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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满心满腹满满的都是疑问。
    傅绾绾的意思很明白,傅深深是她害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傅深深很可能就不会死。
    可是傅深深不是很早就过世了吗?
    沁宝咬唇问着,“你告诉我,傅深深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你告诉我好不好,这件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求求你不要骗我,不要瞒着我”
    薄悦生眸色冷了几分,语气平淡,“很早就过世了,已经接近十年,当年你还是个小朋友,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不要胡思乱想了。”
    沁宝眼睛里满是疑惑的光,“可傅绾绾就是那么说的,她说我害死了她姐姐,为什么会这么说,到底为什么,我想知道,求求你告诉我,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她过于激动。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情绪激动过。
    而且她很害怕。
    仿佛心里掩埋很久的恐慌,在一个瞬间全都炸开。
    又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滴滴答答地响了很久很久,她终于才感觉到这颗炸弹的存在。
    耳畔滴滴答答的声音响个不停,她很清楚自己早晚会被炸死。
    只是不知道这一天是几时。
    如斯折磨,如斯恐惧。
    薄悦生见她难受地用手捂着胸口,忍不住将她强行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揉着她心脏的位置,“你别胡思乱想了行不行,苏沁宝,你不能这么激动,很难受?要不要吃药?”
    沁宝眼圈通红,可是却没有泪意。
    她瞪大眼睛,“薄叔叔,你告诉我,你一定知道傅绾绾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傅深深究竟是怎么死的?”
    薄悦生被她气得想掐死她,忙伸手从桌上取来水杯喂到她唇边。
    沁宝喝了几口水,胸口处呼吸不畅的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点,可是她的小脸依然紧绷着。
    他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上楼去给你拿点药好不好,你别想了,我不知道傅绾绾说话什么意思,她可能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也或许是她疯了,你该知道,她一直不是很正常
    。”
    “”沁宝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相信他的话。
    “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薄悦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难受起来,他耐着一百个性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你乖啊,别闹,我骗你做什么。傅深深是得乳腺癌过世的,这和你能有什么关系,当年你才几岁,你就宁愿相信傅绾绾,都不肯信你老公?”
    沁宝怔怔地看着他,严重迷茫万分。
    是啊,她或许不该听信傅绾绾的一面之词。
    傅绾绾本来就厌恶她,故意说些难听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薄悦生拍着她的背,“傅绾绾对我有那种心思,你应该是知道的,或许她是爱而不得,所以才”
    所以才疯了?
    沁宝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薄悦生说了很多安抚的话,沁宝的心率慢慢平复。
    胸口难受的感觉少了很多,可她仍然害怕。
    傅绾绾方才手中拿着尖利的刀冲向自己,如果薄悦生反应不够及时,那把刀是不是很有可能会从她的身后捅入,穿过她的心脏?!
    沁宝眼睛里不加掩饰的惊恐和畏惧令薄悦生心生不悦。
    他试图抱紧她,吻她。
    沁宝却有些激动地挣扎起来。
    她最终还是逃离了他的怀抱。
    她好像觉得他并不安全。
    她宁愿一个人缩在沙发的角落,自己环着自己的肩膀,才会感觉到安全。
    薄悦生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严厉,“你为什么躲我,沁宝,你在怕我?”
    沁宝脑子里发懵,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薄悦生。
    抑或是害怕疯了一般的傅绾绾,抑或是
    害怕那些她一无所知的过去。
    可是薄悦生所言也是实情,傅深深已经过时那么多年了,当年她的确很小很小。
    就算自己失忆过,忘记自己小时候可能做了什么事情,那也不至于害死傅深深吧?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害死一个大人?
    沁宝颤抖着问他,“你没骗我么,傅深深真的是乳腺癌过世的?”
    他点头,“我骗你做什么。”
    沁宝缩在沙发的一角瑟瑟发抖。
    他声线微抬,“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怕我会伤害你?沁宝,认识至今,我伤过你一根手指头么,你这样很令人寒心
    。”
    小姑娘小脸雪白,觉得他的口气有些严重。
    犹豫了半晌,还是主动躲进他怀里,抱住他脖颈轻声呜咽,“薄叔叔,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吗?不是别的什么原因,你会不会”
    她哽咽,“薄叔叔,你是不是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东西,等你拿到之后,就会离开我,是不是这样”
    “苏沁宝!”他终是忍不住低斥了一声,“你再胡说我就揍你了!”
