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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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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差不了多少。

    但半个月前,几道圣旨忽地连迭而出,先是荣尊了傅宏博等武将护国公,毅勇侯等虚制,干脆利落地收回了京城附近的禁军兵权。又有边线撤防减兵等一干旨意发往北狄边界守军处,毛将军等人虽是心有不甘,但为着忠君之心,也不敢另有造次,如今减裁下的二十多万兵力正全速调往凉州等地,做屯军之用……这半个月京城局势动荡起伏,秦王虽有异议,但在齐王和燕王的齐力打压之下,便是有徐阁老在后推持,也是回天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王高举着“内传圣旨”,将北狄边界绵延三百里疆线赤(裸)裸地曝露在北狄蛮子的眼皮子底下。

    徐明梅在信的末尾叹道,“英韶担心,皇上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如今他也是懊悔不已。如果当初没有拿住了傅宁慧从二公主处得来的迷迭香,恳请皇上重视先皇后病死一案,齐王或许还没有这绝地死战之举。我观眼下之朝政,只怕我肚子里怀的桐儿,是没有能见天日的一天了。秦王府也有所制,前后门都教人看管严实了,眼看着我这平儿是注定要跟着我同生死,你见着这信,若是不幸日后真一语成谶,咱们家里自然少不了也受一回清算,你离得远,又是外嫁女,也不比我……往后清明时候,记得替我两个孩子立个八字牌位,好歹受些人间香火,下辈子不要再托生到这样人家,安安生生过一辈子便好……”

    一封信看完,徐明薇已是泪眼朦胧,落下的几滴眼泪早将信上字迹化开,她又是不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却是白纸黑字,全瞒不过自己罢了。

    人间一回堆锦,到头来却不过是黄粱一梦,全是一场空不成?徐明薇细细嚼着徐明梅的最后一段交代,更是悲从心来。这半个多月京城的动荡,已有亡国之象,六姐姐心里定然是十分清楚,不然也不会作此悲音。可她一介深闺弱女,在这灭顶狂潮之前,也不过是溺水沉浮的蝼蚁一般,家族生,她生;家族灭,她灭。

    哭过一回,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将徐明梅的信好生拿箱子锁了,只等傅恒回来,再同他细瞧。虽说在此危急之前,傅恒不过一小小县令,也做不得什么,也或许早从秦王那儿了解了底细,但一想到能有个人分担了,徐明薇总觉得心里更踏实些。

第276章 风雨急前路茫茫(上)() 
徐明薇心神不定地熬过半日,总算等到同段云平打猎回来的傅恒,正拖着细犬,手里还提着只灰白色的野兔子,同段云平有说有笑的样子。若是平时,她或许还会追问几句,但眼下这样情形,她哪里还有心思,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傅恒。大概是她的脸色实在难看,傅恒和段云平两个双双一愣,后者善解人意地提傅恒换过手,自己牵了狗拎着兔子去了,好留他们小夫妻两个仔细说话。

    傅恒见伺候的也都知意退下,担忧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哭过了?”

    徐明薇教他瞧出异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微侧过脸说道,“六姐姐来信了,你看了便知。”

    傅恒心里便有了大概,晓得事情终于瞒不住,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当下还是跟着徐明薇进了屋,一时摊开信仔细看了,半晌,才做声说道,“这信里的大概,黑炭说过一回,秦王那头我也一直有消息,多少知道些,不同你说,也是怕你胡思乱想,心里害怕。咱们毕竟离得远,什么消息传递到此处,京中早翻过了篇,已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样说完,傅恒也知道并不能起到多少安慰作用,索性将他知道的都摊开了说。

    “宁慧用的那回药,你虽未同我说了,但由着阁老递上去,便等同于秦王知晓了,我自然也会知……不管你是顾忌着宁慧到底是我妹妹,怕我为难,还是担心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我不信你,只偏着宁慧,我都不怪你。京里这回的乱象,便是从此开始。”

