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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带着人迫不及待的往太和殿而去。
虽然不知皇甫铭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驾崩,但也知道跟瑾王脱不了干系,如今急忙去往太和殿,定是有所动作。
和政顾不得皇甫铭的尸体,更管不了南宫依及皇甫煜,立马赶到太和殿。
瑾王高坐龙椅,文武百官跪拜,齐滨宣读圣旨:“众卿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先皇之事,朕深感愧疚,若朕驾鹤西归,由吾弟皇甫拓袭承天子之位,特立下诏书,钦此”
齐滨越读越觉得不对劲,这份密诏怎么写的跟皇甫铭之前的风格不同?
齐滨在皇甫铭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的身侧,自家主子的平日里什么样的风格他不是不知道,而且看着上面的笔迹虽然相似,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不管疑惑再多,圣旨已经宣读完毕,大殿中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结局转变太快就像龙卷风。
瑾王幕僚高声呼叫:“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拓享受着众人的朝拜,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开始登基大典!”
朝堂之下又是一阵高呼。
一个年过五旬老者,从地上站起说道:“王爷,登基大典必须选取吉日方可登基啊!”
此人是储国的钦天监,掌管皇后皇上的一些重要行程安排,比如登基,下葬,及封后等等。
“不必,今日便是吉日。”瑾王害怕有变数,和政手中还有一半兵权在手,加上地冥营之人,若是今日不能登基上位,他空夜长梦多。
老者伸出右手,掐指一算,惊恐道:“王爷不可,今日可是大凶之兆啊!”
和政到到太和殿时就碰见这样的一幕,看来瑾王是知道过了今日登基,那便永远也与那位子无缘了。
站在一个远处观望,让谷正卿回府拿之前皇上给他的密旨。
瑾王却不停劝,执意选择今日登基,登基仪式更是简单到爆。
登基前要请钦天监查看吉日,从吉日的前十天到七塔寺内上香拜佛,七日后,沐浴吃斋三日,在吉日之时净手焚香等等程序复杂,可这些皇甫拓全都免去。
皇甫拓直接到内堂换了一件明黄色龙袍,就高坐在龙椅上,等着各位臣子朝拜。
看的朝堂之下的臣子们,目瞪口呆,感情这瑾王早就有了反叛之心,连龙袍都已经提前做好,可却也没有办法,有人在朝中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和政的影子,自然认为是被瑾王囚禁,想到这里,个个也都不做出头鸟。
“从今日起,改国号为祁,称之为祁国。”皇甫拓话音刚落,底下就传来高呼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仔细观看,就能看到丞相只张口没发声,瑾王不管今日吉凶执意登基,那就说明瑾王没有把握在吉日之时顺利登机。
在他心里和政一定在等,等瑾王的松懈,他才不会相信和政那个不吃亏的主,能被瑾王给算计进去。
他人老心不老,在朝堂之上,左侍郎辛家,翰林院院士陆东,及文官。
别的都没什么,就是这文官没有,谁给你记录史册?这跟过家家有何区别?
可人家瑾王不这么想,现在正高兴的哈哈哈大笑:“诸位爱卿平身。”言语中不乏他开怀的心情。
预示着他的激动与成功的心里,可就在他高兴不到半个时辰之内,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到皇甫拓这疯狂的模样,和政讥笑,既然知道拦不住本将军还要逆天而为,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谷正卿拿着圣旨对和政道:“将军圣旨已到!”
很好,皇甫拓你伤害隐隐的一切就在今日了解,就让你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和政吩咐谷正卿带一队人马到东宫解救皇甫煜,随后带着地冥营的直挺挺气势凌厉的朝太和殿走去。
第110章 你这么腹黑,你娘知道吗()
皇甫拓正在享受这快乐的时刻,抬头就见和政带着地冥营的人将太和殿的侍卫们挨个制服,声势浩大的直入太和殿。
和政淡然的往殿中一站,平静的俊脸上多出了不知名的情绪,眼神平淡无波的直视皇甫拓。
皇甫拓心中‘咯噔’一下,这和政来的速度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上许多,还在自己已登上皇位,木已成舟,也不用害怕什么,定了定心神,开口道:“和政,你这是何意?”
和政大手一挥,地冥营的人,立马上前将皇甫拓围着,和政还是用那种老神在在的神情说道:“王爷,为何如此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不是吗?”
瑾王心底到底有些害怕,毕竟手上兵权并没有人家多,加上皇甫铭之前收走的那一半兵权也不知在谁那里。
皇甫拓虚张声势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放肆,朕是一国之君,和政你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本想叫来人,看了一眼殿外,哪里还有自己的人,全部都被控制!
“皇甫拓,你假造圣旨,囚禁皇后太子,以下犯上,做出此等谋逆之事,该当何罪论处?”
