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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太妃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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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莲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双手向后撑在草地上,仰脸看天上的月亮。

    草原的夜,有些凉阴阴的,饶是柳莲这种功夫偏向阳刚一路的,也觉出了些冷意。

    圆圆的月亮挂在夜空,似乎比润阳城的月亮更圆,也更明亮。

    徐连波俊秀的脸沐浴在清冷如水的月光中,他继续倾诉着:“所以,我找娘子的话一定得先看屁股,都说屁股大的人能生养!”

    柳莲扑哧一声笑了。

    徐连波却依旧很认真,他侧脸问柳莲:“柳莲,媳妇不会自己从天而降,你说我要不要像白大哥一样,去找一趟官媒?”

    柳莲倒在草地上,大笑起来。

    这一片草原不像北疆的草原,北疆的草原草很高,这里的草原草是低矮的,但是好像羊很爱吃的样子,白日的时候,常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羊群。

    徐连波又道:“等成了亲,我就歇个半年时间,带着娘子来草原上玩耍!”

    后来,徐连波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屁股不大,永远不能为他生养,也和贤惠沾不了一点边的女人。

    可是,爱就爱了,谁又能怎么办?

    初为太后的朱碧,极力端着架子坐在青云殿的正殿之上,年轻美貌的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地看着丹墀下站立的林孝慈,听着林孝慈的长篇大论。

    说实在的,她听不懂林孝慈说的那些什么钱粮啦考评啦之类的东西,可她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待林孝慈说完,眼睛望着她,等着她的反应时,她装作思考,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空,无话可说。

    正在这时,她身旁的“钱柳德”轻声咳嗽了一声。林孝慈马上放过了她,问道:“太后如何看待吏部改制?”

    朱碧如释重负,忙道:“爱卿斟酌着办了吧!”

    林孝慈退下去了。

    整个正殿里静悄悄的,一旁侍候的太监和宫女们大气也不敢出,静静地侍立着。

    朱碧的眼睛扫过侍立在自己身侧的大太监钱柳德钱大伴。

    玉香已经禀报过她了,说钱柳德已经死了,这个钱柳德是王爷的暗卫徐连波所扮。可是,这描眉画眼的人妖样子,明明是钱柳德的模样啊!

    朱碧很想正襟危坐,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飘向这个冒牌钱柳德。

    徐连波镇静地站在那里。

    王爷刚刚召见过他,先是强调一定要保护好朱太后的安全,然后道:“朱太后看似温柔,性格却着实强悍,你要把握好自己的度。”

    所以,徐连波一直在考虑自己对朱太后的这个“度”。

    他只看到一个十七岁的美丽少女,穿着老气的太后礼服,强装镇定坐在大殿之上,脸色苍白,极力地试图去理解她以前所未经历的事情。

    看到林孝慈静等朱太后回音的淡定模样和朱太后看似镇定实则慌乱的模样,徐连波油然而生一种对朱太后的同情,他看了一眼林孝慈,轻轻咳嗽了一声。

    林孝慈是南安王赵贞的亲信,虽然和徐连波不属于同一系统,但也知道这位钱柳德是徐连波所扮,接收到徐连波的提醒,他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朱太后再年轻,再什么都不懂,可她肚子争气,生出了兴盛帝唯一的子嗣;她姐姐有福气,把住了南安王,是自己的主子南安王唯一的女人,让她成了南安王的小姨子。林孝慈垂下眼帘,道:“太后如何看待吏部改制?”

    到了晚间,小皇帝赵桐已经被奶娘哄睡放在了朱碧的大床上。帷幕低垂,卧室里很静。

    朱碧坐在妆台前,玉香带着一个宫女为她卸妆。“钱柳德”带着两个小太监候在一边。

    卸完妆,朱碧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她的头发又黑又密,像黑色的波浪一样垂在身后。

    她的脸,因为卸去了妆容,露出了细嫩洁白的肤色,看上去很小很稚嫩。

    “你们都退下吧,钱大伴留下。”朱碧看着镜中的自己,沉声吩咐道。

    玉香行了个礼,带着这些宫女和太监退了下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钱柳德了,朱碧方道:“白日谢谢你给我解围。”

    徐连波躬身行了个礼,道:“奴才惶恐。”

    朱碧没再说话,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后面站立的“钱柳德”,心想:他究竟生得是什么样子呢?

