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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知道,要是在大街上看到哪个女孩子漂亮,你上去搂抱下试试?公安局不抓你才怪呢!那叫犯法,那叫耍流氓!就是公安局不抓你,至少也得挨过路人的一顿臭揍。
杨晓知道,要是在大街上看到哪个女孩子漂亮,你上去搂抱下试试?公安局不抓你才怪呢!那叫犯法,那叫耍流氓!就是公安局不抓你,至少也得挨过路人的一顿臭揍。
可是,现在这样的环境,只要他给得起钱,做什么样出格的事情都可以。
但是,杨晓并没有那样做。他知道自己不能太心急了。至少,价格还没有谈呢。这时,杨晓心里有些发虚了。看刚才这个小女子的举止和摸样,如果她真的是个处女的话,那价格一定很昂贵。可自己口袋里的那几张百元的钞票,这能他娘的够吗?都是范恺那混球说的,这里的费用不贵。
可是,真的不贵吗?
杨晓有后退半步,有些心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子,恍然如梦。
可是,真的是她来了吗?!
小服务员很快就退到了床头前的电视柜旁了,脸色羞红。
可是,真的是她来了吗?!
“你、你想要多少钱?多少钱可以陪伴我……一夜?”杨晓继续口吃着,口吃的时候,还咽了口吐沫。他不懂得和“小姐”谈价格,更不清楚自己的话是否得当。不过,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下面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反应。他甚至恨不得立即就将她抱起来,扔到那雪白的床单上面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
她垂着头,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没有说话。
杨晓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贪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女人的身体。那微微隆起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对于自己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多少、多少钱?说吧。”他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不好意思,先生,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我是第一次做这事情……先生,您就看着给我吧。”小服务员开始缓慢地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她的声音也似乎在颤抖,听起来是那样的柔弱。
这让杨晓感到一阵欣慰,他原想,这女子一定会对他“狮子大开口”,说出一个惊人的数字,然后再配上一段“家在农村,父母患重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自己不得已才来做什么的”话语来做前期辅助。
可是,她没有!
“不好意思,先生,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我是第一次做这事情……先生,您就看着给我吧。”小服务员开始缓慢地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她的声音也似乎在颤抖,听起来是那样的柔弱。
杨晓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个后仰,躺倒在了床上。
“来,你先不要自己脱衣服,先躺到我的身边来。”他用左手指了指自己平伸出去的右胳膊,示意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时间还早着呢,他是一个结过婚的人,他不想草草把事情办完,他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一夜。
小服务员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乳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乳房清晰的轮廓。她听了杨晓的话,迟疑了一下,就缓缓走到右侧床头旁,低下身子,乖巧地躺在杨晓的胳膊上,头压得很低。杨晓侧转过身子,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吸入了杨晓的鼻孔。她刚才去冲澡了?而且,她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真的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小服务员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乳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乳房清晰的轮廓。她听了杨晓的话,迟疑了一下,就缓缓走到右侧床头旁,低下身子,乖巧地躺在杨晓的胳膊上,头压得很低。杨晓侧转过身子,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吸入了杨晓的鼻孔。她刚才去冲澡了?而且,她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真的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你叫什么名字?”杨晓颤声问道,他想转移一些话题,借此缓解一些自己紧张且激动的情绪。
“小燕,我叫小燕儿。”她的声音很低很柔弱,却充满了诱惑力。
“小燕儿,哦!是会飞的小燕子么?”杨晓伸出去的左手在微微颤抖,手落下的位置是那起伏不停的女孩子的胸部。
“不,不要!”小燕低声惊呼了两声,两只小手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脸色白得吓人。杨晓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停留了一下,就缩了原来的位置。
小服务员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乳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乳房清晰的轮廓。她听了杨晓的话,迟疑了一下,就缓缓走到右侧床头旁,低下身子,乖巧地躺在杨晓的胳膊上,头压得很低。杨晓侧转过身子,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吸入了杨晓的鼻孔。她刚才去冲澡了?而且,她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真的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立时,杨晓的心不知为何“咯噔”一下,他歪过头来,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怀里的女孩子,她光洁的额头上闪现出几滴细细汗珠,脸庞更是白得骇人,就如白纸。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心突然冷了下来,刚才的那股子野兽般的欲望在逐渐的一点一滴的消退。
