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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夏初雪不得不承认,那些能站在这个擂台上的女人们,确实个个国色天香。当然技艺也都非同一般。
而她,虽然这张脸长的不错,身材也过的去,不过那琴也好,那歌也罢,都不是她擅长的。
当然,她也没准备要夺个什么花魁的名号,所以只打算随便找一首记得住歌词的流行歌曲唱一下,打发过去就算了。终于在她兴致勃勃的看完了所有人的表演之后,最后轮到她上场了。
下面的观众好像都很期待她的表现一样,还有那个张妈妈,也很奇怪,看她的眼神跟看到了黄金一样泛着金光,当然了,还有那些所谓的对手们,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好像她就一定会输的很丢脸一样。
不过不管他们是怎样的期待,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夏初雪依然我行我素,走到中间,随手挑了个琵琶,这是她唯一会弹的乐器,还是当年上学的时候,一时兴之所致学了一段时间,不过她也只会几首简单的曲子而已。
她抱着琵琶朝众人盈盈一笑,微微欠了欠身,道:“那小女子就献丑了!”
接着边弹边唱道: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夏初雪的记忆力一向不好,所以基本上一般只记得歌的曲调,但是记不住词。所以除了在ktv照着歌词唱之外,基本上平时很少能完整的唱一首歌的。
这首落花还是因为当年美人心计看了好几遍,所以才难得的记住了曲调,也记住了歌词。所以便拿出来应应急了。
本想随便唱唱,打发了就完事了。
毕竟这天色还真的不早了,得赶紧回去才是。要不然出了什么意外,那赫连祈风又不知道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本想脱身的,谁知道她刚一唱完,底下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更有激动的已经大喊起来。
“唱的好,再来一首!”
而那个张妈妈呢?这回眼睛里精光更闪耀了,上去一把抱住夏初雪的胳膊,“这位姑娘,你确实一个人?不是别人家的?”
夏初雪直接想倒地不起算了,连连想要摔开她,“张妈妈,你快放开我,我要走了!”
“那哪成啊?”张妈妈的一张老脸快笑成了菊花了,“姑娘,你没看到下面的反应吗?你可是我们今天的花魁。来来来,姑娘,跟我去翠红楼里坐坐,张妈妈要把你的奖品拿给你!”
“喂喂!”夏初雪还想说点什么,可是那张妈妈一挥手,过来了好几个丫头,将她簇拥着推进了翠红楼。
在她进去之前,她还听到那张妈妈乐呵呵的招呼着那些观众,说:“各位爷,今儿就到这儿了,各位要看花魁,明日赶早着来啊!”
锦绣见这状况,急忙想要挤过去找自家小姐,可是那翠红楼的门外站着两个小厮,怎么都不让她进去,说什么这里是男人进去的地方,姑娘家别处玩去。
第39章 赫连飞逸的计划()
那一年,她二十岁,楚夜二十六岁。
隔着时空,她又一次觉得楚夜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她有些伤感,还有一些开心,她想也许老天是要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也说不定。
她收起自己的伤感的心情,冲赫连飞逸笑道:“太子殿下,你知道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吧!”赫连飞逸并不意外,“你看的我的眼神总有些伤感,那个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夏初雪有些意外,不过想想自己每次面对赫连飞逸时不一样的态度,像赫连飞逸这样通透的人,能看出来也不奇怪。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没想到,你们都知道啊!他很好,过非常的幸福,只是不再属于我的生命了。这样也不错。也许真的让我看着,我会觉得难受吧。”
“你”
赫连飞逸正犹豫着要怎么开口,夏初雪开口打断了他。
“我喜欢他!从我八岁的时候见到他开始,我就一直想着自己能快快长大,我要做他的新娘。不过,终于等到我长大了,他却结婚了,跟一个他很喜欢的女孩子!”
