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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补补……补偿!可是……可是你轻点行不?”
不然她怕明天下不了床啊……
然而,一夜春宵,宇文傲根本就没有给隐倾心所谓的商量的余地。
第二日早,腰酸背痛不说,满身的吻痕几乎让隐倾心没脸出门见人。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瞪着某个已经下床穿衣的高大男人,隐倾心两眼喷火,惊觉翡翠进入,脸颊倏红,连忙赶人。
“出去!翡翠!你出去!今天不用你伺候,听话,找影煞玩去。”
“主子?”
一脸疑惑的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隐倾心,翡翠微愣。
“翡翠,出去吧,王妃有本王在。”
翻着自己的衣袖,宇文傲突然沉冷的道了一句,闻声,翡翠颔首,立马就关上了门。
“宇文傲!我的脖子怎么办!”
一等翡翠把门关上,隐倾心光着脚跳下床冲到宇文傲跟前就用挠门撞他的胸口。
而她露出的一截脖子上,满是粉红如草莓的吻痕。
“不许光脚。”
全然不理会隐倾心,宇文傲见她光脚,拧眉话落就横抱起了她,搂着送上了床。
“你说到底怎么遮!我浑身骨头架子都被你弄散架了,结果你亲哪儿不好亲我脖子!”
“恩,怪我。”
“就怪你!”
粉拳噼里啪啦的朝着宇文傲胸膛一顿敲,似觉没趣,闹了一阵,隐倾心直接搂住宇文傲埋在他胸膛中假装呜咽了起来。
“我这样,怎么见人嘛……”
“有我在,谁敢说你的不是?”
一边说着,宇文傲扯掉了隐倾心身上厚重的被子,拿过了一早准备好的干净换洗衣物,替隐倾心穿上了一个袖子,然后拉过隐倾心的另一只手,见上面还绑着纱布,拧拧眉头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话落,轻轻的解开纱布,就见到隐倾心手心脆弱的伤口。
“还疼吗?”
靠在宇文傲胸膛,似是因为碰到了伤口,隐倾心倒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有点,不过不碍事。”顿了顿,又懊恼娇嗔道,“但是我的脖子怎么办!”
“今日外头沙尘大,披上披风,便谁也见不着了。”
将隐倾心搂在怀中替她穿衣,宇文傲低沉温柔道。
听闻宇文傲的话,隐倾心回眸看向窗外,昏沉沉的天空,大风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沙尘,天气很不好。
“这天怎么变这样了?”
“边疆的天气经常如此无常,习惯便好。”
就在宇文傲抱着隐倾心在他腿上替她穿衣时,房外,门被敲响了。
“倾心,在吗?”
听声音,是叶轻舞。
闻声,隐倾心赶忙让宇文傲替她将衣裳整理好,顾不上还未梳理的长发,将发丝分成两拨垂于胸前,就闪身到了门口,随即将门打开。
“轻舞?什么事?”
“我来是告诉你,月秀烧退了,不过伤,并无好转。还有,她醒了,在找你,似是有话要和你说。”
见隐倾心开门,叶轻舞直接就道。
不过她话刚说完,盯着隐倾心被头发遮住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又惊奇道:“倾心,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让我看看,怎么红红的?过敏了?”一边说着,叶轻舞直接伸手撩起了隐倾心的发丝,不等隐倾心躲闪,叶轻舞便一目了然。
“这……这是什么?”
目瞪口呆的看着隐倾心,叶轻舞满眼疑惑。
“……”
一阵语塞,隐倾心直接脸红红僵化在原地。
倒是宇文傲见即,下一秒大步一迈,一手揽着隐倾心入怀,一手一挥,直接用掌风将门重新关上。
“烦请叶姑娘在外稍等片刻。”
“……”
门外,一脸莫名其妙的叶轻舞看着重新紧闭的房门,半天愣怔着。
房内,低眸瞅了一眼埋在自己怀中的隐倾心,宇文傲嘴角一勾,随即伸手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披风,替隐倾心披上了身。
“特么,都是你!真下真没脸见人了!”
狠狠捶了宇文傲一下,隐倾心扶额。
见即,宇文傲佯装不悦的冷哼一声,“你是我的王妃,行房之事,天经地义,有谁敢说?有谁敢笑?只管挺胸抬头的走出去,若有人敢多看你一眼,为夫便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一听宇文傲竟然要挖别人眼珠子,隐倾心又是一阵无奈。
“都当爹的人了,怎么弑杀气还那么重!”
“只要你开心,其他,我并不在乎。”
“唉……看见就看见吧,挖眼珠子就算了,不过要是谁敢笑我,你得给我瞪回去!”
拢了拢披风,隐倾心把自己的脖子遮的严严实实后对着宇文傲一本正经道。
第611章 将计就计()
因为杖责的缘故,月秀根本就不能躺着休息。
漫天黄沙,遮天蔽日。
虽是清早,但天空依旧是暗沉沉的。
隐倾心勾着宇文傲来到了叶轻舞的房内,见到了趴在床上,正喝着叶轻舞喂下药的月秀。
“哟,你俩来了啊?”
