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一个人值班,一个人的办公室,好好码字!
第087章 太子侧妃()
见该到的不该到的人都到了,阿文和刘岩才从黑暗中走出来,混入人群。
阮子洁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只是一双眼睛通红,眼泪就没停下来过,阮子清在一旁安慰。
“到底怎么回事?”阮云贵气极,今天晚上状况频频发生,他都差点怀疑是不是有妖邪故意作祟。
万氏到底是女人,一看情况立马就明白了,她皱着眉问道:“可抓住贼人了?”
有年长的婆子上前道:“夫人,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说完,就又另一人提着那垂着脑袋的人。
阮云贵怔了怔,认出了此人竟然是太子,怒道:“混账,还不放手,这是太子。”
那抓着刘玄的妈妈吓得手一缩,立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太子饶命啊!”
阮云贵疾步上前跪下道:“太子恕罪,这奴才冲撞了太子,但凭太子处置,下官有罪,让太子连番受到惊吓,请太子降罪。”
刘玄脸色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阮子清突然大叫一声“四姐”,然后众人就见到阮子洁拼了命的朝柱子上撞去,就在刹那之间,身后的人拦住了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让我死吧,让我死---”阮子洁歇斯底里的哭着,一双眼睛瞪着刘玄,似有千仇万恨一般。
阮子清这时候知道那‘淫贼’竟然是太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拉住阮子洁,劝慰道:“四姐,你别想不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总---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女子清誉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今日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那阮子洁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万氏眉头微微皱起来,看了赵妈妈一眼,后者会意,将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最后留在屋子里的就只有自家人和刘岩了。
事情总要有个说法,纵然刘玄是太子,作为府上主母,又是内宅之事,所以万氏让阮云贵等诸位男子在偏厅等候,自己则先审问了一番。
屋内只剩下阮子洁阮子玉和阿文,以及几个贴身的丫鬟和妈妈。
“大姨太怎么没过来?”万氏淡淡问道,自己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做娘的却还没有现身。
赵妈妈答道:“刚才已经差人去叫了,恐怕睡的熟,没听到动静。”
万氏看着阮子洁,又问道:“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阮子洁泣不成声,哭哭啼啼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从宴会上回到婕园,她本想乖乖呆在屋里不出门的,只是园里烧水的灶却坏了,她没办法沐浴,只能在离的近的清园烧水沐浴。
“我知道六妹身体一直没好,想着烧个水洗个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打扰她,本来好好的----却哪知----哪知-----太子就突然闯了进来,我---”她说着,又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阿文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如此说来,就是太子的不是了。”万氏喃喃道。带着众人到了偏厅。
就在刚才,刘玄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他本就心善,这时候也是颇为懊恼的。
“本宫就是瞧见那白影鬼鬼祟祟的,才跟了过去,不曾想冒犯令千金啊。”他愧疚的道。
阮云贵这下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置的好了,虽然刘玄说是追随白影而去,可这也不能成为闯入后宅看闺女洗澡的理由,但这话他更不能明说,想了想,问了身边的下人:“屋里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人?”
“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也没有发现太子口中的白影。”万氏走进来道。身后跟着阿文等其他人。
刘岩瞧见阿文,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后者到自己身边来。
阿文回头瞧了大家一眼,才悄悄踱步到后者身侧。
“这件事你如何看?”刘岩问道。
阿文瞄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二殿下与太子关系如此亲密,难道不应该站出来说句话?奴婢只是个丫鬟,不敢妄加定夺。”
刘岩又是一笑,却是冰冷的,他并不打算出头,相反的,他还会推波助澜。
阿文看清了他眼角的冷意,心道果然自己猜想是对的,这个刘岩,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相,他这时候一定想着如何让这件事越闹越大,而不是好心的帮刘玄。
事实上,阿文对刘玄还是颇有好感的,温和又没有架子,这在皇子中是很难得的品质,譬如狡诈如刘岩,阴狠如刘阔,都不是好惹的主儿,让人打心眼儿里喜欢不起来。
“老爷,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万氏将适才问到的都复述了一遍,基本与刘玄说的吻合,只中间一个岔子,那道白影,不过众人的重点并没有放在这里,而是接下来阮子洁该如何自处。
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女子就算是天足,都不能给外人看,何况是全身呢,这还是未出阁未定亲的,稍有一点风声传出去,阮子洁就只有做一辈子的孤寡老人,或者随便草草嫁个人低着头卑微的过完一生。
刘玄显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影响的,他连连叹气,心道自己就不该好奇,非得跟着白影去,这下闹出差错了,这如何是好?
