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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白白胖胖的,还要把他/她教的跟你一样优秀。”
白季李认真地开着车,没有看她,却紧握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沉沉答应了一声“好”。
一路上,严晚晚像一只欢呼雀跃的小鸟儿似的,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直到黑色的悍马开进了盛世名流的地下车库,她才停了下车。
车停稳后,严晚晚自己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欢快地跳下车,白季李则到后座,拿了她的行李,然后又绕过车头,来到她的身边,伸手过去,大掌那么自然而然地包裹住她的小手,牵着她,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
严晚晚另外一只手攀上他结实用力的手臂,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
白季李一笑,干脆松开了她的小手,揽过她圆润的肩头,将她搂进怀里。
严晚晚依偎进他温暖的胸膛里,双手圈住他精壮的腰身,唇角弯弯地和他一起走进向电梯。
来到21楼的家门口,严晚晚熟练地按下密码锁开门,“叮咚”一声,门开之后,两个人一起屋,严晚晚走到玄关的鞋柜旁,正要俯身去换鞋的时候,白季李已经关上门,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鞋柜旁,然后,长臂圈过严晚晚纤柔的腰肢,另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头压下去,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这个吻,就如一场期盼已久的及时雨,瞬间滋润了严晚晚快要干涸的心田,点燃了她所有的欲…望。
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白季李的肩膀,然后顺着他宽厚的肩膀,滑向他修长的脖子,抱住了他的后脑勺,热情地回应他。。。。。。。。。。
不知道在门口吻了多久之后,白季李的大掌托起严晚晚的臀,抱起她,两个人继续深深地缠吻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来到卧室的大床边,白季李俯身,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一边吻着她,一边褪去她身上的衣衫裤子。
吻,顺着她的下巴,到脖子,一路向下。。。。。。。。。。
“二哥,。。。。。。。。。。”严晚晚浑身颤栗,连声音也颤抖的厉害,“我想要你。。。。。。。。。。我想在你的上面。。。。。。。。。。”
白季李吻住她,慢慢厮磨,暗哑性感的嗓音,同样是带着丝丝颤栗地道,“不,晚晚,你放松,好好享受就好。。。。。。。。。。”
严晚晚轻咬唇角,双手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浑身,敏感地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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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情事结束的时候,夜幕,早已沉沉地将整座都市笼罩,窗外,灯火华丽璀璨。
卧室的落地窗,视野很开阔,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遮挡,远处华丽的灯光,还有城市主干道上的车水马龙,站在落地窗前,看的一清二楚。
也就是因为视野极其开阔,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能透过落地窗偷窥到卧室的任何情况,所以,他们做的时候,即使不拉上窗帘,也丝毫不用顾忌。
去浴室,将浴缸放好了水,白季李抱着严晚晚,跨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将两个人的身子淹没,严晚晚扒在白季李宽阔柔韧的胸膛里,闭着眼睛笑,不老实的小手,向下滑去,开始学着某岛国片里那些女主角的动作,取悦他。
白季李垂眸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笑的眉目弯弯的小女人,也不阻止,只抬手,温热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她那红润润的跟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干净小脸,将打湿了粘在上面的发丝,一缕缕拢到耳后,尔后,他低头,滚烫的唇,落在严晚晚眉心的位置,久久地不愿意离去。
“晚晚”
“嗯。”
“我爱你。”
严晚晚倏地睁开双眼,怔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足足愣了五秒之后,她头压下去,吻住了白季李。。。。。。。。。。
。。。。。。。。。。。。。。。。。。。。
再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白季李为严晚晚擦干身子和头发,将她抱到床上,低头吻她的眉心。
“你睡会儿,我去做饭。”
严晚晚拉着他的手,不肯松,“二哥,我们可以叫外卖的。”
白季李笑,伸手过去,极其宠溺地轻掐了掐她秀挺的鼻梁,“我就喜欢做给你吃。”
严晚晚花痴般地看着他,咧着嘴终于松了手。
白季李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之后,转身出了卧室,去准备两个人的晚饭。
看着白季李出去之后,严晚晚像是得到一座巧克力城堡的小女孩,兴奋地在床上打滚,滚了好几圈之后,心里的兴奋和激动,才渐渐平复了些。
呈一个“大”字躺在大床上,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严晚晚半丝的睡意都没有,一颗心“噗通”“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既然睡不着,她赶紧下了床,去衣帽间随便拿了一件白季李的天蓝色衬衫出来,穿上,然后去了厨房。
“睡不着?”
