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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李凡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高约一丈,浑身披着七彩袍子、头上长满蓝色羽毛的怪物耸立在他面前;他瞬间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满是鲜血的长剑带出一道风声指到了他的咽喉处。
第29章 实情()
李凡吓了一大跳,不过好在对方收手停了下来,不然他此刻保准一命呜呼;此刻他也才看清楚,对方不过是骑了高脚马,头上戴了一顶插满孔雀羽毛的帽子,脸上戴着一幅火红的面具;这是白天,要是晚上突然出现在人面前,保准吓的心脏病发一命归西。
对方或许也看清了李凡,脱下高脚马缓缓下来,摘去面具和头盔,褪去一身宽大的袍子;而这个人就是李凡要找的言家莺。
“你怎么又回来了?”言家莺淡淡地说道,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我”李凡有点不知所措,眼睛死死地盯着言家莺手中的那把剑,心里想起金虎那晚奇怪的表现,再想想言家莺刚才的装束,似乎有点明白他看到了什么。
“别想了,王宇恒是我杀的。”言家莺似乎猜到了李凡在想什么,随手将长剑“当啷”一声扔在了李凡的脚下。
李凡再次看了眼那把剑,凝固的黑色血液包裹着半个剑身;想想王宇恒脖子上的伤口,似乎也只有这样的利器才能造成那样的伤口,只是想不到对方会这么爽快地承认;愕然地问道:“为什么?”王宇恒是她的丈夫,而且有一个孩子,她怎么会下此狠手?
“说了是家门不幸”言家莺声音很是黯淡,缓缓说出了实情:
原来,王恒宇是个赌鬼,一直不务正业,还经常跑到城里去赌博,并且欠下了二十万的高利贷;他被追债的围住殴打过很多次,威胁再不还钱就打断他两条腿;但王宇恒就是在城里做些临时工,哪来的二十万还,于是把目光瞄向了家里的神像,那是个青铜器,怎么说都值个几百万。
而也在同一天,言鸿吉带着女朋友回家,对方一眼看到这个山坳坳里的破房子就不来了,扬言他不出去买一套房子搬出去就和他断绝关系。
俩父子商议了一晚上,觉的只有卖掉神龛上的青铜器才能快速地换一笔钱解决问题;但是两人心里都清楚,言家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一旦被言家其他人知道,即使不阻止也要分非常大的一笔出去。
第二天清晨,父子俩趁言家莺还没起床就来大堂准备偷走神像;谁料却被言家莺觉察,立即跑出来阻止,而王恒宇死劲抱住了言家莺,言鸿吉则去拿神像。
言家莺拽着王恒宇的头发将他拉开,然后去阻止言鸿吉,慌乱中的言鸿吉将神像的头拽了出来,当时没细看卷在衣服里就跑下了断崖。
言家莺不敢大声呼叫,怕此举引起村民的愤怒伤害到言鸿吉,只有站在上面眼睁睁看着他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西沙村;而后来因为王恒宇被言家莺拽去一把头发,一时恼怒,还将她关在房内一顿抽打。
言家莺自然也还手了,她自幼有过功夫底子,王恒宇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被打一脸的瘀伤;期间,言家莺也给言鸿吉打过不少电话,希望他能回来交还头像,但是言鸿吉根本就没接她电话。
两天后,警局就给他电话,通知言鸿吉被抓了;第二天,李凡和林萌宝两人就上门调查,接下来的事李凡也知道。
“嘘”言家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王宇恒看到你们来就躲到了村庄外面,没想到碰上催债的又给打了一顿,晚上回来时看到我在做祭祀,祈求雷神能把言鸿吉还给我;谁想到王恒宇他又出来骂我,并且用椅子将我绊倒,然后突然拿走了神龛上的神像跑到了门口,当时我追了过去,而恰巧外面有一个人走进来一个人,迎面撞到了王恒宇”
“唉当时我举着剑对着他舞了一下,是想吓吓他把神像交出来的;谁想到他回身的瞬间刚好碰上了我的剑尖上,脖子被划开了;王恒宇以为我要杀他,于是丢了铜像拼命的往外跑,最后掉下了山崖;而那一个人则被我吓的直接就冲下了山崖”
听到这,李凡算是彻底整明白了;但是愣了一下,继续问道:“那福伯”
“嘘!”言家莺抬手制止了李凡继续问下去,然后轻轻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你想知道的,就慢慢探索吧;世界万物虽然宏大,但其根源不过物与灵而已”
“李警官”门口有人轻轻喊了一声,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汉子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
“你是?”李凡起身问道。
“我是村里的”那人又看了看李凡身后,然后奇怪地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啊?”
