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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乐冷眼瞧着她,“别忘了,这里是祁家。”
孙柔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却不甘就此退让。
她嚷道:“这里是祁家又如何?我还是祁家的半个女主人呢。”
连日来都在受气,她真的已经受够了!
沈可乐的神情很嘲讽,“你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而言,也好意思自称女主人?”
她现在不讨厌祁修陌,不代表她会接受孙柔。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孙柔气急了,她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沈可乐,怒不可遏的道。
“小声一点,别吵着我儿子了。”张娇娇眼神阴鸷的看着她,冷声道。
孙柔愣了一下,心里更气了。
沈可乐跟她呛声也就罢了,她姓张的不过是个客人而已,居然也敢跟她大小声?
她嘲笑道:“连自己老公的看不住的人,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
她的话一落音,客厅里的气氛顿时便凝固了。
见两人都沉着脸不说话,孙柔突然有些后怕。
她这时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额头上,顿时开始冒出了冷汗。
第214章 揉揉就不疼了()
两人的脸色几乎都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格外诡异。
就在这时,祁修夏领着祁知瑾从楼上下来。
刚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我看你是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祁修夏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语气冷得让孙柔很是惧怕。
祁知瑾默默的走到沈可乐的身边,冲她眨眨眼,又看看张娇娇,笑笑没有说话。
张娇娇顿时被他的神情逗乐了。
孙柔咽了咽口水,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祁修夏的气势让她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有想要逃离这里的冲动。
有祁修夏开了口,沈可乐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她重新坐回沙发里,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祁知瑾坐下。
张娇娇则是继续低头逗着怀里的白写意。
“我……”孙柔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腿好像有点儿软,她咬牙道:“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她本想说,祁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没家教,可在看到祁修夏那阴鸷的脸色时,顿时吓得不敢说下去了。
真的太可怕了!
虽然以前就领教过了他的可怕之处,可时间一久,她便把那种感觉给抛到了脑后。
现在想起来,孙柔便忍不住开始冒冷汗。
“长辈?”祁修夏挑眉,薄唇微微勾起,面露嘲讽之色。
他毫不掩饰的轻视让孙柔觉得很窝火,却又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修夏。”祁正文不知何时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来,便察觉到了客厅里这诡异的气氛。
孙柔惨白的脸色更是让他觉得头疼,可他却不得不开口。
祁修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却让祁正文无形中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他勉强镇定下来,“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这事儿,就先揭过吧。”
不等祁修夏开口,他又接着道:“而且今天有客人在,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见祁正文回来了,孙柔顿时觉得像是有了靠山似的。
她连忙小跑着到祁正文的身边,伸手拉着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生似的,眼里隐隐含着几分委屈之色。
祁正文看得心头一软,反手握住她的葱白似的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祁修夏眯了眯眼,深邃的眼眸里顿时多了些旁人看不懂的东西。
见祁修夏不说话,祁正文便当他是默认了。
他牵着孙柔,屏住呼吸,一步步上了楼。
对此张娇娇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越是这样的人家,越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所以,即便祁修夏要处置这个女人,他肯定也会等自己走后再出手。
不得不说,张娇娇还真的挺了解祁修夏的。
果然,在她走之后不久,祁修夏便让人直接把孙柔给塞进车里,蒙上眼睛,送到了祁家的一处在山中的别墅里。
忍了这么久,他的耐性早已被她消耗殆尽。
那地方环境优雅,但却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手机在那里,基本没有多大的用处,始终都是处于无服务的状态。
这里荒无人烟,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山林。
当初盖这栋别墅,是用来给祁老爷子休养的。
以前他一年之中,大半年都待在这里。
不过,他过世之后,这里也就空了下来。
祁正文很清楚孙柔被送去了哪里,可却不敢吱声。
对于这个儿子,他现在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怕自己为孙柔说太多话,反而连累了自己。
反正每个人最爱的都是自己,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错。
待在这里,起码在人前他还是那个令人羡慕的祁家的主人。
一旦从这里走出去,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祁正文突然很后悔年轻时候没有好好儿历练,以至于现在被祁修夏给压制成这样。
………
庄可儿的事情愈演愈烈,就像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似的。
张娇娇又一次提起离婚,白木凡的态度很坚决,不离!
