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住被吹灭的瞬间,屋子里的灯也打开了。
一直处于黑暗中的大家,猛地被光线刺到,都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困难的睁开,适应这强烈的光线。
小贝在开关处欢呼着:“耶耶耶!我终于整到你们大家了!”
原来是这小丫头搞的鬼。
若溪和若航,还有连心,一起切开了蛋糕。
小贝又喊了起来,“蓝姐蓝姐,我好想听你弹琴,好想听大家唱歌哦,你来弹一曲嘛,弹一曲,我还想听了!此时此刻没有音乐,真是美中不足啊!”
喊着就朝这边跑过来。、
只是,她太毛躁了,这不是在她自己家里,因为太兴奋,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跑过来时一下子被一张椅子绊倒,她整个人向前扑去,白白嫩嫩的手臂也磕上了桌子角。
“啊——好痛——”她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谁叫你那么毛躁?”离她最近的安琪去扶她。
“好痛好痛安琪姐,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她哀怨的喊道。
“我不止想落井下石,我还想雪上加霜呢!”安琪没好气的笑道。
“我都不跟你争莫大哥了,你还这样,太小心眼了吧?”
“来过来坐好,我给你消一下毒。”阿梓已经拿起家里的医药箱,在沙发上坐下。
救死扶伤嘛,是医生的天职,更何况还是在他们自己家里受伤的,阿梓当然不能当做没看到。
小贝立刻过去,乖乖的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臂上已经被划伤了两道,没有血痕,不过看着磕的也不轻。
阿梓熟练的给她消炎,消毒,又拿起绷带,一边准备给她包扎,一边说:“本来这伤口不算严重,夏天是不适合包扎的,容易化脓。不过你的个性太毛躁了,以免伤上加伤,我还是给你包上,一天要换一次要,不管是见到若溪若航,或是桑榆,都可以让他们给你包扎。”
“找你可不可以?”她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难怪别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了,她好像已经迷上他了,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桑梓抬起头,奇怪的看她一眼,“当然可以!”
现在不就是他在给她包扎吗?这女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比他们家桑榆还更胜一筹。
“耶!”待到手臂一被包扎好,她就又欢呼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记,“谢谢桑大哥!”
她似乎很喜欢叫人大哥,管莫然叫莫大哥,管风清扬叫风大哥,管沈予墨叫沈大哥,现在又管桑梓叫桑大哥。
不过,桑梓没有碰到过这样热情似火的女孩儿,被她的举动着实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一点,瞪她,“小丫头,别乱来啊!”
她只是嘻嘻的笑。
大家看着这奇妙的一幕,都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若溪也是笑着,走到钢琴前。
缕缕的旋律从她指间漂流出来了,是一首大家都能耳熟能详的曲调。
连心也是爱好音乐的人,忍不住跟着曲子轻轻的哼了起来。唱到激情深处时,在场的女孩子们都跟着唱了起来:
“放手去爱不要逃
爱不是想要得到就能得到
谁赢谁输已不再重要
能痛痛快快一场就好
”
不管曾经多少风雨,不管未来多少险阻,至少此时此刻,他们都是在一个有爱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爱,没有恨;只有团聚,没有分离;只有快乐,没有忧伤;
莫然和安琪相视一看,风清扬和桑榆相互凝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桑梓和蓝若航,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沈予墨却是自始至终望着若溪,真的好爱好爱她!不管是曾经那个清纯青涩的她,还是后来那个温柔似水的她,又或者是现在这个独立自强的她;她的每一面每一面,都让他深深的着迷着!
客厅里,大家的声音逐渐的消失了,最后,响起了若溪低低柔柔的嗓音:
“放手去爱不要逃
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寻找
有多少辛苦值得去炫耀
能看你一生幸福到老
这样就好
”
这是她送给大家的歌声。
世界上,没有不经历风雨的真情,大家都是吃了好多好多苦,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如果时间不能停驻在此刻,那么这一瞬间,这么美丽的歌声,会永远活在大家的记忆里。
这个派对,进行到很晚很晚,大家才散去。
沈予墨是最后一个。
他拿出一份文件来交给若航,“若航,这是云州,现在你回来了,我原封不动的,将它还给你。”
“云州?”阿梓讶异了,“这不是卖给莫氏了吗?”
