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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淑妃膝下只有雅诗公主一人,最近几年又被那些新入宫的秀女分了宠,始终未能怀上龙种,心急之下,便想要蒋家再送一个模样出挑的妹妹进宫,帮衬自己在后宫中巩固地位。
蒋惜华自打在十岁那年见过南宫信之后,眼里就容不下第二个男人,来年得知南宫信居然娶亲了,她还在家大哭了一场。
眼见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今年已快到了及笄之年,蒋惜华渐渐着急起来。
以往她尚且沉得住气,可眼见安阳郡主对南宫信的无耻纠缠后,她却怒火中烧,再也把持不住。
心想反正云倾歌是个软弱无能的,与其便宜了安阳郡主,还不如自己先向南宫信表明心意。
即便嫁过去最多是一个平妻的身份,凭借她的手段和蒋家的权势,那只会哭哭啼啼的云倾歌成为下堂妇,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第88章 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
蒋惜华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以前她是碍于身份拉不下脸面,有了安阳郡主那个混不吝的榜样在前头指引着,她也开始对南宫信主动出击起来。
蒋惜华是蒋明华的堂妹,和勇义侯府沾亲带故,蒋惜华跟着哥哥蒋宏昇来帝都城探亲,谁知第一日来到勇义侯府便病倒了。
蒋宏昇知晓蒋惜华是装病,可是他是男子,实在拿这个头疼的妹妹没法子。蒋明华虽然心里不屑,也不好将娇滴滴的堂妹往外面赶。
故云倾歌不在勇义侯府的这段日子里,蒋惜华鸠占鹊巢,将整个勇义侯府上下都折腾得够呛,真是做足了当家主人翁的架势,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南宫信烦不胜烦,眼见着云倾歌这个正主一日日的不回,蒋惜华那个不要脸的缠他缠得越发紧,连带着整个二房都怨天载道。
光是南宫信的侍妾、通房丫鬟,短短几日,已经被蒋惜华借故整治了不下十人,还有不少貌美的被各种方式毁了容,让他看得倒足了胃口。
这还不算完,在他上差的时候,安阳郡主和蒋惜华在青龙大道的霓裳金缕楼中,为了一件烟霞云锦的衣裳,不仅双方口出恶言,还大打出手,甚是丢人。
老太君震怒,整日念叨着让他去云府,将云倾歌劝回来,他日日被叫到福寿院听训,郁闷得简直要杀人放火了。
可是云倾歌一日不回来,蒋惜华就一日不会走。
勇义侯府被蒋惜华闹得乌烟瘴气,连带着南宫傲和勇义候,在朝堂上都受到了同僚们的调侃和嘲讽,更别提南宫信了,那简直就是生活在流言蜚语的暴风中心啊!
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谁知蒋惜华又借故缠了上来,居然在他们吃酒的旁边开了一间雅居,还故意弄了一把百年古琴,在隔壁房间不停地弹奏,那声音大的,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待承恩伯府二公子的贴身小厮进来躬身回禀后,看到一屋子的公子哥憋笑憋得脸色通红,胸口起伏,几乎快要内伤。
南宫信将手里的酒杯狠狠一掷,阴沉着脸冲了出去,还未下得楼去,隔壁雅居的门便打开了,蒋惜华手里握着一把白翎羽毛扇,半遮着艳丽娇颜,焦急地唤着南宫信的名字。
引得那些公子哥全都从房间里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盯着蒋惜华看个不停,到了最后,蒋惜华受不了那些放荡公子的污言秽语,居然气得直接晕厥了过去。
南宫傲为此忙得焦头烂额、无瑕分身,只得先派心腹去追南宫信,生怕南宫信怒火中烧之下,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自己则硬着头皮留下来,帮南宫信收拾残局。
成国公府的世子爷成赢和南宫傲私交还不错,见到此情此景后,拍着南宫傲僵硬的肩头,不住感叹道,
“子健(南宫傲的字),我以前还颇为羡慕你,能有那么一个芝兰玉树、风姿卓越的嫡亲弟弟,可是现在看来,即便是男人生得太好,也若红颜祸水一般,会招惹是非啊!”
