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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在后。
他们似乎就成了那只螳螂了。
木火从桌子上拿过了茶壶,掂了掂,恩,很好,还有半壶,这客栈还算是很不错的,这银子也没有白花,最起码,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有茶水用的,这一连好几杯灌了下去,他抹了一下嘴,这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像是一块石像的黑衣人。
哦,怎么,这脸见的不得人吗,非要用布给包了起来,他伸出手,一把就扯掉了黑衣的脸上的黑布,“小鼻子小眼睛的,难怪要包起来,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这长的丑的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当鬼吓人,那就是你的错了。你娘能把你的生的这么丑,还真是本事,只能说,上天实在是太优待你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脸都是被你给长到了,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
“还有,就是这表情,能不能,恩,再生动一些?”
“爷看了真是有喜感。”
他嘴巴的说着的黑衣人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是爆了起来,一双眼睛也是睁的牛大,就是可惜了,他现在不能动,不然可能这刀又是要砍人了。
“啧,生气了啊?”木火这拿袖子挡住自己的脸,“你不要吓爷啊,爷这胆子小的很,对了。”他从地上捡起了那块黑布,一脸的嫌弃,“这块裹脚布,还是给你带上吧,免的脏了爷的眼。”
他说着,就将布给黑衣人再裹在了脸上,最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在嘴巴那一块。
“恩,这样好多了,最起码眼睛舒服了。”木火坐下,还翘起了二朗腿,嘴里还气死人的说着风凉话,“也不知道哪些笨蛋,来杀人越货之时,不好好打听打听,有些人是抢不的是不是?”
“这没有抢到好东西不说,还把自个的命给共失上,唉,老子我长这么大的还没有杀过人呢,这野鸡还是杀过几只的,他看着自己的手,这手多干净的,不知道染了血是什么感觉?”
“爷还真是想要试试啊?”这每一说一句,黑衣人脸上的汗就会向下掉上一颗。
木火吹了吹一边的放着的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亮,还是这样舒服啊。这夜明珠太亮了,还是收回去的好。
木幽舞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夜明珠放回自己的荷包里面,此时听到了更夫打更的声音。
一,二,三……
三更了……
门边正好传来了一道响声,吱的一声门开了,木离走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太好,一张脸冷冷冰冰的,就像是冰块人一样,没有一丝的感情,就连她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人呢?”木幽舞淡淡的问着,要是他们连这种人都是解决不了,更不用说以后的事情了,直接洗干了脖子让人杀,还来的清静一点。
“外面扔着。”木离看了黑衣人一眼,那一眼像是好多的冰珠子,一颗颗的全部的砸在黑衣人的脸上,明明是冬天来着,可是他身上的冷汗却是越来越多。果然的,他们这一次真的见到鬼了还是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深不可测的鬼。
“那……”木火指了一下旁边的某位,“这位要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不睡着,晚上就守着他吧,我会恶心死的。”
木幽舞站了起来,轻轻的打了一下哈欠,扒光了绑到了县衙那里去,这里的县官应该很喜欢我们送的东西的。
“这办法法好。”木火啪了一下大腿,这么缺德的事,也就只有木幽舞能想的出来,结果他这一回头,正好看到木幽舞撇来的眼神,他暗自的拍拍胸口,还好这话没有说出来,不然,他非要被木幽舞给瞪死了不可。
而他没有被木幽舞给瞪死,黑衣人却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木幽舞这张透着稚气的脸,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被他们认为是孩子的小姑娘的嘴里,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扒光了扔到县衙去,他们这落到了官府里,是铁定的要被砍头,难道还要让他们在死前,把一辈子的人也是丢光吗。
木幽舞打开门走了出去,她要去睡了,这些人让木火他们的去解决,不关她的事,她把先着自己腰间的荷包,那一抹印在眼内的笑,有些小小的邪恶,想要打劫她木幽舞,就要承受这打劫不成功的后果。
这一辈子,能欺负到她头上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木离从地上捡起了大刀,刀是好刀,不过就是太脏了,她将刀扔在黑衣人的脚下,“要不要帮忙?”她挑眉,问着木火。
噗的一声,木火刚喝进去的水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帮忙,帮什么忙,帮忙脱衣服吗?”他阴阳怪气的看了一眼木离,然后伸出手将木离向外面推,这还是不是女人了,扒男人的衣服,她也能做的出来,要知道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能看的,当然女人的有些地方也是男人看不得的。
木离奇怪的盯着木火的脸。
“不要帮忙算了。”
木火不断的点头,“不用,不用,这点小事,火爷来就可以了,就不劳你了,你还好好的保护五小姐吧,小心她被人给切了。”