“言家莺,你们的祭司啊。”李凡有点奇怪,那么大个人他居然没看到,然后回头看了眼后面;但是就在这刻言家莺居然不见了,留在椅子上的只有她刚才穿的那一件大袍子和面具。
“呃?”外面的那人好像被吓了一跳,随即退后两步说道:“李警官,你别吓我啊;言家莺昨晚就上吊殉情了,我们今天早上把她和王恒宇葬一块了”
啊!这次轮到李凡吃了一惊,心头冷汗直冒,连续几步逃也似的走出了大堂;再回头看看里面,顿时觉的阴暗冷森,犹如另一个世界。
“咯吱”随着一声悠扬的声响,大堂大门缓缓地自动关了起来。
“妈呀!”那人原本是受村民来问李凡关于神像的事,此刻吓的差点尿裤子,大喊一声几乎是一路连滚带爬地下了断崖狂奔而去。
李凡也是吓的浑身哆嗦,好在这两天面对几次,内心抗恐惧的能力也增强几分;努力定了定心神,然后朝大堂鞠了一个躬;毕竟不管人家出于何意,她至少是相信自己,将这个言家看管几千年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这份信任,值得他尊敬。
想起身后有警察追捕,似乎自己唯一的路径就是走后面的山崖或者再次进入昨天穿过的密道,然后原路回到马路边;不过想想昨天隧道遇到的,弄不好自己有进无出,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第30章 生死无常()
刑警队,马博因为与李凡是同事关系,从酒店回来后就被刻意调动避开了酒店里的谋杀案;他则继续跟进东沙的枪案。与李凡通过话之后他就进入了审讯室,随同的还有做记录的墨沫。
里面的言鸿吉怂拉着脑袋,双臂无力地垂着;或许是几日没有洗澡,又在外面奔波逃命,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
“言鸿吉”马博和在他对面坐了下去,敲着桌面喊道;但是言鸿吉连头都不抬,甚至动都不动一下。
“叫你呢!”墨沫走到对方身边轻轻推了一下言鸿吉的身体;谁想到言鸿吉居然就此无力地倒向了一边,“噗通”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呃?马博吃了一惊,急速站了起来;墨沫也是瞬间吓懵了。
地上的言鸿吉没有一声痛叫,也没有一丝动弹,完全就像块木头一样,脸色铁青,嘴唇发白;眼睛虽然睁着,但眼球却是灰白色的。
“言鸿吉?”马博过去俯身喊了一句,然后伸手扶起他;然而对方没有一丝回应,脑袋也无力地垂向一边。
糟糕!马博暗叫一声,然后朝墨沫大喊:“快,叫救护车!”墨沫急忙跑了出去打电话;马博则背起言鸿吉就向外走去。
没几分钟一辆车救护车就将三人一起拉到了附近的市立医院;一群医生急冲冲地过来将言鸿吉做了体表检查,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一名主治医生就叫退了所有护士,然后奇怪地看着马博。
“怎么样了?”马博急躁地问道。
“马警官,你是拿我们医院开玩笑吧?”主治医师认识他,一脸的不耐烦说道:“这人最少都死三天了,尸体都开始变味,你还往我们医院送?”
“什么?”马博和墨沫两人都吓了一跳;就在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将言鸿吉从拘留所提到审讯室呢?什么叫死三天了?
主治医师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了,边说道:“你们还是将他移到太平间或者是殡仪馆,叫死者家属过来领尸吧”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
“这”马博彻底无语了,半小时前还能走路的言鸿吉居然被告知已经死三天了?再仔细看了看对方的面孔,没有一丝生气;尤其是鼻孔。居然还有一只白色小虫子从左边爬出来,触须戳了一下边上之后又从右边爬了进去。
墨沫也是又惊又怕,不过还是问询了马博之后联系人将言鸿吉的尸首运送到枪案死者那边一起的太平间。
于此同时,马博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看了眼,是负责那边解剖的张法医;摁了接听之后,张警官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马队长结果出来了”
“呃?”马博愣了一下,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张法医继续说道:“根据鉴定的结果,十三个死者都在生前曾经遭受过强烈的电击,导致心脏遽然停止和脑血管破裂而死亡的”
马博愣了一下,问道:“十三个人都一样?”
张法医说道:“嗯,都一样;你重新再找一下现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破损的地下电缆,然后海水导电导致码头上的人死亡的。”
“哦,我会调查的。”马博顿了一顿,问道:“张法医,我想问一下,一个人死了三天之后他还会不会动,然后自己还四处走动?”
