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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愣了愣。
向深拉紧她的手,紧紧扣在掌心,“宋宋,我知道已经一个月没有碰你了,对不起。”
宋词觉得有些突然,憨憨的笑了笑,“老公,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向深把她拉下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臂腕里。
然后弯眉笑了笑,“看着你,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又特意打量了她一眼,瞧她特意穿的睡衣是自己喜欢的款式,刚好衬出她的玲珑曲线。
所以不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亲热的宋宋,很快搂上向深的搂子开始回吻他。
大抵是因为向浴室觉得有些愧疚,所以表现得很热情,可是当宋宋的手摸向他那里时,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平常别说是缠绵这么久了,就是她轻轻碰他一下,他那里也会很快有反应,立即翘起来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软软的?
所以,宋词从他那里抽回手,错愕地望着他,“老公,你怎么了?”
向深还是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可能,可能有点不在状态。”
宋词皱眉,“你是不是那里病了?”
向深也皱眉,“什么?”
宋词又摸了摸他那里,“是不是这里生病了?”
向深觉得有些窘迫,宋词又说,“向深,你别不好意思。要是这里生病了,我们就去治病,不用隐瞒我的,我能理解。”
“宋宋,你老公我的身子很壮,怎么可能这里不举?”向深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宋词窘迫的笑了笑,“可是,可是”
她有些难以启齿。
向深确实是有些不在状态,只好内疚道,“宋宋,对不起,今天可能真的有点不在状态。我们改天吧。”
宋词觉得有些失落,松开他的脖子,隔着他半米远的距离睡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闻如此,向深赶紧移过去,伸手搂了搂她的肩,“宋宋,对不起!”
宋词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笑了笑,“没事,你要是不舒服就睡了吧。”
向深确实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不是身体,而是心理,所以没有再和宋词多说什么,道了声晚安就闭上了眼睛。
可是,宋词却有些睡不着。
过了约莫半小时,又听闻向深的呼吸声一声长,一声短,若有似无的叹息,所以不由侧过头去望了望,“向深,你还没睡着吗?”
向深缓缓睁开眼来,“嗯,有些失眠。”
宋词跃跃欲试,“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向深叹一口气,揉了揉宋词的脑袋道,“没有,我又有什么事隐瞒过你。”
宋词也叹气,“可是”又觉得不妥,所以噤了声。
向深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笑道,“睡了吧,晚安。”然后双手抱着头,虽然是闭着眼睛,却似乎心事重重。
宋词不知道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来不会有这种状态。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让她知道。
而且,向深习惯和她沟通,特别注重心灵上的沟通,所以他们的感情才能二十几年如初。
可是就在今天,让宋词隐隐感到一股不安。
所以,她怎么也睡不着,特意靠拢向深,很快被向深搂在怀里。
又听他语声乳软道,“宋宋,乖,睡了。”
宋词昂起脑袋来,借着夜色朦胧望着他,“可是你似乎睡不着。”
向深回望她,浅浅笑道,“我也要睡了。”
宋词:“向深,如果你有什么烦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分担的。”
向深:“”皱眉,“我”
果然,他果然是有烦心事。
宋词不愿他如此烦恼,笑了笑说,“老公,我们是夫妻,你有烦恼我怎么能睡得着,是不是律所那边出什么事了?”
听闻如此,向深就觉得更内疚了,轻揽着她的肩欲言又止,“宋宋,我”
第395章 那是你的支配权()
这样吞吞吐吐的向深,让宋词有些心疼。
他一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所以才这般烦恼。
宋词不由握紧他的手,紧紧的扣在掌心,“向深,不管你遇上什么事情,我都是站在你这边,与你共同进退。”
“宋宋,我,我借了一笔钱给一个朋友。”向深终于开了口,“而且数目不小。”
听闻如此,宋词的心不由松了松。
原来只是借一笔钱出去,她还以为向深面临了什么灭顶之灾了。
不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向深,你就是把你的身家都借给别人,我都不会说什么。只要这个朋友值得。我们家又不缺钱。”
向深:“借的数目不小。”
宋词:“多少?”
向深小心翼翼道,“一亿。”
宋词:“”
一亿确实是多了点,据宋词所知,向深的不动产和动产加起了也就几个亿而已。
十八年前,为了隐瞒庄吉的事情,向深已经大出血过一次,给了许胜男两个亿。
那一次,他的律所资金周转不开,卖掉了十余处房产,后来终于又缓过来了,又慢慢的发展,才有了今天的稳定。
向深听闻宋词不说话,赶紧又问,“是不是有点多了?”
