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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那个女人绝对是没安好心,你怎么能相信她呢?”
我摇摇头,“相比来说,我更愿意认为她当时那么做事一时糊涂,我们二十多年的姐妹一起长大,她怎么说也不可能为了白谛跟我翻脸。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是回到正轨嘛。”
小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也不傻,难道你看不出来她这是在使苦肉计吗?”
“她觉得在这没讨到好果子吃,心里愤愤不平,这才愿意跟你服软。为的是下一次将你给全盘覆灭你懂不懂?”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小鹿,她不会这么坏的,我愿意相信她一次。”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啊。”
小鹿看着我,似乎在为我的不争气垂叹,“你呀,早晚在心软上吃亏!”
我笑了笑,“好啦,不说这个,吃饭去吧!”
小鹿说的话我不是没有想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面对小月,我总觉得有一种愧疚,或者说,是对她必须有的大度。
我做了她二十多年的姐姐,姐姐这两个字不是白叫的。
她既然是我的妹妹,那么做错了事,我不原谅,还指望着谁?
况且我更多的,是对白谛的新人,否则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将这个定时炸弹放在旁边。
晚上的时候我给头儿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你想做什么的权利都有,不用问我。”
头儿的回答很简单,意思就是,想干嘛干嘛。
我砖头看了看白谛,“你觉得这样可以么?”
白谛知道了早上我见到小月的事情,看我此刻询问他的意见,笑了笑,“你都已经做了决定,还问我干嘛呢?”
他走过来,温柔的将我抱在怀里,“傻瓜,如果说唯一一点不行就是我怕她再伤害到你。”
“不会的,她真的知道错了,”我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她初入社会,不懂的事情很多,我们要有点耐心。”
“好。”他将下巴搁在我的颈窝,“但是她在伤害你,我一定让她知道那有多可怕!”
小月知道了我帮她安排好工作这件事,感激不已,在电话那头声音娇婉无比,“表姐,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一定好好工作,不给你丢人,不给公司丢人!”
“知道就好好去做吧,不要再犯傻,伤害关心你的人了。”
“恩,表姐,那我明天就去上班?”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后天吧,明天我不上班。”
撂下电话,心头如释重负,总算解决了一件事。
我拨通了老妈的电话,跟她说了这件事。
老妈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丫头,妈妈尊重你的做法,但是不认为你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我一惊,怎么老妈也这样说?
我急着辩解道,“小月真的很可怜,老妈,难道我就看着她在h市受欺负,不去帮帮她吗?”
“帮是可以的,但你不必把她放到自己的身边。”
“小月那个孩子和你姑父一样,倔强听不进劝,老妈不认为她能这么快的改错。小纯,你当是应该做的是让她回家,而不是继续留在h市,甚至留在了你和白谛的身边。”
老妈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多想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纯,你多留心就好。”
挂掉电话,我有些郁闷,怎么身边人都不同意我这样做?我撅着嘴巴看白谛,白谛看出我的想法,笑道,“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别有负担。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留心就是。”
我点点头,“说的就是,哪里有那么可怕嘛。”
翌日,我和白谛约好去老爷子家。
头儿表情有些凝重,而老爷子也一改往日慈祥的笑容,每人的脸上都挂着愁云。
“怎么了这是?”
看着白谛和老爷子进了书房,我悄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恶意攻击白家的产业,股份大批抛售,似乎想架空白家。”
“白家的势力不是很雄厚吗?怎么会这么轻易”
“这些小动作的确影响不到白家,但是公司最近人心惶惶,有言论在公司流传,说白家得罪了仇人,仇人收购股份只是开始,要命的是,传言公司的员工也会受到牵连。”
我不屑道,“一听就是假的呀,谁能有这样的实力,连员工都不放过?”
头儿表情沉重,“但是,总公司已经有两个员工意外去世。而尸体旁有着字条,上面写着,白氏作恶,理所应得。”
我被他唬的一跳,“真的假的?太变态了吧?”
头儿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我们正在查。这已经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恐怕要有大动作了。”
“有没有目标,会是什么人做的?”
我思考一番,“白家有仇人吗?”
头儿缓缓开口,“就和之前伤害爷爷的那个人一样,恐怕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的他们。”
“这可就难办了,”我也紧张起来,“现在应该想办法巩固忍心,不让流言在公司里传下去。”
头儿点头,“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抓出流言的散步者。从这个人的身上找到蛛丝马迹,看看能不能查出对方是谁。”
我想了想,“头儿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竟然有这样的本领,既能传播流言,又能真的大开杀戒,他的目标会不会不是白家,而是某个人?”