南宫傲的嘴角抽了抽,无奈又尴尬地回道,
“让成兄见笑了,见笑了,改日我再做东,好好给成兄赔礼敬酒。”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我先走一步了,子健,你多保重!”
第89章 翻墙入府()
南宫信从松鹤楼里冲出来后,自是知晓南宫傲派人跟随着他。
他心里厌烦透了,便使了计策甩掉了那个人。
勇义侯府他不想回去,今日又是他沐休的日子,无法去兵部上差,省得去了后,再被同僚们嘲笑,如是那般,他怕他会当场忍不住,直接动起手来。
思来想去,南宫信就想去云府看望云倾歌,以前云倾歌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也没觉得云倾歌有多好,但是有了安阳郡主、蒋惜华两个人做对比,南宫信却越发思念起云倾歌来。
相较于安阳郡主的嚣张跋扈,蒋惜华的孤芳自赏,云倾歌容貌清丽,性格温婉,凡事都以他为重,可谓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成亲四年,云倾歌从来未曾跟他提过任何要求,即便委屈得紧了,也不过是躲在云竹院里偷偷抹眼泪罢了。
南宫信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响,咬了咬牙,决心低头一次,去趟云府,亲自将云倾歌接回来。只要云倾歌回来了,他便顺势留宿在云倾歌的云竹院,彻底摆脱蒋惜华的纠缠。
云倾歌可是他的结发妻子,就算蒋惜华再无理取闹,也不能插手他们夫妻中来,若是她敢动他南宫信的妻子,可就不似那几个小妾、丫鬟那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谁曾想,南宫信这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只身去了云府后,他又临阵退缩了。
云府已出嫁的大小姐云倾城回了府,这些日子,因云倾城刚做完月子,明威将军袁昭办完了皇上交代的差事,便直接去了云府,陪着妻子料理云府之事。
云倾城虽然长得国色天香,却是个泼辣的性子,她那夫婿是武将出身,行事更是直来直往。
因他对云倾歌太过冷淡,这些年来,他与云倾歌和袁昭的关系势同水火,故南宫信实在不想和这两个人打交道。
可是他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云府门口,见都未见云倾歌一面,就这般走掉,南宫信又觉得极其不心甘。
思索半响后,南宫信咬了咬牙,选了一处僻静的小巷,从云府的后宅墙头,施展轻功翻了进去。
云府是个标准的三进三出的宅子,南宫信虽然对云倾歌不怎么上心,但该做的事情却也没有推辞。
对于云倾歌,他是既没觉得好,也没觉得那里不好。故逢年过节,他只要有时间,还是会陪着云倾歌一同归宁的,故对于云府的布局,他虽称不上了若指掌,也绝对不会陌生。
云倾歌是云怀恩的幼女,从小便是掌上明珠,住在的闺房竟然是内院的正房,坐北朝南,阳光通透,前面还自带了一个布置得十分精致的花房。
虽然与勇义侯府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云府这等清贵人家,已是倾尽所有的娇宠女儿了。
云府的下人不多,想要避开很容易,南宫信在云倾歌的闺房门口,足足停留了半盏茶的时辰,才抬起手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倾歌,是我,你在吗?开开门。。”
南宫信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
可是他敲了半响,屋内也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南宫信耐心尽失,想要从窗户处跃进屋内时,却听到了月牙门洞处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他身形一闪,跃上了屋脊,俯首朝下望了过去。
第90章 房上偷听()
进入内院正是雪雁和喜鹊,雪雁眼眶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喜鹊无父无母,入得云府,全得雪雁照顾,虽然喜鹊心思单纯,却也不笨。
这些年来,姐妹两个人都在表少爷跟前贴身伺候,又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故喜鹊自是知晓雪雁对表少爷的一番情意,只不过碍于雪雁脸皮浅,不好说破罢了。
今日正巧云怀玉带着蕙心嬷嬷,去帝都城西郊的法华寺上香,表少爷又跟着二小姐出府了,正院里能够贴身服侍的只有她们两姐妹,机会难得,喜鹊见雪雁哭得心伤,便再也忍不住了。
“雪雁姐姐,往日里妹妹虽然有话要讲,可碍于身份,不好明说,既然二小姐都跟雪雁姐姐表了态,雪雁姐姐原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伤心起来?”