木离白了他一眼,“你放心,她比你有用的多了。”说完,也不等木火接下来的反驳,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木幽舞的手段可是还没使出来,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轻易的近她的身,而不被她给发现的,只要她愿意,完全的有数十种的方法,让自己脱险,所以,她那里,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想来打他们的主意的,也只能算是倒霉。
找谁不好,非要找他们。
吱的一声,门关上了。
木火就着不亮的烛火扭过脸了,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而那笑看在黑衣人的眼中,却是渗人的很,黑衣的身上的衣服都快要湿透了,这种感觉,比被人掐着脖子还要痛苦,还要恐惧。
这还不如给他们一刀来的痛快。
而木火一步一步的接近着黑衣人,黑衣人的表情越是痛苦,他就是越是痛快。
“你放心,爷会很轻的,爷知道你是第一次,不会让你很疼的。”
黑衣人听的,这汗就像是向外冒一样,都是从下巴掉在了地上,他怎么感觉自己菊花一紧,眼角也是抽了起来。
第二日,木火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木爷,昨晚睡的好吗?”掌柜客气的和木火打着招呼,这一声木爷叫的木火还真是十分的受用。
“好,很好。”木火呵呵一笑,“对了,把你这里好吃的都是给爷拿出来了,爷肚子饿了。”
“好了。”掌柜这一听,立即眼开眼笑的让小二去准备了,这一幅就是把木火当成银子的感觉。
木火走到了桌前,拿起筷子也不让手闲起来,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有好几样菜端了出来,这又是酒又是肉的,他吃的还真是痛快,还好,他是有机会出来的,否则,这么好吃的东西,好玩的事情,他可能要下辈子才能体会了。
这可真是痛快死了。
他敬了自己一杯,为了,这美好的日,干杯。
不多时,木幽舞和木离也是出来了,她们坐在离木火很远的位置,主要是木火实是太能吃了,着实的让两人感觉有些丢人。
木火到是和他们招招手,他心里还高兴哟,这一大桌子的菜,都是他的,看,多好的。
木幽舞只是要了一个馒头,一碟小菜,就和木离吃了起来。
她上辈子吃的用的,都很讲究,不是好的不用,不是山珍海味不吃,这一辈子,到是喜欢这些粗茶淡饭,反道是对大鱼大肉没有大的感觉了,木离也不是多事的,她吃这些就对了。
她还怕自己要是像木火那样吃下去,非要变成大胖子不可。
“你们听说了没有?”这一早上的,客栈里面就有了新的八卦可以听了,还是最新的消息,所以,这要听到最新的消息,只要到这里来,绝对没有错的。
“什么事啊?”有人这就好奇了,“白公子,莫非又有什么新奇的的发生了?”
被称为白色子的男子,一身白衣,白衣白靴,手上再拿着一把白扇子,再加上脸白白的,这在白天看,还无所谓,可是这一到了晚上,说实话,就像是鬼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姓白的,所以,他非要把自己穿成这幅样子。
有人穿白衣那叫飘逸,而有些人,穿,那就叫糟蹋。
白公子自以为潇洒的摇了摇手中的白扇子,白扇子上还写了一首诗,对字到是工事,就是词词华丽了一些,没有什么深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白公子自己写的。
他将扇子一合,这嘴也开始动了。
“这可是出大事了,我们这里不是有江阳大盗吗?”
“是啊。”其它人一听江阳大盗,一下子都是紧张也起来,“那些人又是做了什么?”说起这些江阳大盗,在这个锦城,也可是闻名已久了,他们手段毒轼,见财起恶,杀人越祸,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如若是女子,所要受的还会更多,不但被被这群人所凌辱,还要被卖到那种地方去,生不如死,这些人的行为,简直就让人发指,也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找到了他们,非要将他们给碎尸万断了才能解恨,就算是如此,也是洗不了他们身上的那些血债。
第75章 回府()
这不是他们的又是做了案,杀了人,抢了人家的银子吗。
“他们……”白公子冷笑一声,将扇子用力的放在桌上,“也算是恶有恶报,这些人做尽了坏事,真是让人发指的手段,今个儿一早上,县府的门口就被绑了几个被扒光的男子,身上还挂着牌子,说这些人便是那群江阳大盗。”
“县大人已经查证过了,果然就是那些人,他们的头领脸上还是有道疤,很容易就认的出来。”
“这真是大快人心。”有人拍了一下桌子,这可是真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也不知道这是哪位英雄做的,真是让我等敬佩。
木火笑的眼睛都要没有了。
这可是他这位英雄亲自做的呢,包括扒人衣服的事,把人给吊到树上的去,对了,还要加上一招,给他们喂些药,免的他们说些不应该说的话。
这可是不老先生那里弄出来的,经对的有效果,看吧,他很好吧,他是大好人吧。
他这越想,也就越得意,嘴角都要拉到耳朵上去了。
“我们走吧。”木幽舞将没有吃完的馒头拿在手里,一会在路上吃,让木离去给了银子,现在的木火正一脸的傻样流口水,她真的懒的跟他浪费时间,而她就真的不知道,当初村长怎么非那家伙出来。
除了吃之外,好像就只有吃了。
半天后,木火抹了一嘴边的口水,他左右一看,咦,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
过来收拾桌子的小二好心的提醒着他,“公子,那两位姑娘都是出去了。”
木火这一听,急了,这两个人怎么这样,怎么不等他,要是他丢了怎么办,他可是身无分文啊,装银子的包袱都是在木离那里呢,他这也不敢耽误的跑了出去,结果这吃的太多了,好像行动有些不太方便。
不过,还好,这出来后,总处是看到了木离拿着剑站在马车前,眯起眼睛在昧着,他裂开嘴一笑,还算是有些良心,知道等他。
好不容易的,他跑了过去,这脸上的笑还没有落呢,木离就直接进了马车里面,他有些傻眼了,这怎么了?