    徐明薇不晓得自己对贺兰氏说的这么一句话,竟会带来如此的后果,一时怔楞在原地,全忘了反应,却听傅恒又继续说道,“曾有听老一辈的传言,皇上不过是怕权臣外戚坐大干政,才看中了家势微末的颜皇后,帝后之间并无多少真情罢了。英韶他大概也是如此认为,先是丧母,后是失姐,又眼看着皇上在多个场合下赞扬齐王‘此子类吾’,自是十分不甘。他早就怀疑过颜皇后不是病死的,只是做事的人太过仔细,他在宫里也手脚受制,这几年全无头绪,也查不到一处实处。可想而知,你同你娘说的话传到他耳朵里,无异于久旱甘霖,立时遣了暗探去查这迷迭香的来历……”

    “查得正有些头绪的时候,你曾祖父却忽然现身,不让英韶继续往下查萧妃和二公主。杀母之仇,英韶自然不肯,曾祖父劝说无果,无奈之下才将皇上的密旨托出,原来皇上早就知道颜皇后死于非命,连着是谁下的毒,也心里清楚的很。”

    徐明薇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怎么会?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替娘娘报了仇?还有我曾祖父怎么会还在京城?他不是一早回了阴山了吗?”

    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已经快被这些问题给搅和昏了。贺兰博心竟是皇上那一头的,难怪大公主寄信回来的那一次,他还特地安排了皇上夜探徐家,自己当时竟没多想,还以为是皇上听着谁走漏的风声,一时兴起才往徐家来的。那贺兰家在这局势里,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傅恒回道,“皇上出于什么考量没有直接拿下行凶之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好妄加揣测,但有一条是肯定的,这江山,日后定不会是姓杨的。也是自那一回,英韶才对大位之争真正有了意图,誓要将仇家连根拔起罢了。至于曾祖父,我也是那一回见过之后,便再没有听见看见过,但我总觉着他并未曾回了阴山,皇上或许还另有安排吧。”

    徐明薇只沉默不语,千头万绪,全不知所以。傅恒见她如此模样,叹了口气,说道,“你今日肯把王妃的信拿了我看,我也不好瞒你,皇上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如今看着光景,倒似是杨家通了北狄——好,那人得了大宝,你我两家如破船遇风暴,虽是摇摇欲坠,还有三千钉,低着头安份过日子,后世子女不得仕途罢了;坏,那便是破国亡家,做个二姓家奴,苟且偷生。我也想过了,无论是前一条还是后一条,咱们都坐了船悄悄接了两家老小往南洋去,有那么些银子,几辈子也够花销,多少性命不愁。”

    徐明薇晓得他说的是大皇子齐王,听他已然有了安排,也不是那样一心一意要我以我血还轩辕的忠君护国之辈,安心了不少。还不曾开口说话,又被傅恒给截了话头,他有些脸红地窘迫道,“国难当前,我竟一丝欲以死报国的念头都没有,这么些年的圣贤书也算是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百年以后地底下见着祖父,也是没脸。”

    徐明薇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淡笑道,“国与家,大能者护国,小能者护家,国虽大,无家却无国,你能把我们记在心里,已经很好了。”

    傅恒却不觉着有多安慰,心里到底还是有一道幽声,无国,又哪来的家呢?

    见傅恒如此,徐明薇倒不好再显出忧色,免得重了他的负担,只说道,“就像你说的,天高皇帝远,京里管不着咱们这处,咱们也往回够不着胳膊,想得再多,也不过是空想,什么都做不了罢了。倒不如什么都不想,只往最坏的结果去筹备了,能躲多远,便躲多远吧。”

    傅恒点头应道,“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前头已经同大哥和二哥打过招呼,让他们哪个便宜便往南找人买了船。往常他们是替你张罗南洋货张罗惯了的,说买船也无人肯疑心,只当他们是投钱买了卖货罢了,比咱们动手没那么扎眼些。”