一见到包的跟粽子一般严实的隐倾心,叶轻舞意味深长的凝着她,顿时让隐倾心觉得浑身不自在。
松开宇文傲,隐倾心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打算看看月秀的伤。
可趴在床上的月秀一见到隐倾心身后的宇文傲,立刻满脸的恐慌,吓得想要躲进被窝里。
本就苍白的小脸一下子显得更加煞白,瑟瑟发抖,还不小心撞翻了叶轻舞手中的药。
“这……怎么……”
药翻了,叶轻舞蓦地站起,因为裙衫湿了。
“月秀,你怎么了?”
见即,隐倾心忙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摸了摸月秀的头。
“呜呜呜……倾心姐姐,怕……”
怕?微微一愣,隐倾心望着颤抖的月秀,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冰冷透着森寒的宇文傲,瞬间恍然大悟。
“月秀,不要怕,没事的。”她男人又不会吃了她……
“不……不要……傲王……傲王会杀了我……”
“……”
瞬间无语,隐倾心束手无策的望着宇文傲。
“傲,要不,你先去一旁等着?”
闻声,宇文傲剑眉一挑,似不愿,大步一跨,向前一迈,冷声就朝着床上的月秀道:
“本王没傲王妃那么好的脾气和耐心!你隐瞒镜北人的身份混入龙门城居心叵测,本王没下令将你处死,你便应该谢天谢地!少在本王面前装可怜,起来!本王有话要问!”
宇文傲森然凛冽的一席话,气势冷酷,瞬间就吓哭了本就怕他的月秀。
“傲!你吓着她了!”
“心心,我只答应你不再杀她惩罚于她,但倘若今日她不把事情前后交代清楚,本王不能手下留情。”
坚决的盯着隐倾心看,宇文傲冷酷道。
除了隐倾心,他本就对任何人都无情。
“那我来问,行不?你这样吓着她,要是什么都问不出,也是白搭。”
双手扶在宇文傲胸膛上仰眸看着他,隐倾心建议道。
若有所思的一阵沉默,宇文傲没有说话,似是同意了。
“月秀,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只要你把昨天你对我说的话再和傲王爷说一遍,就没关系啦。”
“可是……可是如果被父皇他们知道,他们就不会给我解药,就不能救佑王爷了……”
月秀含着泪看着隐倾心,话刚落,叶轻舞就一脸疑惑的看着隐倾心。
“父皇?什么意思?月秀是镜北人?”
她怎么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了,月秀是镜北皇室之人,当然,是不被承认的。”
“竟……竟有这回事?”震惊的看看隐倾心,再看看月秀,叶轻舞目瞪口呆。
“月秀,你只管将所有事道出,你不和镜北王说,便没人会知道这些,然后剩下的,就只管交给我们来做。”话落,隐倾心顿了顿又道,“你觉得单凭你一人之力,如果不说,就真的能那么顺利拿到解药?你不仅拿不到解药,怕是连命都会丢。”
“好……倾心姐姐,你问什么,我都说……”
心知自己孤立无援,月秀抹了抹眼泪,趴在床上,乖乖的回道。
“昨晚城外你见的人,是谁。”
瞄了一眼目光锐利的宇文傲,隐倾心温柔的望着月秀,问道。
“是……是父皇……还有皇兄。”
微微一愣,隐倾心问:“镜北王和镜灵夜?”
怯生生的点点头,月秀承认。
“他们两个竟然亲自来?”
隐倾心有些惊讶。
话音刚落,叶轻舞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啊”了一声,“对了倾心,我忘了告诉你,昨晚我在帮月秀检查身上的伤时,发现她身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淤青,似乎是遭到了重创,还有些轻微内伤,好像是被打的。”
“轻舞姐姐……是……是父皇打的。”
一只手突然拽住叶轻舞的裙角,月秀泪眼汪汪的可怜道。
“竟然是这样?”震惊的看着月秀,叶轻舞倒吸气,“这前前后后的伤加一起,难怪身子会垮,她身上的外伤没事,但内伤,怕是要恢复个十天半个月了。”
“月秀,告诉我,镜北王和镜灵夜对你说了些什么。”
握着月秀冰凉的手,隐倾心拧眉问。
“就是……父皇和皇兄知道了我在龙门城内,要让我做奸细,给他们送消息,还让我偷出你们打败镜北大军的武器……只要做的让他们满意了,他们就把解药给我。”
“你,你是说,镜北王让你潜伏在龙门城做奸细?”
瞅着月秀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隐倾心不可思议的问。
话落,便听宇文傲突然一声轻蔑的冷笑:“镜北王倒是看得起你。”
“傲,你什么意思?”
回头望着宇文傲讪笑的模样,隐倾心挑眉。
“我的意思是,镜北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竟让她这种乳臭未干的蠢丫头来做奸细,他真想得出来。”
“……”
一阵无言以对,隐倾心语塞。
因为她很赞同宇文傲说的话。
镜北王的脑子的确有屎,月秀既单纯又天真,毫无心机,让她做奸细?简直就是儿戏。
“话也不能那么说,或许那镜北王就是想利用月秀不谙世事的特点,想让我们放下戒备,才会出此下策呢?”