宋词皱眉。
向深又说,“我没有和你商量就直接把钱错了出去,你不会怪我吧?”
责怪倒不至于,只是宋词想不明白,能让向深借这么多钱出去的人,到底是谁?
依她所见,向深也就正荣一个铁哥们,值得他借这么多钱出去。
可是,如果是正荣缺钱,她肯定会知道啊,而且缘缘也没说起过。
再说,钟家的资产可是比她这个上市公司的老板还要多。
所以,宋词有些诧异,“你借给什么朋友?他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吗?”
说到借出去的朋友,向深又变得有些惶恐不安,却隐藏了自己内心的波澜汹涌,“就是一个三十余年未见的哥们。”
宋词挑眉,“就是今天下午你去见的那个哥们?”
向深答道,“嗯。”
宋词思量着,不说话。
向深还以为她生气了,“宋宋,对不起,我应该事先跟你说一声的。”
宋词笑了笑,“如果你觉得这个人值得你借这么多钱出去,那借了就借了。我相信你做的决定都不会错。虽然说我是你的妻子,但是你的钱也是你在律界摸爬滚打挣来的,我不会干涉你的支配权的。”
向深愣了愣。
宋宋怎么一点都不责怪他?
那他要不要说其实不是借给一个哥们的,而是一个女的。
可是,如果宋宋再接着问下去,他怎么说自己和欣里的关系?
向深想了想,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而且,他和欣晨的关系,确实是有点复杂。
第二天,果儿起得特别早。
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跟踪向深的行踪,看他还会不会去和那个狐狸精见面。
可是这一天,向深特别的安静,只呆在家里。
爸爸妈妈也确实是太悠闲了,大家的事业都走上了正轨,有专业的经理人管理,他们彻底置身事外。
果儿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太闲了,而且家里比较有钱,向老爸才会动那样的心思?
男人嘛,往往在最无聊的时候容易被外面的野花野草所诱惑。
结果果儿什么也没等着,向深没有再出门。
反倒是向远打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宋词接的,那头的向远开口的第一句依然是果儿在吗?
宋词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玩游戏的果儿,撒谎说,“在呢,你要不要跟她说。”
那头,又传来向远沉稳冷静的声音,“哦,那没事了,挂了。”
宋词还想说什么,向远已经挂了电话,然后愣愣的站在座机前,嘀咕着,“这孩子怎么回事,说一句话就挂了。”
一旁的果儿已猜到了是向远,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要好好的理一理思绪。
所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好久。
等她再出去的时候,正是要吃晚饭的时间了。
然后走到厨房,趴在门口看着宋词围着围裙,正盛着最后一道汤准备上桌,“妈妈,我想回格调城。”
宋词端着汤走出来,“终于想通了?”
果儿跟着走到餐桌前,“我突然好想向远。”
宋词把汤搁在桌上的隔热垫上,回头笑了笑,“总归有个人要低头的,吃了晚饭,我让你爸送你回格调城。”
果儿笑了笑,“不了,我现在坐地铁回去,坐地铁还更快。”
宋词点头,“你是去见向远,我就不留你了。你这丫头留也留不住。”
果儿拉了拉她的手,又说,“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钱,我身上只有公交卡。”
宋词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向深。
向深也抬头望来,“宋宋,你把我那张农行卡给果儿吧。”
听闻如此,宋词不由诧异,“向深,你舍得给女儿零花钱了,还这么大方?”那张卡里,可是有十几万的余额,向深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不是他说要给女儿一点颜色看看,要让她在大学里自力更生吗?
向深站起来走向餐桌,说了许多,表扬了果儿这一学期来没有伸手问家里要一分钱,又说也不能太苛刻了果儿,所以就让宋词把那张卡给了果儿,可是还是吩咐了果儿要省着点花。
最后,果儿朝向深言谢后,又去电话机前提起话筒播打了向远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向远以为是妈妈宋词,所以开口就叫了一声妈。
电话的这头,果儿不由握紧电话,心怦怦的跳。
十几天没听到向远的声音了,突然从耳畔传来这阵沉稳冷静而有磁性的熟悉男声,让她有种仿若梦境般的错觉。
缓了半拍,才又小心翼翼说道,“向远,是我。”
电话的那边,同样顿了顿。
她终于想通了,要给他打电话了吗?