沈予墨只是笑笑。
曾经并驾齐驱的三大家族,沈家,风家,莫家,现如今堂堂的莫家都能被他打垮,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云州,他要拿回来,不费吹灰之力。
若航没有接过,淡然微笑:“这些东西,蓝家没有人会看在眼里,唯一不舍的,是爸爸的心血付诸东流。而我们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人适合从商,就留在你那里吧,你可以并给沈氏,在你手里会比在我们手里得到更好的结果。”
其实,他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希望云州能够紧紧的将予墨和若溪联系在一起,不要分割的那么清楚,不要轻易的一拍两散。
沈予墨点点头,“那好,那我就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入驻沈氏,不过云州永远是云州,我不会让它散掉。”
最初是云州将他和若溪再次联系在一起,他当然会让它永远存在。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若溪说。
“嗯!”他点点头。
他们一起出了蓝家的大门。
此时的夜已经很深了,十二点早就过了,风很轻,月很静!
他们沿着楼下的一条河流慢慢的走着。
他知道,她有话对他说。
他也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他不开口,也真的希望她不要开这个口。
然而,在他们走了一步又一步,一段又一段之后,她终于还是挣扎着开口了:“予墨,我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们带回了若航!”她郑重的说道。
“你不必谢我,能为你做些事,我很开心!”
“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顿了顿,又说,“我要谢谢你,把若航从一条复仇的道路上带了回来,也把我从一条不归路上,带了回来。”
如果不是他极力劝说若航,她相信,若航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们都要报仇,她要报仇,若航也要报仇,一个人的路太艰辛,太极端,予墨让他们团聚,是要他们在亲人的温暖下,对亲人的不舍下,不至于为了报仇而赔上自己。
他的苦心,她都懂。
他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深情的凝望:“你不要谢我,都是因为你们本性并不坏,所以要谢,就谢谢你们自己吧!”
他不能居功,那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愧疚,会永远存活在他心底,他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只怕自己做的不好。
第129章 日记2()
但是为什么,这本日记的时间,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呢?难道她之前的猜测都没有错?爸爸妈妈和沈母,沈予墨,以及五年前的一切都脱不了关系?
这件事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尽管她知道,侵犯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尤其是去窥探妈妈的秘密,但是这个日期,给她的冲击太大,她必须要知道答案,只能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妈妈,对不起!
她屏住呼吸,继续看了下去:
晴天霹雳,真的是个晴天霹雳!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不,不能这么说,若溪带着那个男孩子出现的时候,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男孩子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阮素心。
她已经消失了近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经结婚了,她不应该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可是她的孩子竟然出现了,而且,成为了若溪的男朋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巧合,还是天意?
如果只是巧合,为什么我会这么心慌?是命运要拆散我的家庭?还是苍天借给我的幸福已经到了要收回的时候?还是,纸真的不可能包的住火?即使是二十多年前的秘密,也有被揭穿的时候?
我看得出,展鹏也很不平静,竟然对若溪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这还是若溪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对若溪发那么大的脾气。我知道,他是不想当年的那件事被揭穿,毕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
可是,若溪多么无辜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为上一代的错误,被迫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她多么无辜?我何其忍心呢?
看着她一直问展鹏,为什么不许她和予墨在一起;看着她躲进房间里偷偷的哭,不吃也不喝;我真是心如刀绞,若溪,你能原谅爸妈吗?
若溪不禁想起那一天,她带予墨回家的那一天,她一直很不解,爸爸到底为什么不要她和予墨在一起?她只顾着追着爸爸要答案,却忽略了现在想起来,妈妈当时的反应好像也很不安,见到予墨的刹那,她险些站不住脚,脸色煞白煞白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妈所谓的秘密,又到底是什么?
她接着看了下去——
07。5。25心乱如麻
若溪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吃也不喝,连桑榆都无法让她把门打开,连她最敬爱的外公都劝不动她。
她坚持要和予墨在一起,任凭大家怎么说,怎么阻拦,她都不听。
她从来不曾这样反叛,从来不曾这样不听父母的话。
而展鹏,似乎是铁了心要拆散他们两个了,不管女儿怎样抗议,怎样折磨自己,他就是不妥协,不心软。若航和桑榆跪在他面前恳求他让若溪和予墨在一起,他把他们骂回了房间,阿梓和他彻夜长谈,也依旧无济于事。
我真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和他之间,已经好多年不曾提起阮素心的名字了,我更不敢去提起,避免去提起。他似乎也不想跟我谈,甚至搬到了书房去睡,我知道,此时此刻,他一定也睡不着,一定在看着那张照片——那张他唯一保存下来的照片。
阮素心是他心里的痛!我知道!我都明白!
