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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相公,请多指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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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生见过六小姐了。”

    莞清对这位笑容满满的少年倒是很有好感,看着他问道

    “怎么抱了这么多东西啊?”

    “五爷许多年不来了,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不能失了礼数。对了!最上面这件是给六小姐您的!”

    莞清手上抱着猫也不方便,便让熙熙接了过去,熙熙抱过来的时候莞清望了一眼是个长长的盒子,若是猜得没错装的应当是画。

    “你帮我谢谢少阁老。”

    晚生笑嘻嘻的答道:“好,五爷说了您上次说的事,他都办好了,让您尽管放心。”

    莞清点了点头,晚生倒是歪着头错过莞清的身子对着跪在院内的温良书喊道

    “五公子,贺潼让我捎句话,这事不是他告的密,他现在也在府上领罚,得了空一定请您喝酒赔罪。”

    温良书举着戒尺跪的笔直,在里头说道

    “这事我也有错,还劳烦兄台转告贺潼,就算两清了!要喝酒也是我请,他以后也是叫我一声姐夫的,我可不敢占他的便宜。”

    “好。”

    晚生又向着莞清点了点头道

    “那六姑娘我先走一步了,还得把东西给大人们和老夫人送去。”

    “好。”

    莞清看着他走了才好奇的问道

    “熙熙里面装的什么啊?”

    熙熙打开了盒子,果然不出所料,是幅已经裱好的画,一旁的攘攘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来,我来。”

    攘攘缓缓将画打开,画上画的是个女子坐在一颗老槐树下看书,那画中的女子像是莞清,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没那么像。熙熙抱着盒子指着画道

    “这老槐树像不像大爷院里的?”

    攘攘点着头道:“我看像,这是画的咱家小姐吗?画的真像!”

    莞清弯下腰又仔细看了看道

    “画的不是我。”

    熙熙疑惑的问道:“不是您是谁啊!真的很像啊!”

    莞清笑着看着熙熙问道

    “你若不说这槐树我倒还觉得是我,你一说这槐树那便不是了。”

    “为什么啊?”

    “我打小就在疏桐别院长大,我那儿哪有槐树,我与我爹一向不亲近,他那里我从来也不去,哪会在那看书,嗯?”

    攘攘回道:“兴许少阁老不知道呢!”

    莞清笑着道:“这画的应当是我娘,少阁老的丹青举世闻名,你们看着画中的人与我相像,那就是像,画的并不是我这个人。他若画的是我,你们就不会问画的是谁像谁,一眼看了就知道是我才对。”

    熙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少阁老这么厉害,脾气好人也好,还是大官,我看比那谁强多了。”

    攘攘瞪了她一眼,让她别说了。莞清知道她说的是谢修齐,她倒也不在意。莞清此刻只是好奇,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母亲的相貌的,若说见过那也是他十岁不到的时候见过,若是那么小都能记住,未免也太过惊人。

    他又为何要送自己这么一幅画呢?莞清还皱着眉头想着这事,怀里的平安倒是叫了声,莞清将它举了起来,好笑的看着它

    “你就那么喜欢他啊!见着他就叫,明个儿我把你送他得了。”

    “喵呜”

    平安两只眼睛提溜的转着,看的莞清心都要化了,莞清又把它抱回了怀里,小声说道:“平安,不能这样哦!他长得还没有五哥可爱呢!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玩,五哥可难过了要不你去陪陪五哥吧!”

    说罢抱着猫走了进去,看着跪着的温良书道

    “平安陪你,你就好好跪着吧!你也不小了,还一事无成,啧啧!”

    温良书瞪了她一眼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看我笑话。”

    温良书又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膝盖上晒太阳的小平安道

    “还有你,喂不熟的狼崽子。”

    平安甚是无关痛痒的打了个哈欠,开始自顾自的舔爪子,温莞清看着五哥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

    “二叔说的有道理,你可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回头娶了媳妇还不让媳妇笑话?”

    温良书听了这话也没反驳,温莞清又笑着道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攘攘给你送过来。”

    温良书叹了口气道:“来个肘子补补吧!也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

    秋风有些萧瑟的吹过温良书肩上的长发,只有十六岁的他还未束冠,又是张娃娃脸,整个就是一个翩翩少年郎的样子。温良书低头看着倚在自己膝盖旁软乎乎的小平安又笑了起来道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暂时原谅你了。”

    莞清望着良书那稚嫩而又纯良无邪的笑容,她始终想不通他这个能说会道,把谁都能哄得高高兴兴的小哥,会有一日犟成那个样子,气伤了婶娘,打断了腿也没改变他丝毫的心意。

    可今日见了此事,莞清方才知道他原本就是这么个人,从来就没变过,在他心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认准的理就是到了黄河心都不会死。

    原来,到今日自己才算是真正了解了温良书,她这个五哥从来就不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他的心里有比谁都明了的爱与恨、对与错,他只是还没长大,还没长成他心里的那个人,他还只是个明亮的少年罢了!