小燕把茶具摆放在床头柜上,很快,一杯飘着香气的茶水就出现在了杨晓的面前,杨晓忙坐起身子,从小燕手里接过了杯子,一饮而进。
“混蛋,杨晓,你在做什么呢?”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对自己说。
杨晓知道,要是在大街上看到哪个女孩子漂亮,你上去搂抱下试试?公安局不抓你才怪呢!那叫犯法,那叫耍流氓!就是公安局不抓你,至少也得挨过路人的一顿臭揍。
“我、我的口好渴、渴……”小燕看着杨晓的眼睛说。
“喝水?你渴了?哦,我也有些渴了。”杨晓抬头向床头柜看去,样子有些慌乱,是紧张的缘故么?床头柜上没有水具。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您取茶水来,我们一起喝!”小燕从口袋里拽出那条红色绣着绿花的手帕,轻轻在脸上擦了擦,然后把手帕放在了床头柜上,猛地坐起身子,跳下了床,开门出去了。动作麻利轻快,如一下子就在房间里消失了似的。
杨晓愣了一下,用双手使劲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下意识地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显示屏显示的时间是21点15分。
小服务员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乳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乳房清晰的轮廓。她听了杨晓的话,迟疑了一下,就缓缓走到右侧床头旁,低下身子,乖巧地躺在杨晓的胳膊上,头压得很低。杨晓侧转过身子,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吸入了杨晓的鼻孔。她刚才去冲澡了?而且,她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真的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今晚自己必须离开,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杨晓坐起身拿出钱包,取出三张百元钞票,准备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红色手帕上,他想自己离开后,这钱会很容易被小女孩发现的。不过,在他放下钱的瞬间,他又仔细看了看手帕上面的那朵有四个花瓣儿的绿色小花,又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想自己在哪儿见过呢?可是,他皱眉想了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想起来,索性将钱直接压在了那朵绿色的小花上了。
杨晓孤独的躺在那里环顾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空空荡荡的房间,突然给了他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感,这感觉让他更加的口渴难耐,他想,等喝了茶水再走。都四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么?同时,他想在临走前,还要告诉这个叫小燕子的服务员,让她离开北方雪洗浴宾馆,去找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一个女孩子的一生,不能就这样的毁了!
小燕把茶具摆放在床头柜上,很快,一杯飘着香气的茶水就出现在了杨晓的面前,杨晓忙坐起身子,从小燕手里接过了杯子,一饮而进。
过了不一会儿,门就又开了。
小燕小心翼翼地端着茶具走了进来,这套茶具与杨晓第一次看到她端的那套一模一样。这不足为奇,宾馆应该是成批进货的。
小服务员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乳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乳房清晰的轮廓。她听了杨晓的话,迟疑了一下,就缓缓走到右侧床头旁,低下身子,乖巧地躺在杨晓的胳膊上,头压得很低。杨晓侧转过身子,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吸入了杨晓的鼻孔。她刚才去冲澡了?而且,她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真的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小燕把茶具摆放在床头柜上,很快,一杯飘着香气的茶水就出现在了杨晓的面前,杨晓忙坐起身子,从小燕手里接过了杯子,一饮而进。
第四章 怀里的头颅()
一阵冷风浮过杨晓的脸颊,让杨晓在沉睡中皱了皱眉头。
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不是很暗淡,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证明天已经开始亮了。
窗子是开着的,窗外是灰蒙蒙的亮,有凉凉的风正奔涌进来。猛地,他的意识开始清醒了!
窗子是谁开的?昨晚上窗子上不是挡着厚厚的深紫色的窗帘吗?!记得昨晚那时自己找寻摄像装置的时候,还掀开窗帘向外瞧了瞧呢!
因为是二楼,又有路灯的照射,所以很容易就可以看清楚下面的胡同,胡同的里侧是一排排低矮破旧的平房。平房那边漆黑一片,住户都搬走了,市里正在对平户区进行改造。
杨晓没有再搭话,他现在没有心思去关心环保问题了。只是,他想,自己应该回家了。回家好好的睡一觉才行。因为,他相信自己现在还在梦中,只有回到家里睡上一觉,才会醒来。
杨晓的头有些疼,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正放在胸口上,且还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正抱着个什么东西,这东西湿漉漉的,还很粘稠。是什么呢?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骤然传变了他的全身。
他慢慢把自己的双手从毛巾被里抽出来,放到眼前一瞧,一股血腥的味道直直地扑进他的鼻孔。深黑色的血液正从他的指缝间向下滴落着、滴落着……
“是、是的,一会儿到单位再把衣服换上,现在我、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杨晓继续压低声音。
“啊!”他猛地将毛巾被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他的整个身体在瞬间麻木了!