    徐明薇到这时才觉着傅恒已经是个家里顶梁的男人了,自己这时才后知后觉,而他和徐明柏几个早就悄悄谋划起了后路。又想起前头他说的那句读书无用自身的话,也替他难过,一时忍不住开口说道,“要不是为着我和娇娇,前头就算是有刀山,你也便去了。说到底,还是我们拖累了你。”

    傅恒愕然,急声道,“这又是哪里来的话,没有你们,也还有爹娘啊。男儿大丈夫,连一家老小都无庇护之力,也妄为人。”

    如此一番说开,两人心结渐渐也解了,一个不再自厌自憎,一个不再有如惊弓之鸟,惶惶不知去路,终静下心来过起白水日子,一面竖着耳朵听了京城的消息罢了。

    说来也是讽刺,就在傅恒和徐明薇揣测京城的刀光剑影时,徐明茉还流连于平陆县乡绅太太们的阿谀奉承,只乐不思蜀,竟有两日还是在外头歇了的。徐明薇没那么多精神管照她,再来又是在徐家借住着,门上的往来也不比在家里熟知些。等到七月底事情爆出来时,徐明茉肚子里竟已经有了快一个月的身孕,若不是婉容之前纳闷了一句,说有好些天没见着二小姐出门了,她这肚子还不知要瞒到什么时候去。

    被弃女未嫁先孕,还是在自己这儿出的差错,徐明薇只恨不得把徐明茉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都已经是嫁过人的人了,难道连玩亲嘴会玩出孩子来都不晓得吗?竟能被男人这般哄骗上手,不曾许了婚嫁,便随意给了身子,若是在现代,她爱睡几个男人便睡几个男人,谁也管不着,全凭她自己乐意。可这儿不同啊,一步走错,步步皆错!稍有不慎,名声还是次要的,性命都只怕不保。

    偏偏徐明茉嘴巴还咬得死紧,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肯说,凭徐明薇口水说干了,房师傅好话也说尽了,她只低着头看织锦薄被上的花纹样式,一点反应都无罢了。

    劝过几回,徐明薇也渐渐死了心,同徐明茉最后通牒道,“眼下都到了这样田地,我也不瞒你,你来的头一天,我便从我娘的信里晓得你是怎么来的,父兄容不得,亲友不相认,若不是四婶婶跪在我娘跟前苦苦哀求了,我娘也舍不得送了你来扎我的眼。”

    徐明薇话都还没说完,徐明茉总算有了些反应,回过头来只死死地盯着了她,一双眸子几乎能冒出火来,满是滔天的恨意,冷声道,“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和你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要能把人踩在脚底下死死地碾碎了,心里就舒坦是不是?我徐明茉虽然是落魄了,却也不用你假好心,快收起你这副恶心嘴脸,看着就教人反胃!”

    徐明薇不怒反笑,说道,“我也没强留了你啊,你自己有脚有手的,想不看我这嘴脸还不容易?门就在那儿,自己出去了就是了。”

    徐明茉一张脸气得通红,“你!”

    徐明薇弯了眉眼看她,问道,“你什么?”

第277章 风雨急前路茫茫(中)() 
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徐明茉的婚事虽然头里定得急,到底还是没失了规矩,本身就是只要她自己肯点了头,一切便能作准的。而且她的肚子也的确等不得了,如此赶紧,连着像样的嫁衣都备不齐,好在碧桃懂事,肯将自己的先给徐明茉用了,也难得她这回没再扬着下巴傲气,真心实意地同碧桃道了一声谢,这场婚事总算在匆促间走完了过场。

    徐明薇是一早便将这边的情形写了信回京的,那徐太太也是机灵,一听说徐明薇有意问她买人,便直接将徐大山的身契送了来。后头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知道是徐明茉看中了徐大山,竟还送了个“义父”来——四五十的私塾先生,家底也清白,徐明薇哪有不肯的,连忙劝着徐明茉认下这宗干亲来。有这么一招,这场婚事算是好看了些,说起来那徐大山至少也是个读书人家的出身,比起商贾家的下人出身,却是体面了不少。