低头看一眼严晚晚从后面圈住自己的那双细长白嫩的手臂,正在洗菜的白季李淡笑一声,问道。
严晚晚从后面搂着他精壮的腰身,侧脸贴上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淡淡“嗯”了一声。
白季李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无比享受着严晚晚这一份对他的浓浓的依恋。
。。。。。。。。。。。。。。。。。。。。
一顿饭做下来,差不多大半个小时,严晚晚一直像一只树懒一样,挂在白季李的背上,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到他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餐厅,严晚晚才松开了他。
“好饿,我要吃三碗饭。”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严晚晚是真的饿的不行,拿过筷子端起碗来便开始大快朵颐。
白季李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又夹了一块鸡肉,然后,又给她剥虾。
“二哥,你怎么不吃?”
严晚晚一边痛快地吃着,一边看向白季李,嘴里含着饭菜,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
白季李深邃的眉目格外温柔宠溺地看着她,淡淡勾起唇角,“刚刚已经吃饱了。”
虽然他在笑,可是,他今天的笑,却与以往在严晚晚面前的笑有些不同,那份笑意和愉悦里,分明夹杂着别的东西。
只是,严晚晚看不懂那是什么罢了。
严晚晚愣了一瞬,明白过来之后,不禁呼吸一滞,狠狠嗔了他一眼,然后夹起自己碗里的一只虾,送到白季李的嘴边。
白季李张嘴,含进嘴里。
“二哥,你别给我剥了,赶紧吃吧,要不然饭菜都凉了。”
白季李勾唇,点了点头,将剥好的一只虾放进严晚晚的碗里后,端起碗筷,开始吃饭。
。。。。。。。。。。。。。。。。。。。。
这顿饭,严晚晚吃的格外格外香,白季李却吃的有些沉重。
待吃完饭之后,严晚晚很自觉地起身打算收拾,不过,她才站起来,却被白季李叫住。
白季李那双深不见底地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柔声唤她。
“晚晚,过来!”
严晚晚一笑,停下手里的动作,欢快地过去,面对面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双臂搂上他的脖子,“二哥,干嘛?”
“晚晚,我有事情跟说。”
。。。。。。。。。。
第311章 番外…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晚晚,我有事情跟说。”
严晚晚点头,屁股上像是长了刺一样,隔着薄薄的面料,她的柔软不断地在白季李的大腿和小腹之间的位置蹭来蹭去。
白季李滚烫的一双大掌扣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老实下来。
严晚晚撇嘴,看着他,没有再乱动了。
“什么事,说吧!”
白季李亦是格外认真的看着她,深吸口气,又呼出,尔后,才缓缓地道,“我要离开惠南市一段时间。”
严晚晚却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去哪?”
“执行任务。”白季李的每一个字,都咬的格外清晰,低沉而认真。
严晚晚又随意地点了点头,“去多久?”
她不傻,不是看不出白季李眼里与往日的不同,也不是听不出他语气里的认真严肃,但是她总是轻松地想,事情不会糟糕到她接受不了的程度。
只要是她还能接受的,那便笑着轻松面对就好。
白季李深邃的眸沉沉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儿后,才沉声道,“还不知道,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两年,甚至是更久。”
严晚晚看着他,忽然就懵了,那双原本澄亮亮的大眼睛里,立刻就蒙上了一层灰霾。
惊讶、错愕,更多的,是不舍与失落,还有难受。
她终于明白,他今天晚上眼里的那份沉重,是因为什么了。
“在我执行任务的期间,我不再是白季李,是完完全全的另外一个人。”在严晚晚怔愣的时候,白季李又缓缓地开口道。
严晚晚看着他,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却忽地咧开嘴角,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一笑,然后松开了圈着他脖子的双手,屁股离开了他的大腿,站起来,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转身,继续去收拾桌上的碗筷。
“晚晚。”白季李却伸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又让她重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抬手,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英俊的眉宇轻拧,“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
“你可以不去吗?”
白季李看着她,将她眼底的那份哀求,尽收眼底,却久久的没有开口。
“哦,我知道了,你去吧!”
忽然,严晚晚又是一笑,爽快地答应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做不来,也没有资格做。
既然等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何不干脆爽快一点。
她可从来都不想当白季李事业上的绊脚石呀!更加不能让他讨厌她!