    这日下朝之后,朱太后的凤驾回后宫,经过御花园。

    这时候正是上午,后宫里因为大批宫妃的被遣或者被集中居住,御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盛开的似锦繁花,在这寂寞春光中苦捱着时光。

    御花园中心有一个凌霄花架,凌霄花旁有一架秋千,久已无人去玩,都有点破旧了。

    朱碧站在旁边看着。

    她小时候最喜欢荡秋千,常常和姐姐一起,把一根绳子绑在门前的两棵杨树上,姐妹俩轮流去荡,玩得开心极了。

    这个秋千可比只有一根绳子的秋千好多了。

    朱碧心里痒痒的,她看了看四周,挥了挥手,让仪仗凤舆都先回去了,只剩下玉香和“钱柳德”带着几个宫女太监候在那里。

    当两个太监帮朱太后荡起秋千的时候,徐连波很不放心,警觉地站在一边,以防意外发生。

    朱太后荡秋千的时候,意外并没有发生,只不过朱太后下秋千的时候,大概因为太兴奋了,脚踩到了裙裾,一下子向前跌了过来。

    钱柳德眼疾手快,影子一样飘过去,抱住了朱太后向前倾倒的身体。待朱太后站稳了,这才轻轻放开,低声道:“奴才僭越了。”

    躬身行礼后退下。

    朱碧有好一阵子没有动弹。

    方才“钱柳德”抱住她的那一瞬,一股青年男子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熏然欲醉。

    他那包裹在薄衫下贲起的肌肉,多么的生机勃勃;他那抱住自己的修长双手,多么的坚硬有力;他那劲瘦平坦的胸膛,多么的包容安全这就是男人吧,真正的男人,而不是像兴盛帝那样被酒色掏空的疲软肉体,也不是像那些太监那样身上始终有一种香料掩饰不住的腐烂气息。

    朱碧站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稳住心神,向前走去。

    这日,朱太后命宫女从内库里取了大批的珍贵的素绫和素色绫罗绸缎,让针线上为救主有功的钱大伴制作内外衣物——钱大伴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实在是太让人看不惯了!

    多年之后的一个月夜,小饺子去了南疆南安王府,朱碧和洗去装扮的徐连波在青云殿的后花园里散步。

    两人在这如洗的月色中,不约而同地回身,拥抱在一起。

    徐连波低头吻住了朱碧,良久方才分开。

    “朱碧,等赵桐长大,我带你去看草原!”

    那月光下的美丽草原,我想告诉你,我终于找到了我命中注定的女人。

第170章() 
第一次和朱碧在一起之后,徐连波一觉醒来,看见赤…裸着身子温香软玉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朱碧,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别的什么,他飞速跳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乱穿上,捂着脸游鱼般从后窗蹿了出去。

    接下来好几天,徐连波都不见影踪。

    朱碧刚开始一直静静等待着,可是等了六天,还是不见“钱柳德”钱大伴的身影,她就命亲信去钱柳德的私宅把他宣了回来。

    看到久违的“钱柳德”,朱碧没有哭,也没有埋怨,她只是屏退了寝殿里服侍的人,只让大太监“钱柳德”留下来服侍。

    “钱柳德”垂目敛容静静地站在一旁。

    朱碧坐在罗汉床上,她的面前摆着一个红木制成的小炕桌,炕桌上摆着一个鎏金美人壶和一个白玉方斗杯子。

    她根本不看徐连波,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端起鎏金美人壶满上一杯,举起白玉方斗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向前方,似乎看着那不可知的虚空。

    过了一会儿,她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就这样自斟自饮着,把一壶酒全部喝完之后,声音依旧清晰:“钱柳德,再给我装一壶酒过来!”

    徐连波面无表情又去装了一壶酒,放在了朱碧的面前。

    朱碧继续自斟自饮。

    她和姐姐朱紫不同,朱紫喝一口酒就满脸绯红,她则是喝得越多,脸色越白,根本看不出醉意来。

    喝了半夜的酒后,朱碧一头倒在了炕桌上。

    徐连波上前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帮她盖好被子之后,徐连波站在床边又看了一会儿,他还是钱柳德的妆容,画着眼线的艳丽的眼中满是悲伤。

    良久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子,准备悄悄离开。

    缓缓走到开着的门边,徐连波刚要出去,听到后面传来朱碧沙哑的声音:“徐连波,陪陪我。”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悲伤,带着无尽无穷的寂寞,令人难以抗拒。

    徐连波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最后,他的双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指挥着他的双腿,转过身,向着朱碧走了过去。

    他走到床边停了下来,看着朱碧。

    朱碧眉睫乌浓脸色苍白,憔悴得如同一朵即将凋谢的昙花,那么美,却那么残败。

    徐连波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用力按捏,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握住了朱碧的手。

    朱碧的手细细的,软软的,手心发热,如同一个生病的孩子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起了大风。

    大风呼呼刮着,刮在糊着窗纱的窗子上,“哗啦啦”直响。外面传来好几声隔壁的窗户被风摇撼发出的“咣当”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值夜的太监去关窗子了。

    狂风呼啸,在宫殿的庭院里盘旋数圈之后又呼啸而去,却留下浓重得化不开的寒气。

    朱碧的床铺排着浅绿的床褥被子和枕头,里面充盈着新棉,平素柔软舒适到了极致,可是她的床帐现在却像是冰窟一般,冷得朱碧浑身发抖缩成一团。

    她的心更冷。

    徐连波伸出手,再次握住她的手。

    朱碧冰凉的小手被徐连波温暖的大手包围着。

    “徐连波,我冷。”