“某个人?”头儿眼睛一亮,“继续说。”
“白谛刚刚当上总裁不久,顺风顺水,而之前那些有望得到这个位置的人怀恨在心,意图用这种手段打压白谛,叫总公司迫于压力替换总裁。”
头儿安静了一会儿,说道,“可发生事情的两个人分别在白家不同的公司,你说的这种情况有,但恐怕不太好实现。”
白谛和老爷子从书房走了出来,“好,白先生就听你的,这件事就这么办!”
老爷子一阵长叹,“想不到我白鹤舟活到老,所思所想还是不敌先生的一半,鹤舟惭愧,惭愧啊。”
第98章 圣婴附体()
“鹤舟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如此。”
白谛笑笑,温和道。
头儿好奇道,“白先生说了什么,让爷爷如此敬佩?”
白谛笑笑不说话,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和头儿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
小月第二天来到了公司,头儿之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有些不冷不热的。
而清清大白他们见到了新人,不知情,自然用处了十二分的热情欢迎小月。
我心里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们实情。
头儿子一旁看出了我的为难,轻声道,“如果想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那么久看看她的表现吧。”
我点点头,“希望她是真的知错了。”
小月第一天在公司的工作结束之后,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表姐,同事们对我都很好,我更感激的是表姐你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表姐,我想谢谢你,想请你吃个晚饭。”
我淡淡笑道,“不用见外。你我本就是姐妹,姑妈在家听到你有工作,心情好一点,病也好的快不是?”
我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案,“走吧,你也回家吧。”
我和小月一起下了楼,白谛正在楼下等我。
小月见了白谛,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娇弱的脸庞浮现一丝苍白,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那天的事情对小月来说简直是个噩梦,但事情毕竟是她自找的,我又不好说什么。
“没事了,明天准时上班,别迟到。”
小月有些不安的点点头,见鬼似的跑了。
“今天在公司怎么样?”
“一切正常,小月的表现也不错。”
白谛淡淡笑道,“想看一个人的表现不是一天就能下结论的。日子长着呢。”
我不置可否,拉着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白谛,你给老爷子出了什么主意,看起来怪神秘的。”
“一个小手段而已。那些想要迫害白家的人恐怕打错了算盘,这一次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不会再放过他了。”
我点头正色道,“他们想迫害白家,竟然杀死两个员工,太残忍了!一定要付出代价!”
“那两个员工我去看过了,死的很惨。这些人来头不小,做事情滴水不漏。”
我脑中想起一个想法,“会不会与圣婴有关?”
白谛颔首,“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交代鹤舟最近加派人手,防止圣婴捣乱。”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个婴儿吗?”
“不,比较难对付的是,这东西飘忽不定,容易占领人的魂魄。所以下手比较麻烦。”
我惊呼,“就是可以附身的那种?”
“所以我们不能轻易伤害他,只能将他逼到一个角落,让他放弃那人的身体。否则在除掉圣婴的同时,世上也会多一个无辜惨死的亡魂。”
我看着白谛,赞道,“白谛,我觉得成大事者就应该向你这样。不但手段果断有谋,还仁义善良,你看历史上那些大人物,成就自己的同时背后无一不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白谛淡淡道,“身为帝王,与我们所思所想必然不同,也不可一概而论之。”
“也许吧,”我答道,“我又没有做过帝王,不知道他们打天下是什么样子的。”
白谛忽然瞄了我一眼,意味深长道,“我记得,你可是看过的。”
“啊?”我有些糊涂,然后明了道,“那不是电视剧嘛,不过也算是看过帝王打天下吧。”
白谛淡淡一笑,抓着我的手掌温暖如常,不见一丝变化。
回到家之后,我接到了王弥的电话。
“古小姐,事情查清了,约个时间我想和你谈谈。”
不知怎的,我没来由对王弥有些反感,听了他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公司最近很忙,有什么事情就电话里说吧。”
王弥在电话那边闷笑两声,“别害怕,我想你保证,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我还是下意识的不想与他接触,“还是算了吧,我觉得”
“古小姐不出来,我会去古小姐家里找你。”
“你!”
我有些愤怒,“我只是好心帮你们,谁知道你还赖上我了?”
