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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已经点了毒香的,只有喝了那杯酒才能够解毒,她明明没有喝酒,为何竟会毫发无损的站起来。
白亦扶额,“季惜珊,要怎么说你才好呢,真是笨死了,我都已经跟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了,怎么还是直到我出手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其实我好得很呢?”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白亦的嘲讽表现的那么明显,季惜珊有一种宰了白亦的冲动,可是身边的人已经被悄悄调开了,这种情况下可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白亦缓缓走向季惜珊,眼底是难言的清冷之色。
“你要干嘛?本宫是一国之后,皇上一定会追究的。”季惜珊一步一步后退,生怕下一刻,白亦的手就会伸过来,将她杀害。
白亦很是同情地扫了季惜珊一眼,真是有够胆小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做的一国之母。
她重重地推开季惜珊,就站在那个位置,凝聚内力,劈向几里之外的床铺,就连那些丝绸的帘子丝帐都难逃毁灭的厄运。
何为下何为上?()
说着她一掌劈向屋顶,木屑和破碎了的琉璃从天而降,更有的砸到了季惜珊的头顶,疼得她呼呼直叫,白亦身上仍是洁白无瑕,不染纤尘,她猛一回头,勾起一抹笑容,
“更不要怀疑我的魄力,要不然只会自取其辱。”
她点地而起,跃上德珊宫的屋顶,心底一片豁达,毕竟这能够给她将天与地都踩在脚下的惬意,她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德珊宫外的几个宫殿,有那么些宫女侍卫对着她指指点点,好像证实了一点:亦妃毁了皇后的屋顶,不知道可怜的皇后怎么样了。
白亦从德珊宫的屋顶悄然而下,如天仙下凡,美丽洁净,潇洒地来又潇洒地走。
白亦无法猜到的却是后来的事情,很多时候,她虽然狠绝,却多少还留有一丝善良,终归是斗不过皇宫里的那些奇葩。
她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德珊宫里的皇后,季惜珊正胡乱地摆弄自己的头发,将它弄得要多乱就有多乱,额头正流着血,点点滴滴,已经滑到了她的脸庞,那样子好不狼狈。
季惜珊不管不顾,只觉得越惨淡越悲凉越好。
德珊宫里一片狼藉,皇后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血丝溢出,可是她的眼底却发出精光,正如白亦所说,那是与君无痕无异的算计。
她是皇后季惜珊,季丞相的女儿,自是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心机与智慧,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皇上还爱着那个假白亦的时候,立她为后,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母仪天下。
做任何事情,她都有双重保障,那是父亲交给她的,既然不能杀了白亦,那就假他人之手好了,无疑,皇上是最好的人选。
不可否认,她是爱着皇上的,她也希望皇上幸福;可是,那种爱在权力面前太过渺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
“圣旨到,白亦接旨——”
白亦还在房梁上悠闲地做梦呢,没想到才一睁眼就听到了令人亚历山大的鸭脖音,那个长啊那个细啊,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个恶心啊!
白亦懒得去听,捂住耳朵继续睡觉,反正每次来圣旨都没什么好事。
“圣旨到,白亦接旨——”
“圣旨到,白亦接旨——”
“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是吧?”白亦终于跃到了那鸭人的面前,怒气蹭蹭蹭就上来了,“到底知不知道吵到本姑娘睡觉是多大的罪过啊?”
鸭人忽视掉白亦的质问,只有板有眼地宣读所谓的圣谕,事实上,“皇上有旨,白亦以下犯上,毒打皇后,咒骂朕卿,捣毁德珊宫,实非一妃子所能为之事,朕特许白亦以带罪之身重返浣衣局,将功补过,钦此——”
额……用得着用这么些罗里吧嗦的古文吗?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咬文嚼字吗?
在白亦很不留情地吐槽时,鸭人对着白亦和善一笑,白亦只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白粉,那景观简直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一个字“壮观”,哦,不对,是两个字。
“亦妃娘娘,请移驾浣衣局吧——”
好吧,这次白亦终于听清楚了,虽然这鸭人说的不够清晰,反正她这是明白了,谁叫她这是第二次被扔进浣衣局捏,一回生二回熟嘛。
不怕不怕……可是,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皇上在哪?”
“御书房……”
噗——
风一般的速度,在鸭人眨眼之间,白亦已经来到了御书房门前,其实鸭人很想好心地提醒说“亦妃娘娘,你冷静点,皇上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体谅体谅。”
可惜了,白亦没有那么好的耳朵;失去了过去,失去了冰凛的她,没有读心术,更无法得知鸭人的真心提醒。
“君无痕——”白亦可真是河东狮吼了,站在御书房外就喊出口了,也不怕被人听到。
“朕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不可否认,君无痕是真的生气了,这点,白亦到没在意,谁叫她压根就不在乎某人呢,更重要的是,某人一直都是那欠扁样。
御书房只有君无痕一个人。
好像自从霄与白亦相认后,他就仅仅只待在自己的灵霄阁,再也没有来到君无痕这里,这一点连白亦也不甚明白:用得着分的那么清吗?这很容易让人看不出来的好不好?
