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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丫头确有大才,真不知是怎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子。
李澈当真好奇不已。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欣然道:“那就先去吃饭。”
方大同已经点好了菜,正在点酒。
“掌柜的,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酒,听清楚了,爷要最好的酒,够味,够劲的。”
彼时,大堂中,有一对父女,父亲拉胡琴,儿女正咿咿呀呀唱着小曲儿,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方大同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然后强调道:“一定要够劲。”
开酒楼的,不管是伙计还是掌柜,都有过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掌柜的见这位公子点菜时十分阔绰,专捡贵的点,这会儿又一脸猥琐的盯着人家小姑娘,顿时就意会了,笑呵呵地说:“本店有珍藏了多年的鹿鞭酒,只是价钱……”
方大同心不在焉道:“价钱无所谓,就一定要够劲。”
掌柜的笑眯了眼,看方大同简直就像一看一尊财神。
小声道:“那小姑娘年方十五,公子若是看上了,我去说说?”
方大同本来还有点感兴趣,来钱塘后,他就没开过荤,因为杨晨不喜欢他寻花问柳,把他给憋的,都要憋坏了,可一听小姑娘才十五岁,这念头顿时是淡了下去,他可不喜欢年纪太小的,不解风情。
当即挥挥手,正气凛然道:“爷不好这一口。”
呃……掌柜的心里腹诽,装什么装啊,眼睛都快盯出血了,还装。
这边冷盘刚摆齐,李澈和朱媛媛就到了。
方大同腆着笑脸,点头哈腰道:“殿下……”
“叫李大哥好了。”李澈随意道。
方大同高兴的直搓手,这说明啥?说明他和殿下的关系又近了一层。
“是是,李大哥,小弟也不知您喜欢吃什么,就点了几道醉霄楼的招牌菜。您看看,再来点什么?”方大同递上菜单。
李澈顺手给了朱媛媛:“你来点吧,大同请客,不用客气。”
方大同道:“我已经点了杨晨喜欢的西湖醋鱼,炸响铃,炒墨鱼,他爱吃什么,我都知道。”
李澈怎么觉得有点不爽,媛媛喜欢什么,方大同比他还清楚,说起来,他和媛媛也相处了几个月的。
朱媛媛看了菜单,说:“再来一个红烧狮子头,羊排汤,羊肉有温补的功效,冬天吃最好了。”
李澈刚向下弯的嘴角又扬了上去,媛媛还记得他喜欢吃什么。
不一会儿酒菜就上来了,方大同也不要伙计在一旁伺候,不方便说话,亲自给齐王和杨晨倒酒,难得有机会请齐王殿下吃饭,当然要热情周到。
朱媛媛会喝酒,酒量还不差,却是不喜欢喝白酒,便推诿道:“晚上还要看书,酒我就不喝了。”
方大同说:“院长都让你们好好休息了,还看什么书?难得和李大哥一起吃饭,你还不陪着喝两杯?”
不由分说就给朱媛媛满上。
在方大同看来,杨晨读书读的那么辛苦,还不如跟殿下搞好关系来的实在。
朱媛媛苦笑,难得吗?记得在齐王府的时候,他们两经常在一起吃饭的。
每回她生气了或是他生气了,他就请吃饭,一顿饭下来,气也没了,涛声依旧。
李澈深以为然:“喝两杯吧,放松些,南楚的才子又不是洪水猛兽,说不定这会儿他们比你还紧张呢!”
“就是,万松书院天下第一,真不知道楚秀书院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挑战万松书院,我们万松书院随便派几个人,就够他们喝一壶了,更何况派出的是咱们书院精英中的精英,啥都不用做,只要你们十个人一站出来,他们就该吓的屁滚尿流了。”方大同骄傲地说,反正不用他出战,他只负责摇旗呐喊,所以,心里毫无负担。
朱媛媛翻个白眼:“随便派个人?那你去啊!”
