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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性情冷漠,和家里人也不热络。
祁文斌想了想,说,“邵珩,你也很久没回祁家了吧。这次,我来,除了把濛濛托付给你。还有,替老太太传个话,让你回家看看。”
“好。”祁邵珩拧眉,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饭菜上了桌,祁文斌瞅了一眼过于沉默的小女儿,笑道,“濛濛,怕生了?你四叔又不是外人,快把筷子递给他!”
眼睫颤了颤,女孩儿才有了动作。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
“四叔。”她叫他。
语调不紧不慢,谦和有礼。
祁邵珩伸手,接过女孩子手里的筷子的时候,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纤白的手。
带着薄茧的长指,粗砺的触感,捻过白嫩的肌肤。
只一下就迅速离开。
以濛微怔,见对面的人接过筷子,面无表情地吃饭。
她也沉默着,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祁文斌以为小女儿还在怕生,便缓和气氛地说道,“濛濛,你真的记不起你四叔了?”
以濛眨眨眼,羽睫颤了颤,安静沉默。
祁文斌笑,“你小时候刚被抱回来的时候,总爱哭,家里人都劝不得。可只要你四叔抱抱你,就不哭不闹,乖巧的很呐。长大了,怎么反倒怕生?”
以濛抬眼,看了看对面冷峻的男人,白玉的脸上微赫。
她已成年二十又一,父亲怎么还说这么让人窘迫的事。
“以后,跟你四叔在一起,要多听他的话,不许任性。遇到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你四叔,知道了吗?”
以濛咬唇,听话道,“知道。”
她都这么大了,祁爸爸却还是把她当孩子一样。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劳烦你费心照顾她。”
祁邵珩颔首,“大哥,您客气了。”
以濛虽然是养女,但在家里还是颇受寵爱的。
可即便这样,小女儿也没有侍寵而骄,乖巧的很。只是,这孩子骨子里却有种小执拗,倔强起来,谁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祁文斌皱眉,“邵珩,对待濛濛无需太寵她了。该严厉的时候,还是要严厉的。不然,这丫头的倔强起来,让人头疼不得了。”
祁邵珩探究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逡巡了一遍,依旧沉默不语。
只是,他没想到,在今后的日子里,小女孩儿倔强起来,何止是只让他头疼这么简单。
“爸!”以濛撇嘴抗议。
不带他这么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
一起用了午餐,祁邵珩最先站起身。
“邵珩,你先去开车吧。”祁文斌给身边的小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我等濛濛吃了药,再和她一块儿出去。”
见祁邵珩拧眉,站着没动。
祁文斌释然,“濛濛就是有点儿小感冒而已,没什么。这丫头忘性大,到你那边记得提醒她吃药。”
“好。”
冷漠的一个单字,男人这才转身到前台结了帐,才走出去。
“小濛。你四叔很忙,听话一点,别给他找麻烦。”
“爸!”掰了两粒感冒胶囊,以濛努努嘴,“今天,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是么?”祁文斌叹气,“丫头,第一次我不在你身边,爸爸还是有点不放心。”
“爸,您放心,我如今已二十又一,会照顾好自己,你大可安心。”
以濛跟在祁文斌身后站起身,亲昵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强势的雄性荷尔蒙霸道入侵()
出了兰庭酒苑,以濛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
挺拔修长的身形,眉眼间清俊温雅。
见他们走过来,男人掐灭了烟。
“邵珩,濛濛就交给你了。”
祁文斌语气郑重。
一旁的以濛却忍不住瞥了撇嘴,总觉得祁爸爸这话说得像是要把自己卖给四叔一样。
“好。”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这一声‘好’掷地有声。
“我三点的机票,也该赶去机场了。”祁文斌寵溺地揉了揉以濛额前的碎发,“爸爸,要走了,照顾好自己。”
“嗯。”以濛点点头,这时内心才涌起一丝酸。涩,“爸爸,也要照顾好自己,路上小心。”
“送你?”一直沉默的男人,问了一句。
祁文斌摇头,“不用了邵珩,我在登机前,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
“路上小心。”
“好了,快走吧!”
祁邵珩打开车门,先让女孩子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才上了车。
车窗半降,以濛目不转睛地盯着祁爸爸,恋恋不舍。
“濛濛,你的行李明天爸爸会让家里的司机给你送过来的。我们电话联系。”
“好。”乖乖地点了点头,她隔着车窗给祁文斌挥手,道别。
祁文斌催促,“邵珩,走吧!”
