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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
和舒点点头,表示不出声。
馥隐放开和舒,在她手上写道:“我们装睡!”
和舒再次点点头,躺回床上。
馥隐也趴着床沿边。
和政则坐在桌旁,撑着额头,闭目假寐。
成功的移开门闩后,轻轻的推开房门,露出一颗黑色的脑袋。
观察着房内的情形,随后,点头哈腰的对着头儿道:“果然睡的跟死猪一样,头儿,我们是四个都抓还是只抓那姑娘和那书生?”
头儿大摇大摆的上前看着他们的睡着的样子,敲着那人的头道:“那个半死不活的拿来干嘛?是你背还是我背?”
那人立马知道是什么意思,招呼着道:“将那姑娘和书生给绑咯!”
被褥下的和舒,早已是冷汗淋漓,而馥隐则是附上袖口中隐藏的软剑。
身后一排的侍卫立马上前抓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准备摸上馥隐肩膀是,和政懒懒的开口说道:“我倒是不知这公子墨的兵怎么干的都是这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
其实和政也只是试探,这是姜国,在姜国公子墨和公天耀二人分庭对抗;公天耀生性残暴,利益熏心,不择手段,为了上位,曾将自己的发妻也就是公子墨的娘亲送入当时手握重兵的大将手中供他玩乐推翻了前朝,手下的人也不会如此温驯。
公子墨的名声在姜国是一个风。流且温文尔雅的地下帝王。
这些人身上没有暴戾,只有一些污秽的思想,和政猜想,应该是公子墨的人,只不过,公子墨自己不知罢了。
撑着额头的和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你是何人?”头儿在和政叫出公子墨的名字时就已经知道这人不仅不简单,更是能与公子墨平起平坐之人。
“我们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墨知道你们的所做所为吗?”馥隐也起着站着,手却没有离开袖口。
这么竟然是公子墨的人?想起那时第一眼见到公子墨时,虽然有些雅痞,却也不至于这么的下。流,怎么手下的人,一个个都那么的猥琐?
管教不利啊!
敢直呼姜国太子名讳的没有几个,没想到一见就是两人,倒也是新鲜了。
“太子殿下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祸从口出,今日你们即已知道,就别想活着见到太子殿下,哼!全部都给我抓起来!押到兵营去!”
“头儿,在那儿怎么享用”
“还享用?要是让他们给跑了,你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了,还想着这等子事!”看不懂局势的傻瓜,命都没有,还能干什么?
“啥?抓起来!”牵扯到命的可都是大事,不能马虎。
他们是太子殿下最底下的士兵,他们来这,也只是为了那些来迷雾森林找珍贵药材宝物之人,带他们走出迷雾森林之时,便抢劫他们手中的药材,变卖换钱。
只不过他们所做的这些,公子墨并不知晓,若要是得知他们做出这等事情,别说自己的小命了,就连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公子墨和公天耀二人的性格就是天壤之别,一个暴戾,一个温雅,却同样的血腥。
只要违反了纪律,不管任何理由,直接仗杀。
“我倒要看看公子墨手下的兵有多么的厉害!”和政坐直了身子,却没起身,态度异常明显,摆明了看不起他们。
第145章 夜袭(2)()
这样嚣张的态度,惹火了头儿,火冒三丈的说道:“抓活的,我要换着花样折磨他们!”
头儿一直坚信和政坚持不了多久,这里的四个人,一个是文文弱弱的书生,一个重伤昏迷,还有一个千金小姐,区区一个和政不足为惧。
只要不让他们跑了,那自己外来的银钱也不会断。
可他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是储国有着‘炼狱鬼王’之称的和政。
不过和政确实坚持不了不久,朝他们身后,随眼一看,只不过这区区的十几人还是能应付。
士兵们快速上前,和政坐在椅子上,窗外风起,窗内手落,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下,刹那间血喷射到周围的士兵身上。
‘唰’的一声,是剑身进入剑鞘的声音。
众人不知道和政是什么时候出手,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众多士兵面前,越过他们,砍下了那人的头颅。
杀鸡儆猴这一招,震慑着不少人,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僵直在那儿,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头儿回过神,惊恐的尖叫道:“杀了他,生死不论!”
要是之前还有想折磨和政的想发,此刻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一直知道和政是个厉害的,没想到从迷雾森林里出来的他强悍至斯。
一般从迷雾森林里出来的不是筋疲力尽,就只剩下半条命,想要夺走他们身上的东西很容易,没想到今日却碰见个硬茬。
随后吩咐其中一人,今天就算死也不能让和政走出这客栈一步。
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对着和政馥隐就是一通砍,各种姿势。
和政馥隐二人两人配合默契,和政抱着馥隐的腰,她双脚一抬,一脚一个的将两人踢到在地,随后和政上前,一个凌厉的掌风,硬生生的将眼前的士兵拍出房门之外,连带着倒地三四人。
和政用力过猛,背后那伤口再次撕裂,他却连眉头也没用皱。
头儿觉得今日不止碰到一个硬茬,就连文弱书生都这么厉害,真是阴沟里翻船。
“都给我起来,今日不将她们杀咯,你们也别想活!”