方大同讪讪:“如果是比胖,我当仁不让。”
噗,李澈失笑,这个方大同实在是个妙人。
“来来,这第一杯,咱们敬李大哥,为李大哥接风洗尘。”方大同起身举杯道。
“这第二杯,祝杨晨旗开得胜,为咱们书院争光,为卞唐争光,大杀四方。”
两杯酒下肚,朱媛媛觉得胃里头都烧起来,这酒够烈,而且还有一股子味道,像是药酒,不知道用什么浸泡的。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方大同第三杯又来了。
“这第三杯……”
李澈忙拦住他的话:“第三杯该敬你了,谢谢你热情款待。”
方大同小小的激动,齐王殿下敬他酒,要是老爹知道,恐怕下巴都要惊的掉下来,当即道:“李大哥,这可不敢当,您能赏光给面子,小弟高兴都来不及,这样好了,李大哥您随意,我干了,干三杯。”
朱媛媛惊悚地看着方大同,要不要表现的这么好啊?这家伙平日里说话做事不靠谱,逢迎拍马却是不用教的。
李澈微然而笑,心说,照这样喝的话,很快就能解决问题了。
不过,这是什么酒?怎么喝了感觉身上燥热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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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如此盛情()
朱媛媛不敢动了,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凭直觉,觉得李澈这会儿很不对劲,他的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灼的她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
良久,李澈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却依然没有放手,只是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媛媛,你是第一个。”
朱媛媛感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海公公倒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难道王府里那些个姨娘,当真只是摆设?
嘴上却是支吾着:“谁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喑哑着说,嘴唇沿着她脖子向上摩挲,渐渐滑向她的耳际,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含糊道:“婚,我已经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体里好似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的话。
已经退了,他不用娶那个长的像方卉的康妍儿了。
惊讶过后,一股喜悦的情绪如抽穗的芽儿,在风中欢快的摇摆。
“哦,一定很不容易吧?”朱媛媛问道。
“你说呢?”他乐此不彼的折磨着她的耳朵,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他这么难受,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岂容她若无事的人一般,也要让她难受难受才好。
李澈坏坏地想。
“好了,别闹了,阿德在外面呢!”朱媛媛也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些欢喜。
可这样真的很危险啊,都说得来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阿德不会进来的。”
“可我还没吃饱。”
李澈怔住,这女人,好煞风景啊,他这么努力的引诱她,她却惦记着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这么重干什么?这是肉,疼不疼的?
朱媛媛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来而不往非礼也。
却不知自己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有找到一本禁书来学习,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澈郁闷地瞪着她。
朱媛媛气鼓鼓地说:“只许你咬我啊?”
姐从来就是以牙还牙的。
瞧她那理直气壮较真的模样,李澈算是败给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
李澈狼狈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处理,你慢慢吃,我先去处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讶然道,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李澈郁郁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么?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着他离去,良久才叹了口气,小气的男人,还不肯承认,明明就是生气了。
不管他,先吃饱再说,这么一大桌的菜,浪费了可惜。
没有别人在,朱媛媛放开手脚大快朵颐。
李澈一出门,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本王啊!”
阿德讪讪,又朝那个地方瞄了两眼。心想:殿下的本钱还是挺厚的嘛,谁说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们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大窘,那帐篷撑得,穿了薄棉袍都挡不住了。
虚张声势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着笑,提醒道:“殿下,现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涨红了脸,唬道:“啰嗦什么?还不赶紧去找把扇子,顺便去把账结了。”
“再叫一辆马车。”
这个样子叫他怎么走回去?
阿德见殿下恼羞成怒了,赶紧去找扇子。
外面还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丢人,转身对着墙壁,假装在欣赏墙上的字。
心中无比哀怨,这真叫一个水深火热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问题,待会儿得问问,到底那酒里有什么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柜要扇子,掌柜不但不觉得奇怪,还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够劲吧!正直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别说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见影呐,您等着,我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么?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请客请喝鹿鞭酒。难怪殿下……
旋即对殿下充满了同情,看着吃不着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不一会儿,掌柜的取来扇子给阿德,算盘噼里啪啦一算,说:“扇子就不收钱了,一共一百二十六两,零头也给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两。”
阿德结了账,回到楼上,见殿下正在面壁,忙把扇子递过去。
李澈就这么用扇子遮着下了楼,周遭有异样的眼光看过来,那目光仿佛在说:这人有病吧,冬天了还打扇子,装潇洒啊!呃……好像这样的拿扇姿势也不怎么潇洒啊!
