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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女没有,眼光放高点,再说,他是陶中校的未婚妻,你不想被陶中校盯上的话,趁早收了心思,如无意外,明天就要到边境了,车和人是带不走的,找个地放了她,也算全了你的心思。”
放了她?有了那个梦,他心里有了其它的想头,“我想带走她。”
刘子雄一愣,拍拍他的肩膀,笑得无奈,“不可能,有她跟着,不方便我们行动,要知道,我们出境并非就安全了,一个阮中校已叫我们伤透了脑筋,再加一个陶中校,除非你不要命了。”
杜小海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他真的被那个梦荼毒的不清,脑子竟会有这种诡异的想法,随摇头失笑,“开玩笑的,别当真,好了,我去开车,你去休息,希望明天能早点赶到。”
“嗯,这里山路弯道多,你开车注意点。”
“好。”
杜小海钻进驾驶室,车重新启动,后备箱里的装睡的香枝睁开眼睛,小心的收腿,轻轻地翻了个身,得亏她人瘦个头也小,否则,这三天,她还真坚持不下来。
手腕早已麻木,没有知觉了,后备箱里的汽油味熏得香枝头昏脑胀,长时间卷缩地双腿酸痛难忍,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绑的,手指完全用不上力,空间的烧火棍拿不出来,解不开绳索,她就逃不掉。
听他们方才的谈话,明天他们就能到达目的地,话里也似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杜小海想带走她。
凭她对杜小海的了解,只要他存了这种念头,他就一定不会放弃,他们要去哪,杜小海又带自己去哪,他究竟想干什么。
那个人提到边境和钱,他们想私自越境,还绑了自己,想拿自己当人质,杜小海不是军人吗,一旦被抓到绝对会坐牢,他不要自己的前程了?
一切都与前世不同,杜小海自毁前程,为了她袓上留下的财宝,已经丧心病狂。
香枝将绑着的双手凑到嘴边,张嘴撕咬着绳索结扣处,不管去哪,她都不想跟去,虽知晓阮威追了过来,自己还是得自救,谁也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
即为人质,遭遇撕票也不可能,那个说不伤害她的男子,香枝冷笑,她一点也不相信。
绑非哪有信用可言。
云霄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自己无故失踪,又没留下丁点的迅息,找到她是难上加难。
怎么办,结打得异常结实,嘴巴破了皮,牙根酸痛,腕间的绳结就没松过一分。
要是她的牙齿跟烧火棍一样锋利就好了,她也不用被困在后备箱里受了三天的罪。
香枝狠狠的想着,身上的空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给她庇护,她狠死了这一点,后备箱哪是人待的地,就算逃不掉,进空间让她松快半分也行,可空间愣是没有回应。
香枝气得继续拿绳索磨牙,我咬,“喀~”
嗯,她听到了什么,香枝松开嘴,腕间的绳结散开,扫到她的脸颊。
“嘶~”
突然断开的绳结让香枝愣了一秒钟,她磕巴磕巴牙,牙齿在碰撞间居然发出金属撞击出的声音。
她的牙齿。。。。。。怎么有点烧火棍的感觉,她惊得差点座起,双手得到自由,兴奋之下,她脑袋不小心撞到后备箱顶上,“呯~”
“什么声音?”正在沉睡的刘子雄倏地从睡梦中惊醒。
杜小海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刘子雄,淡淡道:“可能是她醒了。”
“不可能,我给她喝的水是加了料的,不睡够十个小时,她醒不了。”他从座位上坐起来,性子极谨慎的刘子雄让杜小海停车,“我去看看,你等会。”
杜小海停车,他在这点上很是信服刘子雄,若不是对方心细如发,机敏慎重,他们的跑路不会这么顺利。
追在后面可是号称魔鬼教官的阮威,在云郡,与顾辞陶云霄能力齐名,同时也是云郡最年轻的中校军官之一。
在他的手上,几乎没有逃脱的罪犯,刘子雄凭着对阮威的了解,硬是闯了出来,换作他,绝无可能做到。
后备箱突然被打开,香枝来不及藏起断掉的绳索,恢复自由的双手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刘子雄的视线里。
刘子雄也未曾想到,绑得如此严实,他独创的捆绑手法,对方竟然能挣脱。
他未理香枝慌乱的神色,一把将香枝拖到车外,扔在地上,转身捡起那根断绳,眼睛闪过一丝暗芒,“我明明搜过你的身,你还能藏着利器,不愧是陶中校的未婚妻,我对你有点儿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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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结局7()
“怎么办,我对你都有点儿不放心了。”刘子雄踢了地上的香枝一脚。
腰侧挨了一腿,香枝咬着唇忍下痛意,她心中骇然,缩着身子后退,眼睛死死盯着刘子雄,“你想干什么?”
