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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季李正在厨房熬粥,猪肝瘦肉粥,为了让煮熬出来的味道更好,他开着小火,硬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粥旁,边熬边不停地在粥里顺时针搅动,即使此刻的粥里,什么也还没有放,可是那浓稠的米香味,已经溢满了整个屋子。
严晚晚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软软的胸脯,紧贴到了他宽厚结实的后背上。
白季李扬唇一笑,眼眸微动,便看到了她那干净莹润如玉的脚趾头。
“地板凉!”
说着,白季李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过来,一双大掌扣住她柔软又纤细的腰肢,将她微微拎起来,让她踩在了自己的脚上。
严晚晚笑,双手再自觉不过的攀上他的脖子,挂在他的怀里,笑嘻嘻地道,“没事,我以前经常这样的。”
白季李冒着浅浅青茬的下巴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蹭了几下,以示惩罚,然后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肢,抱着她转身,另外一只手去拿过一旁小碗里早就准备好的猪肝瘦肉,倒进小锅里,又拿过勺子,慢慢地继续顺时针搅动起来,一边搅一边低头亲了亲严晚晚的额头道,“以前没人管你,现在有我管你了,不同,你得听话。”
严晚晚舒舒服服地挂在他的怀里,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唇角弯弯地点头,“嗯”了一声。
一小会儿后,看到猪肝和瘦肉的颜色差不多了,白季李又加了姜丝,洒了点盐进去,然后,搅了两下,直接关了火。
拿过一旁的干净毛巾擦了擦手,他直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严晚晚的水蜜桃翘臀上,“走吧,去洗漱换衣服,吃了早餐,去见你爷爷。”
“好。“
白季李勾唇,就这样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搂着她,往主卧的浴室走去。
。。。。。。。。。。。。。。。。。。。。。。。。。。。。。。
省委大院。
因为昨天晚上突然知道了严晚晚竟然有了一个交往三年的男朋友的事,严晋安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早上,照习惯,很早就起床了。
正在客厅里打扫的张婶看到下楼来的严晋安情绪不太对劲,立刻就去给他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关切地问道,“书记,昨晚没睡好呀?”
严晋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尔后,皱着眉头问张婶道,“小张,晚晚有男朋友了,这事你知道吗?”
他平常太忙,好多时间都不在家,所以,不排除张婶知道,但他却不知道的可能。
“晚晚交男朋友了?!”张婶一惊,赶紧摇头,“书记,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呀,晚晚没跟我提过,更没有带过什么男人回过家。”
严晋安了然地点头。
张婶是老实人,她说不知道,那肯定就是不知道了。
“她自己说,三年前就交了。”
“三年呀!”张婶又震惊了,“哎呦,这丫头,嘴巴也太严实了吧,况且这几年也从来没见她有过什么异常呀!”
严晋安皱着眉头细细回想一下,过去的三年,严晚晚还是有些异常的,只是,没有那么明显。
“待会儿,晚晚会带着男朋友回来,你准备一下,别失了礼节。”片刻之后,严晋安又吩咐道。
说不定这个男朋友就是将来的孙女婿,哪怕是为了严晚晚,也不能马虎怠慢了。
“好嘞!”张婶开心地答应一声,转身正要去准备的时候,想起什么,又问道,“书记,您知道晚晚的男朋友是谁呀?”
严晋安摇头,“不知道,晚晚没说。”
张婶开心一笑,又道,“就晚晚自个的条件,还有她的眼光,她交的男朋友呀,肯定是人中龙凤。”
严晋安点点头,“但愿如此。”
“叮咚”“叮咚”“叮咚”
严晋安的话音才落下,门口处,便传来一阵门铃声。
“谁这么早呀!”张婶嘀咕一声,尔后,想到什么,又格外开心地道,“不会是晚晚他们回来了吧?”
严晋安自然也盼着是严晚晚回来了,所以,赶紧吩咐张婶道,“去开门吧。”
“好。”张婶答应一声,立刻就转身,三步并做两步走,大步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晚晚,回。。。。。。。。。。”来了呀!
门一拉开,张婶便开心地叫严晚晚,只是,当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谁的时候,张婶一时便彻底地愣住了,所有没有出口的话,一时卡在了喉咙里,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张,怎么啦?谁呀?”