李澈厚着脸皮,视而不见,一上马车,就吩咐道:“去问问,今儿个喝的是什么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问了,奴才已经知道了,是鹿鞭酒,听掌柜的说,是用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补肾阳,益精血,强阳事的功效,寻常一天一杯就见效了。”
李澈唰的,脸都黑了,半响没说出话来,简直欲哭无泪了。
一杯就见效,本王可是足足喝了六七杯啊!
方大同啊方大同,你这地主之谊真真是尽到家了,客气的很呐,请本王喝鹿鞭酒,本王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一下你的盛情?
方大同同学此时正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还不知道自己的盛情,让齐王殿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窘迫,还差点犯错误。
第116章 路见不平()
李澈回到大宅,本想洗个冷水澡,纾解一下体内的燥热,谁知,刚踏进门,周文兴急急来报,说是七皇子到驿馆了,正着人寻他。
阿德诧异道:“七皇子不是在闽南荡海寇吗?怎么到钱塘来了?”
李澈寻思道:“前阵子闽南捷报频传,怕是战事已了,想必他是路过,知我在此,故而寻我一见。”
七皇子李洛虽然也是姚皇后所出,但姚皇后把心思都放在调教魏王身上,而李洛喜欢舞刀弄枪,一门心思只想当一个盖世名将,十四岁便去了军中历练,倒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难得回来,与众兄弟的感情还算和睦。
“走,去驿馆。”李澈被这事一搅合,心中的邪火也挫了下去,忙去驿馆。
朱媛媛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准备回去。
行至二楼,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在楼梯上扯着唱小曲儿的小姑娘。
“跟爷走,让爷好好疼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姑娘吓的脸都白了,苦苦哀求:“公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拉胡琴的中年男子也是不住作揖:“几位爷,请多包涵,我们是卖唱不卖身……”
“谁要你的身,章爷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好歹,一边去。”其中一人推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脚下不稳,一个后仰。
朱媛媛暗叫不好,却已是来不及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小姑娘凄厉惨叫:“爹……”
想要去搀扶爹爹,却被姓章的公子死死扯住,不由的急得大哭。
朱媛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打抱不平,旁边有人拉住了她。
“公子,您还是莫管闲事,这人大有来头,我家掌柜都躲起来不敢现身了。”拉住朱媛媛的是店小二,店小二好心劝道。
朱媛媛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食客们,蹙眉问道:“什么来头?”
小二小声道:“那是章知府的公子。”
朱媛媛恍然,地头蛇的儿子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要是李澈还在就好了,看是你地头蛇的脑壳硬还是皇子的拳头硬。
眼见着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不断咳血,那章公子还要强抢人家小姑娘,朱媛媛一股血气直往脑门冲。
知府的公子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这不是她的个性。
“住手。”朱媛媛大喝一声,蹬蹬蹬走下楼梯。
章公子神情倨傲地看着朱媛媛,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而已,也想管他的闲事?
章公子的同伙指着朱媛媛嚣张道:“你是哪棵葱?我劝你少管闲事,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朱媛媛鸟都不鸟他,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而已,跟吴皓然一路货色。
难怪宋子楚要写一篇士风论,现在的确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尤其是这些士大夫们,当了几年官,圣人的教诲已经全抛到了脑后,一味追名逐利,贪图享乐,不知自我约束,更不知约束家人,以致这些官二代,富二代仗着老子的权势张扬跋扈,横行霸道。
“我劝你们还是放了那姑娘,要找乐子,青楼楚馆多的是,给钱就行了,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朱媛媛道。
“犯法?”章公子呵呵一笑:“在钱塘,本公子就是王法,你说我犯法?谁瞧见了?站出来吱一声。”
食客们把头埋的更低了,谁敢招惹这位混世魔王啊,自个儿还没活够呢!
角落里坐着一位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女子,戴着一顶帷帽,小口的抿着酒,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人注意到,她握筷子的手法与别人不一样,那是随时准备把筷子当暗器甩出去的手势。
本来这个书生不站出来,她就准备出手了,最见不惯这种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混账东西,谁知半路跳出来个文弱书生,她暂时按捺住,且看看这书生怎么应对。
朱媛媛早就料到没有人敢吱声,毕竟要跟强权斗争是要有一定的勇气的。
章公子得意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