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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屹其实可以不用管阿彩这件事的,可是他觉得那些年轻人没接受过教育,做事说话都非常随心所欲,今天晚上干出多过分的事情都有可能。
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要是一个姑娘就这样被毁了,那她以后可怎么活。
他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而丢掉工地上的活,可这也比一个姑娘被凌辱了要好太多。工作可以再找,但一个人的清白可不能再有了。
镇上的街道算不上多么繁华,但比桃花村要好太多了。李屹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来到镇中心的广场上,坐在健身器材上面看着一些年轻人打篮球。
天色愈发昏暗。
李屹拿起手机,六点半,他差不多该回去了。
工地对面是另外一个小区,附近有不少的餐馆和超市。夏季的时候烧烤摊和大排档非常火爆,几乎走到哪里都能看得到。
李屹赶回工地,刚好碰到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那四个年轻人,阿彩垂着头跟在后面。
本来李屹以为这些年轻人会先去,阿彩后到,没想到居然是一起从工地里出来的。
他赶紧往旁边跑了一段距离,躲在黑暗处。
几人过了马路,直直地来到了正对面的一家餐馆,坐在外面搭起的小桌前。
这样开阔而吵闹的地方,李屹也没办法找个好的地方躲起来,更没办法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看了一圈,李屹最后只能来到旁边的餐馆找个位置坐下,隔着几桌人,他们也看不到他。
简答点了一些吃的,李屹开始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几个人,如果他们要是对阿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他就过去帮忙。
这样的公共场合他们估计也不敢干什么,李屹就怕这几个人把阿彩灌醉带走,所以他才会选择跟过来。
刚开始那几个年轻人什么都没干,只是在一起聊天吃东西。阿彩坐在旁边,一直把持沉默,一点动作都没有。
啤酒上来之后,就有了变化。
一开始他们给了阿彩一个杯子,李屹就觉得不好。
果然,后面不管阿彩怎么推脱,最后不知道年轻人说了什么,她都只能把酒喝掉。
一杯,两杯,李屹明显注意到阿彩现在的状况有些不对,酒喝得多了,已经开始有些迷糊。
李屹停下了吃东西的手,眼睛眯着,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年轻人。
“阿彩,这肯定是最后一杯,你喝了我们就放你走。”
阿彩看着那满满的一杯啤酒,灯光的光线微微有些扭曲,她摇了摇头,“我不能再喝了,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你们不会让我喝酒的。”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反复摩挲着,“你说你怎么这么笨,我说不会让你喝酒你就会信?”
阿彩就算有些迷糊,但理智还是有的。她猛地站起身,看着刚才那只在她大腿上的手,厌恶之情完全表现在脸上,“你们这群骗子!我要回去了。”
“想回去?”旁边的人拉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拽回椅子上,“酒没喝完你别想回去,赶紧把酒喝了。”
“我不喝,你放开我!”阿彩放开了嗓子,很快就引来了旁边吃饭人的注视。
年轻人脸色一暗,先是笑着对那些人道,“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她喝多了,你们别在意。”
因为他们都是一起来的,阿彩那个时候还很清醒,其余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朋友,也没多在意,转过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阿彩,你觉得你今天能走的了吗?”为首的年轻人死死抓住她的手,脸上挂着阴狠的笑容,“你以为这些人会来帮你?谁让你今天跟着过来的,这都是你自找的。”装满啤酒的杯子重重放在她面前,“给我喝了!”
阿彩脸色苍白,使劲挣扎,“我不是自己愿意过来的,明明是你们逼我的!”
年轻人看着她面前的酒杯:“你把这最后一杯酒喝了,我肯定让你回去。”
阿彩明明知道他说的话是骗人的,可这个时候还是甘愿抱着那么一点的希望,将这一杯酒喝下了肚。
旁边的人立刻笑着再次将酒杯满上,
阿彩咬着牙,眼前的光线扭曲的更加严重,“你们这些骗子!赶快放我走!”
年轻人眯着眼睛:“刚才我说的是倒数第二杯,这才是最后一杯,我没骗你,只是你没听清楚而已。”
“你!”