刘子雄四处看了看,从地面捡起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而后慢慢靠近香枝,“把你锁后备箱,我并不怕你逃跑,知道你逃不掉,但是,你不该挣脱绳子,太不老实了,我很不高兴,你说,我打断你的腿,你应该就不会妄想逃跑了吧。”
断她的腿。。。香枝视线转向他手上的砖头,身上的骨头禁不住直颤,“你是在犯罪,你别忘了,你是一名jun人。”
“早就不是了,放心,我的手法不错,不会很痛的。”刘子雄说完,举起手中砖头逼近。
去你M的手法不错,断骨还能不痛,欺负她年纪小没经历过。
刘子雄毫不留情狠狠砸向香枝的小腿,香枝本能地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右手快速摸出烧火棍藏在身侧。
幸好是晚上,夜色掩去了她的小动作。
身体太虚弱了,一个小小的翻滚动作,就耗去了她大半的力气。
刘子雄杜小海只顾跑路,三天里,仅在昨天给了她几块饼干和少量的水。
香枝又累又饿,手自由了,她可以做很多的事,香枝偷偷将手伸进嘴里,猛灌了几口水。
身体涨了丝气力,利器在手,她有了几分底气,只要刘子雄敢靠近,她就先敲断他的腿,让他尝尝断骨之痛。
说来,烧火棍断骨的手法,才是最高明的,骨头碎成渣子,治都没法治,解决刘子雄,剩下一个杜小海,她有一半的把握对付。
如此想着,香枝悄悄把手伸向脚腕上的绳结,身体不被束缚,行动会更灵活,刘子雄。。。。。。
“你最后不要动。”刘子雄的声音阴测测地响起。
香枝手指一顿,抬头一看,汽车尾灯光下,刘子雄举着黑洞洞的木仓口指向她的额头,“放下手中的东西,否则,别怪我失言。”
看在杜小海的面上,另一方面,心底深处总有几分畏惧陶云霄,他并不打算弄死地上的丫头,手中的木仓,也仅是吓吓她而已。
香枝吓得心惊肉跳,她不知对方的计划和打算,真是被吓坏了,在断腿与命之间,保命是毋庸置疑的。
杜小海在车里不见刘子雄回来,遂想下车看看,推开车门便听到香枝凄厉的惨叫。
“啊~”
“小枝~”
他快速奔到车后,正好看到刘子雄扔掉手中的砖头,香枝抱着被刘子雄生生敲断的小腿骨哀嚎。
“刘哥,你干什么,不是说不会伤害她的吗。”杜小海从地上抱起香枝,焦急的问,“小枝,你怎么样?”
“不用你管,给我滚,别碰我。”香枝痛得直哆嗦,怒斥道:“一丘之貉,少在这里假假惺惺。”
断腿之仇她记住了,原先还想着逃,他敲断她的腿后,她瞬间作了个决定,不逃了,阮威不是追来了吗,她必须找机会拖住他们,给阮威争取时间,有她在,他们休想出境。
杜小海不知她伤在哪里,手中碰到的瘦弱身躯一个劲的打颤,她定是痛得很了,人却犟得很,也不晓得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傻得很。
受那个梦的影响,他某个时刻感同身受,香枝抗拒他靠近,使劲的推他,嘴里不停的怒骂,“杜小海,王八蛋,给我滚,我恨你。”
恨他,那个梦里,她应该也是恨他的。
痛,撕心裂肺的痛,自心底漫延,在身体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刘哥,你不讲信用。”杜小海猛然站起来质问。
刘子雄冷哼,“我是说过,安全后会放了她,前提是,她配合的话我当然不会拿她怎么样。”
他撇了两人一眼,“阮中校不会放过我们,她可是我的保命符,这丫头有两下子,竟然偷偷解开了绳索,为防万一,我只好委屈一下她。”
他自口袋里重新取出一条尼龙绳,将香枝双手绑了,再次塞回后备箱,“别耽搁时间了,我们得抓紧,或者,你想下辈子在牢里渡过。”
自然不想,可他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好不容易调到云郡,本该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他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杜小海看着后备箱,双手紧握成团。
似知道他的纠结与悔意,刘子雄心里不屑,当初拉他下水的时候,听说他在黑市赚到的钱,半点也没有犹豫就跟着他干了,如今事情败漏,又承担不起后果,他瞧不起这种没有血性的同伴,带他上路,到底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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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某边境小镇,阮威与寻找过来的陶云霄顾辞回合,几个人聚在一起商议。
顾辞看看天色,恼道:“怎么不追了,还犹豫什么,再晚,说不定小枝就被他们带出境了。”
阮威看着地图,沉着脸道:“线索断了,这里离绵甸不过三十多公里,穿过这里便是绵国果镇,想过去,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边检站,二是等到今晚,他们找条小路偷偷越境,这里离绵国近,村连着村,以他们的能力,想过去很容易。”
“他们手中没有武器?”陶云霄问。
阮威点头,“有。”先前抓捕他们时,双方交过火,就是因为知道这点,他才很是担心。
“如果无法确定他们走哪里,我们将他们有可能要走的路选出来,兵分三路追踪。”陶云霄冷静的分析,“顾中校,你能不能调取到周边地图?”
