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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忍不住一笑,被佐察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再这般放肆,我保证,你这颗脑袋留不到明日。”
阿文不在意的捋了捋头发,淡淡道:“太子若是有时间在这里与奴婢磨叽,不如去见见我们九幽的二殿下,那可是个人中龙凤的人物,您见到后,自然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另外。前两日下了大雨,房屋漏雨,一不小心将解药打湿了,太子若是能与奴婢不计前嫌,奴婢就答应替太子配解药,让你立马脱离苦海。”
佐察瞪着她,恨不得将后者生吞了。怒吼道:“房屋漏雨能淋成什么样儿。你…………你……………你又知道我要找什么答案?”
你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这个奴婢不像奴婢。这世上,他还没见过哪个奴婢敢跟主子大眼儿瞪小眼儿的。
阿文斜睨一眼,“太子难道不是为了阳一阁的事情来找奴婢的?若是不是,那就是来寻书的?”
佐察眼神闪了闪。狐疑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发现你们的秘密?”
“该来的总会来,太子既然能从这宫里得到阳一阁的消息并且找到奴婢。那其实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奴婢不说,别人也会说,索性奴婢识时务。也算是太子欠了奴婢一个人情。”
佐察嘴角一阵抽搐,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给他下药不说,现在还说让他欠人情。他懊恼道:“这件事另说,你敢对天朝的天子下毒,此罪就足够让你死一百次,现在我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你说清楚,这个二殿下,真的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阿文笃定的点点头:“这是自然,只是能不能让二殿下开口,那就是太子的本事了,还希望太子能看在奴婢给你指点迷津的份儿上,以后别来司籍库了,让人看到,又得说太子被奴婢迷住了。”
“哈哈…………真是笑话,我堂堂天朝的太子,岂能被你一个卑贱的丫头迷住。”佐察恨恨的道。心里却在想,以后若是没有必要,他是不会再来司籍库了。
阿文给他指了兆祥所的位置,他也没有多留。
无忧看着佐察等人走远了,才缓声道:“你将他引去兆祥所,莫非……………”
阿文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淡雅如莲的笑容,“刘岩既然想来个一石二鸟,那干脆我将这趟水搅浑了,让他们三人好好联络联络手足之情。”
负责盯梢锦阳宫的人,将佐察的去向老老实实的禀报了段宏,段宏听后,煞是大骇,立马去了兴德宫。
“皇上,那个侍卫定是佐察太子假扮而成,他带着剑去了司籍库,恐是记恨阮司籍对他下了药,只是离开的时候,却朝着………二殿下兆祥所的方向而去。”
“二殿下?”刘昭喃喃道。
赵简去了刘阔的府上,这件事已经让刘昭很在意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找刘阔和赵简问话,只是想让这件事再多浮出些线索来,若是真如他猜想那般,赵简与刘阔勾结陷害太子,证据确凿之下,他不会放过那两人。
可现在刘岩竟然与佐察有交集,这让他心中有了更可怕的想法,他一直对这个二儿子有着莫名的防备心理,虽然表面上看来,刘岩似乎是最无欲无求的人,可他是帝王,他会怀疑一切,包括他的儿子。
却说佐察去了兆祥所,装作是有病痛的人,请求能够进里面休息片刻。
小太监不敢擅作主张,将话带给了刘岩,虽然只说是两个天朝的侍卫,可刘岩还是警惕的亲自来看了一眼,然而只一眼,他就看出了佐察并非普通的侍卫,心中的防备也加重了几分,直接拒绝了佐察的要求。
佐察也不死缠烂打,只是哭丧着脸离开。
回到锦阳宫,富察尔知道他去见了刘岩,又害怕又惊喜,害怕的是万一被人发现他们此行的目的,后果不堪设想;惊喜的是,佐察确认刘岩知道阳一阁里面的内情,如此一来,他们也能早一日回到天朝。
佐察吃了止痛药,虽然效果甚微,却也比之前好了些,他才有机会喘息一口,道:“既然皇叔和父皇那么信任那言先生,这消息也是他告诉我们的,为何不直接给出答案?还让我们亲自来找?不会是他也是道听途说的吧。”
富察尔责备的看着他,“言先生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支持皇兄,你要知道,若是没有他,我们天朝根本不可能一直站稳六国之首的位置,那其他几国,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现在的天朝,还离不开言先生的帮助,他也从来没有出过错,只要我们找到那大炮的制作方法,那天朝统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佐察冷哼两声,淡淡道:“我再寻个机会与二殿下碰一面,试探试探他是否真的知道那大炮的事。”
富察尔眉头微微一皱,“那可是皇子,太子切莫要鲁莽了。”
“我知道,我自然不会明着说,我会提出令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就像当年他那个窝囊爹一样。”
这日阿文起的很早,梳洗了一番,只穿了件不起眼的粗布衣服,就去了辛者库。
在辛者库工作的人,都比一般人要早起一个时辰,所以当阿文到的时候,大家都在吃早饭了。
她挑中一个看着面生的人,让那人帮忙将丁婆婆叫了出来。
许久不见了,丁婆婆两鬓又斑白了不少。
阿文笑了笑:“丁婆婆,别来无恙。”