“噢——?那敢问,我该称你什么。负心汉,薄情郎?”白亦这次是真的猜不透这个皇帝了,时而好时而坏,时而温柔体贴时而霸道蛮横,当真是比英国的天气还善变了。
好吧,她这次又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英国了……
“白亦,不要试图挑战朕的威严,朕很不喜欢。”
“好啊。”白亦尽量让自己平定下来,很是淡然地望着君无痕,“那么,请给我个理由,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朕的口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想听你说。”
白亦突然走近,踮起脚尖,与君无痕对视,他们的脸靠得很近,连那细细的毛孔都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一次,白亦在赌,赌得是什么,恐怕只有她心里清楚。
君无痕那少的可怜的爱就是她的筹码,而她,今日就想看看,这样的筹码能不能让她成功杀了君无痕。
“以下犯上,毒打皇后,咒骂朕卿,捣毁德珊宫。这些还不够吗?”
君无痕说的很重,没有一丝感情,白亦再次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可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君无痕的眼神漂浮不定,尽力躲闪,那冷漠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层不易察觉地温柔。很淡很淡,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呵呵……”她微微一笑,缓缓后退,突然很想很想离眼前这个人远一点,即便他是自己注定要杀的仇人,
果然还是个孩子呀()
“唯一称得上理由的恐怕只有一条了,我确实乱了德珊宫,可那又怎样呢?
“我的鹤翎宫不一样变得空空荡荡的,连一张能睡的床都没有,那可是出自她的手笔啊,我发泄一下也不行吗?哦,我好像真错了,皇宫里哪个人能有真实的喜怒哀乐呢?你知不知道,皇后她对我下毒了呢……”
“白亦……”
看到她眼里的淡然,君无痕好想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他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的仇视,喜欢她的怒意,就连她的嘲讽,他也喜欢,可他真的真的接受不了白亦的淡然,不想也不愿,他不希望白亦变得跟以前一样,对自己……满不在乎。
君无痕皱眉,“来人,把皇后宫里的东西拿给御医验看。”
终于有人神速地出现,又火速地消失,仿若从未出现过。
白亦再次后退,微微一笑,“我说什么你从来就不会相信的,即便是真的也不会相信不是吗?我算是看透你了,君无痕——”
这一次,白亦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就差再变出一个分身对着自个顶礼膜拜了,心里止不住发问:
“我以前咋没发现自己这么会装会演捏?难道有人教过我?尼玛,我这才能怎么不早点开发出来,竟还浪费了这么久的潜力,苦逼呀悲催呀!”
再一次地,她挥一挥衣袖,潇洒地离开了,只留给君无痕一个白色的倩影,仿若一场做了很久的梦。
君无痕颓然地坐在龙椅上,他果真是烦了,他真的分不清真真假假了,也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
先是聪明狠绝的白亦后是温柔多情的白亦,现在又是武功高强有血有肉的白亦。
“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过不了她一关,无论是真是假,朕竟然都无一例外的沉沦,到最后,竟不知道自己究竟爱的是她本人还是那张相似的脸庞。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朕?”
……
白亦才刚进浣衣房,就见到熟人了,心情舒畅的不得了,连忙走上去,微微笑道,“碧若姑姑——”
哇,叫的那个甜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是,今后还得仰仗她呢。
更何况,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感觉碧若这个名字好亲切哦,念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快乐,所以呢,第一次的时候,即便被气得恼火,她仍然很小心地控制住了。
“碧若姑姑你还好吗?我又来了……”
白亦的声音越来越轻,后面三个字是与无声无异了,这是被羞得。
自己现在又不是衣锦还乡,是被二贬浣衣房啊,就算自恋如白亦,也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荣宠吧,若不是碧若看到了她的嘴型一定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
“哼……”不得不说,对于这样的白亦,碧若是很无奈的,想骂又骂不出,想吼又吼不出,她没有儿女,自己身份卑微,浣衣房又冷情的可以,唯有这个女孩白亦很是听话乖巧。
可是,她也没办法,自己是皇后的人,若不为难白亦,一定会受惩罚的,也许皇后会派其他人来也说不定,到时候敌人在暗,她们在明,肯定是不好对付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
白亦耷拉个脑袋,n秒之后,终于笑嘻嘻地挽着碧若的胳膊,“我这不是想姑姑了嘛,特意来看你了呗。”
“你知道你仅仅受宠了几天吗?”
