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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无非就是往来迎送,一整杯香槟咽下喉咙后,梁星星被噎住的胸口总算不那么疼,望向凌志勋那双漆黑的水眸,亦慢慢地收起诧异和惊悚。
“说起来,我年轻那会儿也在凌氏集团工作过,记得那时候还没有遇到星星的妈妈呢……”
梁景彪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自是看出了凌志勋和继女之间的微妙关系,虽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但他看得出来凌志勋对他继女感兴趣,于是便一改先前恳求凌志勋放过他那小公司的小人物嘴脸,将话题引到梁星星身上。
梁爽爽身体比较好了,缠着要吃薯条,他喜欢用薯条去沾番茄酱,稀里糊涂地涂了一嘴的酱汁,梁星星用热毛巾替他擦掉脸上的酱汁,低下头躲避凌志勋高深莫测的目光。
小恶魔是个捣蛋的主儿,他没闹完,梁星星帮他擦干净嘴,凌志勋蹙起眉头,显然很反感眼前的情形,梁星星倒是习惯了,自动自发地向服务员要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又忙着伺候小恶魔,替他把十根嫩白手指擦干净。
“老板,你让梁爽爽注意点儿,有客人在呢。”秘书全程都在关注凌志勋的脸色,见他受不了脏兮兮的小孩,连忙用手捅了捅身旁的梁景彪。
“爽爽你别闹,忘了在旅馆和我保证过什么了么,再淘气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梁爽爽嘴巴翘的高高的,委屈地望着梁景彪,又过了会儿,他玩性不改地用手指沾了番茄酱涂在星星的鼻头上。
梁星星愣了一下,并没有生气,只是娇嗔地瞪了梁爽爽一眼,正欲拿毛巾擦拭,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来,我来……”
小小的手拿着热毛巾替梁星星擦掉鼻子上的酱汁,梁爽爽的神情格外认真,看得出姐弟俩的感情非常好,凌志勋眯起眼,这一幕莫名的令他觉得刺目。
“小调皮。”梁星星刮了刮梁爽爽的鼻子,一脸宠溺的微笑。
一顿饭下来,多亏了捣蛋的梁爽爽,时间并不难过,凌志勋话不多,暮霭一样让人猜不透的乌眸时不时落在梁星星的身上,梁景彪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凌志勋对他这个小人物的民生问题不感兴趣,便草草的结束这场饭局,带走了梁爽爽,留给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出了饭店,他立刻给梁星星发了一条信息,大意是让她好好伺候凌志勋,争取宽限些时日的内容。
梁星星叹了口气,加快速度赶上凌志勋的脚步,说实话,凌志勋跑到锦城市来见她,这点挺令她意外的,这是不是说明凌志勋心里其实挺在意她的,就是表达的方式迂回了些?
她上前拉住凌志勋的手臂,娇小柔软的身子主动投入他的臂弯,攀上他的脖颈,她在他耳边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爽爽生病了,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别生我的气?”
凌志勋眉一挑,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投怀送抱,他断了梁景彪的后路,以这小妞儿的性子,不该上来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责骂吗?
“梁星星,你还是没学乖。”
然而梁爽爽生病这个理由尚且不能平息他的怒火,真正令他生气的是,梁星星并没有把他当成是可以依靠的男人,出了事情的那一瞬间,她是选择独自去解决,而不是向他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求助。
狮子座的大男人,占有欲特别强,他要求伴侣一心向他,像是菟丝花般必须依附他存在。
凌志勋这个人骨子里有大男人的劣根性,他欣赏有野心有韧性的女人,却又不希望身边的女人太好强太独立,他已经够强大了,并不需要一个比肩的伴侣,梁星星的努力奋进在他看来其实是多余的,他不会给她爬高的机会,就算最后她踏进了演艺圈,也只能是半红不紫的尴尬局面。
凌志勋正欲拽下梁星星攀附上脖颈的手臂,梁星星心一紧,抱的更紧了些,伸出手安抚性地在他的后背上轻拍,她像哄孩子似的,柔声说道:“别生气嘛,你可能不知道,爽爽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过世了,他几乎是我带大的,与其说是我弟弟,不如说是我的儿子。”
“你才多大,就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你别挑我的话毛病,我是在强调,梁爽爽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就别和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吃醋了,这样显得你很小气耶。”
凌志勋这下可真是怒了,说他吃醋,他怎么可能是吃那个小屁孩的醋?!
