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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追小偷,那枝枝呢。
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他冲口骂道:“混蛋,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都不晓得,还不快点滚回去救人。”
女保镖听了眼前一黑,狠狠闭了下眼睛,挂断电话拼命地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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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出事()
居然挂她电话,陶云霄怒瞪着手机,他急步走到座机前,拨通了他哥陶老大的办公室电话。
“小霄?,我现在要开会,有事等会再说。”陶老大交待两句,就想挂电话。
“等等,香枝可能出了事,你马上派人去医院那儿。”
陶云霄声音沉得滴水,口气隐怒,头一次觉得他哥不靠谱,手下尽是些没脑子的蠢货,空有名头。
这么明显地阴谋,愣是看不出来,还一头栽进去,将任务目标丢在一旁不管。
不报警处理,还逞能做英雄,主次都没分清楚,帝都军区那群人真是闲太久,脑子生锈。
枝枝,希望她没事。
陶云霄心里闷闷的难受,总是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不在,这种感觉让他无力而惶急。
她会怨怪自己吗,身为男朋友,却没有尽到过做男朋友的责任。
离会议还有五分钟,电话那头的陶老大看看手表,拧起眉头问:“你打哪听来的,有保镖在呢。”
陶云霄紧握着话筒,气到直想开骂,到底是亲哥,他忍着怒气,冷嘲道:“保镖们忙抓贼,她们似乎更想当英雄。”
弟弟两句话,陶云骁也听明白了,他神色凝重地放下电话,拿着会议文件出门。
罗听候在门外,见师长出来,未开口,嘴里的话就被师长的冷脸给吓了回去。
“叫陈勇来,你和张义亲自带人去医院找香枝,务必让她完好无损,若她少了根头发,哼。”
罗听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头皮发麻,听师长的口气,这是出事了,额滴个神嘞,女保镖是他细挑精选,打过包票的呀。
“是,师长,保证完成任务。”
罗听哭丧着脸,半分不敢耽搁地去调人,军~区离医院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希望来得及。
******
香枝最终没逃过,她遇到了重生以来最大的危机,比当初锦都被拐更让她惊慌。
三名男子并未得手,而她也没逃脱,在距离医院还有十米远的地方,她又被三人围住。
他们手里拿着持凶利器,香枝拼命抵抗,力不敌,在三人准备拖走她时,她撇到身后有根电线杆,啥也不管了,死死抱着电线杆不撒手。
任三人生拉硬拽,也没将她从电线杆上拖下来,三人气结,掏出匕首在她身上捅了两刀,香枝背后血流如注。
刀刺入皮肉,香枝痛得快要窒息,很快,入骨的凉意浸染了全身,好冷,阳光那么炙,她却感觉不到身上的温度。
云霄!
她轻轻呢喃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模模糊糊看不清,昏过去前,她好像看到医院门口有群人影奔过来。
她会得救吗?
歹徒跑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捅了她两刀,香枝背后的衣衫只留了个令人触目惊心的血印子,她身体内的血液诡异而快速的消失,却没有一滴落在地面。
一天后
顾辞的病房里,陶云霄与顾辞已僵持了一个多小时,陶云霄眼睛底下落下一片青黑,眼睛赤红。
他得知了香枝受伤地消息,连夜开车赶来,到医院时,香枝在手术室里经过三小时的抢救,入了重症监护室。
无声无息,一天一夜都未曾有醒来的迹象,医生说是失血过多所至。
陶云霄心里的悔无以复加,他怒自己当初为什么为会答应顾辞的要求,从而害了她。
那伤该有多痛,歹徒刺了她两刀,一刀刺在心脏附近,一刀刺入肺部,伤入肺腑,既使醒来,肺部的伤,短时间也好不了,需要细心调养。
她原就身体不好,初次见她,身姿骨瘦如柴,好不容易长点肉,脸上有了血色,此番又身受重伤。
想到她瘦瘦小小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雪,徘徊在生死边缘,陶云霄的心就纠成一团,痛不自抑。
“你生气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帮我把药备好,等我能看见,香枝就算只剩半口气,我能帮你把人从阎王那儿抢回来。”
陶云冷哼一声,“你认为自己在我这儿还有信任俩字,要药找医院,我没有那闲功夫。”
枝枝遇险,他、顾辞、大哥脱不开关系,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几人也算起来,各自能耐不弱,却护不住一个枝枝。
对于顾辞这个平日里张狂的主要推手,他更恼。
顾辞听了气得直磨牙,妈的,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陶云霄这瘪犊子,有气没处撒,净欺负她这只受伤的瞎了是吧。
香枝受伤她也惊怒,自己不能视物,只能束手无策,困在病房里干着急。
等她好了,非得找回场子不可,她顾辞就没这么憋屈过。
陶云霄,现在我有求于你,我忍。