一改慵懒的性子,浑身充满了冷冽之气,斜斜的睨了一眼皇甫拓,那眼中的冷,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不,应该是地狱中的戾气,直视自己的双眼,直达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
被和政的眼神吓得不能动弹,皇甫拓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恐怖成这般模样,以往跟和政较量也都动动嘴,并没有同如今这般撕破了脸皮。
果然是人称炼狱鬼王,皇甫拓这是真的感受到了。
此言一出,朝堂之下的臣子们再也淡定不了。
啥?竟然伪造圣旨?
“和政!莫要再此胡言乱语!”
和政看也不看皇甫拓,转身拿出怀中圣旨,交给齐滨。
齐滨接过后打开捏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已查出瑾王皇甫拓包藏窝心,私下招兵买马,有起兵谋反之心,如朕驾鹤西归时太子皇甫煜继位,则不在追其罪责,若由瑾王登基则是谋逆反叛之罪,由和将军带朕处理此事事宜,故,将上次兵权交由和将军手中,钦此”
在宣读圣旨之时,皇甫拓竟然让自己的皇兄摆了一道,留下后手,当真看不出他竟然有这等头脑。
此时此刻想的再多亦是枉然,应当想办法加以补救。
“臣领旨!”和政接下圣旨,转身问道:“王爷,你可还有话说?”
“哼!一道假圣旨就想问朕的罪责,未免太过滑稽!”皇甫拓欲从龙椅上站起,却被地冥营稳稳的按下。
“齐公公,拿出两道圣旨稍加对比,便可得知哪道圣旨是真是假。”
齐滨到现在也没能从和政的气场中回神过来,之前会念圣旨都是在和政强大的气场下不由自主的宣读。
如今堪堪回神,连忙将之前那个圣旨摊开对比一番。
一番对比下来,倒还真的发现了些许不同之处。
“可有发现不同。”和政问的虽是疑问句,可却用肯定句来陈述。
不待齐滨说话,又道:“拿给同僚看看,再说说它们的区别在哪儿!”
齐滨让一个小太监帮他拿皇甫拓的那个圣旨,走向堂中道:“字迹虽然相同,但圣旨面料却是有一丝差别之处。”
“瑾王手中的圣旨内胆绢布比之较黄,而皇上之前所用的是和将军手中这中纯白色绢布,而这较为偏黄色的绢布的圣旨是太后与皇后所用,这是其一。”
“其二,瑾王圣旨周边龙爪为四,和将军圣旨的龙爪为五。”
“其三,玉玺印章的尺寸,瑾王的圣旨中约为四点五寸,而和将军则为四寸。”
在场的官员不知道哪个尺寸是真的,但他们知道的是圣旨的面料及龙爪。
一般后宫中的圣旨内胆皆为是较为黄色,而龙爪就更不用说了,百姓都是知道五爪为龙,四爪为蛟。
谁的是真是假,这有目共睹,丞相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和政。
这和政也真是够狠的,瑾王没有登上皇位时不出来,如今登上了皇位(虽然只有半个时辰)再出来,这分明就是想让瑾王知道从天而落的感觉如何。
丞相很想问:‘你这么腹黑,你娘知道吗?’
“瑾王你可有话说?”和政再来一个神补刀。
“皇叔?和将军,你这是做什么?”皇甫煜被带到太和殿时就见地冥营的人将皇甫拓团团围住。
“太子殿下!”给皇甫煜行礼后说道:“太子殿下何不问问瑾王如今做的又是什么?”
经过和政的提醒,皇甫拓这才发现自己一向信赖的皇叔竟然坐在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上。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为何。
眼里的震惊和心塞都被愤怒所代替,双手握紧,双眼赤红,额间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最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皇叔,枉我一直信任于你,我连母后说你的不好都要替你反驳,如今你就是这般对我的吗?”
“原以为你是真心为了谋划,为我好,原来母后说的都是真的,我如此信赖于你,你为何要让我失望,为何?”
这个如同哥哥一样的皇叔,从小就陪在自己的身边,教自己习武作诗,教自己如何当做一个好的君王,可如今呢!
将自己囚禁于东宫,谎称是母后所为,自己却身穿龙袍,稳坐龙椅,若非和政,那么之后自己是不是被他随意找一个罪名就将其斩杀?
母后一直跟我说,皇宫之中没有亲情,除了母后谁都不能相信,皇宫里最稀罕的就是那可怜微弱的一丝血脉。
可他偏是信,如今尝到这恶果,真是悔不当初。
皇甫煜咆哮发泄之后,平复着心情,静下心来思考,侧头问和政道:“和将军可知,瑾王这罪要如何批判?”
这一次不能忍受,皇甫拓这样的做法,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任由他玩耍摆弄,还沾沾自喜,却不知在他人眼里却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这让他如何忍受?
第111章 馥隐的关心,和政的担心()
这次地冥营没有阻拦,瑾王从龙椅上下来。
站在皇甫煜的面前,眼神坦荡中带点失望的语气说道:“若说其中有原因,你可会再信我?”
看出了皇甫煜眼里的不信任,落寞的说道:“算了,说的再多,如今你也不信,不用问和将军了,本王可以告诉你,此罪足以满门抄斩,你动手吧!”
