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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想轰轰烈烈的爱一次,好想好想,真真实实的拥有一次!
可是,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她已经看不清楚爱情的真实面目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停歇,久到他们都快要窒息了,他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他大吃了一惊,放开她,发现她已经满面泪水。
“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吗?”他急忙去擦她的眼泪。
“没有。”她摇摇头。
其实,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很坚强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尤其在他怀里,她总是变得很脆弱,很脆弱很脆弱,根本不堪一击。
沈予墨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
他有时候好像很了解她,可是从来不理解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哭,一颗颗晶莹的眼泪,扰乱了他的一颗心,也粉碎了他的一颗心。
“你不是有礼物给我吗?是什么?”她扯开了话题,不想他再去研究她的泪水。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方形的精致的小盒子来,是很眼熟的一个盒子,放到了她手心里去,“打开看看!”
她虽然觉得眼熟,却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打开竟然看到,一条香槟色的手链,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惊讶极了,“你还留着这个?”
“当然!”他一直呆在身边,总想着,能有机会送给她。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那天,在街上,她和安琪看到的这条手链,当时,他买了下来,她对他说了很多残忍的话,并没有收下他这条手链。
还以为她不要,他会扔掉的,毕竟,他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不是吗??
他看到她对着手链出神,知道她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没有说什么,只是握起她的手,正准备给她戴上,却发现爷爷送她的那条手链,从她手上消失了。
大概是那天他跟她说过那个手链的意义之后,她就给摘下来了吧!
他没有问,一边给她戴上,一边说:“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
“戴着它,任何时候都不要拿下来!”
她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香槟色,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个颜色了,这一直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从小到大都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戒不掉这个颜色。然而,自从两年前,她离开这所城市之后,她再也不买任何有关于香槟色的东西,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她。
戴好了手链,看她还在发呆,他问:“想什么呢?”
“没有!”她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那我送你回家吧?”
“嗯!”
虽然,他并不想和她分开,但是今天出来已经很久了,她需要多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还需要多多休息。
然后,将她送回了家以后,他便去了公司。
现在他的生命中,除了她,大概就只剩下公司的事了。
林秘书看到他,竟然还开起了玩笑,“真感谢若溪啊,她回来了,我们不必每天都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和若溪在一起的,因为他的心情看起来,还不算太坏。
“怎么,我什么时候迁怒过你们?”他挑眉反问。
“当然没有!谁都知道咱沈总,面无表情的时候比狂风暴雨还让人害怕!”
他不可置否。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够好,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动怒,除了若溪,她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喜怒哀乐。
“行了,明天的行程安排一下,拿到我办公室来!”
“我已经整理好了,只有一件事不确定,就是今天‘华升集团’发来的邀请函,明天要举行一个开幕酒会,不知道您是否要去参加?”
“行,我知道了!”
他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开幕酒会?
说真的,他还真的没心情参加!
蓝家。
自从若航回来以后,大家又都开始每天回家了。
虽然爸妈都已经不在了,外公和心心也已经不在了,但是仅剩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团聚了。桑榆也三天两头的往回跑。天没黑下来,若航和阿梓就都回到了家里,桑榆和阿扬也在,蓝家的客厅,因为有了桑榆和阿扬,又充满了笑声了。
若溪也和他们小聊了一会儿,便说累了,想回房间去休息。
阿梓叫住她,“若溪,有个忙你帮我一下吧!”
“怎么了?”若溪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几个月前咱医院住进了一个‘贵宾’,病治好了,前段时间也出院了,明天他们要举办一个什么酒会,邀请我去参加。但是我明天还有两场手术要执行,大概抽不出时间了,你帮我去参加吧,顺便帮我致歉。”
“好吧!”
通常只要阿梓和桑榆提出要求,她都会答应的。
而阿梓,也只是想让她多出去走走,总在家里憋着,对她的病情没好处。
然而,她没有想到,第二天来到华升集团的开幕酒会现场时,竟然发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其中,除了有莫然和安琪之外,莫菲也在,还有一个她没有想到的人——沈文扬。
这个从来‘不问世事’的人,他竟然也会来到这种地方?