凌志勋将她藤蔓一样妖娆的双臂拽下来,剑眉一挺,凶神恶煞地瞪着梁星星。
“扑哧”一笑,梁星星推了推他的手臂,小女孩似的撒娇,“好啦好啦,我这不是主动向你承认错误了么,你不是已经拿梁景彪开涮了么?你就别生气了,大不了晚上我帮你特别服务。”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颊浮现两团红色彩云,犹如深潭的眼眸里闪烁着魔魅的幽光,好像能把人给吸进去,莹润滑白的脸蛋呈现出一种小女人的媚态,看得凌志勋腹下一热,喉头一紧,感觉有些干渴了。
凌志勋挫败地发觉对于这个小女人,他的身体就像个青春时期的小伙子,根本禁不起逗弄,只是一句话,一个表情,他便受不住地蠢蠢欲动。
梁星星被拉上了那辆超炫的黑色跑车,车子正疾速驶向凌志勋在锦城市购下的房子,梁星星不敢去看浑身紧绷的男人,有点心悸地咽了咽口水,回想起和凌志勋在沙发或是床上的和谐运动,顿觉头皮发麻。
他带她去了一个很安静的小区,一个环境清幽,装潢高雅的房子,梁星星在后面轻轻地对凌志勋说,“我要先去洗个澡。”
第37章人傍大款我也傍大款()
凌志勋淡淡地应了一声,径自脱掉领带,腕表,衬衫,梁星星走进浴室,从挎包里拿出卫生棉,露出狡黠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她披着一头湿发走出来,凌志勋早已在另一间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这会儿见梁星星还在忙着吹头发,便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快点。
梁星星穿着灰色短袖黑色热裤,手臂和双腿泛着莹白的润光,身上一股青涩的学生气息,听到催促声,她只好放下半干的头发,走到床边,用纯洁无辜的眼神望着凌志勋,樱唇开启,说:“翻过身躺着。”
凌志勋瞪眼,倒是有些诧异她的特别服务了,梁星星随便将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白皙性感的脖颈,往床上一坐,她拍了拍凌志勋肩膀,示意他翻身。
凌志勋配合地趴在床上,她一反平日里的羞涩胆怯,跨坐在他的腰上,拍了拍他健壮的后背,依照看过的书默默念道:“用拇指按压脊椎部分的肌肉……”
凌志勋闻言,即刻知道她所谓的特别服务了,正欲翻过身来好好教训这只狡猾的小野猫,她却不让他动,拇指寻到他脊椎部分的肌肉,指尖狠狠摁住,他闷哼一声,余音缭绕,格外性感。
“嗯……”
“疼吗?”
“不是……”又深深地吐了口气,紧接着露出舒服的表情,说道:“很爽。”
梁星星笑了笑,就知道自个儿的手艺精湛,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白皙的玉手在健硕的后背上轻巧施力,凌志勋被伺候的舒服,声音懒懒的,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按摩?为什么学?”
“好像是高中那会儿学的,没什么啦,技多不压身嘛,也可以帮你解乏,一碰你就知道是经常坐办公室的,就是上健身房也是猛练拳击的,肌肉硬邦邦的。”
此刻的她就像是温婉的小妻子在伺候工作回来的丈夫,凌志勋挑了挑眉,倒是觉得这种滋味挺新鲜有趣的,趴在枕头上,他略带邪气地挑起眉梢,望向梁星星,一点不正经地说:“你所谓的特别服务,就只是这样而已?”