这通电话,要比向远预期中还要慢。
他本来以为,依着果儿这种急性子,肯定忍受不了几天就会主动投降。
没想到,倔强如她,硬是等到吵架的第十三天,才给他打这通电话。
接着,胸口传来了阵疼痛,压迫得他的声音很冷,很冷,“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果儿吸吸鼻子,觉得很委屈,很心痛,为什么她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他还是这般冷漠。
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向远了。
很想,很想。
第396章 久违的拥抱()
果儿隐忍了心里的疼痛,对着电话问道,“那个,你下班了吗?”
向远:“还要加会班。”
果儿:“那你吃晚饭吗?”
向远:“加完班再和陈程一起去吃。”
果儿:“那你回格调城吃吧,我现在坐地铁过去。”
向远似乎猜到了她会回格调城,然后,沉稳冷静道,“嗯。”
没有再多一个字,语气那样平缓,似乎没有因为她要回去而有一滴点的激动抑或高兴。
尽管如此,可是果儿还是决定要回一趟格调城。
她不想这样拖下去。
也不想再和向远分开一分一秒。
当思念成灾的时候,她只想投进向远的怀抱里,深深的,深的融进他的骨血里。
所以,挂了电话,尽管她的心情很低落,还是和向深宋词打了声招呼,就离开荷塘月色了。
从荷塘月色坐地铁,到转站到格调城,足足要一个多小时。
回去的时候,买好菜,就已经七点多了。
向远还没有回来,估计还在加班,果儿赶紧抓紧时间做晚饭。
以前没有和向远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自从和向远在一起了,也会下厨了。
虽然,厨艺并不是很好,可是她做得很认真,很用心。
围着碎花围裙,站在开放式的厨房前,忙忙碌碌。
一共要做四菜一汤,可是最后一道菜还没做完时,向远就回来了。
听闻钥匙开门的声响时,果儿整个人绷成一条线,紧张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比向远初次对她表白时,还要心绪汹涌。
大抵是因为,她越来越爱向深了吧。
太在意,就容易情绪失控。
然后,拿着手里的李锦记生抽,呆呆地望着进门的方向。
果然,在几秒钟后,看见向远拧着公文包,依旧西装革履的走进来换着拖鞋。
他明明知道她回来了,而且家里的灯开着,他却没有朝她看一眼。
为此,果儿像是受了打击一样。
可是,还是在拧着李锦记生抽朝他挤了一个笑脸,“你回来了?”
向远换好了拖鞋,径直朝客厅走去,“嗯。”
依旧没看她一眼,她愣了愣,看着向远脱了西装外套,走进卧室。
而她最后一道清蒸桂鱼还没有放进微婆炉,只好转身放好最后一道调料生抽。
等蒸好鱼,向远刚好洗完澡走出来。
果儿这才有机会问他一句,“还没吃饭吧,我做了饭菜。”
下班的时候,陈程本是让他陪着一起去餐厅吃个晚饭的,可是接到果儿的电话后他就加完班直接回来了。
因为电话里果儿吩咐他说要回格调城吃晚饭,所以开车回来的时候比较匆忙,甚至是归心似箭。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没有把内心的情绪表达出来,隐藏得极好,极好。
反而显得有些冷漠,果儿站在离他两米远的距离,笑了笑望着他。
看他放下手里的擦着头发的浴巾,然后走到餐桌坐下,依然一声不吭。
她也只好跟过去,已见向远盛好了两碗米饭。
落座时,向远不急不缓地问,“这次回来,想好了吗?”
依然没有看她一眼,她愣了愣,“想好什么?”
向远绅士的挑起几粒米饭喂进嘴里,“还是没有想好?”
果然,她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向远安安静静的挑着米饭,没有再继续说话。
果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我回来了,不走了。”
闻言,向远依旧不动声色,过了十几秒后,才沉沉叹一口气开口,“没别的话了吗?”
果儿摇了摇头。
向远放下筷子,什么也不说就起了身。
果儿紧张起来,“向远,你才吃半碗米饭。”
向远不答她,而是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拿起几的一本经济管理学的书看了起来。
不是他吃饱与否的问题,而是没有心情再继续吃下去。
他要听到的,不是她回来了,而是她以后都不会再说分手了。
可是,果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果儿内心波涛汹涌的时候,他却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上,时隔一两分钟翻一页书。
只听闻书页翻页时的沙沙声音,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果儿再没有心思吃晚饭,尽管她这个吃货还没填饱肚子,然后坐在餐桌前静静的看着看书的向远。
过了半个多小时,向远依然没有和她说一声话。
大抵是,她受不了了。
起了身,小心翼翼地走到向远的身边,站在沙发前,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得规规矩矩的,“向远,你还吃吗,不吃我洗碗了。”
向远不理她。
她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气,又问,“向远,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