“晚晚,。。。。。。。。。。”
“还有事吗?没事我来收拾,洗碗。”
白季李无奈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严晚晚便径直打断了他。
这是第一次,她打断他的话。
说完,严晚晚咧着嘴一笑,又重新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却在转身的刹那,湿了眼眶,泪水,完全不受控制,悄无声息地滑落。
白季李坐在那儿,掀眸,定定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肩,那就像一把利刃,一刀刀凌迟在他胸口的位置,鲜血汩汩,却看不到。
严晚晚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去洗,白季李仍旧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所有的视线,全部粘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那高桃纤柔的身影,用意念雕刻在脑海里般。
站在水槽边,严晚晚将水开到最大,好让那“哗啦啦”的水声,掩盖掉所有她抽泣的声音。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不停地砸进水槽里。
上一次,她哭的这么厉害的时候,还是她的奶奶过世的时候。
那年,她刚好8岁,扒在死去的奶奶身边,哭的嗓子都哑了。
虽然那年她才8岁,可是却清楚地知道,奶奶没了,疼她的人,就少了一个。
10年了。
过去的10年,她几乎没有再掉过眼泪。
可是,今天为什么她要哭呀?白季李只是去执行任务,只是去工作,也只是离开两三年而已,而不是永远。
两三年很短的,一眨眼就过去了,从她的奶奶过世到现在,10年了,也不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吗?
再说了,白季李又没有说要她了,等他回来了,她不就刚好大学毕业,就可以嫁给他了么?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泪就是止不住!
忽然,两只结实用力的手臂从后面圈住了她,后背,抵上一个格外温暖宽阔的胸膛,头顶,男人坚硬的下巴,压了下来。
“等我回来,你刚好毕业,我们就结婚,好吗?”
严晚晚心弦猛地一颤,忽地转过身来,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哭的泣不成声,却用力点头,拼命地点头。
白季李亦抱紧她,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身躯里,片刻都不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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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白季李抱着严晚晚,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不知道看到哪里,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没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他们俩个已经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从客厅沙发,到主卧的大床,再到浴室,他们身体不断地纠缠绕着,给予和索求着,快乐和悲伤交织着,不知疲倦。
直到凌晨,天微微亮了,严晚晚才蜷缩在白季李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白季李轻轻地松开怀里的小人儿,起身,穿戴整齐,尔后,站在床边,俯身下去,久久地亲吻严晚晚的发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足足五分钟后,他才直起身子,转身,大步离开。
严晚晚眉心微蹙一下,在卧室的门轻轻被关上的时候,猛地惊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看到空荡荡的身边,下一秒,她立刻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看着渐渐合上的门缝里,渐渐消失的那道挺拔欣长的身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卧室门外,反手轻轻关门的白季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心弦倏地一缠,关门的动作,停顿一瞬,也只是一瞬之后,他毅然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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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李回到军区大院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基本上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的白老太太正好起了床下楼,来到正在院子里练剑的白首长身边,长吁短叹。
“哎,守成,你就不能跟季李他领导说说,或者直接下道命令,不让季李去执行这次特殊的任务吗?”
白首长一边动作干净利落地挥着剑,一边淡淡掀眸,瞟自家老婆一眼,没理会她,继续挥剑。
“唉!”没听到白首长说放在,老太太兀自深叹口气,满面愁容地又嘀咕道,“衍正在西藏,大半年都没有回来了,季李好不容易从部队里出来,当了刑警,虽然也不是天天能见得着,但至少隔三差五的还能回来一趟,可现在,又要被派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至少也得一年光景才能回来!”
说着,老太太满脸哀戚地看着仍旧在舞剑的白守长,又道,“你说,你命怎么就这么苦,生了两个儿子,个个培养的这么优秀又有什么用,一个都不能陪在我身边!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你和我哥的话,让他们都进部队的。”
白首长继续舞着剑,淡淡掀眸过去,斜睨了自家老婆一眼,仍旧没理会她。
“喂,白守成,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应一声呀!”被无视,原本很不爽的老太太更加郁闷了,冲过去便对着白守长大声道。
白老太太一靠近,白首长自然是没办法再舞剑了。
他深吁口气,将手里的剑丢给一旁的警卫员,然后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这才板着脸看着老太太道,“难道因为你后悔了,事情就能倒回到十年前?!”
“是不能倒回到十年前。”白老太太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白首长,又道,“但是那什么特殊任务,只要你一句话,就没人敢让季李去。”
“我知道,你想让儿子多立功,好给你这个当爹的长脸面,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儿子的安危呀,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当娘的感受呀?”
白首长斜白老太太一眼,冷“哼”一声后,丢下“妇人之仁”这四个字,甩甩袖子转身就打算往屋里走。
“白守成,你到底跟不跟季李他领导找招呼。”见白首长要走,老太太赶紧一把拉住他,实话实说道,“你不打,我直接让我哥打。”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白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