07。5。28
近日以来阴雨连绵,一如我的心情。
女儿在隔壁的房间里,寂静空荡的家里到处都漂浮着她的琴音,一整夜一整夜久久不歇。
我也久不能眠。
寂寥的夜,寂寞的风,除了日记,谁还能解我心事,解我烦忧?
07。6。10
若溪终于还是走了!
她为了一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连疼她爱她的亲人都不要了!
展鹏是想逼她放弃予墨,知道她从小娇生惯养,以断她经济来源威胁她。而我这个倔强的女儿,抱着飞蛾扑火的勇气,真的什么都没有带走,连行李都没有拿,在这个雨夜,只撑着一把伞,走进雨中,走出家门。
我站在楼上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不要失去我的女儿,我疯狂的冲下楼去,想叫她回来,想告诉她,我成全他们。
如果她的爸爸不能理解,那么我这个当妈的理解她!
可是,当我冲下楼时,奔到大门口时,她已经拦下一辆计程车,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知道,我失去她了
看到这里,若溪的眼眶湿润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几乎可以体会到妈妈当时的心痛!
可是,一连翻了几十页,她都没有找到妈妈前面所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07。7。15
距离若溪离开,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我每天都在担心着,每天都在记挂着,若溪分文没有带走,她过得到底如何?她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受罪?
我真是掰着日子在算着,都三十五天了,我真的担心我的女儿。忍不住,我偷偷的跑去看了她,她和予墨在一起,她看起来一脸甜蜜的样子。
我多多少少有些放心了,我想,予墨那个孩子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他不至于让若溪吃苦的吧?虽然现在他是离家出走,毕竟他家境不凡,他不会让若溪受苦的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没有让他们发现我,便悄悄的走了。
真的希望我的女儿能幸福!
哪怕这个男人是我的情敌的儿子,我已经不在乎那件事会不会被戳穿了,我们的错,就让我们来背负吧!不要再害我的女儿了
若溪控制不住,眼泪留的更凶了。
妈,我错了!
她喃喃的念着,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日记上,模糊了眼前的字。
然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是阿梓和若航谈完了,他们上楼来睡觉来了。
她不想被人发现,赶紧合上了笔记本,放回原位。
打开门时,刚好看到阿梓从门前经过,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他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她慌忙摇头,擦了擦眼泪。
他以为她又是触景伤情了,没有多问,送她回了房间。
这一夜,她一夜无眠。
一直在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下她可以确定了,当初就是因为爸爸和阮素心的关系,才致使了她和沈予墨分开。
一夜无眠到天亮。
等到若航和阿梓都离开家之后,她再次来到了妈妈的房间里,再次拿出那本日记。
接着昨晚的看下去。
只是接下来,就很少提起阮素心了。
直到后来提起予墨被关进拘留所的事,提起孩子的事,都没有再提起关于那个‘秘密’。
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楼下传来一阵门铃声。
她急忙合上日记,放回原处。
本来以为是桑榆回来了,忘了带钥匙。
忘记带钥匙这事,也只有桑榆能干出来了。
她急急忙忙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不是桑榆,不是若航,不是阿梓,却是另一个——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沈予墨笑望着她,目光深深的。
她微微皱眉,心里还在想着日记里的事,本来打算去问问阿梓的,因为妈妈的日记里提到过,那一晚爸爸和阿梓彻夜长谈,或许阿梓会知道一些什么。不过后来又想,当初她要找阮素心的照片时,阿梓当时的反应,好像完全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而且爸爸那个人的性格她也很清楚,和阮素心的‘外遇’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怎么会对晚辈说呢?阿梓大概不知道!
所以她正在想,要不要去问沈予墨的时候,他竟然来了!
她伸手便把他拉进了屋里,“正好,我有事问你!”
“先吃早餐吧!”他自己走到厨房,拿出碗碟,把买好的早餐盛上。
“我已经吃过了。”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吃早餐,只想知道那件事,便把早餐从他手中夺过去,放到一边。
他很无奈的看着她,“你吃过了,可是我还没吃过,你总要让我先填饱肚子吧?”
“你就专门来我这里吃早餐的吗?”她瞪他。
“是!”他很干脆的承认。
不过,看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轻轻的点一下她的鼻尖,好笑的说:“好了,别生气,想让你陪我吃,不然我吃不下。”
她毕竟还是关心他的,知道他没吃早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