张娇娇二话没说,直接起诉离婚。
与此同时,祁修夏跟郑晓迪的官司的最终判决也终于下来了。
只有四个字,维持原判!
在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郑晓迪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进了那地方,她还能有什么未来?
任何一家大公司,都不可能会录用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在庭审的时候,祁修陌也去了现场。
去给自己的这段感情做一个告别。
走出法院,祁修陌抬头看天。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偶尔出来的一阵风也是滚烫滚烫的。
就是这样的天气,祁修陌却觉得莫名的轻松,放佛开始了新的人生一般。
沈可乐放下手中的报纸,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郑晓迪真的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忧的是张娇娇跟白木凡的离婚官司。
祁修夏递给她一杯牛奶,眼中满是笑意。
“眉头都快被你皱成座小山了。”
沈可乐莫名的还是觉得很惆怅,她仰头喝掉杯中的牛奶,把玻璃杯放在了身旁的小桌子上。
祁修夏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揽着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别太忧心了。”他低声道。
沈可乐抓着他的大手,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他的指尖。
“你说,万一法院不判他们离婚怎么办?”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以她对娇娇的了解,他们恐怕是没有再和好的可能了。
如果不能顺利离婚,那娇娇以后该怎么办?
“木凡是真爱张娇娇的,只不过,他太自我了。”祁修夏的身子似乎变得有些僵硬,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可沈可乐的心里还在想着张娇娇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她猛地抬起头来,却一下子撞到了祁修夏的下巴。
祁修夏吃痛的捂着自己的下巴,痛得想流泪。
沈可乐有些歉疚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很痛吗?”
祁修夏斜斜的瞟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委屈的样子,“你说呢?”
撞到肉还好,偏偏撞在了骨头上……
沈可乐连忙伸手去替他轻轻揉着下巴,边揉边道:“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
祁修夏的额角冒出了两条黑线。
这女人,是将他当小孩儿在哄吗?!
沈可乐的小脸就离他很近,这个距离,他只要把视线下移一点点,便可以看到她在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下巴吹着气的红唇。
祁修夏不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屋里的冷气明明开得很足的……
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喉头滚动了两下。
有了刚才的教训,所以沈可乐这回先后退了一点,才抬头看着他。
“怎么了?”她眨巴着大眼睛,神情很无辜。
祁修夏的眸光变得深幽,沈可乐放佛在他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两簇跳动着的火焰。
她顿觉不妙,刚想把手缩回去,祁修夏却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下去。
从知道她怀孕以来,他便一直在忍着,甚至连跟她接吻都不敢,生怕自己有了反应,控制不住伤了她。
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吻她!
沈可乐虽然已经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吻技却依然很生涩。
她面红耳赤的瞪大了双眸,有些没反应不过来。
这男人,怎么说吻就吻了?!
祁修夏吻得很忘我,吻技也很是高超,沈可乐很快便觉得身子软得厉害。
她软瘫在沙发上,祁修夏虽然情动,却依然不忘跟她拉开一定的距离,生怕压到她的肚子。
他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却缓缓下移,移到了她的纤腰上,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腰肢。
沈可乐的眼中染上了情欲之色,她的小手无意识的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被他吻得有些忘我。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将她宽松的裙子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浑圆的胸部。
他的唇终于从她的唇上移开,轻轻的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最后移到了漂亮的锁骨,在她的锁骨下方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他一边吻着,右手一边从裙摆下方伸进去,悄然移到了她的后背,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的内衣。
原本已经动情的沈可乐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连忙按住他的手,“不,不行……”现在还是怀孕初期,如果跟他在一起的话,难保不会伤到孩子。
她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沙哑,和两分哀求。
祁修夏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他虽然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可手却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沈可乐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急。
这大白天的……
幸好他们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然真的是丢死人了!