地上哀嚎的士兵听闻,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房间内狭小,施展不开招式,馥隐却能灵活的运用房梁,一会儿一个倒下。
“抓那个,床上那个!”头儿眼角看见和舒,这一定是他们重要之人,抓了她,就是抓了和政的小命。
“卑鄙!”和舒愤愤的说道。
和舒虽然武技不好,但对于一两个士兵还是能应付。
“本姑娘并非软柿子,岂是你想捏就能捏的?”眼见尖刀刺了过来,和舒一个后仰,脚尖一踢,将那士兵踢出一米之外。
那个人称头儿的头,气的是心肝肺都疼,他娘的,除了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这三个,怎么个个都那么难伺候,早知道就不该抢这些人。
此时后悔也晚了,眼看就只剩下三四人,他祈祷那些救兵快些到,不然自己的头颅可就保不住了。
想什么来什么,灰蒙天空里的客栈周围出现许多火把,和政馥隐大惊,这人还能调动军队?
外面整齐的脚步声,这可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战士,是要上站杀敌的,如今竟然为了他们几人,这般的劳师动众。
擒贼先擒王,和政化掌为爪,袭向头儿的颈脖,那人似乎料到,直接跳窗而出。
和政紧追而出,果然是战士,手拿长矛,站的笔挺挺,目不斜视。
“这就是细作,快将他抓起来!”那人对着一个将领说道。
那人打量着和政,灰蒙的天空慢慢的露出了鱼肚白,天色渐亮,昨日不曾换衣物的和政,还是浑身是血,又满身的尘土,刀刻般的五官,凌厉的眼神,的确看着不想普通的士兵。
将领一个挥手道:“抓起来!”
临窗而站的馥隐急忙叫道:“和”
“我无事!”和政打断馥隐的喊叫。
馥隐还是不放心,顾不得和舒辛成玉二人,飞身而下,对着那个将领道:“我要见公子墨。”
“放肆,太子殿下的名讳岂是你等能唤的,抓起来!”不过这人倒也眼熟,跟太子殿下书房里的女子画像颇像,只不过他是男子。
数百人的战士,二楼还有和舒她们,如今跟他们硬拼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整齐的脚步声,动作一致的将长矛对着他们二人。
“笑话,太子殿下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看着他们二人被围说道。
如今馥隐在拼命的想着这个公子墨到底有给她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曾经答应过去城门送他,却因为皇甫烟残害的原故,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
“若我二人是细作,怎么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是细作就应该在军营里,而不是在这儿。
那个被称作头儿的一听,立马上前说道:“哼,小偷会在自己脸上写着小偷二字吗?这里离迷雾森林这般近,从迷雾森林出去,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国家,你这是要送情报出去,大人,切莫听他狡辩,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带走!”将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人,眼里的不悦异常明显。
那人缩了缩脑袋,有些害怕的说道:“大人,楼上还有两人是他们的同伙。”
“一并带走!”大手一挥,立刻就有战士出列。
“等一下,楼上都是两个姑娘,还有一个重伤,动作不要太粗鲁!”馥隐急忙上前一步,却被和政拉回自己的怀抱。
两人之间的亲昵,将领看的一清二楚,看着挺威武的一个男子,没想到竟然是断袖?可惜了。
将领道:“你当这里是你家?还不要太粗鲁?给我带下来,动作轻着点!”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小声。
“是,把人带下来,动作轻着点!”虽然小声,在将领身边的卫兵却听的是一清二楚。
卫兵大声的重复着将领的话。
将领看向馥隐那儿,馥隐嘴角勾起笑意,握着和政的手笑吟吟的看着他。
第146章 与君同心(1)()
一张脸,有一丝可疑的红晕,对着那卫兵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去!”
那卫兵一愣?难道不要重复?可以前都要的啊!
算了,自己脑子想来就不是很灵光,大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吧!
将和舒辛成玉带了下来。
和舒并没有被捆绑,而辛成玉则支架抬着,看来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引起了他的怀疑。
这个将领叫陈霖是公子墨手下的将领,并不是因为馥隐那一番话对那头起疑,而是在公子墨的书房看见跟馥隐一摸一样的画像,不过性别不一样。
而他则是因为馥隐的长相,就算不会是同一人,那也跟画像上的人是某些关系。
“大、大人”说好是细作的,怎么这般待遇?
“退下,若真是细作,自会有赏,做好你份内之事,若是不是下场如何,你应该知道,走!”
