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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们的名字是弱者,你醒醒,以澍野的脾气,你这辈子都出不了方家。”
咯吱。
叶小姐咬碎银牙,可是她太想离开了,也只好忍气吞声上了车子。
“陆玥馨,你和你爸一样讨厌。”
“叶星橙,你怎么不说你蠢呢,你以为你这样拖着箱子能走多远,你最远也不过是走到了B市,你最远也不过是走了五年的时间?”
“我们去哪儿?”
“闭嘴,小妖女,把你的手机卡掰断扔掉,我们的身后都与我们无关了!”
陆玥馨踩了油门,两人离开了A市。
刘彼得傻了,他忽然明白昨夜那极致的幸福是什么,物极必反、回光返照!
方澍野也傻了,他不像刘彼得疯狂地寻找,他完全被现实压弯了,他尽力了,她该明白,出了方家的门,意味着什么?
心凉了,最后的最后,两人还是这样道了再见。
好!
很好!
方澍野接受了!
就算他深知他伤到了她,可是她这样的离开,像多年以前那场噩梦一样,他实在承受不起了。
星星坠落了!
方澍野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统统打包,扔进了地下室,而他办公室的那张照片,他拿火机烧了……
第343章 真假江笙()
林田卓出现在辛光一和江笙面前。
“江笙,告诉我,彭安录要找什么?”
“你现在是江笙,该知道三舅公他根本不会和我说这事。”
“辛光一,你来告诉我。”
“我远走异乡多年,我和他基本上不怎么说话,现在更不可能,而他心里不过是嫉妒方家家大业大,我管不着。”
“告诉我,你们就可以一道离开,回到日本去,你们可以有半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门关上了,辛光一和江笙对视一眼。
“她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
“可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她不常来,下次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们必须借机出去。”
“光一,我听你的。”
两人一道出现在林田卓面前,“我们决定告诉你,但是这个事情太大,让旁边的人都出去好吗?”
“你们都出去!”林田卓完全明白,这必是一件不小的事,不然那老头子不会处心积虑这么多年。
“你一定听说了钥匙的事?”
“不错。”
“你知道那把钥匙是什么东西上的钥匙吗?”
“不知道。”林田卓聪明地说。
“那是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实则江笙也不完全清楚,她只能胡诌一下了。
林田卓闻言,看样这两人还够老实,是准备和她说实话的。
“你瞧是这把吗?”
林田卓取出一把钥匙,让江笙看。
“能……能拿近些吗,那把钥匙很特别,我也只是看过图样。”
林田卓拿近了,就在这一刻,辛光一敏捷地勒紧了林田卓的脖子。
“你究竟是谁?”辛光一加了几分力道,听到一声沙哑的痛呼。
“我是不会说的,大不了同归于尽。”林田卓挣扎着,喊了来人。
有几个保镖闯了进来,“给我闪开,不然我们都一起玩完。”
辛光一拖着林田卓,从房子里疾步往院子中走,当他目光瞟见那辆面包车时,他朝江笙递了个眼色,“阿笙,去开车!”
林田卓眼见着江笙发动了车子,那丫头不傻,横冲直撞,将她的人都驱赶到了一边。
“光一,上车。”
辛光一见车门打开,推开林田卓,就要逃走,怎料林田卓抱住了他的腿,那些人见状又一个个凑近了过来。
辛光一踹翻一人,林田卓摩挲着手袋,在辛光一试图跳上车子的一刹,她扑了过去。
一道寒光闪烁,辛光一痛地打了个踉跄。
“光一……”
江笙惊呼,辛光一蹙眉,跳上了车子,喊了声“开车!”
江笙脸孔发白,浑身发抖,看着辛光一背后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脸汗湿。
“我没事,我们要赶快离开!”
林田卓光火地看着那辆车子开出了院子,一追必然坏事,索性也只能任他们跑掉了。
可是眼下的事很棘手,刚才她情急之下给了辛光一一刀,当时没觉得怕,如今她倒真的害怕了。
那一刀,力道并不轻。
万一,万一……
林田卓后怕了起来,那江笙和辛光一跑走了,那意味着她就要曝露了……
左思右想,她心生一计,联络了彭安录,她哭的气喘,彭安录闻言也半晌没回过神来。
”阿笙,你……你再重复一下你说的?”
“一个容貌和我相似的女人,以我的名义骗走了光一,光一被绑架了,她给我了一封匿名信,我到了事发地,发现有一摊血,可是我不敢报警,三舅公光一如今在别人手上,我们谁的话都不能信,不然光一恐怕……”
“光一不是回日本了吗?”