虽然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酒会,但她依旧感觉到了一阵阵的不安,视线也尾随着沈文扬,看着他朝电梯的方向去了,臂弯下还拥着一个女人。
说真的,她并不想见到那个男人,那个只出现过不到三次,却毁了她的一生的男人。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安琪和莫然走到她面前,安琪关心的问,“若溪,你没事吧?”
“没事。”若溪勉强摇摇头,眼光随着沈文扬走进电梯,又朝莫菲看去了。
自从沈予墨收购莫氏,自从成立儿童基金会,自从莫氏这个家族从商界消失之后,莫世锦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决心了,便带着妻子去了国外居住,留下三个孩子在这里。
莫然自然是不会离开的,别说这里有他的新婚妻子和朋友兄弟,就莫氏这件事而言,他已经是整个家族的罪人了,没有人谅解他。
关于这一点,若溪对他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强打起精神来问他:“莫然,莫北怎么样了?你爸妈没有带他走吗?”
“没有,莫北还在昏迷中,他们说到了那边安顿下来之后,再接莫北过去。”
“莫然,对不起,我”
“哟!咱的大明星,大音乐家大慈善家,也会道歉啊?”莫菲朝他们走来,满脸讥笑着,“如果真的觉得抱歉,那当初就不要做啊!我真的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虚伪的女人,坏事做绝之后,再去跟人道歉!那我扇你一巴掌,再跟你说对不起,你说行不行啊?”
第132章 他们的孩子()
“莫菲!”
莫然不等若溪反击,就开口阻止。
莫菲冷冷的看他一眼,冷笑着:“哟,我当是谁在说话呢,原来是莫大导演,听说您不是从来不参加任何应酬,从来不问世间争斗的吗?今天居然也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某个虚伪的女人,来做一个伪君子?”
“莫菲,你别太过分了!”莫然忍得下这番话,安琪可忍不下,干脆往莫然面前一站,毫不畏惧的迎视莫菲,“怎么说莫然也是你的哥哥,你没必要这样夹枪带棒的吧?”
“哥哥?”
莫菲像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大笑了两声,然后愤然望着他们,“你见过这种为了外人来迫害自己家人的哥哥吗?你见过这种把自己家的产业亲手奉送给别人的哥哥吗?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哥哥?”
“算了安琪!”莫然制止说下去。
毕竟,这是在公共场合,是在别人的酒会上,他不想闹得太难看。
安琪这辈子就听他一个人的话,再加上这毕竟是莫家的私事,她心里再不平,也只得作罢,不然明天,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莫家兄妹公然反目的事情了。
然而,莫菲却已经是豁出去了,家都散了,公司也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愤怒的火苗又转向若溪,“蓝若溪,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活着,全家人都死绝了,而且,个个因你而死,只因为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要是我啊,估计早都去跳黄浦江了。”
“那也总好过你莫小姐莫总啊,把金钱利益看的比亲人还重要!”
这句话,正是若溪想说的,她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另一个男声从人群外面传进来,紧接着,一个人影就闪到她面前了,并且拥住了她的肩膀,一道冷冽的目光朝莫菲射去,冷冷的一笑:“不过看来莫小姐要失望了,我们蓝家的人还没有死绝!”
莫菲看着来人,大吃一惊,“sean?”
他刚才说什么?
什么叫他们蓝家?
她还没有来得及发问,华升集团的公子走过来了,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装作毫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走到人群中,对大家微微笑道:“今天非常感激大家都来参加我们华升集团的开幕酒会,我是华名扬!”
说着,目光转向了若溪,一抹欣赏且惊奇的光芒在他眼中聚集,“想必,这位就是人人口中传颂的慈善音乐家,蓝若溪蓝小姐吧?”
“我是蓝若溪,不过不是什么慈善音乐家,还请华公子不要给我戴这顶高帽子了!”若溪也回以一笑。
“现在像蓝小姐这样淡泊名利的人,毕竟已经不多了,难得今天来参加我们的开幕酒会,不知道可不可以请蓝小姐来为我们大家畅弹一曲?”
“弹一曲!弹一曲!”在场的有人欢呼起来。
若溪对大家点头示好,也对华名扬微微笑,“当然可以!请华先生带路吧!”