听到张婶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紧接着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严晋安好奇,站起身来,也往大门口走去。
当他穿过客厅,走到玄关的位置,抬眸往门外看去的时候,只是一眼,便也愣住了。
第338章 番外…严端云回来了()
“爸,张婶。”
严端云站在门口,手里拉着一个行李箱,身上穿着的一袭长裙,还是三年前从家里带走的。
她的视线越过张婶,看向出现在张婶身后不远处的严晋安,微弯起唇角,弱弱地唤了一声。
三年未见,严端云的身上,再没有了三年前的那份张扬明丽的风姿,眼底的那份心高气傲,也被彻底地磨去,脸上的皮肤变得粗糙,长了各种的斑跟痘,就连往日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也因为长期不打理的缘故,彻底失去了光泽,变得跟她此刻的整个人一样,黯淡无比。
过去的三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过的是怎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如果不是在美国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她也绝对不会厚着脸色回来。
“端。。。。。。。。。。端云。”张婶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严端云堪称凄惨的模样,忍不住震惊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严端云视线从严晋安那,再次转到了张婶的身上,看着眼前久违的无比慈爱的犹如母亲般的张婶,她的眼里,控制不住地便有泪水涌了出来。
她眼里那瞬间涌起的泪,看得张婶是心下一惊,赶紧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拉着她道,“来,先进来。”
“嗯。”
“站住!”
只不过,严端云的腿才抬起来,屋里,便传来一声凌厉的冷呵声。
严端云浑身一个寒战,硬生生地又僵在了原地。
“当年你走的那么潇洒那么绝决,一心想着去跟那个姓汤的过好日子,任谁说什么都不听,我也说过,只要你跟着那个姓汤的走了,你就再也不是我严晋安的女儿。”严晋安看着愣在门口的严端云,此刻,他无疑是愤怒的,但是,心底隐藏的怜惜与心疼,却远胜过了愤怒。
都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过,心疼归心疼,顿了一瞬之后,严晋安又狠心地道,“既然你已经走了三年,就已经不是我严晋安的女儿,就更加不应该再回到这个家来。”
说着,他痛心地低下头去,手往外摆了摆,吩咐张婶道,“小张,家里不接待陌生人,让她走吧。”
“爸。。。。。。。。。。”严端云痛呼一声,“噗通”一下,便直直地朝坚硬的地板上跪了下去,望着不远处的严晋安,泪流满面地道,“爸,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管您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接受,但您不要不认我。。。。。。。。。。”
张婶站在严端云的面前,看着这一幕,两条眉毛都不禁紧紧地揪了起来。
她看看严晋安,又看看严端云,想帮忙说几句好话,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当初,她可是亲眼看着严端云怎么趾高气昂地离开家,跟着汤远铭去了美国,把严晋安气成什么样子的。
严晋安低着头,不但不去看她一眼,反而转过了身子,背对向了她。
他怕呀,怕自己看到严端云那凄凉悲惨的模样,自己马上就会心软了。
“您说的没错,汤远铭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人渣、禽兽不如的畜生,除了吃喝嫖赌,他什么也不干,把家产都败完了之后,她就逼着逼着我出去工作养他。”回忆起凄惨往事,严端云哭的有些泣不成声。
张婶看着,都心痛不已。
从小被伺候着长大的心高气傲的严端云,哪里又受得了这样的苦。
哭着吸了几下鼻子,严端云又接着道,“原本,他还只是逼我去工作养他,可是,后来我挣的那点钱根本不够他挥霍之后,他就开始打我,虐待我。。。。。。。。。。”
“这个畜生禽兽,他怎么可以打你!”张婶听了,气愤的骂道。
严晋安深吸了口气,又呼出,然后,缓缓闭上双眼,心痛的感觉,越来越无法抑制地变得强烈。
“爸,张婶,还不止如此。。。。。。。。。。”越说,严端云哭的越厉害,满脸都泪水。
她也不去擦,就边哭边眼巴巴地望着严晋安的背影,继续道,“半年前,他还把我打的流产,还不许我去医院,我想要报警,他就威胁我,说我报警的话,他就杀了我。。。。。。。。。。我想回来,我好早就想回来了,可是,我连买张机票的钱都没有。”
“你过的这么苦,怎么不给书记打电话呀?”张婶看着严端云,痛心疾首地问道。
“不是我不想打,是汤远铭威胁我,说如果我敢给家里打电话,他就跟我来个鱼死网破。。。。。。。。。。”
“唉!”张婶无比心痛地深叹口气,再也忍不住地看向严晋安,开口求情道,“书记,端云都已经这样了,您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严晋安再次深吸口气,又缓缓睁开了眼,然后,眉头紧皱着慢慢转过身来,看向门口跪着的满脸是泪的严端云,问道,“你现在可是真心悔过了?”
严端云用力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爸,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您让我做什么不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再违背您的意思。”
严晋安深叹口气!
