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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先绑着她们。”后妈打着大大的哈欠,:“等我睡一觉再说。”
    苏瑾心中窃喜,她的安魂香起作用了,后妈这一睡,不到明天晚上是很难醒过来的,她们有一晚上时间周旋逃脱,希望林森发现联系不上她们,察觉一些异常来解救她们。
    被后妈找来的那两个男人走也不是,待在原地又觉得无比郁闷,冗长寂静的一小时过去了,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啐了一声:“臭婊子,把我们撇这,自个去睡大觉了,真是气人。”
    说完,盯着脚下两个被绑着昏昏欲睡的小姑娘。
    都是皮肤白皙,身材纤细,模样俊俏的姑娘,光是看着,身上就有了一点异样的变化。
    “要不玩玩这两个?”
    男人摸着下巴,朝着同伴淫笑着问。
    “这不好吧,那臭婆娘还要靠着她们问出遗嘱的下落呢。”另一个男人有些犹豫。
    “你以为那臭婆娘会放过她们俩,她来的时候都跟我说好了,把那姐弟俩”男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后继续说:“然后嫁祸给她俩,只要那两孩子死了,谁还管遗嘱的事啊。”
    “这样?”另一个男人舔舔唇,搓着手掌奸笑着说:“其实我也有那想法,这两个一个就是雏,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忍不住。”
    “一人一个,完了再交换玩玩!”
    迷糊中的苏瑾突然觉得呼吸不过来,一只有力的手掌捂着她的口鼻,将她整个人压在地上,男人沉重火热的身体倾压上来,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呜呜的哼叫着,双脚激烈的蹬动着,旁边顾圆圆似乎也遭遇到了一样的状况,寂静的深夜里,只有两人低声的呜咽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挣扎无果的苏瑾,忍不住低低哭出了声,她太恨自己了,为什么那么白痴的要和顾圆圆来偷遗嘱,如果事先想过这其中的半分凶险,也不活落得这种境地啊。
    她们临出发前也没有告诉任何人,眼下还会有谁来救她们,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遭遇,想到家里的妹妹,她就悔恨的想去死,身体因为害怕发出一阵一阵的抽搐。
    两个男人精虫上脑,疯狂的撕扯着衣服,忽然,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无际的黑暗。
    陆家大门被人粗暴的打开,一束手电筒的光线朝她们照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轮廓显示在那片光晕里,苏瑾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见一声带着怒意的低吼:
    “废了他们!”
第二十三章护短的小白() 
苏瑾觉得身子一轻,身上的男人被人拖了出去。
    手电筒涣散的光线里,发号命令的男人直直走向苏瑾,苏瑾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男人,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室内,她眯着眼,想看清那人的样子。
    一件带着温暖体温的衣服从头顶扔下盖在她脑袋上,她愣了下,摸摸胸前凉飕飕的,拉下头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低声说着:“谢谢。”
    那人似乎是轻哼了一声,笔挺着一双大长腿去门口听底下的人汇报。
    “咱们管的这趟闲事还真值,那两人什么都招了,您猜的真没错,陆天那小老婆手上的遗嘱真是假的。”
    “您看,那两人怎么处置?”
    “先把手脚断了,扔警局去!”那人声音冰冷淡漠,好似这样的事做过千万遍一般,杀伐决断,丝毫没有犹豫。
    微弱的光晕里,他好像侧头看了看苏瑾的位置,吩咐了声:“把她们两个送走。”
    苏瑾和顾圆圆像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互相依偎着出了陆家大门,与那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手电筒的光束突然在他脸上虚晃了一下,恰巧被苏瑾看见了,那是一张精致的脸庞,即便他左半边额头和眼睛被一小块银质小面具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脸,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男人的眉眼鼻梁都精致的像是完美的雕塑品,那种糅合着英俊与高贵的气质令她狠狠的惊艳了一把,她撇着头想再看男人一眼,可惜没有灯光的照拂,她什么也都看不清了。
    苏瑾和顾圆圆被人扶进了车里,开车的司机询问了下她们的地址后,就缓缓开着车直奔她们说的地址而去了。
    两人傻愣愣的坐在暖气充足的车里,好半天缓过神来,顾圆圆看着苏瑾良久,突然扁扁嘴巴,嚎啕的哭出了声。
    “苏瑾,咱们是得救了吗?”
    顾圆圆抱着苏瑾,眼泪珠子直掉,边吸着鼻涕边问。
    “嗯。”苏瑾也是红着眼睛,轻柔的安抚顾圆圆的背。
    “吓死我了,我刚才还以为我要被他们那什么了,我要是被他们那什么了,我可就真不活了!”顾圆圆哭得惊天动地,伤心的好像那些人已经把他们那什么了一样。
    “我跟你说啊,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最后,又哭着发誓。
    苏瑾搂着她不停的安慰,顺手摸了摸腰间那叠从陆家保险箱里拿出来的文件,好在这次没有白受这些委屈,真正的遗嘱到手了。
    而陆家这边,后妈正陷在睡梦里无法自拔。
    ‘哗’的一盆冷水就是对着她的脸呲了上去。
    后妈尖叫着从床上蹦了起来,可还没蹦上几下,就被人死死按住了。
    房间里站着一溜的黑色制服男人,正中间的男人穿着被熨烫得服帖的白衬衣,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腿兜着一双逆天大长腿,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他眉峰凸起,隐隐蕴藏着一股杀气,令人敬畏。
    “宁宁总?”原本要炸毛的后妈在见到男人后,带着丝惊恐的语气问:“您怎么来我家了。”
    “你家?”
