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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下去交代啊。
情蛊是紫琼国的禁药,中蛊之人只要有十次恨入骨髓或者情入心扉,必会蛊毒发作,成为名符其实的毒人。
紫枫想的很对,只有白亦中了情蛊,接近君无痕,才能够在无形中杀了他。
紫茵苦笑:“紫薇妹妹确实比我有更多的选择,比如说现在,如果她还活着,牺牲的人仍然是我……”
“茵妹,复国大任——”
面对紫枫的语重心长,紫茵只是疯狂地笑,眼里噙着泪水,欲滴未滴,妖娆绝美。
她缓缓吐出最后一个音符,像是跨越时空的哀叹,“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养那些蛊虫。”
配出情蛊很简单,就像现在,白亦已经被喂了一年的情蛊了,可是接下来,紫茵就得作为牺牲品,银针入蛊,也得有蛊才行吧。
紫茵一步一步走向祭坛,看着脚下一团的乌黑,那里成百上千的蛊虫长着血盆大口静等着她的到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姑娘,请你代我找到瞳。若是你还活着,请代我嫁给他……”
她纵身一跃,笑靥如花,泪水点点。她或许真没想过,白亦真的会爱上瞳吗?还是说利用她的记忆让白亦爱上瞳?
乌黑的蛊虫瞬间将她淹没,最后,尸骨全无。
“茵妹,你安息吧,这是我们皇族的责任和使命。”
紫枫扔下手中的火把,祭坛下面嘶嘶作响,发出烧焦的声音,那些蛊虫将被炼成蛊毒,悄然注入白亦的内心,不留一丝痕迹。
这是紫琼国的秘法之一,紫琼国皇室可以以身炼毒,中毒之人将有一段虚假的记忆,内心深处原有的记忆将被永远掩埋。
可是情蛊是有缺陷的,很可惜,只有紫琼国的祖先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将其归为禁术。
……
君凌国国都。
白亦独自一人漫步在悠长悠长的石拱桥上,手里拎着刚买的药,若有所思。
这时候因为快要下雨的缘故,天灰蒙蒙的,路上的行人也是少之又少。
她很生气,很难过,也很无奈,从来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报仇雪恨,帮哥哥夺回江山。
一袭白衣迎着春天里独有的带着些暖意的习习凉风,站在石拱桥的最高处张望着四周的场景,她好像在寻找些什么,只是要找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无意中瞥见对面一棵柳树下,同样地一袭白衣,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做工精细的轮椅上垂钓。
他地头微微低着,让白亦不能很好地看清他姣好的容颜。
敢骂我臭婆娘?()
她迟疑了一会,迈不开脚步,心里早已产生波澜:“为何他的影像那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疏远的可怕。
白亦就这样看了他许久,心底还是有那么种冲动和好奇,想要看一看那个人的脸,看看那如墨的长发下究竟是个怎样的绝世容颜。
只是眼睛骨碌碌得转着,不自觉地被他手里的鱼竿给吸引住了。
顺着那人望着湖面的目光,白亦看到了清澈见底地湖面下平静地垂下的精巧的鱼钩,本来是平平常常的一件事,却让白亦发现了它的不平常之处,原来被金色丝线吊着的竟是一根笔直的鱼钩。
额……你以为你是神仙阿?
白亦禁不住笑出声来,“呵,这人也太奇怪了吧,明明就是直钩还想钓鱼?神经病……无可救药。”
嗯?一句话说完才觉得有什么事不一样了,神经病是什么病?明明古代没有,我怎么就说出口了。
正在垂钓的男子也许听到了这样清脆的笑声,微微朝白亦的方向看了看。白亦终于了了心愿,看到了他整个的样子。
原来他长得竟是这样的好看,就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倾斜而下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白亦忍不住想,要是他此刻站起身来,那样绝美的脸庞配上颀长纤细的身材该是惊才艳艳,世间难寻啊!