“哈哈,马队你说笑吧。”张法医笑了一下说道:“死去的人一般有可能会发生神经反应,比如动手、动腿,严重的还能反射般坐起来,但是绝对没可能会四处走动的;而且,现在这天气,三天的时间尸体脂肪都开始溶解腐烂了,怎么还可能会走动”
“哦,”马博应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个一会送来一具尸体,你帮我看一下”然后没等对方回话就缓缓地挂了电话;他有点痴呆了,好一会才给林萌宝打了电话说的:“萌宝,你把你这两天和李凡一起抓言鸿吉的过程写一份报告给我”
那边的林萌宝呆了一下:这两天的经过?这报告怎么写?如实只怕鬼会信,搞不好自己还被送去精神病医院。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编一份可信度比较高的报告了。
而在太平间,两个运尸工将言鸿吉的尸体推到了里面;因为有马博的“关照”,张法医直接接过手将尸体推倒了解剖室。
通过各项简单的体表对症,张法医确认对方已经死去超过七十二小时了,观察外表没有创伤;拨了拨眼皮,眼珠已经凹陷下去失去光泽,看了下口腔,散发着一股恶臭,牙齿黑的像煤一样;嘴巴里还有几只白色的小虫钻向咽喉深处。
“又是一具弃尸”张法医断定这具尸体被抛弃在外面有两天以上的时间,不然口腔内也不会有虫。
放下手中的镊子,张法医拿起手术刀准备切开言鸿吉的咽喉,然后取出里面的虫子判断对方准确的死亡时间;然而就在他刚准备动手的时候,言鸿吉的眼珠突然正常地凸了起来,焕发着一种冷森森的光泽。
“噢,妈呀!”即便是从事尸检多年的张法医也吓了一跳,手术刀不自主地“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事情还没完,躺着的言鸿吉尸体突然“呼”地坐了起来,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张法医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的喉部;然后往后一拉,居然硬生生地将他的气管和食管一下拉断。
瞬间鲜血狂喷,足足溅去三米远,四周一片殷红;张法医几乎没怎么挣扎就匍匐在言鸿吉的腿上死去;而言鸿吉并没有推开尸体,相反从旁边的工具箱内拿出一把小锤子,使劲两下就在他天灵盖上敲出一个小洞。
然后就见言鸿吉张嘴吐出一只白色的虫子,右手接住塞进了张法医的颅腔;说来也怪,那虫子进入颅腔之后就使劲吸血,几乎能听到“滋滋”声响,没出两分钟里面的虫子就长成巴掌大小不断地蠕动,像一只巨大的蛆虫;而这个也正是李凡在隧道里金虎身上发现的尸虫!
第31章 无字竹简()
李凡在山上试图找到那条山脊上的小路,但是辗转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一丝头绪,更别说言家的祖坟区域了;整整一天,他都是依照前方的山脉估摸着前进,直到傍晚时分才走到了言福便饭店对面山脚。
而此刻,整个警局组织的特警和搜查大部队还在西沙村附近的山谷、农舍搜索,完全想不到对方已经跑出二十多里之外了。
下了山的李凡在马路边走着,没出一分钟一辆黑色的比亚迪嘎然停在了他身边,林萌宝从里面探出头喊道:“上车!”从警局传出李凡进入西沙村,她就猜到对方肯定会从这条路出来,于是一直守候了半天。
李凡愣了一下,随即进入副驾驶位;林萌宝也没多说话,直接开车朝市区走去;而在他们不远处,一辆奥迪缓缓从拐角处开了出来跟上。
开车的正是左尚田的一个手下,此刻一人正给他打电话:“老板,李凡出现了;被那个女警察给接走了”
左尚田此刻正在自己家顶楼上,听了对方的说话,想了一下问道:“他手里拿什么东西么?”
“拿着”司机说道:“一个旅行包,看样子有点沉。”
“嗯,知道了你慢慢跟着,别被发现了”左尚田挂了电话之后就给一个人打了过去;三秒之后对方接听他说道:“兄弟,李凡出现了,手里估计拿着我想要的东西;他现在就跟你们的一个女警在一起。”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对方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林萌宝拉着李凡穿过市区,然后一路直接到了北面的滨海路,然后缓缓进入了一个小巷子,把车停在了一个小院子里;整整两个小时,她一句话都没说,也没问李凡具体发生了什么。
整座院子面海而建背向都市,是林萌宝爷爷留下的,现在父辈都搬去了市中心,这儿也一直空着;开了门将李凡带到客厅才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死者叫蒋轩,二十二岁,四年吸毒史,出入酒店,提供******林萌宝直接说起了案件的事情:“死前有过性行为,初步断定,是吸食******过量死亡,然后被人割喉的!”
李凡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事,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又掏出电话拨打了苏珊的号码,但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我和马队都认为你和这事没关系”林萌宝也叹了口气,说道:“但是一切证据全指向你,法院不会凭我们的相信就判定你无罪的。”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监控显示你和蒋轩一起进的电梯,一起进的房间,没有第三者”
“谢谢!”李凡想不到在这个时刻还有人相信自己,说道:“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有也没用。”林萌宝说道:“凶器上是你的指纹,服务员亲眼看到你赤身裸体的站在死者床边”说道这她好像又说不下去了。
“不,还有一个人”李凡想了一下,说道:“出事之后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要我把神像交给他,他说有证据帮我洗脱嫌疑;这个人,应该就是幕后黑手!”
“神像?”林萌宝愣了一下,看着李凡;她还没见过那个东西。
李凡再次叹了一口气,从包裹中取出了那尊青铜器放在茶几上;林萌宝仔细看了两眼,有点好奇地问道:“这就是我看到过的那个灵牌?”她还记得在言家莺那里看到的不是眼前的东西。
李凡也没解释,拿起神像轻轻拉了一下神像的头部,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头像就被他取了出来;而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