“陶中校,请你以大局为重,就算你不相信我能救香枝,但伤害香枝背后的凶手,我绝对能帮上忙,这点你总不至于否认吧。”
顾辞又急又怒,眼睛看不见,自己跟废物似的,心里那股子难受,搁在心里压得她快要透不来气。
说话也失了往日的冷静,声音微哑,眼眶里热气上涌,幸亏眼睛上蒙了层纱布,掩去了她的脆弱。
真不喜欢这样软弱的自己,顾辞忽略心底的酸涩,转瞬恢复坚强,她沉声道:“做这事的只怕另有其人,查查香枝最近接触了什么人,顺藤摸瓜,也许能找到线索。”
“已经在查了。”
顾辞方才的情绪,他略有察觉,除去彼此的身份,对方毕竟是女子,又是他并肩做战的战友。
他的理智回笼后提醒他,此举过了。
“解药的事,我会帮你,有消息我会让人转告你,你安生待着。”
陶云霄大概没有安慰女人的经历,因为那点儿战友情谊,他勉强挤出了一丝心软,但说话的口气仍是硬梆梆的。
听到关门声,顾辞微呆,耳朵支楞着,陶云霄好像在跟警卫交待着什么事。
好一会儿,她眉头舒展,无声浅笑,陶云霄自有了香枝,风度好像也回来了。
说到底她还是沾了香枝的光。
究竟是谁伤了香枝,下手这么狠。
顾辞想不通,想对她落井石的那些人,行事不会如此莽撞,冒然行事。
谁呢。
顾辞陷入沉思,良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将她惊回神。她接了电话,是常锦行。
走到重症病房区的陶云霄接到他大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键,“大哥。”
“小霄啊,事情有了眉目,不过,希望你保持冷静。”陶云霄先给弟弟打起预防针。
他没想到,却又在意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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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元家()
“元惜和大嫂,一定是元惜,那个疯女人。”
陶云霄眉心似凝了层寒冰,怒从心起,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不可能是大嫂,她就是个纸老虎。
元惜,心如蛇蝎,其心之毒,令他都不禁心生寒意,绝对是她。
元森,不能再用了。
“我同意,元家丫头很聪明,做事滴水不漏,我查不到她出手的痕迹,只知道当天,她和那女人一起找到我租在医院附近的临时住处,似乎与枝枝发生过口角。”
陶云骁捏着眉头,轻叹了口气,愧疚道,“高晓群那个白痴女人,想也知道定是她听了什么闲言,跑过来闹事,还带了元惜,元惜与张仪是高中同学,听说了你跟枝枝的事,心生嫉妒,想害枝枝也在情理之中,她可是一直视你为囊中之物。”
他曾多次警告高晓群,不要与元惜来往,高晓群当面答应,背里照样跟她来往频繁。
他常处住在部队,鞭长莫及。
发生这事后,他将她赶回娘家,那女人心虚,带着儿子一起离开。
至于失责的张仪,索性调离警卫班,去了五连。
“——元惜回去后曾去过元森开的玫瑰会所,后来匆匆离开,期间,元森的专用司机接触过黑市。”
黑市鱼龙混杂,同样卧虎藏龙,时间太短,没查到更多的信息。
“无论是与不是,元家不可用,你看重元森,甚至让我出面帮元柏,现在是不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陶云骁嘴里说着风谅话,虽心疼自家弟弟,但人总要学着成长。
吃一堑长一智,也算是个教训。
“我不信她一点尾巴也没留,找到把证据交给警察,让她牢房里醒醒脑子。”
陶云霄语气狠厉,他相信他哥的能耐,并没有因为元森而想要罢休,元惜这种女人,被她看上实属他的不幸。
一想到枝枝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他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就变得不安份。
除了自己的女人,他陶元霄可没有多余的心情怜香惜玉。
等到了那里,他有得是法子让她后悔今日之举。
电话里半天没有声音,陶云骁默了几秒,决定还是告诉自家亲亲弟弟,不然,弄不好这小子暗里发疯,吃了亏,心疼的还是他这个做大哥的。
“那三名凶手咬死是因为抢劫不成才失手伤人,虽然你我心里有数,就算查到线索。暂时也不能动她,动了也达不到伤筋动的目地。”
“——也许是心虚,据说这丫头巴上了姜家,被姜老太太收做干闺女,今天呐,似乎是两家的认亲宴。”
“所以,你想叫我忍。”
陶云霄一字一顿,声音从牙根底下迸出,似乎只要他哥敢说出一个“是”字,他就能将天捅出个窟窿。
不过一个元惜,就想让他吃下闷头亏,那枝枝的伤岂不白受了。
搭上姜家又怎样,姜家,可管不到他头上,他照样有法子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
“不会,若那样,你就不是我陶云骁的弟弟,媳妇都护不住,能指望你做什么。”
陶云骁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某种算计,语气淡若轻风,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底生寒。
“别急,元家那个老混蛋最近暗里闹出了事,需要一大笔钱来摆平,元森不在,他私借了高利贷。”
“——元柏呢,刚升副营,就和周家搅合在一起,可周家根本是表面风光,上边已经要动手了,不出一个月,必有动作,让他们蹦跶吧,耐点心。”
陶云霄挑眉,他哥这是又憋着坏呢,他却还想再添上一把火。
“好,我心里有数,不过,”他故意顿了下,话音低沉,含着嘲弄,“大哥,你身边的耳朵是不是多了些。”