    宁非白找个位置坐下,将双腿优雅的交叠,懒懒的问:“我记得这里是陆家吧,怎么成你家了?”
    “宁总您忘记了,我老公的遗嘱可都说好了,陆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当然包括这栋房子了。”
    后妈扯着僵硬的脸,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遗嘱?”宁非白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你还真以为你那张假遗嘱能骗过所有人?”
    “陆天再怎么鬼迷心窍,也不会放着两个亲生骨肉不管,去把所有财产都给你,如果不出我所料,法院那边,你也买通了人情吧。”
    宁非白一句话字字戳中后妈要害,她瞪着那双开过眼角的恐怖大眼睛,颤抖着声音:“你你”
    “你什么你啊,把这张合同签了,咱们爷就当不知道这事!”
    宁非白身旁的一个男人抽出一张纸在后妈眼前晃荡,后妈扯过那张合同,又是睁着那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惊声喊道:“北郊那块地,你们出五百万的价格就想拿到手,你们简直就是在抢劫嘛!”
    “那行,爷,”男人伸手到怀里掏手机,垂首询问着宁非白:“咱们打个电话给警局,把这欺诈犯给抓起来?”
    “诶诶诶,咱们好商量嘛。”后妈不等宁非白说话,伸手扯过那张纸,胡乱的去找笔,颤抖的签下了字。
    宁非白满意的看看那张纸,然后递给身旁的人。
    他站起身,走近后妈,逼人的凌冽气息笼罩在后妈头顶,毫不掩饰的扩散着。
    “你刚才用的哪只手打得人?”
    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丫头的脸红肿的可怕,像是被人打了好几耳光。
    “啊?”后妈颤声疑问,眼神里有着深深的不解。
    “不让她的脸肿成猪头,你们别出来了。”
    宁非白抚抚衣摆,起身,离开。
    身后留下的几个兄弟莫名其妙了起来,嘿,老板今个儿怎么这么幼稚,怄了这么大的气,不过既然老板发话了,个个撸起袖子,啪啪的对着后妈的脸左右开弓。
    “宁总,咱们真的不管这陆家的事了?”
    宁非白临上车前,手底下的人问。
    既然都知道了后妈伪造假遗嘱的事,也有了证据,可以直接公开,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啊。
    “不用,有人已经把真遗嘱拿走了,等着吧,不出一个星期,这女人就玩完了。”
    宁非白看看腕表,朝着开车的人吩咐:“打电话给张伯开慢点。”
    苏瑾和顾圆圆坐着的那车开得巨慢,晃晃悠悠快一个小时了才到顾圆圆家,顾圆圆哼哼唧唧哭着下车后,司机又载着她去江家。
    又蜗牛爬似得开了四十分钟到了江家。
    好在江家一直很冷清,平日里基本没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上楼时,却好死不死的撞上了江薇。
    江薇目光落在她身上套着的黑色西装外套上,眼里流露出一种讽刺与鄙夷来。
    苏瑾不搭理她,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江斯年已经睡着了,她打开小台灯,细细端详那个西装外套。
    她这辈子都没穿过名牌,但这衣服这料子这质感,无一不透露着一个字:贵!
    肯定很贵!
    她小心的把衣服叠起来放进衣柜里,扭扭酸痛的关节,这一晚上真是惊心动魄,奇累无比,现在她只想泡个澡,美美的睡一觉。
    浴缸里放满了水后,她把身上已经毁坏的衣服脱下扔进垃圾桶里,泡在温热的水里,哼着小曲优哉游哉。
    咔嚓——
    浴室的门被人豁然打开!