“没有,光一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回日本。”
彭安录惊魂未定,纵然那光一不孝,可是打心眼里那是彭家的香火,耳闻孙子出事,彭安录也吓了个半死。
“阿笙……我这就赶过去……”
彭安录出现在一处偏僻的宅子中,他看到了血迹,也看到了光一的一些物品,他老泪纵横,早知道他就该赶了光一早早回日本,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心急如焚。
而那孩子看来心里对阿笙的感情不一般,若不是这般怎会被坏人利用。
“那些人八成是图财而来……”彭安录判断着。
“三舅公,您说,我全听您的……”
“去准备钱,我要赎人。”
“那边还没消息?”
“等有消息,我们再筹钱,光一不得见阎王去?”
“三舅公,我这就随人去办。”
林田卓觉得事已至此,就算身份曝露,临了能拿一笔也是好的。
一边准备着护照、思考着万一事发,如何应对的方案,一方面还真的支使手下,演起了这绑架人的戏。
彭安录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什么,一千万,好大的胃口?”
“不够啊,我们才筹了五百万。”
“我会想办法的。”
彭安录遣散了众人,他不是没有祖产,可是这卖祖产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再说那镇子上的人若听说,他还如何有脸见人啊?
几天的煎熬,彭安录以为如今他只好去求一个人,别说一千万,上亿的资产他也是有的。
哎。
彭安录叹息,而就在这时,方澍野倒先打来了电话,声称有事要见他。
奇怪?
这方澍野大忙人一个,除了逢年过节,拜会一二,这平时倒是极安静的。
“澍野,你找我有事吗?”
他在方家见到了方澍野,而方澍野身畔还有一个女人,他不认识。
方澍野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彭安录又是一惊。
“昨天,那辆车子被找打了,只是被烧毁了,似乎是很急,所以车牌号没处理干净,而这辆车子正是丁小姐当日碰到的那辆肇事面包车。”
“交通部门来人了吗?”
“丁小姐只是按肇事事由处理的,而那边只是回复车子找到了,而车主说车子丢了好一阵了,也有报失记录,而我想向您求证有关江笙的事。”
“阿笙?”
“对啊,丁小姐心中不安,如果不是看错眼,那么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这是我们得出的一个怀疑,可是公司的指纹信息没有异常,您和阿笙生活了若干年,我想您定能判断地出真假。”
彭安录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起江笙说有一个容貌相近的女人,绑票了光一的事,而如今澍野又在说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
彭安录不傻,他觉得似乎是出了一件大事。
“澍野,这个的确是阿笙,丁小姐怕是看错了。”
“哦,真是对不起,老人家,我这人有时是多事了些。”丁玲有些不好意思。
“三舅公既然确认,那我也就放心了,备不住是个长相神似的女孩子遇到了麻烦,在求救,丁玲,我们尽力了,其他的还是等那辆车子有结果再说。”
彭安录没有提借钱的事,他返回了宅邸,江笙一早就迎了上来,“三舅公,那边借到钱了吗?”
“我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那是为什么?”
“我们还用借钱吗?”说着,彭安录吩咐一个身边人道:“拿着这把钥匙和授权书,去趟瑞士银行。”
林田卓一惊,这老东西,心思可不是一般地奸。
一把假钥匙能取出真金吗?
心中奚落,那把存储箱的钥匙在她这儿。
彭安录派走了人,林田卓也来告辞,“三舅公,公司市场部让我出差,我已经请了不少假了,我怕方澍野怀疑,我会尽快赶回,您放心,光一的事就是我的事。”
“阿笙,我没白养你,去吧,这边的事我会随时和你沟通的。”
第344章 和你去流浪()
江笙想去警局,却被辛光一拉住了。
他烧了那辆车,“阿笙,不能去,你会被我祖父连累,赵秘书还昏迷不醒。”
“可是光一……”
“没事,我没事……”辛光一拉住她的手,将身上为数不多的现金给她,“先租套房子,我在这儿等你。”
江笙租了一处房子,她买了药品和一些纱布,那样难忍的疼痛她不知道辛光一如何忍住的,而每每看到他时睡时醒的脸,江笙的眼泪就不时地滚落。
今天光一又发烧了,她觉得好担心,那个伤口如今肿地十分可怕。
思前想后,她跑了出去,她记得三舅公的电话。
即使光一不要见他,可是目前她只能联络三舅公施救了。
彭安录坐在家中,翻看着一本《周易》,“她买了去瑞士的机票,是吗?”
“是。”
“好了,我知道了。”
彭安录示意来人下去,他放下了那本书,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个假阿笙,还真的骗了自己不少时候,只是她还是太嫩了!