夏初雪第一次见楚夜的时候,那年她八岁,楚夜十四岁。
楚夜的父母都是警察,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双双遇难了。
夏初雪的父亲跟楚夜的父亲是同学,工作后也是同事,两个人就是别人口中常说的铁哥们。见他们一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心痛之余,便主动承担了养育楚夜的责任。
所以十四岁以后,楚夜就住进夏初雪的家里。
不过楚夜好像并不想要太麻烦他们家,所以考高中的时候,特意考了一所全封闭的重点高中,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学校,只有节假日的时候会回到夏初雪家里。
但是这依然不影响,那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喜欢他的情愫。
楚夜越是长大之后,越是高大英俊,而且他喜欢笑,笑起来很好看,很阳光。
以前楚夜偶尔去夏初雪的学校找过她,被她的那些女同学看到之后,都会围着她七嘴八舌的跟她打听楚夜的事情,得知是她的哥哥之后,大家都很羡慕她。
那个时候,夏初雪自己也觉得特别的骄傲。
可是到底只是一个梦,终于还是在长大之后,清醒了,知道那个人永远都只是哥哥,纵然他事事顺着她,纵然在她遇到任何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第一个找到她,纵然他会因为她受伤而露出那种感同身受的眼神,他也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自从知道楚夜有女朋友之后,她一直刻意的让自己不要再去想楚夜的任何事情,更不会去想他们相识之后楚夜对自己的好。但是今天,也许是事情在心中压抑了太久,从来没有机会说出口,也许是因为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面对了一个特定的人,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一切,然后才发现,她以为不想就会忘掉,事实上是想起来才知道,根本就忘不掉。
火堆发出的红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幻,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赫连飞逸并没有打扰她,只是低下头,往火堆中添柴火。干脆的树枝烧着了之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打断了夏初雪的思绪。
知道自己走神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赫连飞逸笑了笑,“抱歉啊!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赫连飞逸抬头看她,然后站了起来,绕过火堆来到她的身旁,轻轻的执起她的手,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因为我像他,所以你每次看到我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难过的眼神吗?”
夏初雪愣住了,又是这样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熟悉,就好像根本是隔着时空与楚夜对视着一样。她连忙抽出了自己的手,撇过脸不去看赫连飞逸,“不,不是,你不是他,我知道你不是他!只是你的笑容,跟一些习惯有些像他。”
“是的,我不是他!”赫连飞逸收起了笑容,难得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像他那样对你!如果你对我能像对他那样,我一定会高兴的发疯,怎么还舍得让你一个人难过?”
夏初雪怔怔的望着他,“太子殿下,你在说什么?”
赫连飞逸依然一脸的严肃,丝毫不似开玩笑的样子,“雪儿,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在祈风生辰那天见到你开始,我就对你有了倾慕之情,但是,你已经跟祈风成亲了,所以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其实,说什么怕送你回去,会让人误会都是骗人的,我只是想多一点时间,陪在你身边而已。”
夏初雪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赫连祈风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了,转而一脸深情,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夏初雪。可是夏初雪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根本没有其他反应。
于是他嘴角弯出了一抹苦笑,“抱歉,我不该说这样的话,让你困扰的。当我没说好了!”
然后他松开夏初雪的手,站了起来,“时候也不早了,你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看着他转身离去,夏初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了他。
赫连飞逸转过身来,望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关切的神色溢于言表。
夏初雪忽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的就落了下来。这个人真的太像太像楚夜了。说话的语气,看自己的眼神,对自己的关心,根本就是一样的。
可惜她这辈子再听不到楚夜对自己说那番话了。
那个时候决定不再去想楚夜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打算了,这辈子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因为爱别人的感觉真的太累了。
看到她哭了,赫连飞逸的脸上写满了心疼,轻柔的抬手帮她擦干眼泪,“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不爱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混账!我以后再不说这样话了!”
夏初雪摇了摇头,眼泪却掉了更凶,“没有,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是开心!终于也有人喜欢我了!”
赫连飞逸帮她擦眼泪的动作一怔,诧异又惊喜的望着她,“雪儿,你的意思是不怪我对你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什么叫非分之想?我与祈王爷的婚姻原本就很荒唐,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说过,我迟早会离开的!我会去寻找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绝对不接受我人生由别人来指手画脚!”夏初雪说。
赫连飞逸惊喜的看着她,“真的?那我帮你想办法离开祈风,到时候雪儿会跟我在一起吗?”
夏初雪抬头仰望着那个男人,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他就在他的身上倒找了楚夜的影子,所以,对他就已经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感,就在潜意识中将他划到了跟楚夜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帮自己的人中。
人,总是要长大的,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她也许永远都回不去了,就算回得去,跟楚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她该放手了,该试着敞开心扉去接受别人的。而眼前这个人,也许就是最好的人选。
她笑了,说:“到时候,太子殿下还记得我才行啊!”