亲生的女儿,他也就严端云这一个,难道如今她回来跟他认错道歉了,他还真的要把他往绝路上赶不成。
“小张,带她回房间,去洗个澡收拾收拾吧。”终于,严晋安再也狠不下这个心来。
“嗳,书记。”
“爸,谢谢您,谢谢您肯原谅我,谢谢您,我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严端云感激涕淋,那种欣喜,就像突然被释放的死刑犯一样,差点就对着严晋安用力磕头了。
严晋安摆摆手,“起来吧。”
“端云,快起来吧。”张婶心里松了口气,赶紧伸手去扶严端云。
“嗯,谢谢张婶。”
。。。。。。。。。。。。。。。。。。。。。。。。。。。。。。。。。。。。。。。。
盛世名流到省委大院的路程并不算远,如果不塞车的话,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严晚晚和白季李吃过早餐,便直接出门,去省委大院。
相比昨天去白家,严晚晚今天的尽情,反而更加的忐忑不安。
白季李的父亲那么的反对她和白季李在一起,那严晋安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会不会像白季李的父亲一样,不仅反对他们在一起,还会很气愤?
“担心书记知道了你的男朋友是我,会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白季李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认真地开着车,另一只手将严晚晚的小手,握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感觉到她微凉的手心里沁出来的汗意,他快速侧头看她一眼,笑着揶揄。
严晚晚侧头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却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因为她确实是这样担心的。
“放心,书记比我家那老头子好说话多了,他不会为难我们的。”没有听到严晚晚的声音,白季李收起刚才揶揄的语调,很是认真地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爷爷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白季李勾唇,淡淡一笑,握紧严晚晚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才回答道,“直觉吧!”
严晚晚看着他,就凭他是一个出色的刑警,她就有理由相信,他的直觉不会错。
不禁低头一笑,心里的那股子忐忑不安,也随之消失,她点头,声音一下子就轻快了许多道,“嗯,我相信你。”
。。。。。。。。。。。。。。。。。。。。。。。。。。。。。。
省委大院,当严端云洗完澡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收拾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张婶已经将丰盛的早餐摆上了桌。
严晋安看着眼前即使全向上下收拾妥当,穿回三年前在家时常穿的衣服的女儿,即使她身上的明丽已经被一般黯淡所覆盖,但是,却仍旧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
毕竟,又哪个老人不希望有子女常伴左右,虽然他身处高位,但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爸。”走到严晋安面前,严端云再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老老实实地站定,叫了一声。
严晋安放下手里的报纸,点点头,起身道,“吃早餐吧。”
“好。”
严端云点头,跟在严晋安身后,走向餐厅,然后,看着严晋安坐下后,她在她以前的那们位置坐下。
“来,端云,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一旁的张婶看着严端云格外慈爱地道。
“好,谢谢张婶。”严端云点头答应着,可是,严晋安不动筷子,她也不敢动,跟三年前的那个严端云,简直就判若两人。
严晋安注意到她的小心翼翼,率先拿起筷子道,“回家了,就别拘着了,吃吧。”
“谢谢爸。”
严端云点头,这才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等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严端云放下筷子,思虑再三之后,看向严晋安,小声问道,“爸,季李他怎么样呢?”
严晋安倒是没料到,严端云回来之后,最关心的人,竟然会是白季李。
“他好着呢,刚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任务,立了一个特等功回来!”说着,严晋安抬眸过去,看向严端云,声音忽然便沉了两分道,“怎么,现在又惦记上人家了?!”
严端云低垂下眼眸,声音更弱了几分道,“爸,说真的,如果当初季李能对我好哪怕那么一丁点,我也不至于跟汤远铭。。。。。。。。。。”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今天的悲惨,还得全赖人家季李?!”严晋安听了气愤,所以,严端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沉声打断了她。
压抑的低沉嗓音里,是克制的怒意。
“爸,。。。。。。。。。。”严端云抬头看向严晋安,意识到他的不悦,立刻闭了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正好这时,家里的坐机响了起来,张婶听到,赶紧跑去接。
“书记在,您稍等一会儿。”说着,张婶捂着听筒,对严晋安道,“书记,是军区大院白首长打过来的电话,说找你有点事。”
——白家?!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呀!
严晋安点点头,紧抿着唇看了严端云一眼后,起身去接电话。
“老白。”
“老严,最近怎么样呀?”
“还行,就是老了,这精力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这工作是忙不完的,你得注意休息,不能事事亲力亲为,身体要紧,能交给年轻人去办的,就交给他们那些年轻人去干。”
严晋安听着白首长宽慰的话,不由地笑了,“老白呀,你可别只知道说我,你自个儿也得注意休息。”
“哈哈哈。。。。。。。。。。”电话那头的白首长禁爽朗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正了正神色,格外认真地道,“老严,有个很重要的事,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什么重要的事呀?你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