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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铁?啥玩意?’
‘由强者魂魄锻造成而成,你手上的月痕之镰乃是神阶魂铁所铸,眼前这,应该只是天阶魂铁。’
‘天阶魂铁?那为啥圣阶的小白都进不去呢?’
‘魂铁并非仅仅由一个魂魄铸造成,况且,铸造出后,还能吸收亡魂、以及气来牢固自身。也就是说,你面对的,不仅一个天阶,也不止是天阶。’
夙彤收回气,用手触碰着这散发寒光的魂铁:‘好东西啊!真想砍点带回去,我的月痕之镰能劈开吗?’
‘你太弱了,发挥不出月痕之镰两成威力,劈不开。’
夙彤不爽了:‘你会不会聊天?上次那笼子不是我劈开的吗?’
乐祈言实打实地答:‘上次那只是六星魂铁,不用你,光月痕之镰就能劈开。’
‘边去,聊不来。’夙彤就是水平差,也不乐意人家说她水平差的那种心理。
并且她还不相信她水平差,硬是幻出月痕之镰来噼里啪啦『乱』砍一副,最后以失败告终,才认清事实。
她这几刀倒也不全没用,至少叫醒了木珏,『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一脸煞气的她,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笑着问了句:“美人,你想杀死我吗?”
“是啊!你不是说你死前要我补刀吗?”
木珏渐渐恢复了些意识,用手支撑自己坐起来,正对着她,脸上笑意不减:“美人,你对我真好,既然如此,就补我最后一刀吧。”
夙彤愣了愣,她真没见过他这种人,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要求她救他吗?他那笑容,愣是像杀了他是她吃亏一样,导致她都不想杀他了。
“木珏,我救你,以后你帮我,如何?”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帮我对付你主人。”
木珏扶着墙,一步步朝她走来:“美人,你确定?”
“确定。”
木珏不语,只是清清淡淡地笑了,他从来都是要对付他那主人的。
夙彤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是不乐意,便不再说,挥挥手转身走了。
走出一段后,木珏轻声答了句:“可以。”
还好这牢里面安静得很,夙彤才听到了他这两字,转过身去问:“一言为定吗?”
木珏点头:“一言为定。”
夙彤朝他走去:“好!我信你,你可知知道这牢房钥匙在哪,我救你出来。”
“不必,我中了毒,兽龙族最高的山巅有朵七『色』凤尾花,你替我取来就好。”
“好。”夙彤应下,朝小白伸出手:“萝卜。”
小白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掏出了根萝卜递给她。
夙彤接过后,直接递给木珏:“咯,别等我来时,你都死翘翘了。”
小白的萝卜具体啥用她不清楚,但想想对君珝有用,对这条龙应该也多少有点用吧。
“美人,你对我真好~”
夙彤萝卜一扔,恶狠狠地放话:“再不正经,我就不救你了。”
木珏接过萝卜,比划了一番后,调侃道:“你的颜『色』,和这萝卜很搭。”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夙彤明明都快忘了绿油油的自己了的,她大吼一声“滚蛋!”,气呼呼地走了。
木珏笑了笑,靠在牢柱上目送她消失。
第188章 组队去跳广场舞()
夙彤救木珏这个决定,小白一句嘴没『插』,但不『插』嘴,不代表他乐意,回去的路上,他就开始闹脾气了。
不说话,不笑,甚至,不答话。
夙彤能理解他不高兴,所以好脾气地哄道:“小白,你别这么小气嘛,我救他,还不是为了方便对付那老妖婆,毕竟他跟了老妖婆那么多年,肯定是最了解她的。”
小白别开脸,不答话。
夙彤『摸』了把他脸蛋:“乖啦,别任『性』。”
小白不满地看着她:“我不是任『性』。”
“那是醋意太深?”
“不是。”
“那你倒是说说,是为什么?”
小白盯着她看了会,缓缓开口:“他伤过你,应该死。”
夙彤『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挺应该的,以后必须把他咔嚓掉。”
“现在就应该。”
“你别那么血腥暴力,杀人这种事,不是有我吗?着急什么?”她可不喜欢她家干净的小白染上太多血腥。
小白对她这说法很不满意,强调了遍:“我是男人。”
“嗯?你还是记得你是男人?我以为你都把自己当小白兔、小绵羊了呢。”
“我没有。”小白急了,语速都快了许多。
夙彤一个转身把他按树上,踮脚,勾下巴,调戏之:“嗯?没有吗?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小白兔?”
