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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不要看。。。。。。她在心底哀叫,那是耻辱的痕迹。
    “你身上的彩绘可真漂亮,相信这样的你不用上任何妆容就可以当人/体模特了,真实的可比画上去的有意思多了。”他温润的手指滑过一道道伤痕,好整以暇地说着。
    世界上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吗?
    始作俑者,却还说的出这种冷血的风凉话。
    他还是人吗?
    称他为恶魔都是对他的称赞。
    简直是比魔鬼还要冷酷,可憎。
    她双目痛恨万分地瞪视着他,这一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真的很想将他千刀万剐,解除这一祸害妖孽。
    “凌沐泽,你还不是不是人啊,把我弄成这样,还说出这番没心没肺的话,把你的心挖出来都是黑的吧,哦,不,你没有心,要是有心的话,就算黑,也不会冷血到这个地步。”她气愤不已地朝他吼,激动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眼眸危险地微眯,深沉地冷视着她。
    水汐气过了头,也顾不得他有多么强大,愤恨地瞪视着他。
    反正她都已经伤痕累累了,也不怕他再在她身上折磨出几道伤痕来。
    “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调/教,你会学乖很多,却还是不懂,冲动行事,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藐视着她。
    他一席冷冰冰的话,如一盆水倒向她的头顶,一下子让她浑浊的脑袋瓜清醒了许多。
    调/教?他该不会又来这一套吧?
    想到昨晚上水深火热的遭遇,她惊惧地身子直发抖。
    “怕了?”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轻佻地抬起。
    对上他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眸,她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他的心思太深,谁知道他不顺心起来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来。
    以免多说多错,多错多受罪,她索性咬紧唇瓣,一言不发。
    不管他说什么,她充耳不闻就好。
    见她低垂着眼帘,柔顺下来,就像一只被主人驯服的野猫。
    了然她对昨晚的事是忌惮的,他满意地勾了勾唇。
    其实他没有sm调/教的恶趣味,昨晚上的惩罚对于真正的sm调/教而言可以说是小儿科,他都没使上sm所惯用的道具。
    但是,为了起到震慑她的作用,他还是使了些手段的。
    如果她下才再敢擅作主张,再敢不乖乖顺从他,他绝对会使出鞭子,蜡烛等sm道具来。
    她刚才说的不完全对,但也差不了多少,他就是个冷血的人。
    如果不是怕她太柔弱,一不小心玩残了,他绝对不会手软的。
    摸向她的脑袋,她敏/感地往后一缩。
    她真的很怕他啊。
    他再度满意地勾了勾唇。
    不去在意她无声的抗拒,他就像抚摸宠物一样抚摸她的脑袋:“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记住昨晚的教训,乖乖的做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否则,变本加厉地调/教你那也是你自找的。”
    明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却做出一副凡事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关他的事的混蛋样,真正让她气的快要憋出内伤来。
    真是要疯了,跟这么一个魔鬼生活在一起。
    她心底抓狂地哀嚎。
    却也知道这个时候逞一时之气没什么用,她劣势的情形不会有丝毫改变,反而会新伤加旧伤,整个人彻底报废。
    昨晚上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可没那么大的勇气再来一次。
    “知道了。”无奈的,悲哀的,低低的应了一声。
    “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这动作完全是主人对所养的宠物满意表现的赞赏。
    被他当宠物一样的对待,实在是气恨的紧,真想咬断他一根手指。
    可是好女不吃眼前亏,正所谓,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姑且,只能忍着。
    唉gt;lt;气氛静谧下来,连彼此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一安静下来,她总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达来的逼人的压迫感,连空气的气流都流通不顺畅起来,呼吸也跟着困难。
    他身上有股唯我独尊的气场,让人很难忽视,只能以卑微的心态承受。
    也因着气氛的安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血在沿着胳膊的往下滑。
    很想起床去清理下伤口,却又震慑于他的威严,一动也不敢动。
    心慌于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地扑上来,因为他的目光一直深邃地落在她身上。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一举一动她多少有明白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不就表明着想shang她嘛。
    真是一头jing力旺盛的种/马,狠狠侵犯了一晚上,竟然还有yu望,相信他在做/爱方面的持久力以及需求力都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正当她暗暗唾弃他一番的时候,忽然感觉床往下凹了下,他竟然没有预期中的那样扑向她,而是爬起来,一言不发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
    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感觉到他的企图,难道是她想歪了?