陶云骁摇摇头,想到弟弟看不见,含糊的解释两句,“不能太干净。。。。。。自有用处,这事会我处理。”
陶云霄听了默然,直接挂断电话,大哥的事情他懒得管,他记得阮威舅舅在帝都那方面人脉很宽,他决定先收点利息。
晚上十点,陶云霄侧靠在病床头边打盹,香枝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到那张清贵倨傲的俊颜。
他睡得很沉,高挺地鼻端发出轻轻的鼾声,几缕短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前,即使睡着,眉心依然轻拧。
担心坏了吧。
许是来不及梳洗,军装皱皱巴巴地贴在轩昴的身躯上,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颈间的风纪扣解开,衬衣一角深藏,一角散落在外,两只衣袖挽到腕上三寸处,露出小半截结实的胳膊。
姿态随意,气质颓丧,有些优雅痞痞的帅。
他侧靠的动作显然并不舒服,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找合适的角度继续深眠。
陶云霄,她无声呢喃这三个字。
当时,她真怕再也见不到他,身上痛心更痛,生怕留下遗憾,这个矜贵出众的男子,什么时候,悄悄走进了她心里。
她始终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看上她呢。
来帝都的那个晚上,他说,枝枝,跟我恋爱吧,那时,她想,重生,也许就是为了遇见他。
香枝想要伸手碰碰他,感觉他在身边的真实,手好像被人握在掌心,无法动弹。
陶云霄手掌微动,将掌心的手扣得更紧了,仿佛觉得不够,另一手也伸了过来,手臂一动,头没了支撑,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枝枝。”
“嗯~”
声如蚊呐。
奇怪,怎么好像听到枝枝的回应,他低下头,香枝睁着一双栩栩如明辉的眼睛,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枝枝”
“嗯~”
“醒了,真是太好了,好姑娘。”陶云霄哑着嗓音,激动地伸手捧住她脸,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等等,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
陶云霄定定地瞧了她一眼,心里太高兴,以至于忘了病房里,床头边就有呼叫器可以直接唤医生。
香枝眨眨眼,示意他快去。
身体还是太弱,她努力睁着眼睛,灯光照得她眼花,只好瞌眼,没一会,未等到陶云霄,她又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是在普通病房里。
床边依然坐着陶云霄,他洗了澡,换了身便服,简单的白衬衫,黑色长裤,一手拾书,一只手牢牢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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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养伤()
窗户开着,早晨的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安静而美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可惜她不知道这句诗。她只知道,此刻的陶云霄真好看,香枝的眼睛都痴了。
“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叫阿姨煮了红豆花生粥,我喂你吃点。”
陶云霄放下手中的书,将病床缓缓摇起来,让香枝斜躺,动作很轻。
躺了几天,身体难受得紧,她尝试着动了动,伤口犹如再次撕裂,背后剧痛袭来,她痛得直抽抽,冷汗沁出额角。
“云霄,我痛。”
香枝蓦地红了眼眶,险些难受得哭出来,她真的好怕。
许是陶云霄在身边,心有了依靠,人格外容易脆弱,痛是真,任性想要撒娇的心情也是真。
“痛吗,乖,再忍忍。”
陶云霄停下手中的动作,倾身至香枝上方,修长的大手捧住她的脸颊。
他低头与面面相贴,一触即离,香枝甚至感觉到对方长长的睫毛轻轻刷过她的额头,温热地鼻端与她鼻尖轻碰,清冽地呼息撒落在她唇角。
水气湿了眼睛,难过的情绪喧泄到一半,就被陶云霄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晕生双颊,苍白的脸总算有了丝血色,眸中闪过羞色。
见此,陶云霄轻笑一声,垂头在她脸上方,柔声安抚,“伤口有些深,你尽量别动,乖女孩,听话。”
陶云霄没敢再撩拨枝枝,她伤口都在心肺处,情绪不宜过激,方才那番举动,只是希望转移她的注意,让她忘记身上的痛。
香枝伸手轻轻放在心口处,心跳得很欢快,胸口的燥动伴随而来是牵动伤口的痛。
痛的同时心底又生出甜意,快乐的折磨大抵于此。
有他在,疼痛似乎不难熬。
“来,张嘴,阿姨的手艺不错,你尝尝。”陶云霄举着勺子到她嘴角。
几天没有进食,肚子确实饿得不行,害羞不自在什么的小情绪,顿时有些顾得上。
没品出味道,急急咽了,目光又落在碗里,眼睛示意陶云霄再喂下一勺。
她饿坏了。
“别急,慢慢来,味道怎么样,好吃吗。”他再次喂了一口复问。
香枝“咂吧”两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