祁邵珩点头,利落地挂档,发动了引擎。
黑色的迈巴。赫驶进了林荫大道。
以濛望着车窗外,直到再也看不到祁文斌的身影。
有些失落,有些迷茫,就是以濛自己也很难形容此时她心里的感觉。
刚回国,又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的一生,注定要这么奔波?
一手潇洒地握着方向盘,男人斜睨了身边的女孩子一眼。
只一眼,以濛就惊愕地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人。
即便他不说话,也让人无法忽视。
封闭的空间内,强势冷冽的雄性荷尔蒙侵占了所有的空气。
压抑。
沉闷。
心跳有些躁乱。
以濛只能侧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缓解自己内心突然的不安。
“什么时候报道?”
终于,祁邵珩罕见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一号。”女孩子应声,眼睫轻颤着,没有抬头。
祁邵珩眼眸一沉,说道,“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了四叔。”礼貌疏离的拒绝,“我自己可以坐地铁去报道的,太麻烦您,不好。”
听着女孩子的话,男人黑眸中乍起幽冷的光。
“我送你。”坚定地嗓音,强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以濛一怔,没敢再拒绝。
悄悄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祁邵珩,发现他下颌紧绷,本就冷峻的脸上又镀了一层寒霜。
以濛拧眉,隐约觉得身边的人是突然生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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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车内的氛围又变得沉闷。
以濛即便是明白坐在她身边开车的是自己的四叔,可她也觉得生疏地很。
冷峻的男人更不可能说话。
和祁邵珩独处,让以濛觉得压至极。
可即便再难熬,也抵不上午后的困意。
暖阳融融,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温暖却不刺眼。
一大早班到莲市,现在以濛坐在行驶的车内,倦意袭来,睫毛颤抖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开车的人睥睨到睡着的人儿,将车窗升起来。
这样的天,本一点都不冷,可考虑到女孩儿还感冒着。
祁邵珩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脱了身上的上衣,盖在以濛蜷缩在车座内的身体上。
她真的很娇小。
他的一件上衣,就罩住了她整个身子。
白玉一样柔嫩的脸上,带着浅眠的红晕,挺俏的鼻,粉润的唇瓣微张。慵懒的睡姿,女孩儿清丽又妩媚,像是静静绽放的莲,妖而不艳。
帮她拨开黏在粉唇的发丝,指尖在猝不及防中触到了女孩子的唇瓣。
娇。嫩,滑腻。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触感粗粝。
“唔……”睡梦中的以濛嘤。咛。了一声。
被人打搅了睡眠,她不舒服的秀眉紧蹙。
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就要离开。
谁料,女孩子的嘴唇动了动,粉玫瑰花瓣一样潋滟的两片儿娇。嫩。直接将男人的指尖含。住。了!
祁邵珩拧眉,黑眸一冷。
梦中的人儿即使睡着,却不曾消停。
像是把男人的指尖当作了美味的糖果,含。住。后,女孩子粉润润的丁香嫩舌就包。裹了上来。
柔嫩,湿滑。
直至的触感!
刺激着人的神经!
下巴刚毅的线条紧绷,祁邵珩黑眸暗沉。
这小东西!
实在,太磨人!
似乎是吃‘糖果’吃累了,女孩子松开了自己咬着手指的贝齿。两片儿嫩唇安静地包。裹着男人指尖。
祁邵珩凝视着女孩子恬美的睡颜,清俊的眉眼间一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打开车门,祁邵珩黑着脸走了下去。
市郊区的公路,路上的车流并不像市中心那样拥堵。
阳光有点刺眼的午后。
清贵无华的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斜倚在黑色的车身上,神态倨傲漠然。
点了一支烟,祁邵珩眉头深锁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他望着车来车往的道路。没有边际,似乎永远都不见尽头!
再回头,他往唇边送烟的动作顿了顿。
透过透明的车窗,祁邵珩看到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熟睡的以濛。
安静极了,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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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儿,是他情人?()
长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冷唇一抿,祁邵珩掐灭了烟蒂,灰色的烟灰落在手上也不觉烫。
转身,他上了车。
祁邵珩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瞥了熟睡的人儿一眼。
长臂伸到车座的一旁,将以濛的座椅靠背调整成了方便她睡眠的高度。
握着方向盘,祁邵珩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迈巴。赫穿过林荫大道,从郊区驶向市内。
寸土寸金的宜庄别墅区。
白色的欧式建筑小楼,雅致的纯白玫瑰爬满了红色的砖墙。
睡梦中,以濛感觉车子似是停下来了。
耳膜鼓噪,有人说话的声音。
睫毛颤了颤,她睁开了眼睛。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以濛这才发现身边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
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开始慢慢下滑。
握着西装外套的手一紧。
以濛很清楚这是谁的。
淡淡的烟草味儿夹杂着清冽的冷薄荷。
那个男人的味道!