叶轻舞插了一句,反驳道。
“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说来说去,他这一计终究是成不了了。”谁让月秀已经对她坦白了呢?隐倾心道。
“那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应对?”叶轻舞好奇问。
沉默半晌,隐倾心睨了一眼宇文傲,只听宇文傲冷声道:“将计就计,先骗解药。”
“嗯哼,赞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佑儿的毒给解了,既然他们有,那就演出戏。”
就在宇文傲和隐倾心决定将计就计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傲,倾心,你们在这呢?快点去佑儿那!那孩子吵着要找月秀,我说月秀出城采药,他怎么都不相信。”
来人,是宇文弄月。
“废话,是个人都不会相信,漫天黄沙风那么大,谁出去采药!”
第612章 傲王夫妻算计人()
宇文佑向来聪明,大风沙月秀断然不可能出城采药,所以他心中生疑,执意要见。
但他的固执,远没有宇文傲的雷厉风行来的强。
说不给见,便是不给见。
之后宇文傲一句:点他睡穴。就让宇文佑足足睡了三日。
当第三日的时候,隐倾心亲自带人出城寻找无牙草,治好了月秀的皮外伤。
三日过,而宇文佑的毒最多只能再撑四日,心知不能再拖,随即,隐倾心和宇文傲带着月秀去和宇文佑见了一面之后,就开始实行计划。而镜北似乎也按捺不住,给月秀发来了密信。
傍晚,用完晚膳后,在隐倾心的胁迫下,宇文傲黑着脸不情不愿的轮流抱了一下自己的一双儿女,然后把孩子扔回给了翡翠,搂着隐倾心不放,而隐倾心也任由宇文傲搓揉捏圆,羡煞旁人。
“丫头,傲儿啊,干脆你这两娃娃就给老头子我带吧,回头等战事结束,老头子我带着他俩云游天下去!反正看你俩也不会带孩子。”
“皇爷爷喜欢,便送你。”
宇文傲轻抚着隐倾心的脸颊,不冷不热,连眼睛都未眨一下道。
“老鳖你别听他瞎说,孩子离不开娘,虽然他们爹不疼,但娘还是爱的。”
“得得得,老头子我也就开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近几日镜北倒是平静的有些奇怪,怕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咱们得防着点。”
就在他们几人在房内闲聊之际,月秀却突然匆匆跑了进来,关上了房门,看向隐倾心。
“倾心姐姐,来了,来了!”
推开宇文傲凑过来的嘴,隐倾心狐疑的望着一脸又惊又怕的月秀。
“什么来了?怎么了?”
“父皇……父皇那派人送指令来了。”
隐倾心微微一愣,房内立刻鸦雀无声。
宇文弄月闻声,立刻将怀中的宇文霁月交还给了翡翠,走到月秀身前。
“什么指令,给我瞅瞅呢。”
捣蒜般的点点头,月秀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竹筒,“月王你退后些,这东西会咬人。”
“啥?不是密信吗?怎么还咬人?”
莫名其妙的退后几步,宇文弄月一头雾水。
月秀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手中的竹筒,打开瞬间,一只彩色的不明物体就瞬间从其中飞出,落到了地上。
所有人定睛一看,皆目瞪口呆。
这是一只通体彩色的巨型百足蜈蚣,一看便知剧毒无比。
“这……这就是密信?”
指着地上不动的毒蜈蚣,宇文弄月狐疑。
“这是镜北独有的五毒百足蚣,是镜北养来专门互相传递密信之物,剧毒无比,被咬上一口,便会中毒而亡。”
宇文弄月话因刚落,宇文傲便开了口。
将蜈蚣放出后,月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药粉,打开,轻轻的将药粉洒在了蜈蚣的身上。
顷刻间,五毒百足蚣的身上开始冒出黑烟和泡泡,似是被腐蚀了一般,但令人震惊的是,随着药粉让百足蚣融化,地上竟然开始若隐若现出一行字迹。
“有字!写的是什么?”
最先发现地上出现字迹的是宇文弄月,见即,他立刻上前念道:
“今晚三更,城外密林,老地方。”
“倾心姐姐,怎么办,父皇他们让我今晚三更带着他们要的东西出城见他们……”
就像受惊吓的小白兔似的,月秀担惊受怕的看着隐倾心,糯软问。
“来得正好啊!那你就带着他们想要的东西去见他们,顺便要来解药,这样不是很好?省了很多麻烦了。”
当然,他们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杀伤力大的炸。弹,他们有没有这个命用它,还是个问题呢。
隐倾心心里默默暗忖道。
“至于他们想要的消息,你便告诉镜北王,近来本王有大动作,准备举兵反攻,左右夹击。”话落,宇文傲顿了顿,搂着隐倾心的腰又道,“心心,你看如此可好?”
因为隐倾心再三要求的缘故,宇文傲对月秀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当然,这也并未起到多大作用,月秀一见到宇文傲,还是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