胡同里很寂静,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只有地面上的积水告诉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了一场暴雨。现在,只有凉的风在胡同里游荡。多日的酷热难耐,这样的早晨,实在难得。
因为他看到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伏卧在自己的胸前,白色带血的眼球死死地盯着自己,黑色的长发粘满血迹!
“啊!”杨晓在麻木中只停留了三秒种,就又发出了一声沙哑低沉的尖叫。
他的身体本能地从床上蹦到了地上。那人头也随之骨碌到了红漆地板上,砸出了“怦”地一声闷响。一具无头的尸体正僵卧在床头的左侧。尸体上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制服!
天,我他妈的一定是在梦中,在梦中,在噩梦中!杨晓僵立在那里,目光痴呆。
冷静,冷静,我到底都做什么了?他的思维很是混乱,不过,看着那血淋淋的头颅和无头尸体,他还是想起了那个服务员小燕。是的,此刻那头颅仰躺着,美丽的小脸已经鲜血淋漓,但很清晰的就可以看清,那就是小燕的头颅!
又一阵冷风吹进来,让杨晓很实在地打了个冷颤,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体上居然只穿了个裤头!“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了?”杨晓的头一阵剧痛,但他顾不得许多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立即逃离这里!
慌乱中,他在床铺上翻找着自己的衣裤。
除了他的短裤和背心,他的衣裤居然也粘满了鲜血!他用颤抖的手摸索了一下口袋,好在,钱包和钥匙都在。索性,他只穿了背心和短裤,抱起自己的衣服就跑向了门口。到了门前,他突然停了下来。这样冲出去自己是不是很傻?让人看到了自己能说得清楚吗?这时,他发现门是在里面插着的!
窗子?窗子是开着的!
杨晓不敢再看那尸体和头颅一眼,走到窗前,颤抖着爬上去,顺着墙壁上的钢筋扶梯,颤颤巍巍地向下爬。好在是二楼,且一楼的举架也不是很高,但他还是费了很大的劲才爬了下去。其实他平时很灵巧的,主要是现在他的腿一直在哆嗦,不,应该是说他整个人都在哆嗦。
胡同里很寂静,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只有地面上的积水告诉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了一场暴雨。现在,只有凉的风在胡同里游荡。多日的酷热难耐,这样的早晨,实在难得。
“我该怎么办?”杨晓仰头看了看那扇窗子,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下。“跑!”他对自己说,一定要玩命儿的跑!
他的确在玩命地跑,冷冷的积水溅在他的身上,冷冷的汗水洗刷着他的面颊。
“是、是的,一会儿到单位再把衣服换上,现在我、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杨晓继续压低声音。
他的奔跑,是那种无意识的奔跑。他好像突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曾经做过了什么。渐渐地,他的双脚感觉应该已经麻木不堪了。
胡同里很寂静,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只有地面上的积水告诉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了一场暴雨。现在,只有凉的风在胡同里游荡。多日的酷热难耐,这样的早晨,实在难得。
天,又亮了许多。
终于,他停在了胡同口,开始大口喘着粗气。“回家?”杨晓直愣愣地瞧了瞧怀抱中的衣服,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胡同外是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路的两侧都是一排排高低不一的民房。这里,已经是城市的边缘了。
出租车司机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子,调整好了驾驶座位,同时开了车窗。“去哪?”
杨晓已经重新整理了衣裤,把粘着血迹部分包裹在了里侧,坐在出租车上,他没有敢把衣服放下,而是继续抱在怀中,低声回道:“去、去西郊!”
“你这是抱着衣服晨练?”司机朝他斜了下眼睛。
终于,他停在了胡同口,开始大口喘着粗气。“回家?”杨晓直愣愣地瞧了瞧怀抱中的衣服,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是的,一会儿到单位再把衣服换上,现在我、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杨晓继续压低声音。
“你在火葬厂上班呀!嘿嘿,好工作啊!”司机的声音有点故做惊奇。
杨晓呆了一下,心里说:“可不是嘛,西郊只有一个单位,那就是火葬厂。”
出租司机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很随意的打了个哈欠,启动了他的车。
杨晓现在心里很羡慕出租司机了,每天不知疲倦的开着车子奔波于城市里的大街小巷。然后回家数着票子吃着老婆煮好的饭菜,教育着儿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生活就该是这个样子吗?自己现在这个德行是不是活该?
杨晓无力的垂下了头,脑袋里又是一片混沌。昨晚?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