    迷茫间,只见他拎着医药箱走进来。
    如果不是躺着,她一定会对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事而晕倒。
    以折磨她为乐的魔鬼,会大发慈悲地为她疗伤,这样的概率就像国足夺得世界杯,微乎其微。
    可是,这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
    如果不是手腕痛的要命,她一定会使劲掐自己一下。
    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在身旁落坐,她还是无法相信像他这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冷血无情的人会亲自给人疗伤。
    “一个人眼睛睁这么大,可是很像鱼眼的。”他恶毒地说着。
    “啊”水汐眨巴下眼睛,张大了嘴巴。
    “张大的嘴巴,可是很像河马。”他继续冷嘲热讽。
    水汐憋了憋嘴,闭上嘴巴。
    这混蛋,像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国足绝对会进世界杯。
    他冷哼一声,不再与她多废唇舌,掏出医药箱里的棉签以及伤药。
    然而,看到她的手腕已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极了,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
    冷视了她一眼,动作幅度很大的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莫名其妙。
    水汐受不了地瞪了下他的背影,她一句话都没说,也能惹他不高兴,真是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
    做女人难。
    做凌沐泽的女人更难。
    碎碎念间,只见他拿着一根湿毛巾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下子,水汐也就明白他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留下那冰冷的一眼,敢情是这大少爷不爽侍侯人,心情郁闷哪。
    想到他心情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她就开心起来,抑郁的心情也好了些,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傻啊,没事笑什么笑,把手伸过来。”他冷声命令。
    “哦!”她弯下扬起的唇角,缓缓地伸出一只手。
    虽然动作已经很慢,很小心了,却依然痛的她龇牙咧嘴。
    “瞧你这德行。”他鄙夷地瞪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她忍不住顶嘴:“要是我也像昨晚上那样绑着你,再像你调/教我那样的调/教你,难道你会不痛?”
    他俊眉冷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昨晚上的待遇?”
    “不,不要。”她颤惊惊地摇头。
    “那就别企图跟我顶嘴。”他威胁。
    “哦!”挫败地低垂下眼帘。
    他睨视她一眼,抓过她的手腕,她痛的低呼一声,动作不由的放轻。
    毛巾轻轻地摁上她的手腕。
    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温温热热的暖流。
    他竟然细心的用热水搓毛巾,这让她有些惊愕地抬眼看向他。
    瞬间,被他专注的神情震撼住。
    只见他低垂着眼帘,毛巾一下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手腕上的血迹,她能感觉到毛巾都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足已想见他的投入与用心。
第142章 痛,痛,痛() 
虽然是因他而受伤,可是,面对他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心的一块地方随着一下下温柔的碰触而变的柔软,仿佛要在下一秒柔化成水。
    认真专注的他,五官看上去不似平常那般冷毅,而是有种引人靠近的亲和力,冷俊的侧脸也看上去柔和多了,竟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俊美。
    她不由看的痴了。
    见过冷漠逼人,脸臭的像别人杀他全家的他,突然面对如此温和的他,心悸的心跳失了频率。
    擦拭完一只手腕,毛巾已是血红一片,就像是染了颜色一样。
    他蹙眉看着血红的毛巾,感觉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他抬眼望去,只见她以痴迷状望着他。
    “花痴。”他冷嗤。
    水汐回过神来,见自己竟然看他看的失了神,不由的羞窘的脸颊绯红一片,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毕竟刚刚,她的确是被他认真的模样给迷住了。
    想到自己对他的感觉越来越特别,这让她惶恐极了。
    该不会是爱上这恶魔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她才不会爱上他。
    他长的很不赖,相信没有一个女人面对他,会不心动,她是正常的女人,会被他出色的样貌一时迷住是件很正常的事。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
    对于她这副傻愣愣的模样摇了摇头,起身拿着毛巾走向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是一条洗的很干净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再次口气不悦地命令:“伸出另一只手。”
    她听话的伸出那只没有擦拭过的手。
    这次,他没有用力拽过她的手腕,而是俯身凑近她,将毛巾小心翼翼地轻触着血迹,尽量不碰到伤口。