在见到白亦快要吞下一个鸡蛋的情况下,像是看到一件趣事一般,他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让白亦失望的是,他只微微看了她一眼就再次望向了那如镜子般干净的湖面,神色冷淡,仿若开始微微笑着的并不是他本人一样。
白亦自觉没趣,嘟了嘟嘴嘴,喃喃自语,
“就算你长得比人家好看,也不能这样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吧。”好歹我也是美女一枚好吧,真是不解风情,连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额……突然发现自己这话说的好恶心哦,都十七岁的人了好吧,花一样的年纪。
这只能说白亦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容貌,要说她与眼前这位绝世美男真真是各有各的美。
在白亦抱怨那个男子没礼貌的时候,“噗通——”一声传进了白亦的耳朵,怀着无比强大的好奇心,作为好奇宝宝的白亦再次看向了他的方向。
这一次见到的已经是比刚才见到他绝美的脸庞还要令人惊奇的事了,那个人竟真的用直钩钓上了一条鱼了。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哇,我怎么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呃……奇迹总是喜欢出现,比如现在,白亦还来不及大叫出声,那人很是白痴地将钓到的鱼扔进了平静无波的湖面,惊起一片涟漪。
“这人好生奇怪,在这样一个昏暗的天气下钓鱼本就是下雨天晒太阳,无聊;竟然钓到了还不晓得珍惜,多此一举,变态。”
白亦心里虽然纳闷,也没想过要真的说出口来,虽然心中对这人的好感度下降了几十个百分比,但硬是无法就这样转身离开,
“哎呀,只说我自己自讨没趣好了……看着他就这样做着那些奇怪的又单调的事情也是种享受呢。”
就这样,白亦像欣赏风景一样地凝视着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的公子,完全沉浸在他优雅的动作和举止中了,她或者根本就想不到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沉沦。
“呵,你长得好好看哦。”
话一说完才觉得自己太tm有失体统,连忙抬手捂住嘴巴,紧张地呼着气。
t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了,有毛病不是,更奇怪的我竟然紧张了……尼玛不会碰到鬼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白亦的声音显得太轻还是怎么回事,那静坐的公子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悠闲地坐在那里继续垂钓,被自己那句话吓到的白亦这才放下捂住自己嘴的双手。
熟不知那摆弄着鱼竿的白衣公子脸上隐约透着些淡淡的笑意,只一瞬又变成了最初的冷然。
说实话,他真的是一个绝冷的男子。一举手一投足,高贵冷酷,缺乏人情味。
灵敏的听觉让白亦意识到有人在向这里接近,做好万分警惕的时候,她关心地再一次地望向了那位公子的方向,竟看见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正眼一瞧,才发现那些人正鬼鬼祟祟地接近那位贵公子,拿着武器的动作显得娴熟而又夸张地有点滑稽。
紧张地急促感的影响下,白亦心里竟突然有了那么点想要保护那位公子的欲望,她脚尖点地,娇小地绣花鞋在石拱桥上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她体态轻盈地飞到了对岸,却没有停在那位公子的身侧,而是盈盈落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竟敢扰了本小姐的雅兴,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管,反正她本来就被气得很不爽了,现在正好小试身手,不打白不打。
还没等那些人说话,袖中长长的丝缎随着她唯美而飘逸的动作突然出现绕上了那些人的脖颈和身体。
“我们招你惹你了,臭婆娘!”其中一人显是被突然出现的白亦吓得够呛,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张口大骂。
“喝,竟敢骂我臭婆娘,你再说一遍——”白亦被气得,上唇和下唇都快打架了,这是怎么回事嘛,想她堂堂公主,还受这种侮辱。
初遇绝世美男()
一声接着一声的,身边竟然还有人喝彩了,更有甚者还对着白亦吹起了口哨。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姑奶奶要是不教训你们,白亦就倒着来写。哼——”
白亦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了,恼怒地将丝缎一带,那些个人都被她狠狠地扔到了湖中心了。
却不知那些个人都是个旱鸭子,完全没有在水中打划的习惯,当即只是在湖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了当时大骂白亦的胆量和勇气。
“哈哈哈哈,看你还惹本小姐。”
白亦指着那些个在湖水中求救的歹人,笑得前仆后仰,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兴许可以说她此时一点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了。
那个独坐在轮椅上像没事人的绝美公子,鱼竿上的丝线不知何时长了许多,竟在一瞬之间将在水中挣扎的那些人如数拧起,扔到了白亦曾站着的石拱桥上。
那些人都凶神恶煞定定地盯着白亦,让白亦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也不是个好惹的住,柔顺的白色丝缎在空中飞舞——
她也同样怒视着那一伙人,眼神凌厉而狠绝,像是在说“要是你们还不知好歹,赶快离开的话,就不是沉入湖底那么简单了,本小姐会让你们有命来,无尸回。”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老是想说这句话呢?还很是习惯得说了出来,她什么时候这么心狠了?
“快走。”
那些人拉了拉同伴,惊恐又厌恶地看了白亦一眼,才求救般地看向白衣公子,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时候,才如落汤鸡般悻悻地逃离。
待他们终于很是识趣地消失在白亦的眼前,白亦才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什么事了,不怀好意地瞪着那位公子,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明明是我帮的你,你竟然还救他们,这样也就算了,还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是什么态度?哼——”
白亦的语气中多了些许的埋怨,心里早就把这个谁谁谁祖宗十八代问候个七七四十九遍了。
贵公子微卷的睫毛微微闪动了下,他突然侧脸正眼看着白亦,白亦突然觉得他的眼眸除了清澈之外竟然还多了些让自己看不明白的成分。
总觉得这样的目光多了些特殊的韵味,白亦只得躲开他的视线。
一垂眸,意识到两人竟站得这样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顿时羞红了脸,白亦习惯性地低下了头,额前的碎发乱乱地散开着,恰好遮住了她已经泛红的额头。
心里早就不乐到了极点:明明是他有错,我红什么脸啊?