木离转过了脸,“驾车。”
木火的嘴角一抽,好吧,驾吧,他知道了,他就是车夫,挑夫,他认命的将身上背着的大大小小的包袱都是放在了马画里面,然后坐上了马车,腆起肚子当起了车夫,其实他还是想走的,因为这实在是吃的太多了。
不过,按目前来看,有些不可能了。
马车里面,木幽舞靠着马车休息着,她微微的睁开双眼,眸里的光华淡了浓,浓了淡,最后都是归于了一片平静。
就在她再想要微眯一会时,马车却是停了下来,外面也有些吵杂的声音,“怎么了?”木离揭开了马车的帘子,问着外面驾着车的木火。
木火跳下了马车,先去前面打探了消息,这才是回来说道,“好像是有大官从这里过,官兵堵了路,不让过了,我们要不饶行,要不就在这里等。”
木离皱了一下微带英气的眉,这外面的人还真是复杂,在他们那里,人人都是一样的,可是这一出来,就连人也是分了个三六九等的。
她进了马车,看着一直都是闭着双眼的木幽舞,知道她醒着,并没有睡。
“小姐,我们是要绕道走,还是在这里等?”
木幽舞了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等吧,要是绕路,所要耽误的时间会很多,而且再大的官,也是会过去的,就像是人一样,就算是皇帝,也会有死的那一天……”她幽幽的一叹,说出来的话,让木离不由的锁紧了眉头、她是真的不明白,明明这般的花样年纪,怎么总是生出这般的感叹来,这感觉,就像是历尽了千帆,看透了世情,猜不透摸不着,虚无缥缈。
木火突然揭开了帘子,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侠隐村的那条河十分的养人,让整个村子的人,上至老人,下至孩子,都有一口雪白的牙齿,就连皮肤也是白嫩细滑,不要看村长那么大的年纪了,他这皮肤有时都是不输于外面的小姑娘呢。
木幽舞在那里呆了三年的时间,也是被养出了细腻的皮肤,比起前一世真是好了不少的。
“怎么了?”木离瞪着木火,抓紧了身上的包袱,“你不会又是饿了吧?”
“哪能呢?”木火拍拍自己的肚子,“我吃的很饱的,暂时不会饿,他打听出了这大官的名子,好像是很大的官啊。”他八卦的说着。“听说还是这天宇什么王爷来着?”
“叫什么?”
“恩,玉……玉什么来着?”他一时间都有些想不起来,还埋怨着木离,“都是你不好,打断我了,我好不容易才问出来的。看吧,现在忘了。”
木离翻了一下眼睛,他想不起来,关她什么事,人笨,就不要怪别人。
“叫什么来着呢?”木火还是在用力的想着,玉……玉什么,这名子还真是难念,外面的人也奇怪,名子字又多又难念又,姓氏又不是一样,哪像是他们侠隐村的人,都是一个姓的,就算是木幽舞那也是好记的,哪像是那个玉什么。
“对了。”他打了一下响指,“叫玉莫浅,就是玉莫浅的,还有,这是男人的名子还是女人的名子啊,这还是一个王爷,姓玉的,是皇帝的弟弟还是哥哥来着,对了,这皇帝也是姓玉的吗……”
啪的一声,木离关上了马车的门,也是将木火的自言自语给关在了外面。
木幽舞却是在这时睁开了双眼,眸里的光华深幽了一些,似是有些奇怪,她本是一个没有多少好奇的心人,哪怕是小小的年纪,也是老沉的如同一个老者,不喜不怒,比起木离都要沉闷。
而她却是意外的坐了起来,甚至拉起了马车的帘子,向外面看着,就见那穿着银白色铠甲的士兵的一排排的走着,路两边也有官兵把守,极大的青色马车之内,坐着的想必就是那个人吧。
其实上一生,她与他并无多少交集,就算是见面的次数也是有限,她一直怕这个王爷,整天一张冷脸不说,也不是太爱说话,就算是说话,那么也会将人给冻出的冰渣子。
哪怕是对于玉封阳,也从未低声下气过。
说他尊贵,是,很尊,很贵,这个天宇,他怕是是最贵的那一个王爷了,辈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