“没问题,这个交给我,”她打开手中表盘,又自口袋里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电子器材连接到腕表上。
地图显现出来,顾辞快速的滑动屏幕上的地图,过了会,她指着屏幕,“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个地方是最有可能的,他们带着人质,不会选特别难走的路,香枝那丫头聪明,她说不定留下了线索,只是一时半会,我们没找着。”
陶云霄看着地图,微微思索,“这三处地方距离好像并不远,咦~刚好是两个村子的中间地带。”
“不错,我看水路不用选,那么晚,他们也没处找船渡河,再者,水流那么急,想过河,难度系数大。。。。。。”
“不,正好相反,我觉得他们最有可能选择的就是这处。”顾辞打断阮威的话,“你能想到的,他们一定也能想到,你别忘了,他们曾经都是你的队员,太过熟悉你,因为了解,反其道而行之,才更容易躲开你的追捕。”
阮威听了沉默,他无法反驳,陶云霄拍拍兄弟的肩膀,站起来说,“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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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大结局(上)()
香枝发烧了,高烧,整个人像泡在滚烫的开水里,脑袋昏昏沉沉,她渴极了,本能汲取空间池水喝,池水进入身体,小腿骨断掉之处,又麻又痒又痛
骨头难受,抓也抓不了,挠也挠不着,只能抱着腿痛苦地呻吟。
杜小海和刘子雄也发生了争吵,刘子雄认为现在他们已到了边境,人质用不着了,他们必须动身赶到绵国。
至于香枝,随其自生自灭,熬过去是她的幸运,熬不过去,命该如此。
杜小海怪刘子雄不该多此一举地伤人,他不能就这样丢下她,最好把香枝送到医院去,让她得到医治他才能放心的走。
“小海,你傻了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姑娘担心,她有你的命重要吗,不要说送她去医院,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医院离这里有多远,得耗费多长时间,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刘子雄扔掉手中吸掉一半的烟,耐着性子继续劝说,“翻过前面的小山,再走二里地,那块有条河,咱们趁夜涉过去,河那边便是绵国,你好好想想,自由财富就在眼前,你却还有闲心在这儿磨唧。”
“我不能把她扔在这里,我放不下心,这里本来不安全,她一个小姑娘,发着高烧人事不醒,万人有人路过此地起了坏心怎么办,要走,你走,我再等等。”
杜小海打定主意,至少得等香枝醒了再说,现在,他绝不能抛下她。
刘子雄在黑暗里闪了闪,念头一转,换了副语气,淡声道:“行,你不走,那好,把东西拿给我,我先走。”刘子雄把手伸到杜小海面前,“我过去先安顿好,你安排好她后再来找我。”
杜小海不说话,他又不傻,东西交给刘子雄,他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份图纸是他用前程换来的,自己带着才保险。
刘子雄没拿到图,他又不能硬抢,顿时怒从心起,指着杜小海的鼻子骂,“小海,你TM能不能分清楚事情的轻重,咱们做了这种事,你当阮威和陶云霄是泥捏的,老子不想跟着你一起陪葬,给你十分钟准备,不走也得走。”
刘子雄摔门而去。
他们选了间废弃的民居落脚休整,民房破旧,木门经不起碰撞,左右摇晃两下,“哐当”一声提在地上。
杜小海冷眼瞅着刘子雄的背影,缓缓抬脚蹲到香枝身边,听着她呼痛。
刘子雄说的是真的,怎么办,十分钟能做什么。
他伸手抚着香枝烧红的脸颊,高热灼了他的手指,不能再等了,手掌下眉目如画的这张脸同他梦里的脸慢慢融合,眼睛留恋的越久,他越是舍不得,不管是看她受苦还是即将离开她,他都舍不得。
杜小海捏住香枝的下巴尖,在指尖摩挲。。。不该是这样的。
他没有看到,昏迷不醒的香枝眼皮子轻颤,脑袋无意识的轻轻摇动,似想摆脱下巴上的手。
“云霄。。。云霄。。。”香枝地呢喃声打断杜小海的沉思。
“云霄”两个字落入杜小海耳里,似惊到了他。
杜小海倏地站起来,他刚刚怎么了,居然想偷偷打算带香枝去看医生,不,不行,自己真是魔怔了,被那个梦蛊惑得不清。
他抹了额头的冷汗,立即调头出了屋子,对站在外面的刘子雄道:“走吧。”
刘子雄被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明明方才还执迷不悟的样子,“想好了?”
“嗯,是我想岔了,赶紧走。”杜小海率先往外走。
“这么想就对了兄弟。”刘子雄提起脚边的背包,回头看了屋子,眼神一暗,快速跟上杜小海出了林子。
屋子里的香枝立刻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在被摸过的下巴脸颊上胡乱抹了两把,拖着伤腿跟了上去。
腿断后,她也想不到好的法子拖住刘子雄他们,不得已,她只好不停的往身上泼水,空间里的河水凉,现在夏天,后备箱热得跟个蒸笼一样,一热一凉,整整一天白天,她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身体如她所愿的发起烧。
她装作人事不醒,刘子雄后来弃车,徒步带着她很不方便,只好找了间废弃的民居停留。
入夜,刘子雄着急走,杜小海的犹豫叫他失去耐心,就这,也比他们原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