这样想着,连忙抬起头,与他对视。对,就是这样,可不能失了气势。
那位公子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却是那样的转瞬即逝,让人无所察觉,随后他将脸转向湖面,淡淡地说了声,
“吓跑了我的鱼了,最重要的是,我钓鱼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虽然听这话倒像是在生白亦的气,只是那语气却是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有半丝怒气,当然也听不出半点愉悦。
虽然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味道,可是听到这句话的人可就不那么具有宽大的心胸了,白亦飘然一跃,平稳地站在那位公子拿着的鱼竿上,尽量地河东狮吼,
“你再说一遍?”
她可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个目中无人的人,特别是这种仗着自己有那么点不怎样的姿色就不把她这个大大大女侠放在眼里的臭男人。
那位公子仍旧没有任何表示,即便白亦站在他的鱼竿上也丝毫不影响他垂钓的心情。
他的手就那样如最初一般放在轮椅的扶手上,完全不会因为白亦身体的重量有丝毫放下,另一只手则百无聊赖地轻敲着椅扶手,那具有韵律的声音好像具有魔力般让白亦着迷。
“我这是好心当驴肝肺了,敢情这人其实武功蛮好,害我多此一举。”
白亦心里其实到觉得自己有多管闲事直线,可同时又不知如何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什么事都得赶巧不是,小莲急促的声音终于在石拱桥上响起了,“小姐,家里出事了,快回去吧。”
这时候听到小莲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嘛,可谓三日绕梁而不绝于耳呀,虽然小莲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这时候她哪有心情想那么多啊,当即感觉心情大好。
“今天本小姐有事,改日再找你算账,你给我等着瞧——”
装作恼怒的声音从白亦的喉中传了出来,许是知道这位沉默公子不会应上那么一句,白亦像最初一样,将白色丝缎收入袖中,往石拱桥上飞去。
小莲见到来到自己身边的小姐,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样侃侃而谈,“小姐,你都不知道,家里……”
白亦完全不以为意,也没有心情听下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一样。
“呵呵,”点头微笑后,白亦竟屈身从石拱桥上跳下,白色的身影犹如美人鱼一样自在遨游,鱼翔浅底。
那位公子眉毛微皱,想必是担忧了的,鱼竿上的线正要伸向白亦那里的时候,白亦却早已先他一步再次飞上了石拱桥。
白亦已经全身湿透,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勾勒的恰到好处,晶莹的水珠一滴一滴地从白亦身上脸上滴下,此时此刻她更像出水芙蓉般鲜艳欲滴,多了些傲然,多了些清新脱俗的气质。
只是在她的怀里却好像多了一个有生命力的小东西,它极力跳动着,原来竟是一条两个手掌长的大肚鱼……
白亦将手中的小东西往那位公子的方向抛去,它果然准确无误的那位白衣公子的怀里,那不识趣的小鱼还在他的怀里跳跃着呢。
回忆()
话一说完,白亦连忙拉着小莲快速地跑着,好像那位公子会瞬间来到她的身边给她教训一般。
看着石拱桥上“狼狈出逃”的白色倩影,竟坐于轮椅之上的贵公子苍白的脸庞上多了些许笑意,那平静的内心好似也随着怀里跳动着的小鱼欢快而又急促地跳动着,好似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
可是很快,白衣公子平静了下来,绝美的脸庞变得如最初般冷淡,奇怪地是他收回鱼竿后却没有将怀里的小鱼抛进湖中,而是装在灌满水的渔具中小心呵护。
取出怀里的红色丝线,在瞬间,丝线绕上了轮椅的轮子,他的右手像最初一样敲打着扶手,他坐着的轮椅也在缓慢地向前行着,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起过身。
他果真还是喜欢这样静谧的时刻,垂钓,观湖,思索……还是在这样“忧郁”的天空下。
……
“小莲,你劳师动众地找你家小姐到底什么事嘛?”
“呃……”想必还没从刚才错愕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小莲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家小姐的问题了,这不,静想了片刻,才口吃似的说道,
“公…公,公子他又发狂了……”
在小莲努力地做到吐字清楚的时候,只听到白亦喊了一声“哥哥”,再睁眼时已经不见了她家小姐的身影了。
自知小姐担