阮子洁这时候却突然跪下,边哭边道:“太子殿下,父亲,母亲,请听我一言,太子宅心仁厚品行端正,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纵然无心之过,却还是抵不住别人的口舌,我一人倒罢,只担心会牵连到太子、父亲和母亲以及整个阮府,所以洁儿愿求一死,以此来平息这件事。”
“不可以。”刘玄本就自责,一听她竟然说要死的话,顿时就吼道。
阮云贵也是眉头紧紧的皱着,明显的不悦。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轻贱自己,可考虑过为娘的感受,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你若要死,娘就陪你一起死。”蒲氏推门而入。
阮子洁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半响吐出一个‘娘’字来。
蒲氏跪在屋中央,语气坚定的道:“太子殿下,您虽贵为天子,可妾身的孩儿在我心里也是无比娇贵的,现在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纵然你是太子,也请给妾身一个说法,否则我孩儿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丢了性命,我做娘的,是死都不甘心的。”
刘玄如坐针毡,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将求助的眼神看向刘岩,期待着后者能说一句话。
刘岩想了想,便道:“诸位,这件事其实错不在太子,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太子为人如何你们也知道,他定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若非有人故意陷害,这件事根本就说不通。”
刘玄感激的看他一眼,接着道:“正是如此,本宫确实真真切切的看到那白影走了进来,恐怕有人----”
“太子,做都做了,就不要推三阻四找借口不承认,臣弟没想到太子仁厚的外表下,竟然也有颗不堪的心。”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充满嘲讽的声音,却是姗姗来迟的刘阔。
阿文注意到刘阔发梢上的水雾,不禁一笑,这人根本早就来了,却一直躲在外面看好戏,然后挑了这个时间再进来添一把火,真是有心。
刘玄怒极,“四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还希望看在你我同为手足的份上,不要如此污蔑于我。”
“污不污蔑都还难说,重要的是看阮大人这件事想怎么处置了。”刘阔笑意不明的看着阮云贵。今天这件事,他会立马快马加鞭的将消息送到皇宫,到时候不管事情结果如何,庆帝对刘玄都会多多少少失望一些的。
刘岩冷眼看着他,“四弟,这件事太子自有处理的办法,你就不要瞎操心了,管了自己不该管的,就显得不守本分了。”
刘阔又被抢白,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得不闭了嘴。
阮子洁找到插嘴的机会,哭道:“太子,两位殿下,洁儿心意已决,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连累大家的,素闻太子与太子妃感情深厚,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二位闹得不愉快,那我更是死罪了,既然都是要死,干脆我现在就死,也不会引起后面的麻烦。”她说做就做,爬起来又准备朝柱子上撞过去。
这次,蒲氏拉住了她,“我的孩子啊,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可千万不能丢下娘啊,要死,娘陪你一块儿死。”身后又一群婆子纷纷拉住母女二人,哭作一团。
刘岩忽的冷冷道:“四小姐,你这样做,难道是想逼得太子纳你为侧妃不成?”
所有人都是一怔,阮子洁瞪着愤怒的眼,羞愧道:“二殿下不必出言侮辱臣女,今日我受到的侮辱已经够了,现在竟是连死都要让殿下怀疑,那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刘阔这下赶紧拍手叫好:“好啊,若是太子将这女子纳为良娣的话,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阿文鄙视的看着刘岩,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说出有破绽的话,好让刘阔钻空子,这下这个提议一旦提出来,大家都会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方法,你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要对人家负责,多么天经地义啊。
刘玄惊骇不已,然而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件事不管如何处理,他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别人会说他贪图女色,枉为太子,不思国事,总之,到时候一定会承受来自庆帝的怒火。
可这样一来,至少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他左思右想,焦虑不堪,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点头:“本宫即日回去就奏书父皇,召四小姐为良娣。”
这句话,让现在很多人眼里都闪烁着不同色彩的光来,阿文抄着手,今晚还真是个不宁静的夜。
春芳走进屋,想了想,还是轻声道:“小姐,奴婢有件事要禀报。”
阮子洁已经没有先前的怒火,虽然今晚春芳的表现不好,可至少最重要的事情做成了,她端着茶杯轻抿着,淡淡问道:“什么事说吧。”
“奴婢在将太子引过去的路上,看到了荷园的丫鬟阿文,身边还跟着另一个人,似乎是----二殿下。”
阮子洁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道:“你是说,她知道一切了?”