    徐明茉从头到尾都没有同徐明薇说过自己到底是怎么跟个马夫勾搭上的,但匆匆看过一回徐大山,徐明薇心里也大概有了底。小伙子毕竟长得十分精神,一双眼睛花得能勾人似的,又身高腿长,因着平日里做惯了体力活,倒养出一身的腱子肉,往地里一站,看着便比着京城里那些叫酒肉空虚了身子的银枪蜡头不知好出多少。没嫁过人的小姑娘多半喜欢的是斯文秀气的公子哥,但像徐明茉这样嫁过人,又空涝了许久的,才晓得一身腱子肉的好处哩。

    如此一来,这孩子是个怎么回事,徐明薇便也不用再问了。多半还是徐明茉胆子大,当真以为自己不能生,出了京城又是天高皇帝远,对方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下人,勾着玩了便玩了……倒没想到,她自己是个能生的。徐明薇一想到这个便不厚道地笑了,玩火玩出来的孩子,也亏得徐明茉敢放纵!

    傅恒是等这些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才知道内情,对于徐明茉肯下嫁给个马夫也是诧异不已,但想着好歹是将这烫手山芋给丢出门去了,又是安心不少,便也没多说什么。

    过了几日,贺兰氏写了信来,说凉氏虽然言语中还有些不甘,到底还是顾念着女儿,打算天气凉一些,便随了镖队来平陆县看女儿女婿。至于徐明薇的四叔徐天诚,闷闷不乐了几天,也渐渐看开了,还让凉氏到时候多带些细软财物,显然是顾虑到徐大山家底薄,怕徐明茉跟着他吃了亏罢了。徐老爷子和徐老太太对此事倒是没说什么,大概早当没这个孙女,只要不在外头败坏了徐家名声便好。

    如此凉薄冷情,也叫徐明薇暗暗冷了几分心,女儿果真是不值钱,比不得儿子贵重罢了。

    徐明薇原先信里也隐晦问过几句家里的情况,对此贺兰氏只字不提,只叫她安心在平陆县同傅恒过着日子,傅家眼下虽然是倒了,底下却还有骨头支撑着,那知州眼前是得意,往后还不知道谁熬得过谁哩!

    徐明薇细细体会着这话里的意思,越嚼越觉着贺兰氏另有所指。她一时也参不透,等傅恒回屋里来,也把她娘的信给傅恒看了。他倒是眼神一亮,笑道,“娘说得对,咱们只耐心等了便是。”

    徐明薇不肯教他这样一句话给糊弄过去,还抬眼瞧着,傅恒只好搂过人来亲了几口,闷声笑道,“这会儿我也是不晓得内底如何,眼前唯一晓得的,那知州便是杨阁老的学生,萧妃又是杨阁老的侄女儿,如此,你大概也能明白了吧?”

    徐明薇点点头,原来贺兰氏是这个意思,那么多半京城里的局面,徐家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一时也有些不解,歪头朝傅恒问道,“你记不记得在家时有一回下了大雪,你穿了一身秦王的大毛披风回来?从那时起,我便以为秦王同你有厚,如今看来,离得远了,却是淡了,不然这些消息,也不必从我娘这儿吐露出来了。你自己又是作何打算?从龙之功,也不是那等容易得的。”

    傅恒早知道瞒不过她,低声说道,“说没一点私心,你也是不信的。不过英韶这人,的确是越处得久了,越教人心生敬仰,有帝王之相,也有帝王之术,礼贤下士,听进谏言,日后如果是他荣登大宝,我信他会是一代明君。反观齐王,刚愎自用,性情残暴不仁,又亲近小人,只近喜不近忧,天下若为他所有,只怕富足不过三年,天下必有乱象……我选英韶,是为友,也是为苍生。从龙之功,我是不敢想,奈何不得有人想。原本父亲是替我寻了京郊的差事,才隔了一日,旨意再发送下来却换成了这里,是谁从中作的鬼,也不难查实。英韶大概也心里明白,只不过那人比着我,如今更有用处,也不好撕扯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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