第9章 莞莞() 
温家的这副云子很是出名,相传太祖开国的时候温家先祖就以这副云子与一盘棋局活生生的劝降了最为紧要的嘉域守将,也是因此,太祖由嘉域一路南下扫清障碍,终成大业。

    温平晦与温平昭的棋是跟着老国公下的,棋路很稳健,颜令殊则不然了,他的路数一向是让人琢磨不透。

    颜令殊这会正坐在软榻上喝着茶,虽然才开局,温平晦已经长考有一会儿了,颜令殊望着杯中氤氲的水汽一言不发,坐在一旁观棋的温平昭倒是有些着急的问道:“少阁老今日怎么有这样的雅兴?”

    颜令殊转头看向在一旁观战的温平昭道

    “说不上雅兴,有些事来请教请教罢了。”

    颜令殊顿了顿道:“颜伯父认识江南盐政的段承吗?”

    温平昭听了这个名字虽说疑惑,却也一一答道

    “是,认识,他是我亡妻的弟弟,怎么?少阁老认识?”

    颜令殊放下茶盏,看着棋面淡淡道

    “户部的事情牵扯了江南好几个盐政,死了不少人。”

    温平晦听二人说话也没什么反应,缓缓落下一子。颜令殊抬头看了一眼温平晦说道

    “温大人的棋风和老国公很像啊!我小的时候曾经和老国公下过一盘棋,受益良多。老国公谦让,我侥幸赢了半目。”

    温平晦点了点头,道

    “我记得你那时不过十岁,一上来第一手就下在了天元,我当时很不解。”

    “老国公那局之所以输,一是觉得我太小轻了敌,二是被我这第一手乱了心神。我的棋路野的很,是和我家下人学的,他没正经学过棋,都是看来的。”

    温平晦看着棋面没说话,颜令殊落下一子道

    “做人如下棋,温大人和温伯父都是个稳健的人,我嘛!野的很。”

    温平昭忙说道:“少阁老哪里的话。”

    颜令殊笑着看着温平昭道:“可做人太稳健了也不好,温伯父,有些棋该弃,有些弃了就可惜了。”

    温平晦又下了一子,看着他道:“少阁老这话?”

    “下棋凭的就是一口气,有些时候自己把路堵死了,就不该怪别人提你的子。”

    颜令殊说完就提出了温平晦的一枚黑子,颜令殊食指与中指夹着这枚透着光的黑子,颜令殊望着这如碧玉般的黑子,笑了笑道

    “段承险些丧了命,温伯父是听谁吹的风,弃了段家。你真的以为,撇清了干系,你与段家就不是姻亲了?”

    温平昭听了这话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段承若真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保不了啊!”

    温平晦听得云里雾里的,看着温平昭问道

    “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颜令殊望着温平晦道:“怎么?温大人还不知道。”

    “户部死了那么多人,温大人该清楚啊!”

    “可贪了盐引的人里并没有段承啊?再说段承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这个人谨小慎微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啊!”

    颜令殊端起了茶盏,淡淡道

    “段承是被人诬陷的,贪盐引的人是段家的账房,姓何,还用我再说下去吗?”

    温平昭听到这吓得冷汗直冒,温平晦更是气得站了起来,看着温平昭道

    “我们与段承多少年的交情,他是什么样的为人你不知道?你怎么连说都不与我说一声,莞莞就他这么一个亲舅舅,段承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到了泉下你还怎么有脸去见莞莞的娘?”

    温平昭急得脸色发红的说道

    “原先证据都摆在那,我哪里知道”

    “你就惯着你那个姨娘吧!宠妾灭妻的事你干了一回也不怕第二回了。”

    温平昭看着温平晦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是一向怕温平晦的,温平晦虽说比他小,脾气和秉性却像极了老国公,温平昭低着头道

    “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是这样怎么也是要保他的。”

    颜令殊喝了口茶,上好的庐山云雾,香如幽兰,汤色黄中带绿,清澈见底。

    温平晦看向颜令殊问道

    “少阁老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颜令殊抬头笑了笑:“凑巧罢了!人,我保下来了。”

    颜令殊顿了顿又道

    “我不像温伯父那么怜香惜玉,我这个人,野的很!姓何的账房现下正关在刑狱司里,过几天就要斩了,我拟的票,温伯父与何家的人要是有什么意见,尽管找圣上说去。”

    温平昭忙摆手道:“岂敢岂敢!是我的错,他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颜令殊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的看着棋面说道

    “六小姐与我毕竟是定过亲的,段姨母在世的时候待我也很好。温伯父不念与段家的旧情,我还念与温家的旧情,办的狠了些,您可莫要责怪。”

    温平晦冷冷的笑了一声道

    “越狠越好,这样的荒唐事,他做的出自然就想到该有这天,该有这个下场。”