将西装抱在怀里,隔着透明的车窗,以濛看到祁邵珩正在听一个年轻男人说话。
冷眸一转,男人的目光与车内的她相撞。
车门打开,他冷冷地问了句,“醒了?”
以濛一怔,意识到他正在对自己说话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说,“下车吧。”
“嗯。”
以濛下了车,安静地跟在祁邵珩身后。
走在前面的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吩咐道,“于灏,把车开进车库。”
“好的,总裁。”年轻男人恭敬地回应。
祁邵珩继续走。
迈着修长的腿,他的步子很大。
以濛跟在他身后,跟地有点吃力。
走了几步,觉察到女孩儿跟不上,祁邵珩行走间放缓了步伐,慢慢等着女孩儿跟上来,耐心十足。
宜庄别墅室内,欧式的装潢风格。
客厅。
祁邵珩一进来,程姨就笑问,“祁先生回来了。”
“嗯。”
程姨刚想要转身去泡茶,就因为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大吃一惊。
这,什么情况?
一向冷漠的祁先生,竟然往家里带回个女人!
她在这儿做事已经很久了,这家主人在外面儿怎么样她不知道。可家里,别说女人,连根儿女人的头发他都没带回来过。
那这女孩儿是?
祁先生情。人?
心里虽然各种猜测,但做佣人多年,程姨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情绪不外露。
“先生,小姐,喝茶!”
“谢谢。”以濛礼貌道谢。
“不客气。”即便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程姨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先生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
纯白色的棉麻长裙,上面绣着素雅的青荷,一双眸黑笔分明,黑发及腰,这女孩子气质清丽,不俗。
坐在祁邵珩身侧,更显得她娇小,乖巧。
说一不二的人,因她轻易改变主意()
程姨在一边泡茶,一边寻思。
与其说这位登堂入室的客人是女人,倒不如说小女孩儿更合适。
年轻的白。皙的脸,青。涩,稚嫩。
充其量也就二十。
当情。人,会不会太小了点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年轻娇。嫩的小姑娘?
更何况,这姑娘生的美,眼眸虽清浅,却举手投足间都颇为动人,颔首品茶的时候让人情不自禁得想到‘蕙质兰心’四个字。
小美人一个,难怪祁先生会喜欢。
“程姨。”
祁先生突然开口,让一旁思绪万千的程姨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杯倒了,刚泡好的热茶就直接朝以濛的身上泼去。
“小姐,快起来!”程姨吓得急忙催促。
以濛一怔,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惊惧中,女孩子大脑一片空白。
电光火时间,一旁的大掌将她迅速推开,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就直接泼在了那人的手上!
以濛大惊,看着被热茶水烫得通红的大手,她蹙眉,望向祁邵珩。
“还好吗?”
他沉默,没说话。
一旁的程姨也有些慌,在一旁愧疚,“先生,对不起,对不起。现在赶紧用冰块冰敷一下吧,不然也要冷水冲一冲。”
“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见祁邵珩脸上有薄怒,程姨负罪感更深,想劝也不敢多言。
以濛看向他,建议,“不愿冰敷,冷水冲一冲才妥当。”
女孩儿说完,程姨见祁邵珩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冲洗。
向来说一不二的先生,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就改变了注意?程姨微愕。
烫伤不严重,祁邵珩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接打电话。
挂了电话,回了客厅,他吩咐程姨,“带小姐上楼休息。”
“好的,先生。”
“我出去一趟。”这话,他是对以濛说的,因为她低着头就没注意到。
“小姐,请随我来。”以濛跟上程姨。
祁邵珩站在门口,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他才转身出去。
二楼,卧室。
程姨恭敬道,“小姐,就是这儿了。”
“谢谢。”
“您太客气了。”
程姨下楼后,以濛推开门,因为遮着窗帘,里面很暗。
将墙壁上的灯打开,室内瞬间明亮起来。
黑白家居,冷硬的装潢风格。以濛虽然觉得冷冰冰的,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她没那么多要求。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浴室里的剃须刀。
怎么看,这儿都不像是为她一个女孩子准备的。
难道,他在这儿住过?
以濛疑惑。
低下头,她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四叔的西装外套。
打开衣柜,想要放进去,以濛却惊愕地发现里面挂满了男人的衬衣,西装,风衣。整整齐齐。
甚至在角落里,还看到了未拆封的男士内。裤。
蓦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