雪雁虽然性子沉稳,但到底年纪不大,遇到情事,又哪里能强忍得住?
没人问她倒也罢了,有人问她,又是她一直信任的喜鹊,她自是心酸难忍,不吐不快。
“二小姐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可是表少爷的一颗心,全都在二小姐的身上,即便我拼着脸面不要,向表少爷表明心迹,表少爷多半也是瞧不上的。”
喜鹊听雪雁这般说,也跟着叹息,想了想雪雁如今的处境,暗自捏了捏拳头,压低声音说道,
“雪雁姐姐,你说得不无道理,二小姐不过是表少爷的表妹罢了,表少爷如今大了,甚有心思,即便是姑太太,也做不得表少爷的主。依妹妹看,为今之计,只有让二小姐与表少爷成了亲,雪雁姐姐才有机会成为表少爷的人。”
南宫信趴在屋檐上,他自幼练武,天赋颇高,可谓是耳聪目明。
寻常人或许听不到喜鹊压低声音讲些什么,他集中精神之下,却是将喜鹊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信当下便气得目呲欲裂,原来那安阳郡主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云倾歌在云府里迟迟不归,也不是因为气恼他花名在外,留宿大长公主府,而是与她的表哥双宿双飞,乐不思蜀!
却在这时候,又听雪雁说道,
“我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表少爷,即便二小姐如是说,我也没那攀高枝的心思,可是若是表少爷娶了悍妇,我又当如何?若是二小姐真能再嫁表少爷,我以后的日子,便算是有了着落了。”
“雪雁姐姐放宽心,今日勇义侯府的老太君,派了贴身的嬷嬷亲自过府来接,二小姐为了表少爷,还不是推脱不回,要明日再返?
那福瑞大街确实热闹非凡,可是二小姐尚未出阁的时候,不知与大小姐一同去过几次,哪里便那般新鲜了,还不都是为了表少爷?照此看来,二小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表少爷的。”
南宫信听到此处,又哪里还能呆得住,凝神聚气,几个纵跃,便从云府内院绵延的屋脊上飞了过去。
雪雁和喜鹊只觉得一阵怪风突然刮过,吓得回了神。待仰头再寻之际,又哪里看得到人影?
雪雁顿时心虚,拍了怕喜鹊的手,又略略说了几句,便和喜鹊双双回去干活了。
第91章 南宫信捉奸()
南宫信胸口憋着一股怨气,可是他不甘心,非要亲眼看到云倾歌背叛自己,才肯相信。
故当他看到云倾歌一身男子装扮,和她那个小白脸表哥在茶楼里谈笑风生时,他怒火中烧,气血翻涌,差点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这会儿见云倾歌不过是在这么短的功夫内,便又搭上了眼前这位身份不凡的公子哥,他更是怒不可遏,心里已然认定了云倾歌对他南宫信不忠,水性杨花,放荡成性!