这人的行事作风陈霖也有耳闻,但事关军中情报外泄,必须要谨慎处理,想要利用自己做他私事,也要掂量掂量这后果他是否能付得起?
那被称作头儿的背脊瞬间浸湿,当初只为了保住小命,无奈之下才找上陈霖,如今他这一提醒,这个陈霖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军营里,将他们杀了,造成自杀的假象。
姜国。军营
陈霖高坐堂上,手拿着兵贴名册,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二人,问道:“不知二位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
这二人在军中眼生的紧,若是混进军营,必定需要写进名册内,只要知道他们叫什么,不出明日就一定会知道答案。
“能先给我们洗漱一番,在给些个吃食吗?”馥隐见和政自顾自的在一处椅子坐下,馥隐自然紧跟着他。
“这位公子,之前给你面子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你这般将军营当做自个儿府中,怕是不妥吧?”陈霖要不是看在馥隐的长相,岂会那么好说话?
馥隐和政本就没见过这么一个人,哪里会是什么故人?呵呵,怕是公子墨的故人吧!
“我不仅与你这般有缘,与公子墨的渊源还算不小,若是不多加照拂,岂能说的过去?”馥隐语速缓慢,又带着漫不经心,摆弄自己带灰的衣袖,眼帘上翻,湛湛的看着陈霖说道。
那深情语调,有几分像和政,只是这些她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坐在一旁的和政,勾起嘴角,眼中爱意流露。
坐在高首的陈霖看的是鸡皮疙瘩都出来,馥隐语中的意思明显,能这么镇定自若的在军营中待着,跟太子殿下怕是真的认识。
反正明日太子殿下也要巡视军营,就且在看一天,若是骗他,自有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来人,带两位公子下去。”是。两位公子并非细作,手下的人自然能听出要安排在什么样的地方。
馥隐起身还想说什么,刚张嘴陈霖就道:“我知道,还要请军医是吧!”
还别说,倒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一点陈霖倒也是赞赏的,随口吩咐下去道。
他们被安排在一个风景还算不错的房间里,当然不能跟府中的房间想必,却在这军营里算的上好的了。
军营里没有女子,辛成玉那边也就只有和舒照顾,和舒他们距离和政二人也就百米处的房内。
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两套服饰,对和政二人说道:“我们家大人说了,军营里没有别的衣衫,就暂且用这军服,还有这些伤膏。”
“放下吧!去打盆水来。”馥隐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嫌弃的皱眉,随口说道。
“我家大人说了,只要不出这个院落,一切都由公子自行打理。”说完陈霖交代的事,躬身退下。
“哎、行吧!自己打理就自己打理!”馥隐转个身就没见着那人,只能认命自己打理。
这两天一夜不曾睡觉,别说力气了,就算是精神也在刚刚和陈霖较量的时候用的差不多了。
“无事,我去打水。”和政起身,走到院落,往西面而去,果然有一口井,打了桶水,往回走。
馥隐伸手接过,和政避开道:“隐隐你先洗漱。”
他是男子,精神至少比她们女子好些,而她从小不曾吃过苦,如今跟着自己又是打杀,又是掉落密道,更是森林遇险,还有客栈里的一切,想必也都是强撑。
拿了汗巾,浸湿后拧干,抬手给和政擦拭脸颊上的灰。
“无事,你比我累多了,我先给你洗漱,只是军营里难免不方便,暂时不能沐浴,明日我便问问这里是否有溪流,到时你也可以净净身。”
柔夷被和政的大手握着,抬眼对上和政深情的眼眸,看见和政的薄唇一张一合,只听能听见和政说的最后一句话。
“隐隐,此生有你足矣!”
英俊的脸庞,宠溺的眼神,满心的爱意,何时自己也喜欢上他的宠溺,他对她所有的好,情不自禁的说道:“我亦如此,此生有你足矣!”
这是馥隐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表达对自己的心意,她眼里的情意,明明白白,和政心下高兴,欣喜之言还没说出口,一股血腥就从咽喉处传来,死命的用牙咬着,还是溢出一丝。
“和政,你受伤了?是不是与白蟒大战之时?”馥隐想起来了,那时与白蟒大战的时候,用剑刺进白蟒的眼中时,被它狠狠的撞了出去,想必就是在哪儿受的伤。
伤的这么重,还一路背着成玉,更是与客栈那些人周。旋这么久,难怪他只坐在椅子上。
“无事,小伤摆了!”不想让馥隐担心,阻止馥隐为他更衣。
芝雅安没出事之前他们二人已经穿亵衣坦诚相见了,虽然她也有这个难为情,可他身上有伤拖不得,不顾和政的阻止,解开他有些破碎的玄色外衣。
一身雪白的亵衣后背,全都是血迹,想必是那玄色外衣看不出来所致,她双眼含泪哽咽的说道:“这还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