    沁宝被他训了一句,眼眶里便热泪打转。
    男人便又心软,抱紧她,哄孩子一般的口吻,“好了好了,我不该凶你,心宝,你只是被傅绾绾吓坏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我抱你上楼,洗个热水澡好不好,洗完你会冷静一点。”
    沁宝被他抱着上楼,两只藕臂缠紧他的脖子,低低呜咽。
    深夜。
    姚汀今晚已经被灌了大半瓶的洋酒,她能感觉自己的胃部翻滚不停,仿佛有一股火在暗暗灼烧。
    “许少,人家是真的喝不了了,喝不了啦”
    姗姗来迟的男人众星捧月,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那一袭正红裙子,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身上。
    那被称作许少的男人笑意满满,“姚大美人,再喝一杯,最后一杯好不好,来,再喝一杯,我就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特别騒。”
    姚汀已经醉得听不清人话,加上包厢里音乐声聊天声此起彼伏。
    她狠了狠心,想着就最后一杯,喝就喝吧,反正也死不了。
    她端起酒杯正欲一鼓作气——
    酒杯却被大力劈手夺下,“啪”的一声搁在桌上,碎了。
    姚汀笑眯眯地抬头看人,只觉得这人好生眼熟,张了张口
    许少和许少身边的人都受了惊,许少连忙起身,“贺南啊,你竟然有空赏光。”
    伍贺南阴着面孔,“你不知道她是谁么?”
    许少面色尴尬,“自,自然知道的贺南你别误会啊,没人欺负你妹妹啊,只是喝喝酒嘛,大家朋友一场”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道。
    确实,这许少盯着姚汀的目光虽则色眯眯,可大约是顾及着伍贺南,除了灌酒,倒是不敢动手动脚。
    姚汀这回才算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踮起脚尖,光裸的手臂圈住他脖子,娇嗔,“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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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他吻去她腮边的泪:妹妹的男人不行吧;像第一回似的() 
伍贺南微皱着眉,女人软绵绵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包厢内的温度不知为何越升越高。
    许少眼看着生怕解释不清,连忙趁着姚汀还有点意识没彻底醉晕过去,问她,“姚大美人,我这回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啊,不就是喝了两杯酒么,你若是不满,方才你喝了多少,我喝两倍,三倍也成,可别叫你哥哥误会了去,我可啥也没干啊”
    姚汀微醺地眯着一双眼,笑起来腮边的红晕都显得那般迷人。
    真真是美绝人寰。
    小女人勾着伍贺南的脖子,身体摇摇欲坠,几近跌倒撄。
    伍贺南冷着脸托住她的腰。
    许少急得不行,“大美人,你可说句公道话,咱不就是闹着玩么,我可不敢对你什么非分之想偿”
    伍贺南这样位高权重的身份,谁也不愿意和他结下梁子,许少自然心急。
    若是真开罪了他,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连姚汀的小腰都没摸一下,万一被伍贺南找人胖揍一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姚汀扭着小脸笑眯眯地冲着许少道,“嗯,啊,是啊,咱们就是闹,闹着玩
    !你说让我喝一杯,再喝一杯,然后就,就把我合同签了,然,然后我就喝了喝了十,十好几杯”
    许少虎躯一震,吓得脸都白了。
    “姚汀,先跟我回家。”
    伍贺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托着姚汀的身子,试图把人抱起来,姚汀却轻轻地挣扎起来。
    她细细白白的手指指着许少,“不,不成啊,不能回,回家我这合同还没,还没签呢!我总不能,总不能白,白喝一晚上吧”
    高大威严的男人眉头紧锁,沉声问,“合同在哪儿?”
    那许少身边的人连忙把那合同连纸带笔都准备好,“在这儿!在这儿呢!”
    许少生怕自己出事,一时间吓得都有点懵了。
    愣在原地无所适从。
    伍贺南耐心渐渐散去,沉声道,“还不快签了!”
    “哦!!!是是是,我马上,马上签!”
    许少颤抖着手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名字。
    姚汀满意地看见他的面前,伸着小手将那合同夺下来藏在自己胸前。
    伍贺南的脸色已经算得上是阴沉。
    许少平日里同伍贺南还算是有点交情,和姚汀却是真的不大熟悉。
    圈内也有传闻说是伍贺南同这位继妹感情不错,对妹妹很是宠爱照顾。
    不过却没想到是这样,姚汀既然自己做生意,同男人应酬肯定是难免的,没想到伍贺南会因此勃然大怒。
    而且总觉得这对兄妹看起来,少了点什么
    又似乎,多了点什么
    许少声音有点抖,“贺南,今儿真是一场误会,合同我也签了,既然姚小姐喝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改日,改日我登门致歉”
    伍贺南将姚汀醉得摇摇欲坠地身子打横抱起,沉声吩咐旁边的人开了一瓶崭新的轩尼诗,就这么放在许少面前。
    许少脸一青。
    只听伍贺南命令道,“喝光这瓶酒,就算给她道歉了。”
    半晌,复又示意旁边一人道,“你用手机给我录下来,发给我看,若是少喝一口”
    狠话还未说完,许少已经举起酒瓶直接对嘴了。
    猛喝了几大口方才停下,“喝,我一定喝光”
    ————————————————————
    伍贺南取了车,想要驱车回姚家,可姚汀那双光洁绵软的胳膊却像是蛇精一般死死地缠着他,以至于他没办法开车
    。
    他耐着性子不愿发作,伸手轻拽她胳膊,“汀汀,你安分点,我先开车。”
    姚汀却缠着他的脖颈不停地在他身上蹭。
    愣是蹭得冷淡如冰的男人浑身冒起一股子邪火。
    他伸手揉了下眉心,语气略沉了些,“你是不打算回家了是么,准备跟我在大街上过夜?”