小白毫无创意地脸红了,再毫无悬念地别开脸:“没…没有……”
夙彤强忍着想立即把他扑倒吃掉的心情,转身:“今天暂且放过你,走,我们去兽龙族。”
小白愣了愣,心里略有失望,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委屈地跟上她。
这时,夙彤前方漆黑的林间突然冒出双青『色』兽瞳,夙彤被吓了跳,一个箭步窜小白身后求保护。
而待青眼越来越近后,才发现是那三长老,总算松了口气,他这双眼睛,在夜里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三长老神『色』着急,草率行个礼后,便进入正题:“王,请你速速随我到议事大厅。”
夙彤不满地『插』嘴:“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非要夜半三更的议论?”
“有关我兽族安慰,请你务必不要阻止。”
“我不阻止。”夙彤伸手牵住小白:“走吧,一起。”
小白点点头,任何她牵着。
三长老也不说话,阴森森地扫了她一眼后,便先一步走在前面。
夙彤还以为他是识趣了,却没想到,到大厅门口时,他又来自讨没趣。
“里面议论的乃我兽族机密,你在此等就好。”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不行。”
三长老话刚落,大长老就从里面打开了门,朝夙彤和蔼地一笑:“进来吧。”
夙彤得意地朝三长老笑了笑,和小白一同走入大厅。
除了二长老凤王,这次兽族的全部长老都到齐了,还有老妖婆。
老妖婆自以为特殊地唤小白“天儿”,其余或恭敬,或不恭敬,但都是一致地行礼,称他声“王”。
礼毕后,狼族的四长老第一个出来说话,但不是对小白,而是愤愤不平地对其余长老说:“玄月阁简直罪不可恕!我们若不反击,那就是窝囊!”
“对!必须反击!”附和的是风豹族六长老,也是对另外几位长老说的,不是对小白。
感觉他们叫小白来,就是叫他来听的意思,夙彤不来还不知道,原来她家小白在兽族这么不受待见,她都不能忍!
而反观小白,他根本不在意,一直在盯着她看,她转过脸去看他时,他才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夙彤只能说,这货真只适合做个闲散公子。
“王,对此事,你怎么看?”大长老充满期待地看向小白。
小白一脸茫然,夙彤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赶忙上前一步,答大长老话:“他问玄月阁怎么罪不可恕了?”
“胆敢袭击我们,导致狐族损失惨重!这难道不叫罪不可恕?”答话的是四长老。
夙彤已经在心里为玄月阁点了一千个赞了,袭击得好啊!最好把三长老那老狐狸灭了!
当然她嘴上是不会这么说的,故作悲痛地抹一把泪:“实在是罪不可恕啊!只是……你们不也袭击过人家玄月阁?”
四长老哑口无言,干脆不同她说,继续与另外几位长老商议去了。
夙彤走到小白身边,拽了拽他袖口,凑过去小声说:“他们明显是想打玄月阁,你别老走神,听听他们怎么说,一会想个理由拒绝了就是。”
几位长老争执不休,以大长老为首的这一批和夙彤想法一致,都表示这是另几位长老前不久硬要偷袭人家的报应,不赞同去打。
而受损最严重的三长老则坚决不同意,无论如何也要打,老妖婆也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僵持不下时,大长老看向小白,问:“王对此事作何意见?”
小白这次有认真听了,开口正要答话。
这时,老妖婆却突然走了上来,唤了他声“天儿”。
“干嘛?他叫白小白,别老天儿、天儿的喊!就像你们很熟似的。”
老妖婆不理她,继续看着小白说:“天儿,娘对你至少也有养育之情,如今兽族危难,娘希望你能带我们兽族反击,不要听信谗言。”
小白没有应她的话,而是看向几位长老,简洁明了地说:“我不赞成打。”
六长老立马站出来反对:“王!你要为狐族死去的兄弟着想啊!”
“是啊!当初明明是他们先来挑衅我们的,我们兽族不该一直忍让!”
大长老接话道:“时机不到,如何不忍?当初若不是你们一意孤行,派人去偷袭天教院玄月阁,怎会有如今?现才是玄月阁的反击就损失惨重,若是以后再加上天教院,甚至加上人族,我们兽族是要覆灭吗?”
三长老冷笑一声:“大长老你口口声声为兽族着想,不过为你自己着想罢了,你兽龙族乃最强种族,若是早些出兵,人类哪敢如此狂妄?”
大长老反问:“各族本就相安无事,我为何要苦心生战『乱』?”