李屹在隔着几桌的距离就看着阿彩又一杯接着一杯地把酒喝完,觉得事情已经有些不妙。
又是喝了一杯,阿彩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边,将今天吃的东西混合着酒水全部吐了出去。
年轻人拍下钱,几个人架着阿彩走出了大排档。
李屹赶紧也掏出钱,根本顾不得叫老板,快步跑了出去,跟在他们的后面。
这些人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带着阿彩就上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李屹,二话没说,踩下了油门。
前面的出租车开出没多远,拐进了一条街,停了下来。
李屹一看,这周围可都是各种宾馆和招待所,这些人真的是在走向犯罪的道路,而且浑然不觉,如果今天他没跟过来,阿彩绝对就会出事。
第七十四章成功救人(shukeba)
年轻人下了车,被架住的阿彩明显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轻微的挣扎。
“师傅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给你双倍的车费。”李屹说完,不敢再迟疑,从车上下来之后立刻就全速飞奔了过去。
“你们这群人渣!”他一脚就揣在了那个为首的人身上,这一脚可是卯足了力气,直接将他给踹到在地。
李屹趁着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脚一拳头,不过短短几秒钟的功夫,三个人就被他给偷袭成功。
最后他才看向刚才扶着阿彩下车的人,那人呆呆地看着李屹,完全还处于呆滞的状态,随后一个拳头就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哎哟!”他立刻捂住脸蹲下了身子。
李屹拽住浑身瘫软的阿彩,想都没想,就跑向了刚才乘坐的出租车。
关好车门,李屹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几个年轻人,急切地大喊,“师傅,快走!”
他一个人也许还能从这四个人手里跑掉,可现在他还带着一个喝多了的阿彩,那是绝对会被抓住的。
司机聪明的反锁了车门,立刻就启动了车子。
年轻人此时已经跑到了车子旁边,手拍着车窗,嘴里大喊,“好啊,居然是你小子,赶紧给我下来!”
司机淡淡瞥了外面一眼,车子快速往前驶去。
李屹回头,就见那群年轻人跟着跑了几步,最后停了下来,手指着车子正在说什么。虽然听不见,但也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睡着的阿彩,叹了口气,看来这份工地上的活是保不住了,才替班第二天,这可怎么和李山交代。
“小伙子,这姑娘是你什么人?”司机问道。
李屹没想着隐瞒:“我俩没什么关系,就是刚好在一块干活而已。”
司机接着问:“这姑娘长得不错,刚才那些人是想对她做什么吧?”
“是啊。”李屹看着阿彩的脸,红颜祸水说的还真是没错。如果阿彩是个丑姑娘,这些年轻人是肯定不会盯上她的。
难怪古时候总说女人不能长得太漂亮,因为她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越漂亮的下场反而越惨,这也就是红颜薄命这个成语的来源。看来不光在古代,就是在现代,这种情况还是没能改变多少。
“小伙子,你要去哪?”
司机的问话让李屹一愣,虽然他之前已经想过如果救出了阿彩,那就随便找个宾馆让她休息。可现在她已经喝多了,还是需要有个人照顾,他一个男生,很多事情都非常不方便,再说阿彩醒过来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要不然就回工地上?
他很快就觉得这个想法不可行,总算是从狼群里逃出来了,万一这又是把她送回了虎穴怎么办?
“师傅,找个离这里远一些的招待所吧。”
司机看他一眼,没再多说,拐进了另外一条街道。
李屹付了车费,扶着阿彩推开招待所的玻璃门。走上狭窄的楼梯,就看到了前台。
“给我开一间房,要两个床的。”
前台的女人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醉酒的阿彩,“住宿费六十,押金一百。”
掏了钱,拿到钥匙。李屹扶着阿彩又走上了一层楼,总算到了房间门口。
房间里两张单人床,相隔不远,李屹将阿彩放在其中一张床上,一屁股坐在旁边喘着粗气。
现在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告诉李山自己被工地辞退的事情?
正想着呢,身后嘤咛一声。
他回头看去,就见阿彩半眯着眼,深小麦色的皮肤都能看出脸蛋上的红晕。
“你们放我回去吧”她这个时候还在担心喝酒的事。
李屹站起身,将被子拉起为她盖好,“傻姑娘,你已经安全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的一天。”
阿彩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反复说着,“放我回去吧,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求你们放我回去吧”
李屹叹了口气,他还真没照顾过喝醉酒的人,尤其还是个姑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着了,等她睡着应该就不会想着这件事。
阿彩说了一会,抵制不住酒劲,很快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李屹也累啊,这干了一天的重活,现在一放松下来,上下眼皮直打架。
他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了阿彩耷拉在外面的手,本来睡着了的阿彩,又开始说起了话,“放我回去吧我不要再喝了”
李屹没办法,只能又在旁边看着。
看着看着,他实在忍不住,歪着头,靠在墙壁上,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漆黑的宾馆房间里。
床上的人睁开眼,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被吓了一跳。
阿彩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最后的记忆还是在大排档上,年轻人逼着她喝酒,每次都是最后一杯,可每次喝完却还有下一杯。
她察觉到自己现在应该是坐在床上,柔软的触感,还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除了喝酒之后头有些疼,身体的其他部位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她顿时心就放了下去,她是个女人,自然知道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自己大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没真正试验过,但她也总知道一些。
可是随后她又觉得不对劲,那些年轻人来找麻烦因为什么,阿彩再清楚不过了,现在人都在床上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呢?