电话铃响起,是个陌生的手机号,寻思半晌,彭安录接了。
“三舅公,我是阿笙,救救光一,他受伤了,我们需要医生,需要帮助……”
泣不成声的呼唤,揪扯着彭安录的心。
这才是阿笙,这才是……
彭安录不露声色地离开,在夜色中抵达了那间出租屋。
他听说了发生的事,而光一已经烧糊涂了,不住地喊着他的妈妈爸爸,还有阿笙的名字,让他瞬间泪如雨下。
彭安录连夜接走了人,在照料下辛光一的烧慢慢退了,他的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
他看到了他的祖父,虽然那双眼露出了关切,可是转而那个身影又负气而走,辛光一是那样爱憎分明的人,他不和他的祖父说话,他觉得彭安录无可救药。
而江笙一直陪伴着他,她看着他一天天好转,脸上恢复了笑容。
这天晚上,他拉住了她,“阿笙,我想离开这儿。”
“光一?”
“我没事了,我要回日本。”因着江笙的事,辛光一觉得越早离开越安全。
“你不想三舅公知道。”
“是的,我和他没有话说了。”
江笙深知他的脾气,她忽然有点忐忑,因为辛光一只说他要回日本,她呢?
“需要我替你收拾行李,是吗?”
“行李收拾好了,去帮我买机票。”辛光一拜托,却看江笙拉了拉垂下的头发,脸上矛盾地问,“几张?”
辛光一立刻意会到她在担心什么,“老办法,要想我带上你呢,得付出代价。”辛光一好整以暇地说。
江笙觉得他是好了,如今这开起玩笑来,又似从前那样,捉弄人玩。
她凑过去,吻了辛光一,那个吻深情几许,辛光一有些回味悠长,竟有些发傻。
“我是个好学生,辛光一。”
江笙瞧着他的表情,大笑了起来。
“阿笙,你这样笑真好。”辛光一觉得她的眼睛泛着光彩,他喜欢她这样。
“两张机票?”江笙伸出指头。
“两张。”辛光一颔首。
“我们不是兄妹?”
“不是!”辛光一笑。
“那是什么?”抿唇,江笙抬起慧黠的眼睛瞧着他。
“女朋友,好吗?”辛光一思考着。
“还……还好啦……”
“什么叫还好啦?”
“没……没什么,很好,女朋友,我在适应这个新身份。”江笙解释着。
“不,你明明想说什么?”他拉住想逃的她。
“没!”她矢口否认。
“那,那我替你说好吗?”辛光一的眼睛一下笑了。
“别……别说,辛光一。”江笙赧了,一下掩住了他的嘴巴。
“阿笙,做我太太?”
吻着她的手心,喜欢四海流浪的辛光一做出了一个决定,江笙在辛光一漾着亮灼的视线里,因为心事被看穿了,那又惊又喜的表情,全然落在了辛光一的眼中。
“我说对了是吗?”
江笙的眼眶红了,她吻了他,“代价是一辈子的守护,我会和你去流浪,哪里都好。”
辛光一开心极了,他和江笙搭乘了航班,在某个没有预兆的夜晚飞去了日本。
彭安录看着那封简短的告别书信,手抖了几抖,“好,去过你们的小日子吧,你们长大了,自由了,这里有我,彭家有我!”
转身,彭安录的心泛着一种孤独,这辈子他似乎是无人送终了。
幽幽长叹,他返回了那座凝聚了彭家悲欢离合的祖屋。
而一个女孩子正在书房等他,“三舅公,那些绑匪又来邮件了,瑞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把钥匙是假的,你来给我解释一下。”
“怎么会呢?”
林田卓装出一幅极为吃惊的样子,她去了瑞士,可是她在进入那家银行的时候犹豫了,那毕竟是为数不少的财产,万一出了差错,她就只能锒铛入狱了。
她太不小心了,她太短视了,该谋定而后动,这样贸贸然去,会出大事的。
“那把钥匙交出来。”一声不大却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厉音,让林田卓的脸上出现了一层惊骇。
“三……三舅公……”
“告诉我,你是谁?”
林田卓十分震惊,她下意识退了一步,“阿笙的胳膊上有块胎记,你没有,阿笙也比你高,还有阿笙和光一在哪里,还是跟我讲清楚地好。”彭安录走到了她的眼前,一双枯瘦如柴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我带你去警局,还是你和我这老头子先讲讲这事情的始末?”
林田卓打了个寒战,这彭安录果然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老狐狸。
一想到警局,林田卓就不寒而栗,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她的脸变了颜色,朝彭安录使劲撞了过去,彭安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被撞倒了,仰八叉跌倒在地上,他刚要爬起,喊人,头却晕地厉害,他抽搐了起来,半个身子好像麻了,然后他昏厥了过去。
林田卓被吓到了,而瞧着那倒地不醒的彭安录,她在呼唤了几下后,想起他有脑梗的旧疾,在听到佣人问怎么了的时候,她不禁花容欲乱地喊:“快,三舅公栽倒了,快,快叫医生……”
彭安录被紧急送进了医院,他中风了,连话都吐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