“请理解我们,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我愤怒的撂下电话,叹了口气,任命的穿好鞋,准备前去赴约。
“怎么刚到家就要走?要我陪你么?”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对白谛说道,“你在家带着,有一个朋友要见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谛点点头,“那你小心,有事喊我。”
在楼下的咖啡厅,我见到了王弥。
不知为什么,王弥给我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古怪。明明是一个正义携身的jing察,却不知道为什么总给我一种阴郁的感觉。
或许是他成日接触那些离奇惊悚的案件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么怕我?”
王弥摇着杯中的咖啡,向我淡淡笑道。
他淡色的嘴唇有些发白,整个人看上去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病态。
我有些不忍,“少喝咖啡,那东西对身体没好处。”
王弥听话的放下咖啡杯,向我一笑,“谢谢。不过有些事,我还是想问一下古小姐的。”
我点点头,“你说。”
“经我们所查,那个叫红叶的女人有最大的嫌疑杀害那三个死者。因为在荒山工厂外围的一个监控视频中,我们在于死者死亡接近的时间内,发现了红叶的身影。”
我沉默不言,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王弥此时这么说,我也不能妄下定论,是红叶与不是红叶。
王弥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顺带着告诉古小姐一声。其实今天来,还有一些别的事情。”
“是私事。”
王弥身体前倾接近我,“古小姐最近所在的公司除了两起命案,一定知道吧?”
我抬起眼睛,对上王弥那双。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有些浑浊,并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清炯炯的。
“这件事情我知道。公司有人在负责,但我知道的并不多。”
王弥声音沉了下来,“你可知道,里面有我的家人?”
我一惊,“什么?”
“我叔叔今年只有五十岁,身体健康,却因为你们公司的仇家找上门,他在坚持几年就可以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却没有逃过这一劫!”
“而始作俑者就是你们白家,白家的人都该死,我叔叔代替他们,白家人应该给我叔叔偿命!”
我惊惧的看着忽然脸色骤变的王弥,他双目赤红,头顶的发丝亦因愤怒而立了起来,活生生要吃人的模样。
“你冷静些,”我试图安慰他的情绪,“这件事我们也很抱歉,我们会对死者家属进行抚恤,死者的身后事也会一并承担。这请你放心。”
王弥在我的安抚中真的平静了许多,只是依然喘着粗气,“你们觉得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是么?”
我拼命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人没了是无法挽回的,是多少钱都填补不了的伤痛。可是这件事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并不知道仇人是谁,王jing官,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责怪的人应该是那些杀了你叔叔的人,而不是白家啊。”
王弥忽的笑了,森白的牙齿如白虎一般亮着野兽的嗜血寒意,“可是如果不是白家,我叔叔就不会成为替死鬼,你承认么?”
看着这样偏执的王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愣愣的看着他,似乎知道一点王弥为什么变化这么大的原因了。
王弥忽然变得悲痛起来,声音中充满了伤情,“你知不知道我叔叔死的有多惨,恩?”
“他那双手曾经扛起了我们全家人的重担,可是却在死后连全肢都找不到!”
他猛地站起身,冲我大声吼道。
这一嗓子来的太过惊人,而内容又血腥不已,霎时间咖啡厅的客人们逃离瘟疫似的跑了出去,就连服务生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生怕连累到自己。
“我叔叔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死后没有全尸,你告诉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再次狂暴起来,像一头发疯的狮子,猛地拉住我的手臂,“你现在去给我找,你现在去找我叔叔的手臂,现在就去!”
他的五官狰狞的扭曲着,眼球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凸了出来,骇目的样子似乎在他面孔之下有什么外力在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再晚一会儿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白谛!白谛!白谛!
在我第一声白谛大喊出口的时候,王弥猛然怔住了,身体僵硬如一块顽石。
第二声的时候,我见到他的双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击退那些覆在瞳仁上的浑浊,重现清明。
第三声,王弥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在青光大盛之前,昏倒在了地上。
“你有没有事?”
白谛霍然现身的第一刻,沉声将我护在怀里,紧张难安。
“我没什么事儿,你看看王弥吧。”
白谛点点头,俯下去仔细检查王弥。
过了一会儿,王弥的身体从僵硬转为柔软,体温也逐渐升高。
第99章 还是那个奇怪的梦()
“没什么大碍,刚刚应该是被附体了。”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