难不成他们也喝多了?
想到这里,阿彩觉得自己现在逃跑再好不过。她刚挪动身子,就碰到了旁边的人。
阿彩一惊,再不敢动。
李屹睡的很死,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只是觉得这样睡有些不大舒服,就换了姿势,重新靠着墙再次睡了过去。
听着这个时候发出的呼噜声,阿彩知道她的旁边有个男人。她第一反应就以为是那个年轻人,忍住怒气和恐惧,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阿彩伸出胳膊,摸索着位置,最后来到了门边。
她握住门把手,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慢慢扭开,门被拉开一道缝隙。
阿彩忍住最后的耐性,将门拉开足够一个人出去的宽度。走廊的灯光照射了进来,她侧着身子出去,最后关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坐在床边靠着墙睡着的人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年轻人,而是另外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
阿彩站定在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先走再说,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
第七十五章阿彩的身世(shukeba)
阿彩快步走到楼下,刚才那个女人还在前台值班。她抬起头,叫住了阿彩,“你是二零一号房的吧?”
她出来的时候可没注意到房间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这么晚了你去哪?我记得刚才和你一起来的不是还有个男人吗?”
阿彩不知道她问这么多干嘛,警惕地看她一眼,“和我一起来的只有一个男人吗?”
女人一愣:“不然会是几个?”
只有一个男人?阿彩注意到墙上挂了一个表,现在居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我几点过来的?”
女人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客人不是很多,所以对阿彩他们的印象很深,“晚上十一点多。”
晚上十一点多,她记得自己在大排档最后记住的时间是十点,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过了这么久,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房间里只有一个男人,而且还不是年轻人他们一伙的。
阿彩稍稍想通了一点,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又问了女人一句,“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只有这一个男人和我在一起吗?”
女人不知道阿彩在想什么,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当然就只有一个了,你总是问几个男人干什么?”说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将阿彩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鄙夷地勾起嘴角,“你们的工作一天还真是够忙的,同时要伺候好几个男人。”
阿彩没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所有心思想的都是刚才在房间里最后看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
她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又回头看了一眼狭窄的木质楼梯,最后还是决定返身上去。
如果要发生什么,早就已经发生了,不可能拖到现在。而那个人,他也不应该出现在房间里才对,她想知道她缺失的那一段记忆之后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色已经蒙蒙亮,阿彩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就拉开了厚实的窗帘,这样可以借助月光看见一些东西。
而如今她看的更清楚了,她看到床边靠着睡觉的人。如今又过了这么久,那一伙人还是没有出现,就说明他们绝对不会过来了,阿彩彻底放下了心。
她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李屹,“喂,醒醒。”
工地是七点开工,不过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觉得还是早点起来才不会迟到。
李屹睁开眼,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酸痛的要命。这一晚上他可就是这样撅着脖子睡的,不疼才怪。
阿彩立刻快步回到另外一张床上,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嗯”李屹过了好一会,才把脖子活动好了一些,他看向旁边的阿彩,“你醒了,头疼吗?渴不渴?”
他知道喝酒之后的后遗症,所以特意在前台那里买了一瓶矿泉水,就是怕阿彩中途渴醒,却没水喝。
阿彩摇摇头:“你怎么会在这?他们呢?”
她一提,李屹的烦恼又回来了,“他们把你灌醉,想要带到宾馆里,至于要做什么你应该也能猜到。我把他们几个打了一顿,就把你带到这来了。”他使劲揉了揉脑袋:“这下好了,我今天肯定是不能去工地上了,他可是工头的侄子,这活肯定是没法干了。”
李屹的回答和阿彩猜测的差不多少,她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这张脸明明平淡无奇,可却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眸子里的眼神,更让她觉得安心。
“谢谢你”她也只能说这样的话了。
李屹摆摆手:“不用谢,我也是碰巧遇到这种事,我相信不管是谁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阿彩苦涩地笑了一声,她虽然才到工地上班没多长时间,可那群人却每天都来找她的麻烦,几乎每次都是当着整个食堂吃饭的工友面前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