梁星星愣住了,用无辜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凌志勋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
“不然,你还想要怎样?”梁星星叹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弱弱地说:“我照顾了爽爽好几天,白天陪他玩,晚上睡不好,浑身酸痛着呢,凌志勋,你行行好,别折腾了行不?”
梁星星哄梁爽爽习惯了,用对待孩子一样的口吻与凌志勋说话,效果出奇地好,听着她糯米糍一样软软甜甜的声音,感觉软香在怀的充实,他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想要结婚了,像这样娶个香媳妇回家,模样好,嘴巴甜,手感佳,着实很舒服,很惬意。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脸上挂着大尾巴狼的坏笑,削尖的下巴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垂,梁星星是个怕痒的,咯咯地笑了出来,躲避他的亲热,紧紧地抱住凌志勋,在他耳边吹了一口香气,用蛊惑柔媚的表情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只有凌志勋才听得到的话。
话落,凌志勋倒抽了一口气,满脸的不可置信,蹙起剑眉,大掌伸向小女人性感娇俏的部位,透过一层质感布裤,摸索到一块软绵绵的护垫,凌志勋顿时有些无语了,他就觉奇了怪了,这小妞儿在床事这一块是有些害怕的,今天怎么还主动帮他按摩,又抱的这样紧,原来是大姨妈光临了。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话里隐含着怒气,他惩罚似的叼住细嫩的唇瓣啃咬,狠狠地咬了一遍,又翻过身,懒洋洋地说:“继续按。”
梁星星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了,悄悄地松了口气,她认真地沿着脊椎按压,软软的手骨摁住的部位,疼痛后有一丝丝酸软,不一会儿就舒畅了。
凌志勋是个养尊处优的,去过不少保健所让专业的师傅按摩舒缓压力,梁星星自然没有那些师傅的火候,可当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背上游走的时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梁星星见他表情享受,狡黠的眼珠子黑溜溜的转了转,倾下身子,在他耳边柔声细语地说:“欧巴,您气消了没?”
“嗯哼。”这一声哼哼明显的没有那股骇人的冷意。
“您要是气消了就别为难梁景彪了好不好?”
他毕竟是梁爽爽的爸爸,梁星星即便讨厌他,亦要为梁爽爽考虑,都说女人如果有求于人,最好是在让男人满足之前吹吹枕头风,梁星星说这些话时,手下的动作自动停了下来,凌志勋蹙起眉头,思忖了一下,半饷道:“我考虑考虑。”
梁星星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继续按摩,如今她又多了一个把柄在凌志勋手里,以后便不能再任性妄为了,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梁星星将他当成是主心骨,从此随传随到,敞开身子让他予取予求。
“我以后肯定好好表现,谢谢你。”
梁星星笑眯眯地在他颊边啄吻了一下,无论他即将怎么做,总之她先谢谢他了,这种事儿还没办礼儿先送到的招数也只有梁星星敢在凌志勋面前使了。
凌志勋轻眯了下凤眸,一把拉过梁星星,让她躺在他身侧,伸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他俨然将她当成是抱枕。
然而梁星星这一次却没有像上次在莱姆湾那样战战兢兢,唯恐男人兽性大发,她大胆地将后脑勺搁在他的手臂上,在男人忽明忽暗的眸色中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她笃定凌志勋不会碰她,所以这一觉她能睡的稍微安心些,虽说她不相信凌志勋的人品,但她相信凌志勋的洁癖。
梁景彪没有想到最后反倒是梁星星这个养女帮了他的大忙,凌志勋肯给他喘息补救的机会,他自是将功补过,将事情圆满办妥了,雨蝶苑这个项目完美落幕后,梁景彪将他位于金殿轩的住宅重新买了回来,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梁景彪不知道梁星星是怎么和凌氏集团的太子爷扯上关系的,但他知道这个养女得到凌志勋的青睐,日后办事有凌志勋这个靠山必定事半功倍,于是便一改从前的冷淡,时不时给梁星星打电话嘘寒问暖。
梁星星未能自食其力时从来没有向梁景彪要过钱,这会儿更是不可能要,挂下电话后,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电影。
第38章骗我很好玩吗()
电视里左佑希面对深情的男主角,三秒就掉下了眼泪,一双清澈的美眸中盈满伤情与感动,只是望着那双眼睛,便也能令人感同身受,鼻子酸酸的,有流泪的冲动。
出道到现在,左佑希从偶像歌手、全能歌手、偶像剧女王到电影明星,每一个阶段都做的很好,一直都是梁星星的榜样,她咬着笔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她那样子,心里很是惆怅。
自从默认成为凌志勋的地下情人后,凌志勋便不再让她到凌漓抛头露面,她的生活作息围绕着维纳学院和星娱乐新人培训打转,每每郁闷之时,便会问上帝,这种默默无闻的日子何时才能熬出头?