丁婆婆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找了个角落,才上上下下的打量,欣慰道:“长高了,越发的漂亮了,跟你娘一模一样。”
阿文眼神闪了闪,笑道:“是啊,我这次过来,是谢谢丁婆婆上次的帮忙。”
“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是装个样子说了两句没用的话,能帮上什么忙。”丁婆婆摇摇头。
阿文则不认同的道:“丁婆婆,你那几句话可不是什么废话,会帮大忙的,我来,一是为了道谢,二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想不想离开这里,你不是说,将来有一天,等我在宫中站稳了脚之后,就让我帮忙的吗。”
丁婆婆眼里泪花一闪,欣慰道:“多亏你还记得,我不想出去,这里也挺好的,至于我说的那个忙……………”
顿了顿,又继续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件事,不急,你虽然现在得到了皇上的重视,可太后却对你视若眼中钉,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阿文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丁婆婆你说吧,我先记在心头,等着时机的到来。”
丁婆婆叹了口气,幽怨而深长,良久,才喃喃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离开辛者库,阿文就直奔德阳宫。
红双这几日做事都很小心谨慎,崔氏吃的每一样菜,她都会一试再试,又让几个人分别试吃了,没问题了,才呈给崔氏,就寝之后,也是找了会功夫的宫女守在殿外,可谓是寸步不离。
“红双姑姑…………”阿文笑着来到埋头打水的红双后面。
红双一回头,喜道:“阿文,你终于来了,司籍库恢复了正常之后,我本想去看看你,只是娘娘这边又放心不下,就一直拖着,可别怪姑姑。”
阿文笑了笑:“哪里会呢,我知道娘娘在担心什么,今日正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
红双端着水盆在前面带路,一面道:“娘娘看到你,一定会安心很多的,这眼看着七公主就要嫁出去了,三殿下又…………娘娘心里担忧却又不说出来,这宫里,你是娘娘唯一能信任的人了,算姑姑求你,可一定要帮帮娘娘。”
阿文欸了一声,“姑姑说这些话就是见外了,娘娘有事,我自然倾尽全力。”……………………………………………………………………………(未完待续)
第304章 淑妃出手()
红双端着水盆走进殿内,阿文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崔氏看着比往日更憔悴了些,可见最近没少忧心。
“娘娘,您看谁来了。”红双笑道,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又拧了帕子递给崔氏。
崔氏一见是阿文,笑容立马就浮现在脸上,一面接过帕子,一面命人端了凳子上来,让阿文坐下。
然而阿文才刚坐下,就听到院外传来一声惨叫声,“啊…………”
崔氏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也抖落在地上,红双则立马跑到门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门口的宫女向外面瞅了瞅,小心翼翼的道:“好像是水井那边传来的。”
水井?红双心中的狐疑还没收起来,就听到一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红双姑姑,不好了,桃红她………她的脸…………你快去看看吧。”
红双心中一紧,忙转身对崔氏道:“娘娘,奴婢去去就回。”
崔氏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
却说红双被带到井边,就看到桃红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疼的哇哇大叫,她快步走上去,拉住桃红道:“你的脸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红桃一边哭一边叫道:“我只是打了水洗了把脸,没想到…………疼死我了,红双姑姑,你快救救我,我求求你,快救救我。”
红双看着那一脸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整张脸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般,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血腥臭味。
她心中大骇,来不及说话,起身就朝正殿跑去,只是还没走近,就听到宫里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阿文扶着将整个脸捂住,惨叫的崔氏,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惶恐。
红双脚步急促的跑进殿内,跨过门槛儿的时候,走的太快,还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有小宫女匆匆去请了太医,又有人去禀报了刘昭和马氏、汪氏等人。
待到几人来到的时候,太医赵成正提着药箱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阿文将自己隐藏在柱子后面,尽量不与那三人碰面,又看到赵成身后的另一个太医,熟人似的朝那人笑了笑。
马氏急道:“德妃的情况怎么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成叹息的摇着头,“可惜了,可惜了啊,那张脸,已经毁了大半,微臣已经敷了药,这段时间,房屋门窗最好不要打开,尽量少人走动,若是老天保佑,兴许还能好起来。”