    他冷酷无情的时候,女人就已经被他迷的死去活来,要是他这么温柔,女人自是沉迷的无法自拔,只怕掏心掏肺给他都可以。
    水汐也不外乎是个女人,对于凌大美男的柔情自是无法抗拒。
    再次抛却所有恩怨,再次受他温柔的感染,望的眼睛都要瞪出来。
    “凌沐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好不好?”不经大脑思考的,这句话就惊天地泣鬼神地脱口而出。
    她也被自己突然出口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是脑袋秀逗了?还是脑神经搭错了?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对她这句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怎么就说出这种脑残的话来?
    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却是不肯承认是在害怕他的温柔会让她沦陷。
    遐想间,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是他将毛巾用力地摁在她的伤口上。
    刚刚擦拭掉的血又渗了出来,那么重的一摁,伤口裂的更开,血流的更多,直往床单上滴。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恼怒地瞪视着他:“凌沐泽,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啊?”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对你那么温柔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他面无表情道。
    “你。。。。。。”理亏的说不出话来。
    垂眼看了看被鲜血滴到的床单,她哭丧着脸道:“你该不会要我赔床单吧?”
    “你说呢?”他冷冷地反问。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反过来要我赔偿,会不会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一下子破裂。
    “过分?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过分,更没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没别的用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来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在强者面前,弱者是说不上话的。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赏。
    很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心疲力尽的不想再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低垂着眼帘,他不在意地拿起药水,拧开药水的瓶盖,棉签上沾了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向殷红的刻痕。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锥痛,刺痛,麻痛各种痛交织混杂在一起,连着神经,简直要人命。
    “拜托,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
    “已经很轻了,忍着点。”
    虽然口气说的很冷淡,却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地涂抹。
    而那种刺肤的火辣辣的剧痛并不会因为小心就能够消退的,依然痛的连神经都要打结了。
    见她痛苦的眼中噙着泪水,小脸皱成一团,心没来由的也跟着痛起来,感同深受的仿佛他也在经历着她的痛楚一样。
    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瞬间,温热的气息驱走些许的疼痛,带来丝丝的凉意,疼痛减少了很多。
    “这样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
    温柔的问候,温柔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迷网,瞬间虏取了她所有的心神。
    呼吸猛的一窒,她晕眩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冷酷的凌凌沐泽者是曼佗罗的话,暗无天日不受阳光的照耀,黑暗的不可亲近,却依然深受其瑰丽外表的诱/惑是危险的陷阱。
    那么,温柔的他就是罂粟,每天受着日光的照耀,有着蛊惑人心的华丽外表,却是拉人下地狱的致命吸引。
    很明显,温柔的他比冷酷的他更可怕。
    她可以抗拒冷冰冰的他,可以挤出一丝理智去抵挡他焕发出来的魅力,却抵挡不了温柔的他,那样遂不及防的柔情轻易地就能让她忘掉一切顾虑,乖乖束手就擒。
    “你喜欢我?”声音低醇地断定。
    她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啊。”声音是极不自然,是明显的心慌。
    “我说你喜欢我。”他冷傲地重申一遍。
    那口气充满了自信,自傲。
    是啊,受万千女性追捧的他,自然是目空一切的,理应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苦笑一下:“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
    “说自恋的那个人一定很虚伪。”他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