赫连飞逸也笑了,那笑容中有一种说出的轻松,就好像在等待她的答案的过程中,他已经紧张的忘记了呼吸一样。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会,不会!雪儿,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他日,我若说服父皇让她与祈风和离,到时候只要你与我在一起,我终其一生,只要你一人足以!”
夏初雪也伸手抱住了他。在他的怀里,夏初雪觉得安心。
夜哥哥,就让我忘了你吧,就让我在往后没有的世界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这个时候夏初雪做梦也没有想过,抱着她的男人,嘴上说着一套,心里却想着另一套。
“你们在做什么?”
忽然,一个愤怒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音落,一个紫色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将夏初雪拉过去,甩到了一旁,自己已经跟赫连飞逸动斗在了一起。
夏初雪被甩到一旁,重重的撞到了旁边的柱子,痛的她眼睛冒金星。待她定神去看的时候,只见赫连祈风正步步紧逼,招招都下杀手,好像一定要杀了赫连飞逸才甘心。
可是反观赫连飞逸,却只守不攻,步步退让。
“赫连祈风,你住手啊!”夏初雪见状出声阻止,不过自然没有效果。
赫连祈风简直怒火中烧。
他在府中一直等到了深夜,也没能等会夏初雪,正坐立不安的时候,锦绣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说是小姐被拉进翠红楼就没出来过,怕是出了什么事。
他终于再也等不及了,连周慕白都没叫,径自去了翠红楼要人。
翠红楼一看祈王爷驾到都吓的噤若寒蝉,他也二话不说,开门见山的要人。
张妈妈虽然诚惶诚恐,不过却还是记得赫连飞逸离开时交代的话,便战战兢兢的说:“回王爷的话,小人确实没见到祈王妃。不过王爷说的花魁,小人倒是见到了。不过小人本来是要请她喝了茶再送她走的,可是却不想遇到了采花贼,将她虏了去。小人已经报官了,想是应该很快会找的!”
赫连祈风一听,心直往下沉。
那采花贼的案子已经很久了,可是却一直没能被抓住,想来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若是那个女人真的被他抓去了,可能真的会凶多吉少。
心中虽然担忧不止,不过脚下的功夫也一点都不见。一路出了翠红楼,向城外追去。
第40章 愧疚1()
一路上他想了太多的可能,甚至连最可怕的结果都想到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急如焚的赶过来,竟然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什么采花贼?
那个女人根本是心甘情愿的跟别人抱在一起。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赫连祈风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从来没有!
而且不只是生气,除了那种想杀人的感觉,他还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千根一万根细入牛毛的针在扎,那种隐隐的疼痛感,比被人砍上一刀,刺上一剑要痛上一百倍一千倍。
“祈风,你听我说啊,我跟雪儿是真心的,你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呢!”赫连飞逸被逼到角落中,匆忙间,只想要说服赫连祈风,让他冷静下来。
可是赫连祈风听到这样的话哪里还能冷静?刷的一声,他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把软件,名唤秋水。
他一剑刺向赫连飞逸,去势之快,在一旁观战的夏初雪根本就没看清楚,再回神的时候,剑已经刺进了赫连飞逸的右肩上。
夏初雪瞪大了双眼,“赫连祈风,你是疯子,你是疯子!”她大喊着,跑过去,扶住因伤而行动不便的赫连飞逸。
赫连祈风在一件刺向赫连飞逸的时候,见他根本不躲,忽然就冷静下来,知道这一定是赫连飞逸的阴谋,只因为剑速太快,他一时收不住势才刺伤了他。
但是之后便没有别的举动,因为他此时若是伤赫连飞逸越重,就越顺了赫连飞逸的心意。
可是这样的冷静,在看到夏初雪那样紧张赫连飞逸时消失了,他一把拉开了夏初雪,再一次举剑刺向了赫连飞逸。
就在此时,门外涌进了众多的官兵,为首的人冲进来大喊道:“祈王爷,手下留情啊!”
天刚蒙蒙亮,永安宫中,赫连正天由蓝贵妃伺候着更衣,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一大早就都跑过来烦朕!”赫连正天因为清梦被扰,口气很不善。
倒是跟在他身旁的蓝贵妃,走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受伤的赫连飞逸,“逸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逸儿,你怎么受伤了?”
赫连飞逸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皮外伤!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