最后看了和政一眼提醒道:“和将军好自为之。”
死到临头还要在皇甫煜心里留下对自己的怀疑?还是想要利用皇甫煜对他心软为自己争取一丝生机?
“多谢王爷,劳王爷费心,太子殿下王爷所说的罪责处置相差无几。”后面一句是对皇甫煜说的。
别说皇甫拓脸色不好,就连朝中官员都觉得这和政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前一句还客气道谢,后一句直接将瑾王的处置说的这般自然,这摆明了是让皇甫煜做决定。
皇甫煜自然也是听出了和政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叔侄,不管是否利用自己,始终是他教导自己如何做一个君王,这里面的恩情,他亦是记得。
想到瑾王的所作所为,他也不能忍受,选择折中的办法是最好不过的了。
“念皇叔曾对本太子有教育之恩,将皇叔重打三十大板,撤去封号,没收王府,贬为庶民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本是死罪变成庶民,就算有异议又能如何,皇上已经驾崩不日他就是皇上,敢说有异议那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太子殿下仁心,是我国百姓之福。”
和政知道没有自己什么事,是时候退场了,这几日没去看隐隐,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馥隐今日恰巧听见自己的哥哥们说起瑾王之事,瑾王之事本就是秘密进行,知晓的人根本不多,馥隐这才知道和政干什么去了。
此时馥隐站在午门外徘徊,此时午门的侍卫已经换成了地冥营,可她并不认识,不过好在地冥营当初寻找馥隐时看过她的画像,若非如此,恐怕现在已经被地冥营的人给抓走了,哪里还能站在午门,等着和政?
馥隐是真的担心,听哥哥们说,整个皇宫都被瑾王给控制了,在看看这些个宫门侍卫,个个都像狼一样的盯着自己,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过来抓自己,馥隐自动认为是因为自己是馥家小姐所致。
馥隐频频的往里望去,终于眼前出现了一个黑点,慢慢的原来越近,最后看清了和政一张冷冽的面容。
在见到馥隐之后露出了笑容,嘴角勾起的幅度不大,却能照进馥隐的心头。
打量着和政全身,发现没有受伤的痕迹也就放心了。
在看到馥隐在宫门口是,天知道他有多高兴,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担心自己才不顾危险的跑到皇宫等自己。
不过高兴归高兴,好在现在宫门口都是自己的人,若是瑾王的人,后果不堪设想,这么危险的事情让她独自一人去做,想想都不放心。
“馥隐,你怎会在此,简直是胡闹!”见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用,和政是彻底怒了,若是出个好歹,让自己怎么办?
原本还有些害怕和政的调侃,不知要如何说出口,就被和政的呵斥声给惊到了。
自己这般不顾危险的到宫门口打探,等他,如今一句安慰没有不说,还呵斥自己。
馥隐觉得自己好委屈,更多的是伤心,脾气一上来也顾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说道:“本小姐等的并非和将军,胡不胡闹跟你有何干系?”
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和政想说什么,但又怕馥隐下次还是这般拿自己开玩笑,他就又狠下心肠说道:“既然不是等我,我先走了。”说完示意谷正卿留下保护。
见和政走了,馥隐赌气朝东市走去,却心不在焉的与人相撞。
馥隐跟对方同时出声。
“抱歉!”馥隐。
“抱歉!”对方。
“无事!”馥隐见对方没事,打算继续走时,对方惊讶的望着馥隐道:“是你?馥小姐!”
馥隐打量着他,一身白色锦衣,长的俊美,斯斯文文,仔细一看,还是有一丝丝熟悉,但具体是在哪里见过,她已经忘了。
“就是我啊,上次你和狄姑娘在一起时碰见的呀!”男子激动的说完,还在四处寻找着狄云幻的身影,可惜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原来是宁公子!”是他,许久不见倒没有想起来,如今见到这脱挑的性子和狄云幻有些相似,只可惜浪费了这张斯文的脸。
也就是这样的性格才会粘着狄云幻吧!
隐在暗处的谷正卿可是吓死了,上次就是因为宁公子跟馥小姐说了几句话,自家主子都有要发飙的征兆,还是赶紧报告去吧!
“狄姑娘怎的没跟馥小姐一道?”宁公子心直口快的问道。
“她身有抱恙,不能出府!”狄云幻前几日不知为何染上风寒,明明已经立夏,倒也真的生病,不然按照狄云幻那爱凑热闹的性格,今日非得跟去不可。
“竟然生病了,馥小姐,在下可否进府探望?”她性子外向,馥小姐又是一个知书达礼之人,没人陪她说话应该是很郁闷。
“这”这可让馥隐为难了,记得没错的话,狄云幻好像并不喜欢这位宁公子,可宁公子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真怕她说个不字,眼泪就掉下来。
“馥小姐,她那性子想必你也知晓,此时怕是闷坏了!”宁公子情急之下抓住了馥隐的双手。
馥隐一惊,还没抽出自己的手,宁公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