    姚汀眯着一双眼,笑意盈盈,脸颊又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像只贪杯的猫妖似的,美得能将男人生生缠死。
    她吴侬软语,“唔不,不回家,人家还没喝完呢,还想再,再喝点”
    男人拉下脸盯着她,长指扳住她尖细的下巴,“你还嫌喝得不够多?不怕酒精中毒?姚汀,我几日不管你,你是愈发上房揭瓦了!”
    姚汀根本就不怕他,馨香诱人的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她一点都不紧张,倒是男人坐立不安。
    “你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你都娶妻了,以后你得管你老婆,再以后还会有一窝小崽子,你管他们还管不过来,好端端的,管我做什么”
    伍贺南面色很难,声线中却没了戾气,看起平静地道,“只要我活着一日,就得管你一日。”
    姚汀烦躁地挥起粉拳捶了他两下,“你怎么这么,这么犯贱啊”
    男人眯了眯眸,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冷冷嗤笑,“我犯贱?是,我他妈的就是犯贱!”
    汀汀被压倒了。
    她感觉自己在做梦。
    梦中自己是一条鱼,在热锅里游泳的濒死的鱼。
    伍贺南的吻炙热而粗鲁,好像分分钟都能将她囫囵吞进。
    他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更像是想要吃了她
    小女人渐渐喘不过气,伍贺南停了动作,她仰着脑袋急促地喘息。
    他拇指轻轻抚过她红肿的唇瓣。
    本是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刻。
    可他的脑海中却偏生略过那个混血男人的脸。
    他捏着小女人的下巴,轻咬了口她耳垂,恶狠狠地质问,“你有没有让他这样吻过你?”
    姚汀一愣,旋即“咯咯”地笑出了声。
    仿佛听了一个特别搞笑的笑话似的。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俊脸,“我的傻哥哥,瞧你问这问题,叫人家怎么答你,都打过一百次炮了,你却问我有没有接吻过,你见谁做。爱不接吻的?哥哥,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伍贺南倒是没有如她料想的那般勃然大怒起来,他似乎早就料到会得到她这种回答
    。
    他仍是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下巴,“一百次?好,那咱们今晚就补回来,以后每天晚上都补,你和他做过几次,咱们往十倍里做,就从现在开始,打过野。战没有,嗯?”
    姚汀诚实地摇了摇头,一副想要玩火到底的样子。
    —————————————————————
    伍贺南把她摁在副驾上,用安全带将她扣紧。
    车子疾驰而出,飙了十几分钟,一直飙到海边。
    此刻已经是凌晨1点,海边治安不是特别好,这时间里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伍贺南泊了车,将姚汀抱出车外,绕了一圈走上沙滩。
    姚汀咬着他肩膀上的肉嗔怪道,“你想死啊,万一有风浪怎么办,我们都会被浪卷跑的。”
    男人低笑,将她放在沙滩上,掀起她的裙摆,“不怕,咱们抓紧时间。”
    天空是很浓很浓的深蓝色。
    姚汀平静地睁着双眼,望着头顶的风景。
    这样浓墨重彩的深蓝,仿佛是将一桶调好色的颜料泼上了天空。
    海风席卷,已经是秋天,有些冷。
    伍贺南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垫在她身下,她觉得自己大约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竟然渐渐地越来越热,即便几乎未着丝缕,却也感觉不到冷意。
    他吻着她腮边的泪,轻声问她,“冷吗?”
    她摇摇头,“不冷,有点疼,你够了吗,能不能歇歇了”
    “疼?”他皱了下眉,旋即轻笑。
    小女人分明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是又好像柔弱得不堪承受。
    伍贺南便草草收尾,抱着她,低低笑出了声。
    “妹妹,你的男朋友大约不太行吧,难不成是个gay?”
    姚汀身子一僵。
    “多久没经过了感觉像是第一次似的”
    小女人彻底烧红了脸,抬手便给他一记轻轻的巴掌,“流。氓!”
    伍贺南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是流。氓,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
    ………题外话………哥哥好牛芒
    1更,2更估计很晚
172 仿佛抱着幼小娇气的女儿:我知道你害怕;但是我爱你() 
汀汀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却又僵了半晌,最终一脸嫌恶地将手背在他身上蹭了蹭。
    伍贺南帮她将裙子套了回去,又将人从沙滩上打横抱起,慢悠悠地往回走。
    餍足的男人总是显得比平日好脾气许多,伍贺南连语气都不晓得温柔了多少倍,“汀汀,别同我闹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