华名扬把她带到了钢琴前。
顿时所有的音乐都停了下来,全场一片寂静。
就像莫然曾经说的,她是天生的音乐家,天生的发光体,天生应该站在舞台上的,不管面对多少的观众,不管面对怎样的呐喊声,她从来也不会颤抖,不会怯场。
“那我就给大家带来一曲回旋,这不是表演,只是一首舞曲,所以大家请随意,不用介意若溪的存在。”
若溪对大家微微一笑,缓缓地拨弄琴弦。
她总是很容易让自己投入进音乐的世界里去。
大家也都随着音乐的响起,没人会再去理会刚才的不愉快,纷纷投入到舞池里去了。
一个娇小的人影不知何时来到了莫菲的身边,“你应该早就面对这个现实了,我姐姐天生就是众人睹目的焦点,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就永远是主角,不管你是想抢走她的风采,还是想抢走她的男人,这都是不可能的事。”
莫菲猛地转头,“桑榆,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烦人的嘴?”
“当然!你以为我想和你说话吗?如果不是你故意找我姐姐的麻烦,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桑榆笑嘻嘻的。
她和风清扬也不知道何时来的,大家都没有发现他们。
而莫菲,本来就被若溪气得要死,现在再加上这番话,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这么憋屈过。
再看向若溪的时候,若溪已经离开了钢琴。
其实,若溪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从来都不喜欢‘表演’,不喜欢成为观众的焦点。
她只是喜欢清静,喜欢平凡而自在的生活。
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酒会中心,没有被人发现,乘着电梯来到了大厦的顶楼。
这里很安静,远离了纷纷扰扰的人群。
在这里待一会儿吧!
不然现在就离开人家的酒会现场,对主人家很不礼貌。
她心里想着,站在玻璃窗前,俯视着外面的夜景。
然而,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我问你,你到底准不准备娶我?”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
“怎么问这个问题?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就好嘛!”男人说着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讥笑,“而且你都是有夫之妇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可以跟他离婚!”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当然是我们结婚啊!”女人理所当然的语气。
“那你的孩子呢?”
“孩子可以跟着他爸爸,我无所谓!”
“你还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啊!不过你觉得,我会娶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吗?”
“沈文扬,你不要给我唱高调,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什么好男人吗?你对你的妻子同样不忠,对你的孩子同样不负责任,你还五十步笑百步”
“但我并没有求你跟我在一起,没有求你嫁给我啊!”他淡定的打断了她的话。
若溪顿时一怔,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没想起来是谁,直到那个女人提出‘沈文扬’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才大大的吃了一惊。
原来又是那个风流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也不想让沈文扬发现自己,脚步有些匆忙,却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好大的一声响,引起了隔壁两个人的注意。
沈文扬立刻走出来,看到了她。她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厉声问道:“蓝若溪?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这里不是你沈先生的私有地盘吧?”若溪反唇相讥。
没办法,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好感。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多少?”沈文扬低声问道。
“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你做的那些事,我比你儿子知道的还多,不是吗?”若溪冷冷一笑。
“你——”
沈文扬一阵气结,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便把她拽进了他刚才说话的地方。
还有那个女人,看到她,也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惊恐,“天哪,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她知道了多少?”
若溪没有理会她。
反而是沈文扬说,“你先走,我有些事跟她谈。”
“可是,她不会把我们的事宣扬出去吧?”
“不然怎么样?”沈文扬的表情有些不耐,语气也冷了几分,“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你赶紧离开。”
那个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这里顿时只剩下了若溪和他两个人。
碍于刚才的声音有些大,被她听到了,这一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警告说:“蓝若溪,我警告你,刚才的事,不许告诉予墨!”
“奇怪了,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往外说吗?”
“你不要跟我耍嘴皮子,一句话,不准告诉他。”
原来,他不是相信她不会说,而是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去宣扬那个女人的事,他只在乎他自己。
世界上,怎么有沈文扬这样的男人?
若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和五年前的你,还真是判若两人。我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你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搞出这样的风流事,没想到你根本就死性不改,我真后悔当初为你守口如瓶。”
沈文扬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被一个小丫头这么讽刺嘲笑过,气得满脸的肌肉颤抖。但是,又不能怎么做,强压下自己的怒气对她低吼,“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如果我想说,我想要回我的心心呢?”若溪冷笑着自言自语。
“你不要强人所难,死去的人,我没有办法让她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