    温平晦看着棋面缓缓落下一子,颜令殊摸着手中的白子很是平淡的说了句

    “六小姐的性子在府上是张扬了些,她若做错了,吃些亏也没什么,可若是有人让她吃了闷亏,温伯父不管,我就多管闲事了。”

    温平昭着急的说道:“她是我的女儿,自然不会让她吃亏。”

    温平晦看着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温平昭,缓和了语气说道:“你先去摆平了你院子里的事吧!我和少阁老的棋还早。”

    温平昭忙点头说道:“那你们慢慢下吧!少阁老见谅,事已至此,我是万万不会轻饶了他们兄妹的。”

    颜令殊靠着软榻,点了点头道

    “温伯父随意。”

    说罢转过头,开始下棋,温平昭是恨不得跑出去,这样丢人的事情都丢到后生的面前来了。

    温平晦抬起头望着颜令殊缓缓道

    “段承的事情多谢少阁老了,若段承真出了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莞莞说了。”

    “温大人客气了。”说罢落下了一子,温平晦握着黑棋说道

    “少阁老知道,莞莞喜欢谢家的世子。”

    颜令殊听了这话抬起了头看着温平晦道

    “我当年与老国公下棋的时候,老国公让我喊他爷爷。您也知道,老国公是把我当孙女婿看待,你我两家如今虽然没有这样的缘分了,我待温家与六小姐的初心没变过。其他的,不强求了。”

    颜令殊又笑了笑道:“六小姐惯是对我如临大敌的,温大人放心,她在我这里吃不了亏。”

    “唉,哪里的话。莞莞与我女儿一般无二,她爹你也看见了,向来是个拎不清的,耳根子又软。说句实话,谢修齐我是看不上的,过钢易折,他便是如此。”

    温平晦也喝了口茶道:“当年退亲的事,我虽然未同你明说,你的心思深,什么事情都通透的很,还亲自来退了亲。我知道,你是怕连累了莞莞,让她以后被你耽误了,不好嫁人。”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令殊,还记得当年你来退亲时我与你说的话吗?”

    颜令殊点了点头道

    “记得,您说莞莞是老夫人心上的宝,愿与不愿的都看六小姐自己。”

    温平晦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在昭严寺碰见莞莞了?。”

    颜令殊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淡淡道

    “是,前些日子在昭严寺见到她,变化很大。虽然她脾气不大好,也不喜欢我。可在我心上还是和当年一样,总以为她将来还是要做我夫人的,与她说话不自觉的就过了界限。”

    温平晦笑了笑望着他

    “温家待你是有欠的,难为你以德报怨的帮温家。”

    “说不上,我终归还是心疼她,温大人就多照拂她一二,开了春给她挑个好人家。”

    温平晦正欲落子,听了这话手上一顿,问道

    “你我原以为你还是想结这门亲的。”

    颜令殊微微一笑道

    “她不大喜欢我,我又成过亲,有个孩子。她嫁过来,是要受委屈的。”

    温平晦听了这话,真是没想到颜令殊的心思既然细腻如此。颜令殊眼神很亮,看着温平晦笑得风轻云淡的,又说道

    “她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嫁个自己喜欢的是最重要的。我与她本就是指腹为婚,老一辈的人都不在了,说的话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只是我原先总觉得这小丫头长大了是要做我夫人的,自己总有责任照顾她,难免管的宽了些,还请温大人海涵。”

    温平晦望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说句托大的话,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无论这桩婚事成不成,终需莞莞她自己点头,旁的人说了都不算。”

    温平晦落下了子又看着他继续说道

    “这些话本不该我说,也不是我温家想攀少阁老的高枝儿。你若喜欢莞莞,想真心待她好,就亮亮堂堂的来。如若不然,就断了来往吧!有些事越是纠缠就越是乱。”

    颜令殊望着棋面缓缓落下一子,笑着道

    “下棋,下的就是这一来一往。我有心待她好,她连子都不落,有去无回的没个反应,我也是茫然的很。”

    说罢笑着摇了摇头,温平晦也笑出了声道

    “你若有心,她总有明了的一天。”

    颜令殊摩挲着手中的棋子缓缓说道

    “但愿吧!”

    颜令殊看着棋面,再没说过一句话,倒是温平晦缓缓落下一字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今日你若不来,我竟不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大哥啊!”

    颜令殊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温大人,段承这件事仔细想想绝对不会是第一次了,打着段承、打着温伯父、打着您甚至是打着温家衡国公府的名号,明里暗里到底做了多少荒唐事,您心里得有个数。”

    温平晦有些嘲讽的笑着,将手中的棋子丢进了棋盒里,倚在软榻上道

    “一个姨娘,竟差点要了江南一府盐政的命。再这么下去,整个温家都要败在她的手里。”

    颜令殊望着院外一棵老槐树,正值秋天,越发显得萧瑟,颜令殊淡淡说道

    “段姨母与她简直有云泥之别,她若是还活着,瞧见了如今这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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