    受到惊吓的苏瑾猛然转过头,只见穿着卡通睡衣的江斯年,一脸惺忪的盯着浴缸里的她,眼神里透露出愤怒的情绪。
    苏瑾突然想到,她今天好像忘记给江斯年洗澡了。
第二十四章姐姐,也会累()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苏瑾渐渐明白了江斯年目前的思维方式。
    江斯年脑袋里就像是建立了一个生活作息的标准模版,并且潜意识里会要求自己严格按照那个模版来生活,一旦形成了固定的生活方式,就很难更改,因为他的思维想法单一而固执,且具有严重的自我强迫性,只要顺着他的生活方式进行,他就是安静的,不跟人说话,也不理别人跟他说的话,就是坐在地上,重复的滑动着那些汽车玩具。
    但如果打乱了他那个小世界里的生活规则和顺序,他就会陷入无尽的自我纠结和痛苦之中,同时也会变得异常愤怒,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今天,苏瑾应该要跟往常一样,伺候着他吃好饭,然后给他洗澡,最后哄着他睡觉,可是这三样,她一样都没做到,江斯年自然而然就怒了。
    生气的江斯年除了把自己喜欢的那些玩具砸的稀巴烂外,就是盘腿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瑾,满脸愤色。
    苏瑾赔着笑脸上去拉拉他的手,被她猛地甩开,她踉跄的往后倒的时候,后腰正好被书桌角顶住,钻心的疼痛刺得她一时站不直腰来。
    江斯年看着捂着腰无法站立的她,眼神一片空洞与漠然。
    苏瑾拧着眉,咬紧牙口忍痛不出声。
    她又上前拉拉江斯年,还是被同样的甩开了,这次的她有了点防备,只是被推摔的坐在了地上。
    她扶着发疼的腰,低头眨了眨眼,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
    她不怪江斯年,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儿难过。
    她坐在地上,颓然的伤心了一会儿后,起身去浴室接了点热水,捏好热毛巾,小心翼翼的靠近江斯年。
    这次,江斯年没有抗拒,她稍稍放心,温柔的用热毛巾给江斯年擦着脸,手,脚,然后是身子,全程,江斯年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
    等给他擦完身体,再轻轻的将江斯年的头往枕头的地方按,示意他该睡觉了。
    江斯年眉头忽然一皱,就在他要推开苏瑾的时候,苏瑾猛地往前一凑,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将头伏在他肩膀上,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哄着:“小年乖,快睡觉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乖,快睡觉乖”
    她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紧绷着的身子轻松了下来,她慢慢将人放倒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等轻缓的呼吸声出现时,苏瑾如释负重的舒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孩子心性,多抱抱就能哄好了。
    第二日苏瑾去上学的时候,发现公交卡里只剩下几块钱了,她又看了看自己的钱包,里面还有五百块,她所有的财产。
    她和妹妹来投奔江家的时候,身上总共就带了几千块钱,那还是爸爸最后的一点积蓄,这段时间她为了制作香水购置了一点材料,其余的钱都是花在她和苏绣的日常开销上的,平日里她已经用的够省了,要不然那么点钱也不会撑到现在。
    如今她吃住都在江家,实在是没脸皮伸手找江家人要钱用,想了想,去学校找到顾圆圆,有没有客户介绍给她。
    “那好办啊,那天有几个人来我家做客,我给她们闻了你给我制作的香水,她们都说想买呢,我把她们的地址写给你,你下午没课就去试试呗。”
    顾圆圆说完这个,又眉飞色舞的拉着苏瑾问:“诶,苏瑾,那天晚上救我们的是不是宁非白啊?”
    “应该是吧。”苏瑾想起那那个矜贵清俊的男人,点点头。
    “哇塞!”顾圆圆带着点娇羞的窃喜。
    苏瑾看着现在洋溢着无比灿烂笑容的顾圆圆有些愕然的问:“大姐,那晚你可是哭得山崩地裂的,我以为你以后连想都不敢想那晚的事情了,现在居然笑得出来?”
    “哎呀你懂不懂啊,那个宁非白明明最讨厌女人,可是他竟然救了我们,我的内心真心觉得很激动,很荣幸啊!”
    顾圆圆双手抱拳抵在下巴下,面上浮出迷之笑容。
    “我看你是很花痴!”
    苏瑾戳戳她的眉心,无奈笑道。
    到了下午,苏瑾拿着顾圆圆介绍的客户地址,挨个去找。
    原本她对自己调制的香水极有信心,可一家又一家的找下去后,她挫败得体无完肤,心灰意冷到了极致。
    每一个客户都跟她说:你的香水味道是不错,可是没有牌子,而且看着太廉价,平时用的话,实在拿不出手。
    自信满满的她像是被现实狠狠的浇了一头的冷水,也浇灭了她心头的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
    她才发现,原来创业赚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没人脉和经济能力,在京都想要发展起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是这样,那在江家的一年期约内,她就无法赚到足够的钱保证和妹妹的生活了,难道她真的要出卖子宫,为江家生一个孩子吗?
    苏瑾忽然有些慌了,她茫然的走在街头上,看到一家小饭馆正在小时工,鬼使神差之下,她竟然去面试了那份工作。
    她太需要一份工作来证明她有能力养活自己和妹妹,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洗碗工的工作。
    临近傍晚六点钟的时候,她拖着酸痛的身体,拿着当天的工钱,走出了小饭馆。
    路过一家蛋糕店时,买了一个精致的提拉米苏,她想带回去给苏绣吃,告诉她,姐姐第一次拿着自己赚来的钱给她买的。
    苏瑾准备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隔壁江修的房间门虚掩着,急忙拿出那份从陆家偷出来的遗嘱,前两天都没碰上江修,今天他在家,正好把这东西交给他。
    她轻轻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稍微有些昏暗,她往里走了走,察觉到里面有一股强烈的酒精味,特别熏人。
    手臂突然一紧,像是被什么抓住了,她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原来是横躺在床上的江修正拉着她的手臂,被酒精灌得醉醺醺的他目光迷离的看着苏瑾。
    苏瑾觉得有些奇怪,生在这样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