就算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现在的脸有多红。
看到她的这幅模样,祁修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左手也跟着伸进裙子里,帮她把胸衣重新扣好,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手伸出来。
沈可乐连忙整理好自己已经被拉到胸部的裙子,祁修夏也从沙发上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都到这份上了,不洗个冷水澡是不行了。
第215章 我答应跟你离婚()
张娇娇一大早便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搬出白家。
白夫人虽然万分不舍,可却没有拦着,她觉得自己没脸拦。
如果不是木凡那么糊涂,娇娇也不会早产。
她帮着把白写意的小衣服装进行李箱里,低声道:“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张娇娇收拾着衣物的手顿了顿,“好。”
见她没反对,白夫人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她收拾了一半,心里却突然难受得厉害。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哪里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放下手中的小衣服,哽咽道:“我去看看写意。”
张娇娇抬头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
突然,白夫人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娇娇,写意发烧了。”
张娇娇把手中的东西一放,连忙跟着过去。
她抱起婴儿床上的白写意,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他的体温烫得吓人。
张娇娇顿时慌了神。
她并没有多少带孩子的经验,这段时间白写意也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甚至夜里也都从不哭闹,所以张娇娇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白夫人好歹是过来人,所以算是比较镇静的。
她一边找出体温表给白写意量体温,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张退热贴,给白写意贴在了额头上。
“娇娇,抱着孩子,我们先送他去医院。”
现在叫救护车,还不如他们自己送过去来得快。
张娇娇慌慌张张的跟着白夫人一起出了门,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
白家离医院不算很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
白夫人把体温表拿出来看了一眼,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度。
看着白写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无论是张娇娇还是白夫人,都很是心疼。
“妈,写意怎么会突然发烧呢?明明早上还好好儿的。”张娇娇很焦急的问道。
早上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都还好好儿的,这才没多久,怎么就烧成这样了呢?
“具体还是得等到去医院做了检查才能知道。”白夫人说。
两人很快到了医院,白夫人让司机去挂了急诊,自己则给白木凡打了个电话,让他快些过来。
白木凡赶来的时候,白写意已经在挂水了。
烧得太厉害,只是用药是不行的。
白木凡跑到输液大厅,看到张娇娇抱着白写意坐在那里的模样,眼眶不由有些湿润。
小家伙还那么小,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如果不是早产,他的抵抗能力一定不会这么弱的。
白木凡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见他们。
张娇娇红着眼,轻轻拍打着白写意的后背,小家伙这才慢慢进入了梦乡。
他的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刚才扎针的时候,他哭得声嘶力竭,真的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这孩子一直都很乖,平时只有要换尿布或是饿了才会哭两声,这也是张娇娇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狠,真的是哭得她的心都碎了。
她一抬头,却看到白木凡怔怔的站在输液大厅的门口。
张娇娇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看着白写意。
医生说写意的抵抗力比一般的孩子要差,以后的日子恐怕会经常小病不断。
而造成这一切的,便是他白木凡!
张娇娇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情,便恨得牙痒痒。
她讨厌庄可儿,但对白木凡却是恨!
当初爱有多深,现在的恨就有多深。
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对她冷淡一些,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
让她住进白家的人是他,给了她嚣张的权利的人,也是他!
张娇娇忘了自己曾经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了,大意是女人之间斗的不是聪明,不是美貌,而是爱。
如果这个男人够爱你,他自会把一切事情都处理的好好的,不会让你有任何的烦恼。
如果这个男人不爱你,即便斗赢了,也是输。
张娇娇很想大笑两声,她没有输,却也没有赢。
张娇娇的反应让白木凡很受伤,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他在张娇娇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低声道:“让我来抱一下吧。”
孩子虽然不沉,但抱久了,胳膊也是会累的。
张娇娇下意识的抱紧了孩子,冷漠的拒绝:“不用。”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拒绝得很干脆。
白木凡的的表情一滞,随即无声的苦笑了一下。
他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他低垂着头看着张娇娇怀里的白写意,眼中写满了疼爱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