云倾歌忙活了好一阵,又是针灸止血,又是为张叔灌药的,总算从阎王爷的手里将张叔的一条命抢了回来。
她满头大汗,因为蹲得太久,站起来眼前一黑,险些摔倒,一直陪伴旁边的锦衣公子赶紧伸手扶住她,不加掩饰地关切道,
“姑娘,慢些,小心摔着。”
“谢谢,哦,对了,我表哥——”
“你放心,刚才那位兄台太过激动,才会呕血,我的侍卫中也有略通医术的人,已经为你表哥诊治过了,没有大碍。”
云倾歌见王平表哥已然昏迷了过去,被这锦衣公子的手下安置在一张大桌子上面,身下垫着厚厚的狼皮褥子,身上也盖着锦被,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想这华朝的富贵公子出趟门,带的家伙什倒是齐整,还随行这么多人,定是身份不凡,没准还是哪个王府的世子、郡王,她还是不要和他牵扯过深为妙。
云倾歌眼睛眨了眨,便想着寻个借口先行离开。
可是南宫信却不依不饶地叫嚷了起来,已然出手和锦衣公子的侍卫扭打在了一起,场面好不壮观。
云倾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担忧地望了过去。
那锦衣公子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试探性地问道,
“姑娘,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真是你的夫婿?”
云倾歌此刻长发披散,浑身狼狈,她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嫁了一个渣男,但是更不愿引起这锦衣公子的误会,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
“哎,在下见姑娘宅心仁厚,温婉有礼,不想姑娘的运气这般不济,居然嫁给了这种人,真是可惜啊可惜。”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她眼光不好吗?
可是这也怨不得她啊,她是中途接手,醒来的时候云倾歌已然嫁了,她又没有法术,让时间倒流,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是短时间内能想出办法解决的。
想到今日之事,南宫信必然不肯善了,若是能够一气之下休了她倒是痛快了,就怕南宫信此人睚眦必报,不肯与她好聚好散,背地里使尽手段折磨她。
“这位公子,今日之事真是多谢你了,可否麻烦你,将张叔和我表哥送回云府,大恩不言谢,日后公子有所求,云倾歌莫敢不从。”
云倾歌一边说,一边朝着锦衣公子跪拜,膝盖刚弯了一个弧度,就被那公子双手托起,很是激动地说道,
“你真的叫云倾歌?!真的是云倾歌!!”
云倾歌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那位公子,竟然觉得他眼眶中积蓄了晶莹的泪水,颇有些喜极而泣的模样。
第92章 道破身份()
云倾歌两世皆叫这个名字,对于“云倾歌”这三个字,她比谁都熟悉。
见这锦衣公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不由地开口问道,
“公子,你可曾见过我吗?”
那锦衣公子连连点头,云倾歌大惊失色,她擦干了滴落到眼睛里的汗水仔细看去,只觉得那公子的面相越看越眼熟。
正要细细追问,却听到茶楼门口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两个人均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回身看去。
锦衣公子为了避免此事声张,事先下了令,让手下侍卫将茶楼封锁,直到云倾歌将人救回来为止。
张叔虽然暂时性命无忧,可是毕竟伤得严重,云倾歌知晓南宫信不会善了,便顾忌着南宫信的颜面,想让这位出手相助的公子将王平和张叔尽快送回云府医治。
谁知她这一举动,又刺激到了南宫信。
南宫信见云倾歌毫无顾忌地向那位锦衣公子救助,却丝毫不理会他这个正经夫婿,当下认为云倾歌是认得那位公子的。
那公子的身份南宫信已猜出十之八九,又联想到安阳郡主所说,广平王府的世子,是被皇上亲自带去的一位年轻貌美的云姑娘所救。
南宫信略一推断,便怀疑到了云倾歌的身上,这几乎是呼之欲出的答案,而他却一直被人瞒着,当成了傻子般的糊弄,甚至想要亲自去云府,将云倾歌这个贱人接回来。
南宫信恨得青筋凸出,双眼赤红,整个人好似一把散发着寒芒的宝剑。
可是那锦衣公子手下的侍卫也不是等闲之辈,纠缠得厉害,他气恼之下,手下挥拳如风,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甚至当场怒吼出声,再也无所顾忌。
也正因为如此,引来了南宫傲派去紧跟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