季锦年说,跟了凌志勋这么个金主儿,肯定能助她今后进入娱乐圈,肯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梁星星觉得自己所能活动的范围反而被限制了,在维纳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当学生,即便参加一些大型的比赛得到奖项,也没有得到学校将她引荐到国外深造的机会。
在星娱乐作为新人,她除了帮前辈跑跑腿做做后勤以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任务,其他新人好歹拍了广告或者上节目客串了表演嘉宾……
这种郁郁不得志的浑噩状态,让梁星星的自我价值观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个儿可有可无的,简直与废柴没有两样!
她是这样在唾弃碌碌无为的自己,而旁人却对她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又是恨的!
谁不知道,梁星星是凌志勋的新宠?
可在维纳学院,没有凌志勋的同意,饶是梁星星再优秀,也不可能通过大赛获得前往外国深造的机会。
在星娱乐,更是有许多人讨论梁星星被包养的谣言,这个女孩子原来是靠金主儿才能进星娱乐,导演请不起她,同事又瞧不起她,这她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局面。
人生嘛,要么就跌到谷底再也无法翻身了,要么就爬上金字塔努力朝巅峰迈进,这样生不生熟不熟的颓靡状态,让人情何以堪!
电影终于落幕,梁星星拿起遥控调频道,当频道切换到全国收视率最高的芒果台时,梁星星猛地瞪大了一双美眸,尖利的牙齿差点把笔头给咬了下来。
闫莉莉是什么时候爬进电视里的?为什么她一出道就是演最火的宫廷穿越大戏?梁星星没办法再淡定了,关掉电视,她从榻榻米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人傍大款我也傍大款,可我这么混的这么憋屈呢?!丫丫个呸的!”
在帝都,隐梦是档次略低于凌漓的娱乐场所,梁星星来这个地方跳舞,便是寻思着对精致完美服务的高端享受上有着变态执念的凌志勋几乎不踏进这个地方。
流光溢彩的酒吧里,她身穿紫色亮片窄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段,卷发则扎成了高高头,碎发垂落在鬓间,添了一丝俏皮妩媚,在吧台上要了一瓶香槟,喝了几口热身子后,梁星星踩着细高跟滑入舞池中。
音乐带着摇滚迷幻风,五颜六色的灯饰在头顶闪闪发亮,梁星星向来很会跳舞,在池里卖力地摆动腰臀,性感而又妖娆,人群渐渐地以她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圈,惊叹的哗声不断。
“这次可真是大饱眼福了,那个不正是凌漓的驻场歌手吗?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她了,原来她来了‘隐梦’!真是像传闻中的那样we很厉害啊!嘿,哥们,看看,这舞跳的,多性感撩人!”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手里拿着啤酒瓶,激动地走到一群哥们喝酒玩色子的酒桌旁,那群人一听,个个都不可置信地走到护栏边往下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