春芳点点头:“恐怕是,奴婢总觉得她看咱们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明白戏似的,小姐,这人----留不得。”
---------------------------------题外话-------------------------------
又是一个周一了,大家好,多多支持哈!可以随便在留言区留言哦,留言必回!o(n_n)o
第088章 白玉戒指【喜欢就订阅】()
虽然天还没亮,可阮府上下,恐怕没几个是真正睡着的。
冉拂抱怨阿文自己看好戏却不叫她,虽然事情闹的很大,可阮子君并不喜欢看热闹,再加上她在阮府的存在感一直很低,所以她没有出现,而冉拂为了照顾她,自然也不会凑热闹了。
“阿文,你说这有些人啊,就是天生好命,我看因祸得福应该就是说的这种,若我的身子被男人全看了,我肯定直接跳水去。太子也是个好人,就纳了四小姐为良娣,这可是仅次于太子妃的品级了。”冉拂有些艳羡的道。
阿文只淡淡一笑:“是不是因祸得福我不知道,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阮子君看了她一眼,问道:“阿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阿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一次刘玄算是吃了个哑巴亏,阮子洁分明是算计了他,他却只能默默受了,其实这一点,阿文还是很佩服阮子洁的,毕竟能亲手毁了自己的清誉,这也不是任何女子都能有的魄力,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过阮子洁也是笃定了刘玄一定会负责,才会出这种阴招吧,若是换了刘阔或者刘岩那种性格,恐怕她还真的只能自作孽不可活。
淑仁苑内,万氏坐在床头沉思,赵妈妈递上一杯热茶给她暖手。
“赵妈妈,这件事你如何看?”万氏忽而问道。
赵妈妈是万氏从娘家带过来的,她是从小看着万氏长大,直接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闺女,所以说话也并没有丝毫隐瞒:“奴婢看。这件事来的蹊跷,大姨太那边一直虎视眈眈,这次四小姐又出了这样的事,恐怕后面她们会嚣张到咱们头上来。”
万氏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些年来,她没少跟我较量。又有那一次是赢过我的,不过我倒是小瞧了她的心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比起心狠,我确实不及她。”
赵妈妈亦是点头,“四小姐到底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却是全然不顾,夫人,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咱们不能不防。”
万氏恩了一声,谈话到此结束。
因为一宿都没睡好。阿文第二日就稍稍起的晚了些,本来荷园也没什么事做,阮子君倒也没说什么。
冉拂坐在院子里绣手帕,阿文有心想要吓她一吓,点着脚尖走过去。
“绣东西呐。”她突然大叫一声,冉拂吓得手忙脚乱的将帕子收起来,打翻了放针线的笸箩。
阿文见她脸色煞白,不禁疑惑的看着她。“藏什么呐,绣了什么东西不能见人,难不成还是两只鸳鸯?”她玩笑道。
冉拂脸色又倏地一红。定定的看着阿文。
“还真是鸳鸯?”阿文惊叫道。
“你小声点儿,非得人听到不可啊!”冉拂赶紧捂住他的嘴,又四下瞧了两眼,见并没有听到,才松开口。
阿文眼里闪着精光,笑的贼兮兮的道:“跟我说说。是谁啊?谁这么有魄力,将我们冉拂的心偷走了?”
冉拂平时性子大咧咧。这会儿也忍不住害臊,嗔怪道:“你别调笑我了。要不然我也得问你了。”
阿文用袖肘撞了撞她,“那你告诉我,他是咱们府上的?我认不认识?”
冉拂咬了咬唇,恨恨的道:“这个问了可不许再问了,还有,谁都不能说。”
阿文连连发誓说自己一定听过就忘了。
冉拂脸色微红,几分酸涩几分甜蜜,“是咱们府上的,你…………也认识,不过………他不认识我,他是这府上最耀眼的,别人都比不上。”
阿文不禁一笑,这情人眼里出西施,恐怕就是歪瓜裂枣,只要喜欢,也都赛过潘安。
调笑过后,她脸色变得凝重,“这件事我知道也就罢了,万不能再说给别人,这鸳鸯帕你自己收着,以后切莫再拿出来了,阮府的规矩多,你比我清楚,丫鬟奴才不能私相授受,被抓住可是要严惩的。”
冉拂不服气的憋着嘴,喃喃道:“我知道不行,这不心里就想一下嘛,再说了,他又不知道,我做这手帕又不是真要送,你别担心这些,我知道分寸。”
“知道就好,我就怕哪个不安好心的抓着咱们把柄,到时候为难我们。”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给别人说的。”冉拂将地上的针线捡起来,有些不耐的道。
阿文无奈的摇摇头,冉拂不过十四五岁,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之际,对感情更是充满了向往和期待,她倒也能理解。
她抬头,不经意间看向了房顶,却是一惊,诧异的张了张嘴。
无名坐在房顶上跷个二郎腿,见阿文看到了自己,眼里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旋即一跃,已经落在了院子里。
突然出现个人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