    朱碧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徐连波却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朱碧乍一看到他离开,心里一阵恐惧,马上叫道:“徐连波——”

    徐连波走到窗边,取下挂帘幕的玉钩,把帘幕拉了下来。

    他从前边走到左边,又从左边走到后边,

    所有的帘幕都垂了下来。

    寝殿里顿时暗了下来。

    可是似乎无处不在的呜呜风声却顿时消失了,只有大风摇撼窗子的声音依旧在响着。

    “我这就过来。”

    徐连波用朱碧的金盆洗去妆容,脱去衣服,赤…裸裸站在床前,掀开了朱碧的被子,钻了进去。

    床帐一下子垂了下来,大床似乎成了一个独立的、自成一家的温暖香软的世界。

    徐连波的身体很温暖,他没有穿衣服,劲瘦有力的躯体从后面包住朱碧冰冷的身体,把她整个包围在自己怀中。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朱碧缩在徐连波怀里。

    徐连波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身体,也驱除了她的孤独。

    朱碧伸出双臂,整个身体贴上徐连波,她紧紧地抱住了徐连波,身贴身,肉挨肉。

    就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之后,感觉到有点累,朱碧就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徐连波。

    徐连波紧跟着她,又从背后贴了上去。

    他紧紧挨着朱碧,朱碧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直戳戳的东西顶在了自己那里。

    作为过来人,朱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悄无声息地把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那根物件,用力捏了捏,又握了握。

    徐连波没说话,把那根直戳戳的物件往前顶了顶。

    朱碧不再动了。

    过了一会儿,朱碧从徐连波的怀里钻了出来,坐了起来。

    徐连波也跟着坐了起来。

    朱碧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后俯下身去,吻住了徐连波

    徐连波很快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了朱碧,狂乱地亲吻着。

    他的身上带着那种淡淡的清香,似乎有着令人迷醉令人狂乱的作用,朱碧很快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磨蹭。

    徐连波深深吻下,他们嘴唇紧贴,滑腻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的跳动,激烈的搅动,恣情地吸吮,一股眩晕般的快感令朱碧浑身酥软。

    徐连波抬起朱碧的腿环上他的腰际,他弓身顶入。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朱碧的脊椎骨升起,越升越高,朱碧好像在荡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高,体内最深处一阵痉挛,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她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

    朱碧双腿痉挛般夹住徐连波的瘦腰,一刻也不愿意同他分离。

    徐连波又一阵猛攻,热流喷涌而出,朱碧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她在徐连波的怀里快乐的痉挛着,全身象触电似的快乐的颤抖着,欲死欲仙,流连往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乐的跳跃着。

    徐连波伏在朱碧的身上,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

    一种轻松愉快的疲惫慢慢地向他们袭来,徐连波抱着朱碧翻了个身。

    天似乎已经亮了,只是寝殿里帘幕低垂,床帐深掩,光线依旧很暗。

    外面的风早已停息了。

    床帐里面散发着一股暖暖的春意。

    从昏睡中醒来的朱碧背对着徐连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连波早就清醒了,光溜溜的身子贴着朱碧的背,右手伸到朱碧身前,轻轻地捏弄着。

    朱碧被逗得有些难耐,就把想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我会不会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徐连波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也有些僵硬。

    过了一会儿,他抱紧朱碧:“我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已经给许文举写信了,向他讨来了避子汤的药方。”

    “真的?”朱碧飞快地转过身子,大眼睛晶莹闪耀。

    “既然已经有了避子汤,再多做一次也没什么!”娇小的朱碧笑嘻嘻压在了徐连波身上,细软的手捏住了徐连波器具的顶端。

    夏日夜晚,明月当空,凉风习习,御花园大湖里的莲花开了,幽香阵阵传来。

    湖畔的小路上,朱太后带着小皇帝在散步,大太监“钱柳德”、宫里最高女官玉香和小皇帝的贴身太监秦玉衣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跟在后面。

    前面是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边整整齐齐泊着几只崭新的小船。

    九岁的小皇帝赵桐看着朱太后道:“母亲,我想划船!”

    朱太后看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睛求助地看向“钱柳德”。

    “钱柳德”行了个礼就去张罗了。

    一刻钟之后,小船检查完毕,钱柳德上船试了试,船身有点摇晃。

    朱太后在岸边看到了,忙问道:“是不是很晃?”

    钱柳德从船上跳了下来,行礼禀道:“大人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皇上”

    朱太后把小皇帝搂进怀里,柔声安抚道:“船太小了,你好小,太危险,让玉香和秦玉衣送你回大正殿去温书吧!”

    走出好远之后,赵桐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钱柳德搀扶着母亲登上了小船。

    钱柳德拿起长篙一撑,小船向郁郁葱葱的湖心岛方向驶去。

    赵桐注意到,船上只有钱柳德陪着母亲。

    临睡前,赵桐问自己的贴身太监秦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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