刘昭怒道:“朕要听的是肯定的话,不是这‘兴许’二字,这好端端的,为何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赵成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那盆洗脸水上,走过去闻了闻,才道:“是这水的缘故,有人在这水里下了毒,这种毒溶解在水里,对身上其他肌肤没有影响,只有洗了脸才会有反应,这下毒之人,定是想毁了娘娘的容貌。”
红双想起那个宫女,哽咽道:“娘上,您要替娘娘做主啊,上一次有人送了五马分尸的人尸,这一次,竟然狠毒的在井水里下毒,那井水,本只有娘娘一人能用,若非桃红擅自用了,奴婢怎么知道会是那水的问题。”
汪氏厉声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可言了,皇帝,哀家认为这件事应该交给刑部侍郎处理,一定要查出是谁陷害了德妃。”
刘昭又气又恨,想到德妃从前的种种,心里恨不得将那下手之人千刀万剐,遂便同意了汪氏的话,立马吩咐了人去将段宏找了来,又交代了事宜,命他七日之内务必要查出真相。
由于太医说过不能见风,更要少见人,刘昭虽然心中焦急担忧,却还是只隔着帐幔,说了些关切的话,才念念不舍的离开,汪氏和马氏也相继叮嘱了些要注意的事项,又宽慰德妃别太过担心,才相携着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阿文才从柱子后面站出来。
红双哭的稀里哗啦,看着崔氏满脸包裹着白布,痛心不已。
阿文叹息一声,劝了几句,也离开了。
彩兰兴匆匆的走进景栾宫,在卫氏耳边悄声道:“娘娘,事情成了,刚才奴婢看到德阳宫进进出出好些人,又有太医,肯定是成了。”
卫氏闻言,哈哈大笑道:“本宫看她再怎么谨慎,也难以猜到井水会有问题。”
她起身又道:“给本宫更衣,去安处宫。”
彩兰笑着给她宽衣,半个时辰后,卫氏带着一行人到了安处宫。
关氏此时也听说崔氏毁容的消息,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莫名。
紫云走过来道:“娘娘,淑妃来了。”
关氏淡淡的嗯了一声,换了身衣裳,才盈盈走出去。
“姐姐近日气色不错,你也告诉妹妹,是如何保养的?”卫氏恭维道。
关氏抿嘴一笑,“能有什么保养的法子,还不是每日都那样。”
卫氏心中不屑、嘲笑,面上却笑靥如花,“妹妹这次来,是来谢谢姐姐替妹妹指点迷津的,若不是姐姐,妹妹哪儿去找那种神奇的药。”
关氏呵呵一笑,故作不明的道:“妹妹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是是是,我胡说呢,姐姐别放在心上。”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最后卫氏推说时间不早了,便告了辞。
回去的路上,彩兰有些担忧:“娘娘,贤妃肯定是利用了我们对德妃下手,那药也是她的,她现在不承认,将来会不会反咬我们一口?”
卫氏冷哼一声,狠狠道:“她以为本宫会真的被她这么利用完了就完事了?狡兔三窟,本宫又怎么会只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呢,若是她敢妄动,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本宫也不会放过她。”
无忧听着两人说完了,才转身回司籍库,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阿文。
阿文笑了笑,“这一次,哪怕不能将她们一网打尽,也能搓搓锐气,让她们也消停消停。”
刘玄一直呆在青宫内不得进出,很是郁闷,所以当小安子通报说司籍库的阮司籍过来了,他是欣喜的差点跳起来。
阿文见到后者面色虽然还有些憔悴,却没什么大碍,特别是有了刘阔和刘岩这两个嫌疑,按道理来说,刘昭对他的怀疑应该削弱了许多,否则她也不可能顺利的进入青宫。
许久不见阿文了,刘玄显得很激动,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道:“阿文,多日不见,一切可好?”
又想起阿文也被关了一段时日,虽然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却还是很担忧:“父皇有没有为难你?皇祖母还有没有追究?那佐察太子有没有去找你麻烦?”
一连串的问题让阿文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回答哪儿的好,索性道:“一切都过去了,您看奴婢现在的自由身就知道了。”
刘玄这才欣慰,点点头,一面让人看茶,一面又有些埋怨的道:“我不能出去,你也及少时间来看我。”颇有些像幽怨的小妇人似的。
虽然刘昭同意了他与阿文的事,可自那之后,两三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音讯,所谓夜长梦多,再加上这两天又横生枝节,他是日日都提心吊胆,生怕刘昭反悔了。
阿文笑道:“奴婢只是个司籍,没事儿跑来这里,只怕要令人怀疑,也给殿下您添麻烦。”
顿了顿,奉上两本书道:“这次过来,是奉了皇上的命,给殿下您送这两本书来的,皇上说了,殿下您虽然人在青宫,却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能耽误了学习。”
小安子接过书,呈给了刘玄。
刘玄有些诧异,自他被怀疑派人殴打了赵简之后,父皇对他就一直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像是失望了一般,他甚至还听说,竟然有人提出要重立太子的话,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茫然,不知如何办。
可现在,父皇竟然让阿文给他送书,还让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