝他不用相送。
    许常德自觉有愧于舒瑶,坚持不愿回去。
    双方正在僵持之时,就见一辆吉普车开着灯疾驰而来,车门打开,许攸宁一跃而下,他本要将许瀛月拖拽下来,可当看到舒家人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时,瞬间停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眉头,想上前说点什么。
    可这时,苏瑾将车门推开,脆生生地喊了一句,“攸宁,瀛月不下车!”
    就是这一声清脆中带着娇嗔的声音,再次把舒家人惹毛,舒长尊侧身看向许常德,阔声说道:“许老先生,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明日,静候佳音!”
    言罢,他一甩袖,携舒家一众人离开。
    许常德未多看自己儿女一眼,转身也进了家门。
    许攸宁撂下一句“爱下不下”甩袖跟随父亲而去。
    许瀛月本想着借着父亲的威严,少受点骂,可现如今爹爹、哥哥都不搭理她,她继续在车里呆着也没意思,也不等苏瑾再劝自己,拉了拉裙摆,一跃跳下。
    她小跑着进入正厅,却只看到许常德一个人,正满脸愤怒地坐在他那专属的圈椅上。
    至于许攸宁,却压根看不到半点影子。
    许瀛月赶紧拉着路过的佣人询问,一才知道,两人就因为舒家提出的要求发生了争吵,一赌气,许攸宁竟直接回房了。
    许瀛月心想:这些年,不管父亲给哥哥安排怎样难以接受的事,他都未跟父亲发生过正面冲突,纵使几年前,他那么不喜欢吴璇颐,还是迫于父亲威严答应跟她交往,现如今,哥哥竟为了苏瑾跟父亲吵架。
    可见,哥哥是多么在乎苏瑾啊。
    许瀛月本想追问父亲到底答应了舒家什么条件,却见苏瑾正朝这边走来,赶紧停住话题,示意佣人先下去。
    “嫂子,今天南平的事,先别告诉父亲,让我想一晚!”许瀛月拉住苏瑾的胳膊,娇滴滴地祈求道。
    苏瑾没说话,只是点头答应一下,随后,她抬头扫视看了一下客厅,却没见到许攸宁,这时,许瀛月又说话了:“那你也劝劝我哥,让他先帮我隐瞒一下!千万不要让方琦知道!”
    苏瑾拉着她的手,“放心,婚姻的事还得自己想明白!是继续还是离婚,我都尊重你!”
    这话说到许瀛月心坎里,她瞬间又是热泪盈眶。
    姑嫂两人又说了些悄悄话,方才各自回了屋。
    苏瑾一回房间,就见许攸宁已经躺在地上。
    她顾不得跟许攸宁言语,赶紧插上了房门,刚要去打开收音机,却见桌上已经摆好了纸,纸上记录了组织传递的情报。
    她就知道许攸宁没跟许常德讨论在彼岸花抓奸邹南平的事,是为了早点回来听取收音机传递的情况。
    于是苏瑾赶紧拿出密码本,对照着翻译出情报:搭救飞鹰,找出内奸。
    她拿着破译好的情报到许攸宁面前,没说话,只是朝着他扬了一下,“许攸宁同志,我向你提出严重批评,若不是你一再阻拦,我们此时已经与飞鹰同志顺利接头!早已开始锄奸工作,而不是坐在这里毫无头绪!”
    许攸宁斜眼扫了一下情报,反问道:“你怎知这个‘飞鹰’就是彼岸花带走的那个长袍男!”
    苏瑾差点被这话气疯。
    她咬着牙,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划了一根火柴,用自己保持住最后的冷静将破译的情报烧掉。
    “许攸宁,你还是在怀疑张鹰的身份嘛!他都已经被抓了!”
    许攸宁没受她的影响,“被抓又怎样?”
    “你没法合作下去了,我明天就像组织打报告,终止跟你的搭档关系!”苏瑾气奋不已,“许攸宁,你什么态度,什么叫被抓又怎样?事情的严重性我难得没跟你”
    苏瑾还没把“讲清楚”三个字说出口,许攸宁就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那指认着张鹰是小偷的赵二,是东北人!”
第175章 花言巧语() 
“”苏瑾一下子卡了壳,即便许攸宁没把话挑明,她也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
    但她依旧不愿放弃自己的判断:“就算那个赵二跟四号包厢的东北人都是孙国权的人,也说明不了什么!组织刚刚传来的情报,已经给我们下达了搭救飞鹰的任务?这还有错?”
    为避免被人听去,她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搭救飞鹰是没错,但我们没法确定那个叫张鹰的就是真正的‘飞鹰’!”许攸宁说着,就翻了个身,背对着苏瑾:“天色已经不早,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去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苏瑾还想发表什么,但又觉得许攸宁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便不在说什么,转身去关了灯,重新回到床边。
    她突然想起许瀛月跟邹南平的事,于是小声追问道:“你妹妹那事,明天你打算怎么办?”
    “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苏瑾一下子恼了,声调不由地提告了几分:“什么叫你家的事不用我操心,我现在也是许家的人!”
    黑暗里,传来许攸宁的一声冷笑:“苏瑾,你给我记着,我随时可以奉献出自己的生命牺,但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伤害你的家人!
    “许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