白亦只好低声嘀咕,“已经一个多月了好吧,所以,我才特意犯错误来看你呀,呵呵……”
好吧,其实她对数字压根无感,也就随便胡诌个数字好了,反正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都一样,对她而言没什么差别,谁叫她的目的只是报仇呢。
碧若东瞅瞅西看看,确保隔墙无耳才轻轻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后的人?”
顿了顿故意大声喊了出来,“哼,我最讨厌那些得罪皇后娘娘的人了,既然被我碰上了就一定不会饶过。”
“我知道啊……”
闻言,碧若的脸竟红了起来,像是被人抓到了把柄,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白亦却微微一笑,“可我更知道,你是个好人,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碧若的身体震颤了下,此时此刻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白亦了,敌人朋友?到底有个怎样的定义?她真的不知道。
白亦好似从碧若的眼中读到了危险提醒,云淡风轻地说道,“你放心好了,皇后不是我的对手,我自然也会保护你的。”只要是真正对她好的,她一定真心相待。
额……
某碧若姑姑一脸黑线,就连屋顶上不识趣的三只鸟也在叽叽喳喳,好像在讨论白亦承诺的真假。
明明就是因为对付不了皇后,才会被贬到这里来的好不好?现在竟然还义正言辞,夸下海口,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没有一句话说的是有事实根据的。
鸟儿不能说人话嘛,当然就只能叽叽喳喳表达下自己的不满咯,更重要的就是,白亦压根就听不到三只八卦的小鸟正鄙视着她。
可是碧若会说话呀,她也确实讲出了真心话,“皇后娘娘身份特殊,你是斗不过的……”
“渣渣渣渣……”屋顶上的鸟儿像是听懂了碧若的话似的,纷纷开口叽喳,表现出自己强烈的赞同,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姑姑姑姑,你好强;姑姑姑姑,你好聪明;姑姑姑姑,你好厉害……
好吧,继续姑姑下去,恐怕它们要变成另一种品种——布谷鸟了。
“哧——,你们三只怪鸟给我滚——”
谁叫白亦听觉极好呢,那三只鸟的声音被她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晓得它们在讨论些什么,可是潜意识里她还是知道那些个“臭乌鸦”是在谈论不好的事情。
是仙鹤楼,你明白吗?()
“你还是把那些衣服洗了吧,要是没看到我为难你,皇后娘娘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嗯,谢谢姑姑了,午安——”
好吧,现在除了微笑,除了午安,除了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碧若再次叹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宝贝似的交到白亦手里,看了白亦的起了白玉无瑕的双手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
“再好的双手泡多了水总会出现水泡的,等到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检查了那些衣服,到了晚上,你就自个涂上吧,千万别忘了啊……”
“嗯,我会照顾自己的,姑姑还是先下去休息吧,要是被她们看到就不太好了。”
碧若所说的那一点白亦早就猜到了,既然季惜珊有意要除去自己,更通过自我伤害的方式栽赃嫁祸,定是下定了决心的,既然如此,本姑娘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1234no……”
白亦边洗边唱着,突然发现了明显的不对劲,自己这是唱什么歌呢?这么奇怪……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唱得这般亢奋,这也太有违常理了吧。
“呵,怎么不唱了?”
听那声音,白亦也知道是谁,懒得抬头,省得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跟他来一场惊世骇俗的“逆天”之战,只很是厌烦地说道,
“又是你?好事没做过,这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喏。”
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白亦那三个字里包含了多深的厌恶了,可偏偏有人就不是个正常的“人”,或者可以说脑袋瓜子故意忽视掉某女对他的厌烦,有自动过滤功能啊。
“我让你去找的是君无痕,谁叫你跑去找季惜珊那贱女人的麻烦呀,那么笨……”
你竟敢说我笨?
白亦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气得胃都痛了。
好吧,这次我忍忍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谁叫白亦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呢,虽然结果不怎么好。
某男很是轻松地坐在白亦的旁边,一双蓝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亦的侧脸,坏坏地笑着,喊道,“喂喂——”
“啥?我有名字的好吧。”白亦那个气啊那个吼啊,搞什么,都说了我有名字啦。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名字。”
“呃……”是可忍孰不可忍,白亦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霸道的男人,当即无语地说道,“你不喜欢我就得改名吗?你不喜欢就可以喂喂喂的喊吗?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尊重我吗?”
“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忘了我是谁。”
某蓝眸美男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江湖中人,那个特殊身份给予他高高在上资本,一直以来都只有他吼别人的份,哪有被人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