夙彤使劲点头,大长老说得太有道理了!没事打什么打?还不如组队去跳跳广场舞。
哎……就怪这个时代没广场舞,才会吃多了没事干。
第189章 我就是看看而已()
几位长老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地争论到天亮,夙彤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都困了,眼泪婆娑地打了个呵欠。
“小白,给他们说我们走了。”
小白点点头,正欲开口,夙彤却打断了他:“你得有气势一点,语气得凶一点,想想小白二号会怎么说。”
小白想了又想,最终……懵了。
夙彤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她得手把手的教。
“你就恶狠狠地说,到此为止!没我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出兵。”
小白点点头,恶狠狠地把她的话复述一遍。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位长老顿时静了下来,一个个都是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这边,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这么有气势了。
夙彤瞅准这时机,拽了把小白,而后转身离开,小白随即跟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气势就成功地发挥到了极致。
大长老满意极了,大笑着离开:“既然王已做出了决定,我们就不必再议。”
五长老七长老则跟着他一并离开。
在场的就剩三长老那一派了,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了会,三长老开口问:“我记得,你们曾说在天教院抓到个和那人类认识的女子?”
六长老答话:“是的,是有那么个。”
“现在在哪?”
“在我族里。”
“把她带过来,我就不信报不了我狐族的仇!”
“好。”
————
折腾了大半夜,夙彤实在困得不行,赶去兽龙族的路上就在小白怀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夙彤『揉』『揉』双眼,看了看四周,只有过膝的青草一望无际。
“小白,我们这到哪了?”
小白伸手替她挡了挡阳光:“兽龙族。”
“就到了?最高的山在哪?”
“这里。”
“这里?这里明明是平原好吗?”
“是山。”
“不是。”
“是。”
“好吧,那就是。”
夙彤从小白怀里蹦了下来,再张望了会四周,除了草还是草,怎么看都不像是山。
她又转身蹭到小白怀中求抱:“你说是山就是山了,我还想睡觉,你抱我到山顶去摘那什么花好不好?”
肯定是好的,小白二话不说就把她抱到怀中,拿宽大的袖口替她挡住阳光。
夙彤舒舒服服地再睡了一觉,醒来时,画面都不一样了。
非常的不一样!
她悬空了!下面是茫茫大雾,旁边是光滑的绝壁。
夙彤被惊吓到,紧了紧小白的腰:“小白,你不要想不开啊!”
小白稳稳当当地搂着她,在绝壁边缘摘下朵彩『色』的花,随即一跃跳回了绝壁之上。
场景又回到刚才,以她身后的悬崖为始,无边的野草仿若与天相连。
夙彤伸着脑袋往悬崖下看:“都看不见底,这还真是山上啊!”
小白看她那脑袋越伸越长,赶紧把她一把拽了过来,将手里的花递给她:“我们回去吧。”
“嗯。”夙彤把花往耳后一别,先往草海里面跑去。
这时,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的霞光下洒下金『色』的余辉,给远远跑去的她镶了层金边。
小白不由看晃了神,直到她转过身来朝他招手,他才几个起落,跃到她身边。
这里景『色』很美,手牵着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繁星密布。
拨开草丛,惊起漫天的萤火虫。
夙彤不由停下了脚步,伸手触碰稍纵即逝的荧光:“已经到夏天了啊,一年了。”
她来这个世界,一年了。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就像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未来,会是这样。
本以为会是到了婚嫁年龄,找个一般般的人嫁了,再生个一般般的孩子,一般般地过完这一生。
却没想到,会遇到那么一个人,让你觉得你的这一生不一般。
“小白,你说要是我们没有相遇,现在你会是怎样?我会是怎样?”
小白已看着她了晃神了许久,现在才回过神来,坚定地说:“我们会相遇。”
“你就那么肯定?”
小白郑重地点点头。
夙彤伸手环住他,靠在他怀中:“嘿嘿,其实我也觉得我们会相遇,因为是命中注定嘛!”
小白没有答话,只是俯身拥她更紧了些。
飞舞的萤光通往天际,夙彤心里有些愁意,那里的天空,和这里的,都不一样了吧,她的父母,亲人,不知如何了……
稍微惆怅了一会会后,夙彤很快收拾好心情,拽了拽小白的袖口:“走吧,不然木珏得死翘翘了。”
“那又如何?”
夙彤一惊:“我去!换人了?啥时换的?要不要这么突然?”
小白『摸』『摸』她脑袋,笑着答:“就在刚才。”
“你为啥又把我家小白一换下去了?”
小白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没了,幽幽地问:“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你最近出来得很不科学,小白一不是还没睡着吗?”
小白抱了抱她,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好吧,就假设是你太想我了。”夙彤拍拍他肩,随即松开他往前走去,她真担心木珏会翘脚了。
看她转身,小白神情黯了下去,说不出的落寞,现在小白一抵制他,他这半灵魂越来越难以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却不喜欢。
终有一天,她会选择放弃他吧……
“傻站着干嘛呢?赶紧点啊!学着小白一了?”
————
夙彤加快了速度赶到牢房中,本以为会是看到个半死不活的木珏,却没想到,他比昨天还要好了些,身上的伤口痊愈了不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